('
“贵福,我真的能跟你出村去城里吗?”
凌韩霜摸着罗贵福胯下那根阴茎,被罗贵福亲着,咬着,摸进衣服里揪着奶头。
短小的阴茎在凌韩霜的来回揉搓下,逐渐变长变大。
男人的肉棒就像孙悟空的金箍棒,变大变小,变长变短,彻底硬起来后,就成了骇人的挺拔巨物。
自然不是所有男人的阴茎硬起来后都能达到十几厘米,大多数亚洲男人硬了,长度粗度都不太可观,可怜又可笑。
凌韩霜目测,罗贵福的阴茎硬起来后大约有一个小灵通手机的长度,粗如一元硬币。
“嫂子这么漂亮,在这个村里呆着是委屈了嫂子,嫂子跟我走,我们去城里。”罗贵福拨动凌韩霜的乳头,说道,“嫂子给我舔舔。”
凌韩霜二话不说,马上就蹲在了罗贵福的面前,握着罗贵福的阴茎,用手搓着,仰头道:“我跟你去城里,能不能带上阳阳和晴晴一起?”
“能啊,把我那大侄儿和小侄女一起带走。”罗贵福豪爽答应。
凌韩霜露出笑容,把手里搓着的阴茎含进了嘴里,熟练地摆动脑袋,空口嘬着罗贵福的肉棒。
玉米地里,一时就只听见口水叭叭吸着的声音。
罗贵福没回村之前,凌韩霜就有计划带着两个孩子逃离这个村子了,他的出现,让凌韩霜觉得多了一重保障。
想从这个村子里出走,不是一件易事,即使凌韩霜已经在这个村子里呆了十年,和本村村民罗贵寿生了两个孩子。
她自始都不是这个村子里的人。
她是被拐卖来这个村里的女人,在齐心团结的村民们眼里,她永远都是外人,哪怕生了孩子,也有无数双眼睛盯着她,防止她逃跑。
而在这个村子土生土长从城里归来的罗贵福,带给了凌韩霜一丝的希望。
她希望能够借助罗贵福,逃离这个落后贫困的村里,远离比她将近大了三十岁的丈夫罗贵寿。
名义上罗贵寿是她丈夫,实际上,他们连结婚证都没有。
凌韩霜是被人贩子卖到这里的,黑户一个,两个孩子没法上户口,至今无法去学校读书,靠凌韩霜教他们读书识字。
就算有机会去读书,家里都没钱供两个孩子上学。
罗贵寿是残废,为人好吃懒做,不愿做田里的庄稼,靠把田租给别人一年两百元的租金和领着村上发的一个月三十元低保过日子。
村里有个破落录像厅,一人五毛的门票,永远来回放着那几部成人黄色录像影片,那录像厅就是凌韩霜的据地。
她在那地方招揽男人,靠陪睡一次十五元或二十元赚取家用。
罗贵寿是知道的,不但知道,还不反对她这样做,不然钱从哪儿来?一个月三十元的低保加一年两百的田地租金,哪能供一家四口吃吃喝喝。
凌韩霜是他买来的女人,女人能赚钱,甭管怎么赚,只要能把钱赚回来交给他就行了。
村上的人都知道罗贵寿的媳妇是个什么货色,当面小嫂子小嫂子地喊她,背地里都称呼她为破鞋。
人们议论起她,都是以‘罗贵寿家的那个破鞋哟……’或‘啀,那罗贵寿家的破鞋女人怎么怎么……’这样开头。
凌韩霜起先是不在乎的,可随着孩子慢慢长大,风言风语传进了孩子们的耳朵里,尤其是晴晴有一天问她什么是破鞋,她就下定决心,一定要找机会离开。
从凌韩霜被卖来这里的第一天起,想离开的心,一直就很强烈。
那年七月,蝉鸣嘶叫,凌韩霜抱着简历跑招聘会,零几年的时代,大学生遍地都是,就业竞争压力大。没有工作经验的应届生彷惶迷茫。
普通二本毕业的凌韩霜运气好,在校成绩优异,加之长得漂亮,一场招聘会跑下来,就有五家用人单位给了她offer。
凌韩霜的男友是高她一级的学长,在读研究生,外形俊朗,与凌韩霜登对,家境富裕。
两人是以结婚的目的交往,商量着等到凌韩霜工作稳定后就领证办婚礼了。
凌韩霜坐在路边避暑,正低头发短信和男友说收到了五个offer的好消息,一双枯木似的衰老双手就伸到了凌韩霜的面前。
“姑娘,行行好,我来外地找我儿子,没找到人,好几天没吃饭了,饿的慌啊。”
凌韩霜看见的老人朴实可怜,背上的行李把他的腰都压弯了,右眼睛也快睁不开了,眼睛眨呀眨,泪水聚集在眼眶中,都快要流出来了。
他伸出手,做乞讨状。
凌韩霜马上就把身上的钱全搜了出来,有零有整一共一百八十八元,这是她仅剩的生活费了。
“谢谢姑娘,我要不了这么多,那边……”老人颤巍巍地指向一个巷子,“那里有家包子铺,姑娘帮我去那里买两个包子,我填个肚子,成吗?”
