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闻钦无奈道:“酒酒,别玩了。”
“好了好了。”阮初酒开始引开话题,“软糖休息好了吗,我们该回去了。”
阮初酒本来以为软糖会听他话的站起来,往家的方向走,或者是回头看着他应一声。
但他怎么也没想到,软糖回头看了自己一眼,然后又假装若无其事的扭回头看自己的。
大意了!
果然,下一秒阮初酒就听到傅闻钦的轻笑声。
阮初酒嘴一瘪,眼睛一闭,决定有装死度过这段尴尬。
这一刻,阮初酒亲身体会到什么叫想连夜扛着火箭逃离星球!
傅闻钦摸摸他的头发:“走,回去吧。”
“哎。”阮初酒没想到傅闻钦居然主动说回去,“你,你不说了吗?”
这句话一说出来,阮初酒就暗道不好。
果然,傅闻钦嘴角的笑暗含深意:“说什么。”
阮初酒啪啪地摇着头:“没有没有。”
“说我喜欢你?”
擦咔——
那一刻,阮初酒感觉脑中的某个神经断了,一时间整个人僵在那里。
傅闻钦微微弯腰,凑到阮初酒申身前:“嗯?”
别、别靠近了!
阮初酒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一把推开傅闻钦,扬着脖子:“我还没有到人鱼的成年期,现在不可以谈恋爱。”
谁知道,傅闻钦听了这话后笑声更加明显。
阮初酒意识到自己这句话说错了,这句话潜意思不是说过了成年期就可以和你谈恋爱了吗!
傅闻钦宠溺地揉着阮初酒的头发:“那就再等几个月。”
……
半个小时后,被傅闻钦送回家的阮初酒将软糖放到客厅后,就直奔房间将门一锁,浴池放满水将整个人闷进水里。
直到脸上温度慢慢降下来,阮初酒才从水里探出头,将贴在额头的湿发扒拉上去,呼吸了许久才冷静下来。
“叩叩叩。”
“酒酒?”
是阮含之的声音。
阮初酒大声应道:“马上。”
擦干换好衣服,阮初酒打开门看到阮含之正在站在门边。
“爸爸。”阮初酒让开门的位置,让阮含之进来后才关上门。
“酒酒,你的二十五岁生日快到了吧。”阮含之突然问道。
这句话突然又勾起阮初酒的记忆,他忍不住偷偷红了脸,又怕阮含之发现,只好咳了几声掩饰自己:“嗯,还有一个半月。”
“到时候将行程空下来,如果你不喜欢傅闻钦的话,就需要在医院里度过发情热了。”阮含之满脸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