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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野眼底掠过一抹嘲意,面不改色拿着花来到汪东朔的遗像前。
汪东朔的遗像是用以前某个采访的新闻图做的,五官跟汪野有几分相似,只是汪东朔的长相更多了商人的精于算计。
汪野凝视着汪东朔的遗像,揶揄道:“哥,没想到你死的这么早,真是可惜,我还以为你能多活十几年。”
遗像里的汪东朔静静地看着汪野,眉眼间有几分以往的轻蔑。
汪野似笑非笑,眼底掠过一抹令人心惊的寒意,“这应该就是报应吧,报应你抢了不该抢的东西。”
他靠近遗像前,用只能两个人听见的声音说:“不过你放心,你死了以后,我一定会帮你好好照顾小嫂子。”
说着汪野拿下嘴里的烟,用力在遗照上汪东朔的脸上按灭。
灵堂里顿时鸦雀无声,众人大气不敢出。
汪野把花扔在脚下踩碎,转身离开,临走时他意味深长看了眼何安慈,黑压压的眸子里尽是捉摸不透的深不可测。
望着汪野离去的背影,何安慈提在嗓子眼里的心回到原位,手心不知不觉冒出一层冷汗。
一个小时后,葬礼顺利结束。
何安慈送走在场的宾客,灵堂里只剩下他一个人。
连着几天操劳葬礼的事情让何安慈有些吃不消,他晃了晃昏沉沉的脑袋,正要离开灵堂,门口的光线忽然被一道高大身影挡住。
本来已经离开的汪野不知道什么时候折返了回来,影子被身后投来的光线拉得很长很长,蔓延到何安慈的脚下。
何安慈停下脚步,喉咙莫名发干,“小少爷,你怎么回来了?”
汪野一言不发,步步朝着何安慈逼近,慈无路可退,再次撞到白天摆放汪东朔遗照的灵台上。
何安慈呼吸微重,“你想干什么?”
汪野不紧不慢地开口:“我有样东西落在了这里。”
何安慈微微拧眉,灵堂已经收拾过一遍,没听说捡到什么宾客落下的东西。
何安慈垂下眼睛,“那小少爷留下来找吧,我先走吧。”
汪野一把扣住何安慈的手腕。
何安慈脸色一变,有些惊讶地看着他。
汪野勾了勾唇角,“小嫂子不问问我,我掉了什么东西?”
何安慈试图挣脱回手,“跟我没关系。”
“是吗?”汪野笑了,眼神里的温度降了下去,“可是我掉的东西跟你有关。”
不等何安慈反应过来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汪野突然把他拽到汪东朔的遗像前,顺势把人压倒在冰凉的桌面上。
何安慈有些慌了,“汪野,你干什么?”
汪野讽刺一笑,“这会儿不叫我小少爷了?”
何安慈抿紧苍白的嘴唇,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栗。
汪野看着何安慈湿润泛红的眼角,用拇指揩了揩,嘲弄一笑, “你对我哥还真是深情,死了还给他哭丧。”
何安慈脑袋里一片混乱,“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汪野的手指沿着何安慈的脸颊下滑,撬开他的嘴唇,逗弄着柔软湿润的舌头,意味深长地说:“我哥在我面前霸占了你这么多年,我也应该礼尚往来一次,在他面前霸占你一回,这样才公平,对吧?”
何安慈瞪大眼睛,意识到汪野想做什么,他用力推开汪野,被扣住手腕一把压在头顶上。
汪野在他耳边呼着热气,“你说我哥要是亲眼看见他的小情人躺在我身下,会不会气得从棺材里爬出来?”
话音落下,汪野粗暴地吻住了何安慈的嘴唇,霸道地侵略他的口腔,恨不得把他生吞入腹。
何安慈拼命推搡着汪野,徒劳地挣扎着,“唔……放开……”
汪野不仅没放开,反而吻得越来越狠,连一丝空隙都不留。
在这疯狂而霸道的掠夺下,何安慈快要窒息了,然而汪野的疯狂远远不止这些——
直到那双手探进何安慈的丧服,何安慈猛地一个激灵,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用尽力气推开汪野。
何安慈周身细细发着颤, “这里是灵堂,你疯了吗?”
“疯?”汪野脸上的笑容渐渐褪去,“从你五年前抛弃我开始,我就已经疯了。”
只听见“嘶啦”一声,何安慈的丧服被汪野扯开,冷空气一下子灌进身体,令他鸡皮疙瘩都竖了起来。
何安慈心脏一颤,失声道:“不要,汪野,不要在这里!”
汪野咬着他的耳垂,“为什么不要?你就这么怕我哥看见你被他弟弟压在身下?”
说这句话时,他声音里充满恨意。
“只可惜,你越不想让我哥看见,我就越想在他面前上你。”
话音落下,汪野不再心软,用最粗暴的方式狠狠地重新占有了何安慈。
何安慈脸色唰地白了,身体仿佛从中间劈成了两半,抓着台面的指尖用力得泛白。
头皮陡然传来一阵刺痛,汪野扯住何安慈的头发
', ' ')(',强迫他抬起头,看向面前汪东朔的遗像。
此时汪东朔正安静注视着他们。
汪野露出一抹挑衅的笑容,“哥,我这样照顾小嫂子,你还满意吗?”
何安慈的心在滴血,他伸手想把汪东朔的遗像扣下去,被汪野一把抓住,“别这么着急,我觉得我哥一定还没有看够。”
“够了……”何安慈嘴唇几乎咬得出血,“别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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