凌韩霜看向老人指的那条小巷。
冷清,无人,脏乱,看不出巷子里面会有包子铺。
视
', ' ')('线往前移,路口的交通警察正在指挥来往车辆。
凌韩霜这辈子做过最错误的决定就是没让那老人去找警察求助,而是被自己的善良打倒,同情那吃不起饭的干瘪老人,由他带路,走进了那条小巷。
巷内是有一家没有招牌的包子店,凌韩霜一走进去,卷帘门就被人一下拉来关上了。
凌韩霜的脸上迅速被捂上涂上了迷药的帕子,身体被那老人和店内的老板死死摁住,不让她挣扎呼救。
吸入了过量刺鼻的气味,凌韩霜的世界一黑。
再醒来,她就从城市卖到了这个深山小村,成了残疾人罗贵寿花三万元买来的老婆。
村里也有男人从人贩子手里买女人,但花不了三万元,顶天了两万。
凌韩霜因为年轻漂亮,还是大学生,身价就涨了一万元,想买她的男人太多了,罗贵寿是凑钱最快的,再加上塞给了人贩子两条好烟,这俏丽的女郎就顺理成章成了他的人。
凌韩霜从来没想过人口拐卖这种事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她不轻易和陌生人说话,不吃陌生人给的东西,不相信天上会掉下馅饼,找工作也去正规渠道,却还是被该死的善良和同情心拉入了深渊。
凌韩霜最初被罗贵寿锁在家里,失去自由,罗贵寿要和她发生性关系,她也不拒绝反抗。
她太顺从了,顺从的太不正常了。
直到她的肚子大了起来,怀上了孩子,罗贵寿的母亲把她从屋子里放出来,让她可以在院里晒太阳,去村里散步。
当临近生产,罗贵寿的母亲放松了对凌韩霜的监视,凌韩霜选在一个大雾天,像挣脱了链子的狗,疯狂地跑。
她是有方向的跑,她知道该走哪条路能出村。
但她失算了,跑出了村,外面还是重重叠叠的山,任意一个路口出去,都是无尽的山,无尽的路,高低不平,坎坎坷坷。
村里的人对待买来的老婆是一致向外的,罗家发现快要生了的凌韩霜跑了,每家每户都出来抓凌韩霜了。
然而凌韩霜自己从大雾中走回来了。
她看着那群拿着锄头来找自己的人,天真地说道:“你们是要做什么?我就是憋得慌,出去转转,这大雾迷了眼,我摸索了好久才找回家。”
内心不强大的人,是熬不下这鬼日子的。
虽然凌韩霜说她不是逃跑,但还是被重新锁了起来,直到生下大儿子阳阳。
几个月后,罗贵寿的母亲在睡梦中病逝,家里就剩下罗贵寿、凌韩霜和嗷嗷待哺的儿子。
罗贵寿母亲在世时,家里农务活都是靠着这个老妇在田里挖几锄头,有些口粮吃。
罗贵寿母亲不在后,罗贵寿自称是残疾人,没办法也不愿下地干活,凌韩霜不会种田,还要照顾孩子,两人头两年就靠着家里的余粮和低保过日子。
生下晴晴后,凌韩霜就偷起了汉子,靠着对方的资助养活两个孩子。
今天拿点米回家,明天拿一筐土豆回家。
久而久之,罗贵寿就默许她用身体换吃的。
人在生存的严峻考验下,还在乎什么尊严,更别想着逃跑了,不饿死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
