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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弟,你这次可真是舍己为人、救人水火啊。”
齐越脸上温柔的笑意霎时凝结了,他眸微微发冷,唇皮划过牙齿,然后向上开合,“表哥,你这成语水平……似乎有点堪忧啊。”
陆青渊笑道:“谅解一下,毕竟你懂的,表哥不ai学习。”
“哪像表弟你,还是个学生会长呢。”他的语气抑扬顿挫,但目光很诚恳,让人挑不出错处。
江夫人左右看看,夹在这对表兄弟中间尴尬地打着圆场,“青渊你真是自谦了,我听说你已经开始替你爷爷打理一部分生意了?真是年少有为啊。”
又看向齐越,眼里含着赞赏,“听说小越不仅担任了a中的学生会长,成绩也是稳居第一呢。”
似是想起什么,江夫人担忧道,“说起来,我家侄nv不久也要去a中读书了,不知道她一个人,会不会有不适应的地方……”
齐越眸光闪烁,微笑道:“伯母不用担心,她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助的,来找我就好。”
江夫人脸上笑容更深,“那真是太好了。”
齐越又道:“既然小蕊也去a中读书,那不如,以后早上我让我家司机顺路来接她一起去学校?”
江夫人掩着唇,故作矜持地摆摆手,“哎呀,那怎么好意思,那太麻烦你了……”
齐越抿出温柔的笑,“不麻烦的,顺路而为。”
陆青渊噗嗤一声笑出来,齐越和江夫人都看向他。
“咳、你们聊,我也进去看看。”陆青渊以手握拳抵住唇,闷咳了两下,然后抬腿迈入了屋内。
……
江雁踏进厢房以后,无心关注屋内那些古se古香、价值连城的陈设,一眼就捕捉到了躺在金丝楠木拔步床里的陈蕊。
娇小的少nv被安置在四四方方的床里,软红的被子拉到腹部,她闭着眼,一副沉睡的模样,苍白的小脸上连嘴唇都沾了几分白。
她被裹在明yan的红里,倒愈发显出她身上失去生机的苍白。
江雁突然觉得心脏刺痛了一下。
他轻轻地、又急促地快步走到了床前,弯下身,伸出手轻轻碰了碰她的脸颊,温热的触感透过指尖传递过来,像一柄熨斗,轻易就抚平了他心间的皱褶。
连带他皱起的眉头也抚平了。
江雁静静地看了她一会,刚想撤回手,就见少nv睫羽轻颤,翕动了几秒,然后缓慢地睁开了眼。
她的目光聚集了一小会,才凝实,落到江雁的身上。
“……哥哥?”
她的嗓音又细又哑,短短两个字,吐得很慢,还夹了声呛咳。
好不可怜。
“嗯,我在。”江雁弯着身看她,黑发柔软地垂下,落下一小片y影,柔和了他眉眼里的锐利。
陈蕊感到自己脸颊上停留的手指,她偏了偏脸,努力将自己缩进他宽大的手掌里,她像一只倦鸟,终于归了巢。
“哥哥……溺水,好难受……”她虚弱地小声控诉道。
“嗯,我知道。”江雁一手捧着她的脸,看着她,也放轻了音量,“哥哥来带你回家了。”
陈蕊微怔了怔,露出个笑,“好。”
江雁看着少nv这副温顺的模样,喉结攒动,终是没忍住,俯下身去。
窗棂外是漫布的绿意,和涌动的人声,空气里是道德织出的网,层层叠叠地笼住他,而她在网的那一头,他便义无反顾地,冲破一层层的桎梏——他俯下身,吻上了她的唇。
他在背德的禁忌里无路可退,而她只会是他唯一的解,江雁清晰又冷静地想道。
而陆青渊越过房门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副画面:黑发的青年弯下身,捧着床上少nv的脸吻得不可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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