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秦找到袜子套上，往化妆镜边走，这才发现，原来自己满脸都是金妮的口红印，甚至连唇上，也沾了不少。
卓秦伸手抓过湿巾：“你们女人的口红不是不沾杯吗？怎么沾我一脸。”
“你买的口红，当然要还给你啊。”金妮跳下了沙发，跑过去，从卓秦的身后抱住他。
“你是外用，我是内服，能一样吗？”卓秦将金妮从自己身上拽开：“你去选选，看看你喜欢的那几款牌子有没有出新的色号。”
“你要送给我？”金妮眨着大眼睛。
“当然，谁让你是我宝贝呢？”卓秦认真的清理着自己脸上的红痕。
“好吧，那我就去选喽，你可别心疼。”金妮伸手去抓自己的手机。
“先把衣服穿上好不好，小心工作人员进来。”卓秦提醒。
“现在知道害怕啦？刚刚做的时候，那胆子可比谁都大呢。”金妮撅着小嘴反驳。
“哈，现在反正我是穿得好好的，你这样光溜溜，人家肯定要以为是你用强啊。”卓秦又抽了一张湿纸，擦着脖子上的红印，不放心，问道：“我衣服上有没有蹭到？”
“没有。”金妮低头找衣服，头也不抬的回答。
卓秦对着镜子又仔细检查了一遍，确认确实没有什么破绽后才一屁股坐在了化妆桌上，从烟盒里抽出一枝烟来点上。
他看着金妮，看着她的显得有些干瘦的背影，脑子里却冒出徐慧的样子来，心里想着，徐慧的手感，会不会比她，好一些呢？
金妮套上裙子，头发乱篷篷的靠了过来，伸出手，从卓秦手里夹走了香烟，放在嘴里抽了一口，然后又将嘴凑上去，对着卓秦的，将嘴里的烟渡了过去，舌尖还趁机不安份的在他的唇上轻轻打圈。
“好了，别闹了，我该走了。”卓秦推开意犹未尽的金妮。
“那……你什么时候来看我？”
“想来就来了。”
“什么时候嘛？”
“嗯，过两天。”
“好。我等你。”金妮伸长脖子，想要在卓秦的脸上亲吻，却被卓秦挡开了：“当心口红。”
金妮笑了笑，坐到了椅子上。
“我走了。”卓秦看了看金妮：“你这几天别轻举妄动，等我消息。”
金妮吞着烟雾点头，然后看着他离开。
卓秦进了电梯，抬起手臂放在鼻子下闻了闻，然后又对着电梯里的墙面抓了抓头发，这才双手插在裤袋里，跟着电梯一起下行。
车里，徐慧正在玩着手机。
卓秦走过去，敲了敲副驾的窗：“等久了吧？”
“小卓总，您回来啦。”徐慧连忙放下了手机。
“饿坏了吧？我这就带你去吃饭。”卓秦上了车，身上带着一股子脂粉味。
“还好，还好。”徐慧假装不在意。
“现在的客户真是难缠。”卓秦似乎是在自言自语。
“哦。”徐慧接口，偷偷的打量着卓秦，似乎想要从他身上找出些蛛丝蚂迹出来。
“唉……这天下之大，果然是什么人都有，真是对以应付。要是都像你一样就好了。”卓秦面露疲备之色，并不急着发动汽车，而是将头往椅子上靠。
“怎么了？”徐慧小心的问。
“人心太复杂了，不像和你相处，那么单纯自在。”
“小卓总过奖了。”徐慧轻轻的绞着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