也是把孩子盘活养大的这几年,凌韩霜那想要逃走的心不断被动摇着。
她能在这里呆十年已经是极限了,想到将来一辈子都要活在这里,她想,还不如死了轻松些。
罗贵福的出现是转机。
她熟练的为罗贵福口交,用舌头逗引着那根撞击在她口腔里的肉棒,直到罗贵福小声哼哼,难耐的把蹲在地上的她拉了起来。
“嫂子,我要。”
罗贵福贴着凌韩霜的身体,把凌韩霜的身体转来背对自己,一下脱掉她的裤子,站着要后入她的小穴。
凌韩霜已经形成了条件反射,一被阴茎挨上,屁股就撅了起来,弓起腰,为的就是能够让对方顺利进入她的身体。
龟头抵着凌韩霜的阴唇,试着推了几次,才推进了穴口,把那分身挤进了狭小的阴道内。
扩张的小穴完美地容纳了插入的异物。
罗贵福双手摸在凌韩霜的胸上,握着拉下胸罩后的大奶,身体向前耸挺,肏起了凌韩霜。
他激动到咬牙切齿,力量全都集中在了大腿上,通过带动大腿,使双腿间坚硬的肉棒插送那紧致的小穴里。
速度从慢到快。
渐渐熟悉了凌韩霜的身体,罗贵福捧着大奶的手,换成握上凌韩霜的双手。
他双手拉着她背过来的手,挺身抽打在她的蜜臀上。
撞击的啪啪声悦耳,渲染了色情的氛围。
凌韩霜被她这个小叔子肏到找不着东南西北,轻声呻吟着,额前两缕头发落下来,随着激烈的抽插动作摆动着,平添几分风情。
躲在玉米秆叶中偷看的村支书代明壮惊了。
代明壮一直都知道罗贵寿家的破鞋媳妇儿不检点,身为共产党党员,代明壮对她的生活作
', ' ')('风嗤之以鼻。
也见过她几面,晓得她长得漂亮,但不知道没穿裤子不穿衣服的她原来是这么漂亮。
圆润白嫩的奶子在拉下的白色胸罩里摇啊摇,她站着被罗贵福操,红润的脸色配上那副淫荡的表情,代明壮不听话的鸡巴不硬,他都不是男人了。
想到家里那牙黄口臭的糟老婆子,再看看眼前那身娇体软叫声诱人的凌韩霜,代明壮都有些后悔,当初人贩子把凌韩霜送来时,他自己就该买下她。
谁敢指责村支书买女人?恐怕无人敢。
这里天高路远,谁管得了他这个村支书。
前几年,村里有个买来的女人误打误撞跑出去报了警,要不是有他这个村支书做主出面说情,有他做担保,当地警察串通一气,才把那女人送了回来。
不然那女人被解救了,送回去了,他们村里就又多了一个光棍。
罗贵福和凌韩霜干了十多分钟,罗贵福射了后,两人满足地穿好衣裤,匆匆收拾,从这片玉米地里钻了出去。
没有看满足的代明壮擦了擦嘴角的口水丝,握紧手中的镰刀,继续去巡视玉米地里的收成。
玉米粒颗颗饱满,代明壮摸了上去,想象这是摸到了凌韩霜的大屁股。
有了身体的深入接触,罗贵福与凌韩爽的关系突飞猛进,罗贵福俨然把凌韩霜当成了自己的女人,而不是嫂子。
罗贵寿带两个孩子赶集后回家,就看见罗贵福和凌韩霜已经好到亲密的并肩坐在一起,拉着手亲密调笑起各自的手相。
连晚上大家围坐在一张桌子吃饭,罗贵福都掩饰不住,想一再亲近凌韩霜,桌下的腿勾着凌韩霜的腿,缠在一起拧成了麻花。
罗贵寿猜到两人是发生了点什么,但他当看不见桌上这两人的眉来眼去,任由他们发展。
