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2 / 2)

沈绪索性松开他,这不是博安哥哥风度翩翩的样子,转身道,你去打死他吧,我先回家了。

少爷!

靳博安规矩跟着沈绪后面,一声不吭。

沈绪坐车他坐车,沈绪上楼他上楼。

沈绪说,滚,居然打架,真丢脸!

靳博安冷起脸强行挤进屋子,朝沈绪质问,少爷,你还喜欢我吗?

发疯喜欢你到变态的那是原主啊~

沈绪心里无端的躁乱,胸口的皮肤无疑阻挡不住心脏的怦然。

靳博安安静等待沈绪脱口而出就能说出的话。

上辈子那么多次恩怨纠葛,少爷总会发疯一般暴走后又失魂落魄地陷入哭泣。

没有人喜欢我

我喜欢你呀!

没有人在意我

我在意你呀!

你们都想着办法离开我

我从来没有走远啊!

靳博安的眼神微微湿润,心潮澎湃如云颠的罡风,我默默看着你,凡事哄着你,一直在沈家苟延残喘。

难道你就始终都瞧不出来?!

他眼睁睁瞧沈绪眼中的茫然到无措,到最终决定了什么。

靳博安的心钝疼不止。

莫非一直是他误会了?少爷的撒娇少爷的娇作少爷的无理取闹无中生有仅仅是因为习惯!因为自然而然!因为他只是始终把自己当成一个私人附属品,不准随便什么人动自己的东西!不准随便什么人碰他的狗!

靳博安几乎是咬牙切齿,字句磨碎了再吐露出口,那个安鈤就那么好?男主脑海里套用的是欧阳睿的嫌恶面孔。

沈绪反惊,你怎么知道安鈤?

靳博安立刻明白,居然还有个暗中的家伙在纠缠少爷。日防夜防,为什么冒出来这么多讨厌的蛀虫。

少爷都是被这些人给引.诱了。

靳博安几乎强硬使自己的戾气压抑至底,拉起沈绪的手,我可以做的比他们都好,只要少爷愿意。

沈绪瞧他不对劲得厉害,果不其然,靳博安的头轻轻落在自己肩头,像认错的孩子祈求机会,语言徐徐如软风拂面。

少爷,我好喜欢

哎呀呀呀!

沈绪叫起来,博安哥哥,你的手流血了。趁机阻断男主的告白,拉起男主的手掌,骨节分明的地方都磨出青红斑驳的伤痕。

欧阳睿真被打惨了。

我给你抹药吧!语毕沈绪又后悔不止,既然他内心不愿意承担男主的喜欢,就不应该多给他好脸。

沈绪蓦地作起嘴脸,你肯定以为我想给你抹药吧?架是你打的,人却是我丢的,那是我在诺迪兰学院里唯一的朋友!

贾行川也是你的朋友。靳博安补充说明。

多年的共同生活使他早深知沈绪一颦一笑的隐喻,上一个动作是给两颗枣,下一个动作必然抽十鞭子。

鞭与蜜糖。

上辈子,或许他就是太过贪恋那一点点,若有似无的甜蜜,才忍受了更多无情的鞭挞。

重活一世正因他执念在此,才愈发沉迷沦陷,谁也抢不走少爷,一根头发都别想。

沈绪又从男主身上冥冥中感知到了某种无形的阴暗在肆意挥发,他以为自己的举动伤害了男主的自尊,令靳博安彻底不会在轻易告白。

他怎么敢让男主喜欢自己?没有让男主给自己成功戴绿帽已经够愚蠢的了......

沈绪蓦地脸红心热一瞬。

我拼命叫他喜欢别人,他怎么反来喜欢我。

果然断舍离比求之切更容易得到男主的注意力。

遂朝靳博安假令辞色道,我的朋友我自己心里有数,以后少管我的闲事,也不要再对我说莫名其妙的话,你,知道错了吗?

靳博安幽幽道,我错了。

错在哪里?

不该跟少爷的朋友打架,也不该干涉少爷的生活......

男主的态度好得吓人。

沈绪挥手,那就赶紧离开,我要洗澡。

靳博安退出房间,路过的佣人本想与他打招呼,却见平常温文尔雅的人一张峻峭的脸挂满戾气,害怕得连张嘴问安都不敢。

可恶!靳博安的拳头终于落在走廊的墙角,伤口迸出猩红的血点。

我就不应该在无关紧要的人身上动手!

少爷一定开始觉得安鈤更好......或许他根本不会与我出国,假如我走了,少爷不愿走,正是给姓安的机会。

想起沈绪提起安鈤名字,一副与你无关的表情,靳博安更怒火燎燃。

少爷分明是爱我的,他那么爱我,瞧我跟任何一个人说话都会妒忌发疯,怎么会看上别的家伙!!

不能就这么算了!这不是他的个性。

接下来几日,靳博安出奇地安静,待人接物毫无迥异,还是以往的温文有礼。

沈绪虽说不再避开他,但是也不愿与男主独处时间过长,毕竟男主跟爷爷说要出国深造,在离开自己控制范围之外的期间,他就不要再创造与男主依依不舍的错觉了。

没过两天,沈绪下楼瞧见靳博安与沈沫白在一起,沈沫白看起来很难过的样子,将自己最珍惜的手掌电玩送给男主,轻声叮嘱一个人在A国要多保重身体,有时间还想跟他打网球。

靳博安一副平常最普通的礼貌表情,婉拒收下对方的任何留念礼物。

如今再警告沈沫白不要靠近温易初毫无用处,语带教训道,对少爷要客气一点,毕竟你在父母的呵护下生活,与他完全不同,不知道别人痛苦的人是没有资格评述别人的。

沈沫白心里信服靳博安,所以男主教育什么,好听的不好听的,他都一律说知道了。

然后就是爷爷。

沈庭学的关怀则更实际一点,要男主多照顾好身体,多关爱对方......

小绪归根结底是有些缺爱而导致缺乏安全感,他最信赖你,你的话他表面不屑听取,实际上每一件都记在心头。

爷爷的叮嘱在耳畔时而清楚,时而模糊,沈绪也不是专门来听墙角的,所以不是听得特别认真。

只瞧见靳博安笑得特别柔情肆意,不知道爷爷哪句话令他开心成这般,久未曾见的霜寒散退,留下一片莺歌燕舞的明艳与光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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