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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岭生病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晚上地板太冷,汗又流得多,换季温差大,病毒也横行。
他陪了钟岭两天,第一天在医院,他把钟岭抱坐在病床上,环着她,陪她看画册,他偏着头,时不时吻在她太阳穴上,亲得她都恼了,拧着眉毛直躲。
第二天回了家,傍晚又是军区会议,急催。实在不想去,就算钟岭已经快好了,他仍然想时刻紧贴着自己难得病弱的小情人。
直到钟岭都往外推他,叫他赶紧去工作,他逮着钟岭的嘴狠狠吻得她缩在他怀里抽噎,意乱情迷地骂他,“老变态。”他才心满意足地把被子给她盖好,出了门。
妻子第一次流产的时候,他也陪了她两天,按理说那比钟岭的感冒严重得多,但那时候刚收到任务通知,他就起身走了,这些所谓难舍难分的情绪全然没有。
他这时才发现,原来对人真的有爱与不爱之分,都说他天生情绪缺失,漠然又刻板,却原来也只是没遇见钟岭。
为什么他第一个女人不能是钟岭?
这是一个悖论,钟岭永远不可能是他第一个女人,因为钟岭本身就来自于他与另一个女人的结合,她是他的女儿。
会议结束的时候,已经晚上八点多了,他本来还赶着回去,勤务员报告他说,钟岭来了。
他匆匆忙忙找她,看见钟岭披着他一件大衣,又趴在他桌子上不知道玩什么。他走过去,才发现他玻璃桌面下压了一张全军师级干部合影,是张底片,很小,后头的柜台上还有一张用相框架好了。那还是四年之前,他还没升到现在这个位子的时候。
钟岭也发现了他,笑着抬头看他,手指着照片上他的脸,“你那时候真帅,原来当兵的也会胖啊,你看这些大伯的肚子,哈哈。”她像找到了什么不得了的笑料,乐颠颠地笑个不停。
他实在木讷,不知道怎么回应她笑意盈盈的脸,只问她,“来这里做什么?病好了?”
钟岭转去玩他桌上的笔,很可惜的样子,“据说发烧的时候搞会很爽,想来找你试试的,谁知道,已经好全了。”
他去探她的额头,粗糙的掌心有些湿意,他轻声斥责她胡闹,“生病不准乱来。”
钟岭把他的手剥下来,虚虚拖着他指尖,抱他的腰,喃呢着,“假正经。”
他当晚和钟岭没回家,睡在军区里,钟岭枕在他手臂上,手脚并用像藤蔓一样死死抱住他。本来好好地抱在一起睡着了,结果钟岭半夜起来闹他,亲着亲着就搞在一起了,最后钟岭都紧夹着不让他出去,半勃的阴茎插在窄嫩多水的阴道里泡了一夜。
钟岭要高三了,却一点也不着急,恣意潇洒得很。他当然也不在乎她的成绩,他更希望自己乖张明丽的小情人更听话一些,他有的是办法让她进大学。
高三第一次月考的时候,他还去参加了钟岭的家长会,钟岭吓了一跳,像是根本没想到他会去,楞在那里半天不知道怎么开口。
老师在前面讲话,钟岭搬了一个小椅子坐在他旁边,偷偷去牵他的手,朝他招手叫他附耳过来,“我总觉得你是来学校操我的。”
他看了钟岭一眼,瞳孔忽明忽暗,摇摇头没说话。
家长会结束的时候,他和钟岭并肩走出门,结果被班主任叫住,“钟岭爸爸。”
他看见钟岭微不可见地抖了一下,极不自然地转跟在他背后,低着头不讲话。
他和班主任问了好,班主任是个有些发福的中年女人,他以前为了让钟岭调座位和她通过几次电话,也叫人送过几次礼。
她很热情地对他说起钟岭的情况,夸她成绩慢慢在赶上来,说她聪明听话,又寒暄几句,他们才走。
钟岭别扭得很,对自己的班主任嗤之以鼻,“她在瞎扯什么呢?胡说八道,搞笑。”
“她没说错啊,这次比期末考得多了。”
钟岭停住不走了,问他,“你怎么知道?”
