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为什么乔可以？”
“他……他不挑啊。”
卓辰笑了起来。
“你见过他的n国女友长什么样子吗？漂亮吗？”
“嗯……还算漂亮吧。”格里菲斯比划了一下，又看了看宫乐，大约是觉得不太礼貌，就收了声。
“哦，那确时是很大的诱惑。”卓辰笑。
“唉，最主要的是那女人就要跟着他，赶都赶不走的那种。”
“那……这个女人现在还跟着乔？”
“我不知道，也许吧。这几天厂里停工，我也没见到乔。”格里菲斯说的倒是实话。
“也是，停工几天了。”卓辰点了点头。
“老板，我们会照常发工资的吼？”格里菲斯问道。
“当然。不过，你们的休息时间不会很多，接下来，冰葡萄就该采摘了，我们要酿制最好的冰格，要麻烦你呢。”卓辰道。
“您的意思是我们快要复工了？”
“是啊，我们又没有犯错，为什么要停工？不过是为了配合检查而矣，现在检测结果不是出来了吗？美国这边的酒完全没问题。”
“可是……二氧化硫毕竟只有发酵组的成员可以拿到……”格里菲斯一脸的懊恼。
“不必太在意，总会有失误的时候。”卓辰拍了拍他的肩。
“不，不，老板，我酿酒近十年，学的也是制酒业，我不可能犯这样低级的错误，而我的下属，他们也不可能犯，因为每次的剂量获取，我都有过目、审核和签字。”
“我知道你工作细致，那么，从酒厂开始酿酒以来你的签字单可以给我看看吗？”
“当然，当然，这些都放在保险柜里，这些可都是重要的凭证，都有的，我可不敢乱放，要不，我们这就回厂里取？”
“好啊。”卓辰点头同意，于是三人驾车，又转回了酒厂。
厂里的安保人员依然在无所事事的聚在门厅里玩牌。见了卓辰一行，忙的将牌收了起来。
卓辰没说什么，带着宫乐跟在格里菲斯的身后，直往办公楼走去。
格里菲斯用指纹打开了他办公室的保险柜，将一叠签字的用量单拿了出来。
卓辰接了过来，坐到了格里菲斯的办公桌前，一张一张的翻看起来。
“老板，您是怀疑我……”
“不，我是想会不会有人多领了一份，而你不知道。”卓辰埋头查看。
格里菲斯的额头上冒出汗来，也坐了下来。于是三个人一个拿了一叠，将签字表按申领人名字分开，然后又按日期一一排查。
“一般多少天取一次二氧化硫？”宫乐问。
“不一定，根据当天需要发酵的原料量来决定。我们一共发酵了158罐原料，那就是意味着有158张签字单。”格里菲斯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然后快速的清点这些签字单，可然，数了一遍后，他额头上的汗冒得更厉害了。
“15……9张。”他有些结巴。
“好，按时间再排查一下。”卓辰道。
“乔，在10月27号申领了一次。”格里菲斯的脸变了颜色。
10月27号，就意味着，那就是在出事前的一周。而这是所有人当中，最后一次申领，距离最后一罐原料发酵整整相差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