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眼镜蛇头弯腰向前匍匐前进,赵天辰手中倏地冒出一把闪着寒光的锋利的小刀,嗖的一声,精准无误的定在眼镜蛇的七寸之处。
蛇身子被盯在地上,整个蛇身痛苦的绞在一起,张开血盆大口就向着小刀咬去,可是无济于事,反倒是将蛇的嘴巴咬的鲜血直流,垂死挣扎一番,蛇的身子终于一动不动。
赵天辰缓缓地走到跟前,望着地上的眼镜蛇,看样子年岁应该不小,是一条攻击凶猛的成年蛇,倒是谁想要害她呢?
皱眉的空档,瘫软下来的蛇突然奋力的扯着脖子,张开让人心寒的大口,向着赵天辰的腿下咬去。
“找死!”脚步迅速的一个扭转,随后双脚重重的踩在蛇头之上,用力碾压,只听到一阵头骨碎裂的咯吱声。
这下,眼镜蛇彻底的失去了生机,瘫软的垂死在地上。赵天辰眼神闪过一抹阴狠,用手将蛇向粗布麻袋里一收,冷着脸离开。
次日天亮的时候,众人便发现,一品楼门牌的上面,挂着一条死相凄惨的蛇悬挂着,众人一时人心惶惶,行事都变得小心谨慎,唯恐无意间得罪了谁。
得知此消息,叶碧心的脸上一阵惊慌,脑海中闪过的第一个念头就是,有人发现了她的行事。不过,想着沈无双那副孤单无依靠的样子,她又觉得此事蹊跷,不可能有人暗中相助。
经过三番五次的试探之后,叶碧心最终觉得,这件事情可能是一个意外,也许是有人为了炫耀,故意的将这蛇掉在门牌上,显示自己。
国公府中,陈泽辉的身体渐渐好转,可是心里对着沈无双念念不忘,每当神情恍惚陷入发怔的时候,脑海中便会浮现出沈无双那欢乐的笑脸,还有那让他记忆犹新的歌声。
陈泽辉时常陷入回忆之中,闷闷不乐,只是其中滋味也不足为外人道。
陈国公终日忙碌,只以为儿子这是受到了朋友的欺骗和打击,一时半会有些想不开,只好顺着他,也没有在意,繁忙的政事让他无暇顾及儿子的心事,只好随意的安慰他几句。
这一夜,陈泽辉陷入沉睡之中,依稀的梦中,沈无双面带微笑的向他走过来,满眼温柔的望着他,陈泽辉神情微微一怔,随手欢喜莫名的向着她走过去,
“无双……”一双手紧紧的攥着她的,然后用力的将她向怀中搂过。
沈无双嘴角的笑容魅惑,犹如天籁的声音响起,“陈泽辉,你怎么没死?竟然还活着?”声音冰冷的不带有一丝感情,陈泽辉只顾着高兴,完全没有在意。
“无双,你没死,我怎么可以死。”陈泽辉激动的将手上的力气加大,抱的沈无双更紧了。
沈无双的嘴上清冷,不屑的一瞥,轻启朱唇,“我不可以死,但是要先送你上路!”
说完一只锋利的剑冲着陈泽辉的心口处扎去,一阵钻心的疼痛,陈泽辉满眼不可置信望着沈无双,仿佛不曾认识她一般。
沈无双嘴上呵呵的笑着,扎向陈泽辉的双手不自觉的用上力气,“要怪只能怪你的父亲!”沈无双说的丝毫不待任何感情,眼神阴沉,看着鲜血顺着剑上流淌下来,嘴上闪过冷漠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