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筝一见江晓寒与颜清,眼神便是一亮。她许久没有见过这样标致的人物,她的眼神在两人之间扫了一圈,琢磨着今日若是能与其中一个共度春宵,便怎么也不算亏了。
江晓寒对这些弯弯绕绕的通透的很,他笑了笑,眼神在月筝腰封内的物件轮廓上一滑。便随意的冲旁人都挥了挥手,将月筝招到身前,也不说话,只将襟口的玉兰花取下来,递到了对方面前。
月筝心中大喜,娇羞的接过那朵花,自觉地站到了江晓寒身边。
“这……”老鸨陪笑道:“我们阁内的姑娘,向来只陪一个人。”
“我兄弟头次来,喝喝酒罢了。”江晓寒状若不耐的道:“若是还需要什么,会差人叫你。”
老鸨见状也不好说什么,只能带着其余的姑娘出去,还带上了房门。
江晓寒转过身去摸桌上的酒壶,望春阁的酒不知是从哪运来的,倒有些西域甜酒的味道,江晓寒抿了一口,觉得甜得腻嗓子。
颜清默不作声的坐在一边,目不斜视的盯着桌上的花纹,仿佛对旁边的女子毫无兴趣。
月筝觉得气氛有些古怪,于是便冲着看起来好说话的江晓寒笑了笑:“是公子来寻人吗?”
“是。”江晓寒捻着手中的酒杯:“怎么,姑娘便是我弟弟要找的人?”
“恰与那位公子有过一面之缘。”月筝谨慎的看着他的脸色:“倒并没有说上几句话。”
“哦——”江晓寒懒洋洋的拉长了音:“那我倒是不好夺人所爱了。”
月筝闻言,不由得懊恼,她只是想随意挑起个话题,却不想这人如此不按常理出牌。
“既然现在这屋中仅有我们三人,我便打开天窗说亮话。”江晓寒曲指敲了敲桌面,淡淡道:“我方才骗了你们妈妈,我堂弟不满家里大人管的太严,偷了家中的账本离家出走,刚刚我收到消息,说有人在你们望春阁见过他,我才寻来问上一问。”
江晓寒的眼里不带笑意时,眼神是极深沉的。月筝下意识伸手按上腰带,她本以为这是周公子掉的什么,由于对方走得急,她便存了心思留下了,只等对方下次来找,还能再引他做上一单生意,谁承想是个要命的东西。
她心里又急又悔,待反应过来时,脸色已经白了。
她的动作太大,连颜清也不免抬眼看了过来。
“哦?”江晓寒眯着眼睛,似笑非笑道:“看来东西落在了姑娘这?”
“公子说的什么。”月筝勉强笑道:“哪有什么东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