外面的男人都能睡自家老婆,他那有本事能挣钱的亲弟弟睡睡他老婆又怎么了。
罗贵寿嚼着米饭在心中想道,要是罗贵福喜欢,晚上把凌韩霜让给他睡都可以,罗贵福在村里呆多久,就可以睡多久凌韩霜。
“小嫂子,小嫂子——”屋外,有人喊起了凌韩霜。
听这声音,像是在邮局揽收快递的工作人员小胡。
凌韩霜回了声来了,放下筷子,罗贵福跟着松开了桌下缠住她的双腿。
夜幕下,远处山的形状清晰可见。
小胡骑着一辆二手电动车,车尾绑了几个物件,见凌韩霜出来了,他道:“小嫂子,我从代书记那里收完快递回来,他知道我要路过你家门前,让我来给你捎个话,说是白天看见你把他家玉米地踩了,让你现在去村委会一趟。”
小胡是个传话人,以为代明壮就只是把凌韩霜叫去村委会问个话。
白天,玉米地。
凌韩霜想了起来,与罗贵福野战的玉米地是代明壮家的玉米地。
原来代明壮这老头儿看到了。
“好,我知道了,我吃完饭就去,小胡,谢谢你。”
“应该的,小嫂子。”
凌韩霜镇定地回到了屋里,罗贵寿问起是什么事,凌韩霜扒着饭回答道:“村委会要搞大扫除,妇女主任动员我们帮着去打扫。”
打扫不在白天,而是偏偏安排在了晚上?
罗贵福说道:“嫂子,我陪你一块儿去,路上黑,小心摔着。”
“不用,我们有几个人,结伴去,结伴回。”凌韩霜拒绝了罗贵福提出的陪同,几口就把碗里的饭扒来吃干净了。
罗贵福放下碗筷,还想说陪她一起去,看穿一切的罗贵寿喝着汤,说道:“福子,你嫂子在这里生活了十年,路上有什么,她比你还清楚,打扫村委会尽是女的,你一个男人跑去瞎凑什么热闹,院里妈留下的石磨坏了好几年,正好你回来了,帮我把那口石磨修好。”
罗贵寿开口了,罗贵福就没坚持要和凌韩霜一起去村委会了。
吃完饭的凌寒霜拿了只手电筒,踏上了通往村委会的路。
往常村委会一到晚上都是大门紧闭,晚上黑压压的,但今晚有人在村委会,那个挂着‘夜朗村村委会’牌子的红屋顶房子是开着门亮着灯的。
凌韩霜推开最外层的铁门,走进院子里,隐约看见了窗户里的一道人影。
她敲了敲那扇木门。
门内响起代明壮的声音:“进来。”
“书记。”凌韩霜推开门进去,关上了门,脸上露出讨好的笑容,一来就道起了歉,“我不是有意踩坏书记你家的玉米地的。”
代明壮坐在漆红色长木桌前,正喝着茶水。
他耍起了官威,把茶盅盖子一盖,说道:“今天我是明明白白看见你走进我家玉米地里,要是没看见,我那片被踩坏的玉米地找谁说理去,你是没把我这个书记放在眼里吗?”
“放着的放着的,代书记,对不起,真的对不起。”凌韩霜一个劲地道着歉。
代明壮从旁边拿出准备好的纸和笔,扔在了凌韩霜的
', ' ')('面前。
“把你今天踩我家玉米地的事写一个检讨,好好地做一个深刻的自我反省。”
凌韩霜赶忙接过,坐下来拿起笔就准备写。
这时候,代明壮又说话了。
“不能有错别字,不能有涂改,错一个字,有一个黑点点,你的屁股就要被我打一下。”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