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走后,谢欢也躺上了床,将枕头拿上去点时,两张美容卡翻了出来。
她拿起来一看,还是g市两家很有名的连锁美容店里的卡,她怎么会有这个,还在她床上,难道是…?
乌黑的明眸里涟漪微漾,何时开始他也会想到这些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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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末的最后一天爬起来时,拉开窗帘,外面都是一片白茫茫的,厚厚的积雪覆盖了所有的屋顶、树木和小路。
她今天还要去学院一趟,这几年她替政府部门处理了几件棘手的大案子,如今她已经是g市颇有些名气的法学教授了,最近几天g市发生了几件幼女的强奸案,一家报社联系到了她想针对这件事对她做个专门的采访和意见咨询,她一直挺忙,到今天才抽得出时间。
换了鞋子准备早点出门时,正好就碰到了拿着早餐从电梯里出来的章盛光,她搬到这来后,他便也跟着住到了楼下。
“你怎么又穿的这么少,今天比昨天还冷”,章盛光皱眉看着她身上的你呢子衣,里面就件薄薄的毛线衣,“都零下两度了”。
“还好,反正是在车里,你让让,我约了人”,谢欢走进电梯,按了负一层,再要按关键时,他突然挤了进来。
“你要去哪,我送你,外面雪大,容易打滑”。
“我开了几年的车,自己会开”,他真是管的越来越多了,“去年不也下了雪吗”?
“去年没今年大,你是没出去,那雪都有五六厘米深了,街上的雪都没扫干净”,章盛光一脸的坚持,“正好我今天休假,我送你过去,然后再等你,我们一块回暮市”。
她就知道,这果然是他最后的目的,每年逢年过节他是必须要跟着自己走的,所以她现在都很少回暮市了,可这次是元旦,她要不回去,他肯定会跟着自己留下,横竖都一样。
最后他愣是坚持着把她送到了学院门口,“你几点才能结束,我来接你”。
“用不着”,谢欢开车下去,忽然想起来把包里的美容卡给他,“这是你的,还给你”。
“这是我昨天中午在外面吃饭时个生意社的朋友送我的,我一个男人拿着没用,你平时工作忙,偶尔去做个护肤或者肩颈护理都可以”,章盛光忙拿起开门追上去,雪还是没停,飞落在他脸上、鼻尖上,凉丝丝的。
“我自己早办了,你给别人吧”,她绝不会再接受他这些东西的。
“我给谁啊,妈又不在g市,给她也没用,现在就你这么个女人跟我熟”,章盛光蛮横的往她包里塞,“反正我给你了”。
“我才不相信,就你这人三年不上女人受得了吗”,谢欢双臂推挡。
他手臂一滞,目光生气的道:“除了出差、加班的日子,我每天一下班就回来找你,还要时时刻刻盯着你跟别的男人相亲约会,你觉得我有时间吗,我怕你再生我的气,不原谅我,我连个女人的手指都不敢碰,你还这样说我”。
“反正我不要”,谢欢丢了句就快速的跑远了,雪地里,她娇小的身影越跑越远,章盛光踢了踢脚边的雪,他快要郁闷死了。
谢欢到十一点多结束了采访,对方记者打算请她吃饭,坐车出来时,安静的校门口还是早上那辆眼熟的路虎停在那,一个男人在旁边堆了好几个雪儿。
谢欢赶紧叫她停车走下去,只见他边拍着雪人的脸边唠叨,“你这个臭谢欢,到现在都还不出来,冷的我手都冻僵了”。
“我又没让你在这等”,声音炸开在他耳后,他惊得手一缩,回头睁大了眼,答道:“公司又没事,元旦放假大家都回去过节了,除了在这等你,我也不知道去哪”。
他突然发现他现在的生活除了工作就是谢欢了,其它的事好像也没什么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