他回过头等她,“我总得看看你的成绩单。”
“有什么好看的?”
“也得看看,想知道你学得怎么样。”
钟岭梗着脖子走到他旁边,手伸进他大掌里,闷闷地,“真是闲得慌。”
她的手心很嫩,拽着他指腹,细微地摩擦,像点了火,在他心口悄悄爆炸。他任钟岭拽着,和她往车里走。
回到家里,还没什么人在,她在门口大声叫佣工阿姨的名字,听见没人回答,就跳到他背上,叫他背着她走。
他拖举着她屁股,把她背高一些,驮着她往屋里走,钟岭把脸埋在他后肩,一声不吭地,忽然低声呜咽着哭出来,眼泪沾湿了他的衣服,触到他皮肤。
他把她背到她卧室里,告诉她,“我以后都会去的。”
钟岭嗓子因为压抑哭腔,喉咙紧缩,声音很涩,“谁叫你来了?”
他吻她脸上的眼泪,和她额头相抵,“是我自己要去的,好吗?”
钟岭往两边扯他的脸颊,破涕为笑,凑上来和他接吻,鼻息缠在一起
', ' ')(',缱绻燥热地,“不好,就是我叫你去的!”
钟岭终于开始对读书上心,从不离手的画册都离奇地变成了参考书,她就瘫在他书房的沙发上,很不耐烦地开始看书,有时候轻声读出来,会不自觉地背。
他一靠近,她就若无其事地把书丢在一边,像从来没看过,脚胡乱地蹬,假装要踹他,要他走开。
他一直跟妻子睡在主卧这件事,像一根鱼刺梗在钟岭心头,她却也不说。只第二天鬼鬼祟祟地把他拖住,手出其不意地探进他裤子,握着他晨勃的阳具,半捏着龟头警告他,“告诉你,别把我的东西喂了杨沁如。”
他不过想给她一个威胁,她要是乖,她要的东西他都能给她,要是不乖,他就真正放弃她,再次成为那个冷眼旁观的威严家长。
当然只是吓她,他和妻子已经有一年没有发生性关系,妻子数次求欢被拒后,像也发现了什么,却也不说,夫妻关系真正冷淡下来,基本无交流,像两颗没被引燃导线的炸弹,同床异梦。况且她这段时间频繁出差,他基本上都是和钟岭一起睡。
这是一场他一手促成的博弈,自己是赌注,赌钟岭不敢丢掉他这块最大的盾牌。
钟岭很吃这一套,患得患失的情绪让她很不安心,像生怕他被妻子抢走,总要做很多事来留住他。
她最会玩花样,心情好的时候,自己嚼碎了草莓喂到他嘴里,再细细地舔他舌头,和他接吻。还躲在他桌子底下跟他玩乳交,两团嫩粉的奶肉夹着他粗黑的大肉杵,爽得他几乎两眼发黑。
她和同学约了去游泳,抱了好多泳衣来他房里,妻子不在家,她就这么自然地进主卧。她爱买东西,泳衣各个款式的买了好多,堆在床上,当着他面换泳衣,一件件试给他看。
“这个好吗?”她穿一件两件式泳衣,下身是小短裙,包住整个浑圆挺翘的臀部,胸衣像没穿好,她拨了一下肩带,她转了两圈,裙子在空中画了两个圈,又落下来。
他把她拖过来,一手抱着她纤细的腰 ,手指在她光裸的脊梁滑动,顺着凹槽,滑进她下身的泳裙里,中指指腹沿着臀缝,探到她小小的肛门。
钟岭抖了一下,伸出手臂抱住他,他哑着声说,“别去了。”
钟岭刚开始没同意,后来被干得实在说不出话,哭天喊地,不停地求他,说她不去了。
最后完事的时候,钟岭意识全无地瘫倒在床上,哭得眼睛都肿起来,满脸是斑驳的泪,两条腿大敞着,腿根青痕密布,隐隐在抽搐,嘴角不断有津液坠下来,痴态毕露。
他打湿了毛巾,轻手轻脚地帮她擦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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