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野听不进去,看着产房的大门,恨不得现在躺在里面生孩子的人是他。
汪野紧张地说:“何安慈不会有事吗?”
彭凯风没生过孩子,也没跟别人生过孩子,怎么知道会不会有事,“应该不会吧。”
汪野一看彭凯风派不上用场,也就不再问他了,继续在产房外面来回地走,脸上的神色一秒比一秒难看。
不知道过了多久,产房的大门打开,负责接生的医生走了出来,满头大汗。
汪野快步走过去,紧张地说:“医生,我爱人怎么样?”
医生摘下口罩,笑着说:“恭喜你,母子平安。”
“我爱人呢,他没事吧?”
医生难得听见家属不问孩子先问产妇的,眼里流露出几分赞许,“产夫没事,就是生完孩子太累了。”
很快何安慈被医护人员从产房推了出来,他像从水里捞出来似的,浑身都湿透了,病号服紧紧贴着汗涔涔的皮肤。
汪野立刻上前握住何安慈的手,“小慈。”
何安慈身上的麻药劲已经过了,他费劲地睁着眼睛,睫毛湿漉漉地贴着皮肤,“孩子呢……”
汪野这才想起他们的孩子,“医生,是男孩还是女孩?”
旁边的彭凯风无奈道:“这是你亲生孩子吗,连我都听见了,是个儿子。”
汪野回头看向推床上的何安慈,“你听见了吗,你给我生了个儿子。”
何安慈吃力地点头,连话都说不出来。
汪野弯下腰,亲吻了下何安慈的脑袋,“老婆,辛苦你了。”
何安慈绷紧的那条弦终于放松下来,累得昏睡过去。
也许是太累了,何安慈昏睡了一天一夜才醒过来,一醒来就看见汪野坐在床边,正抱着他们的孩子。
见何安慈醒了,汪野急忙凑过来,“小慈,你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