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二十多年第一套房产是靠系统实现的，郝亿之前从来没有考虑过买房，反正他就一个人，随便租个房间就能过活。没有房子拘束，自由自在多好。
“二九，这两层可以打通吗？”
“我在，我看看。”郝亿就喜欢听二九这句“我在”，让人无比心安。再看着眼前这片属于自己的空间，好像感觉也不错？
过了一会二九才回答，“可以的，需要消耗钻石，你在装修里面可以找到。”
“你是去翻攻略还是说明书了？”
“……客服手册。”
“你说我把这里怎么装修好呢？这么大的地方像之前那样摆满家具就算了好像有点可惜。”
二九转头看了眼办公区外的露天大泳池，几个业绩最高的顶尖专属正在泳池里泡着，谈笑风生。
升作专属客服以来，他从来没去过空中花园和泳池那边。
像他这种连续好几个月业绩不是1就是0的专属，被所有专属客服孤立，没有人跟他说话，也没有人带他玩，因为业绩太少，服务人员都不太看得起他，他也不好意思要求服务。
“二九？怎么不说话？”
“我觉得你可以放一个空中花园。”
郝亿在装修项目里开始找花园，一边应声：“嗯，还有什么？”
“这是你的办公室，问我做什么。”二九的语气莫名有些低落。
郝亿一脸严肃地说：“如果没有你，我也不会想着升级，这是我们两个的办公室。”
“嗯？可是我又用不到。”
“你不是可以投影过来吗？”郝亿突然顿了一下，有点抱歉，“哦，我摸不到你，是不是没有触觉体验？那就先心灵上享受一下，以后你赚钱了再买一间真的。”
二九的声音变得有些愣愣的，“我可以开全息体验模式……有触觉的，味觉嗅觉都有。”
“那不是更好了，说吧，想要个什么样的？你看我厕所门口都睡那么久了，对这些无所谓也没概念，你直接投影出来说吧？”
郝亿开始期待地看着周围，两次都只是看见光影，还没见过二九长什么样子呢，不知道跟他们是不是长一个样。
“……”二九沉默了一下，开启投影，切到全息体验模式。
一个温暖的香槟色光晕出现，照亮了还未点灯的昏暗房间，周边的景象好像都变得模糊，郝亿眼里只有眼前的一小块。
光晕慢慢扩大成一个人性光影，随后光线淡去，虚影渐渐凝实。
最先看清的是一双黑皮靴，往上是一身白色制服，说不上来的样式，但是十分好看，然后是骨节明晰的修长双手，细白的脖颈，最后一个少年模样的人完整出现在眼前。
五官清隽，依旧散发着淡淡的温和光线，就像是一个落入人间的精灵。
郝亿：天那，那个人真的在闪闪发光。
他看到二九有些小心翼翼地说：“我想要一个露天大泳池。”
郝亿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啊，好的。”
“我还要一个超大的电视，放你之前吃饭的时候看的那些东西。”
“没问题。”
“我还要……”
“好的，给二九大人安排上！”
二九一个人窝在工作区角落的沙发上，周围好像真空地带一样没有同事。
远处有些人注意到这边二九进入了全息体验模式，整个人笑得十分兴奋，看上去还有一丝幸福？
管他呢，不过是一个垫底罢了。
作者有话要说：
郝亿：真发光
第40章直播开车
这天，无数广告投影降落在世界各地，它们不仅仅是一个漂亮的广告，更是科技的证明。
那些遥远的地方暂时没有设立分店，广告与其他地方不同，增加了些安抚的话，比如“分店正在筹备当中，请诸位稍安勿躁，不要贸然迁徙。”
而在拥有超市分店的城市，所有人都照着广告上所指示的地址陆续靠近分店，等看到的确有一家摆满食物的小超市，有些人激动非常，不顾同行人再观望一下的劝阻，直接冲进超市。
可是里面那些商品怎么也拿不起来。
“怎么回事，怎么动不了？”几人有些着急，难道真的是中计了？
“有人吗，有店里有人在吗？”没有得到回应。
这时后头的人也赶到，在门口谨慎地观察。
“这里有个指示牌，你们快过来看。”
【本店为自选超市，具体操作为将晶核丢入收银台入口处，即可为自己的账户充值。充值后可自行在超市内购买物品，货物出门既视为交易完成，不退不换，充值仅供个人购物使用】
下面还有一些规矩，例如保持店内卫生整洁，店内禁止抢夺打斗，违者拉黑之类的。
在外面流浪这么久了，晶核总还是有几个的。但谁也拿不准，这是不是一个新型骗术，专门为了骗他们的晶核，众人一时手足无措。
这时后头一个人走上前来，“我先来吧。”
他将晶核投入收银台，没有任何变化，他试着走进去从货架上取下他想要的商品，这次，畅通无阻。
等到他把食物拿到超市外面，众人爆发了一声欢呼。
“真，真的可以！”
“快打开看看是不是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