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诱惑的笑韵特别魔性, 如果少爷真的不喜欢那就试着反抗我。
沈绪确实很急迫,但他被稳妥控制住, 躲不开一丝一毫距离, 人被名副其实的蜘蛛精缠吻得断了气一般,嘘嘘离离的趴在板子上不停换气。
一种无法言辞表述的美感顶替惊悚,开始融化进他的身躯, 靳博安簇拥紧贴, 轻抚少爷剧烈起伏的背,同时吻上沈绪的唇, 教他吐故纳新。
沈绪旋即沉迷在持久的温缠当中。
即使下一秒会被大快朵颐, 脑子不知道,早被妖精控制走了。
靳博安的戾气亦被沈绪的柔软而柔软, 拇指缓缓揩在少爷眼前沾湿的红色丝巾上。
那两坨小小的濕红, 在鼻头的耸动下,显得可爱至极,恨不能挖出来吃掉。
怎么哭了?男主的口吻带着暴虐后的心疼, 不会受伤的,少爷不哭。只会让你极端幸福。
沈绪的眼球变得温热而潮湿。
靳博安口唇的抚慰面面俱到。
心上人的蜜意款款,令沈绪的神思终于能从那处转移到了四周沉寂的动静里。
外面的风车扇叶依旧不停得旋转,咯吱咯吱,麦草的清香携带着熟睡花苞的幽香,花蕊摇摇垂露,滴淌着甜意的蜜汁,虫儿们互相攀附在叶尖配对,欢快的叫声钻进每一片单薄的玻璃夾窗,漂浮成曲。
沈绪依偎着男主,感知陡然发生惊天骇地的替换,因为靳博安的双手抓住了他的肩膀,更新奇的是另一个惊悚的存在。
那种一夜七次郎夸张小说里常描绘的词语。
炽热庞然。
沈绪哭得稀里哗啦的,完全抛弃自己是一代霸总的响当当名号,眼泪将整条红带子都哭得湿透。
靳博安居然没有管他。
好气呀!
大概许久,沈绪颤巍巍喊一声,哪里好像不对劲!
靳博安彻底把他嘴巴捂住,不听话的管家变成了野兽,自养的家狗变成了凶残暴虐饿狼,汹涌澎湃的潮水在抨击到山壁巉崖飞溅出碎银般的雪浪。
沈绪真的听见了异常的地方。
如同地震来袭,起码有八级大狂风在整个膝盖下发出层层叠叠的断裂声。
轰咔咔咔
少爷的预感是精准的,因为此刻没有谁的五感六知比他更敏锐。
男主的一心钻研使得陈旧的木床突然断裂,少爷毫无防备地掉进天塌地陷的中央,靳博安竟随机万变撑起腿,与君相契合才掉进漩涡深处。
哇哇哇
沈绪没脸了,猛受娇哭道,我要花一千万,找人把你给削平了
靳博安匆匆忙忙点道为止,将恨极了的小猫咪从塌陷里捞出来,裹进自己的昂贵西装拥抱取暖。
这次根本不算的,少爷不哭,原谅我,嗯?
沈绪窝在他怀里,恨恨咬他好几口,每一口都用牙尖钻破厚皮,流血才行。
男主被咬反笑,是我不好,太急了,下次换个结结实实的铁床,嗯?
怎么可能还有下次!
沈绪依稀火燎燎的,他什么时候遭受过这种鸟器,这次已然钻木取火,他都快将四肢百骸冒烟焚烧了个干净,再不敢提下次。
男主的甜言蜜语始终有些作用,一边把少爷磨红的膝盖揉得舒舒服服,一边还敢斗胆叫他宝贝。
都是恬不知耻的预约之举。
沈绪气哼哼得不理他,靳博安抿着嘴角,帮他把余火消除干净,男主巧舌如簧,直到沈绪换成另一种气得哼哼唧唧,什么床头气在床尾都能解除。
两人在废墟残渣里打一会儿,骂一会儿,闹一会儿,才歇手,靳博安从附近取来水给少爷洗了,穿好衣服,沈绪全然困得睁不开眼。
恨你,累死你!狗逼男主!
对于靳博安积攒了几十年使不完的劲儿来讲,也才刚入了个头而已,一推想自己确实太急迫了,算准了时机,算错了床的质量,还叫少爷小瞧自己的技术。
比起JJ那么多不行的攻,靳博安绝对是最行的。
美娜走前给他们留了一匹高头骏马,沈绪依旧穿着体面,在宽阔的怀里睡觉都皱着眉头,靳博安的衣袖全扯了当作手巾,替主子弄得干净清爽。
星空路下。
靳博安吻了又吻少爷甜美的面颊,即使再干净的身躯里逐渐飘散出被谁标记过的味道。
餍足满满的堆积在靳博安的胸腔。
你终于是我的了,沈绪。
作者有话要说:试验一下
第54章
靳博安的魅力来自于多年的涵养修炼与生活阅历的经验积累, 举手投足间不经意会流露出不同于他这个岁数的沉稳谦和。
家里三个小弟才几天功夫就围绕在他身边,试图与男主交好起来。
沈绪不得不嫉妒他的金身光环,如果没有人设限制, 他才该是这个家的领头雁,被团团围起来的花心人物。
正下午时光, 所有人都汇集在庄园里的娱乐设施旁,许多投宿庄园的游客三五成群, 一齐嬉戏逐闹, 空旷的场院里立刻就热闹无比。
沈绪躺在泳池附近的太阳伞底, 水气在日光弥热的照射下, 发散出天然清凉的风潮。
靳博安单手弄玩着少爷卷曲的棕软发丝, 另一手执起烫金皮质的书籍,沈绪的头就枕在他粗硬的大腿上, 他那长腿一点都不能放松警惕, 微弯内曲,以霸占的姿势锁住少爷的小腿,仿佛看家护院的狗。
游泳池里的男女欢叫, 着装露骨的比基尼辣妹们一个比一个奔放, 跳起来打水球的瞬间,胸口的两坨肉也在单薄的罩衣里欲挣不挣得弹跃。
沈绪想, 我完了, 我看见这种场面竟毫无欲.望。
于是他又开始看身穿紧窄游泳裤的健美男儿们,那一具具美好躯体在墨镜笼罩的黑白世界里虬韧有力, 各有千秋。
沈绪端详了一会儿就兴致缺缺。
我什么都不爱了, 没感觉了,再没有那种世俗的追求了。
不等感慨万千,沈少爷啊~叫了一声, 抱住头愁眉苦脸,靳博安揪掉他一根头发,搓在指尖看了一眼,我说少爷怎么会有白头发,看错了,抱歉。
另外一条腿也缠绕了过来,把某人很好控制在双腿之间。
沈绪仰头,墨镜早滑在秀挺的鼻梁,因突如其来的疼痛,桃花眼里水绒绒的注入了阳伞的斑斓倒影。
靳管家,沈少爷以一家之主的口吻严肃提议,对于一个再过四年就步入而立之年的男人来说,每一根秀发都跟金子一般珍贵。
靳博安的视线定在书面的字里行间,仿佛刚才揪头发的人并不是他,然而手指尚在少爷的发丝里揉动,rua得十足满意。
沈绪不禁又提议,博安哥哥,咱们回去买两只边牧养在院子里,要不然松狮犬也不错。
那毛茸茸的手感够你rua到跟吃了炫迈一般停不下来,且放过本少爷可怜的小毛毛吧。
不要。靳博安淡淡扫描完书上最后一行字,修长的指尖一合书面,家里面有一条狗还不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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