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盛光大喜,原本只是提出来的,还真没想到她会一口答应,“去,当然要去,我算过了,工作最多一天能谈妥了,剩余的时间你想去哪我就陪你去哪,既然你答应了,那我现在就让人订机票”。
“嗯”,谢欢从他腿上站起来,章盛光立刻便去吩咐人订机票了。
之后他工作,而她在旁边玩电脑,也不觉得无聊,可以静下心来想些事,到六点多才下班,章盛光肚子已经饿不过了,两人干脆在外面吃完饭看了场电影才回了谢欢学校的公寓。
一来她明天要去天津,总有些行李要收拾,二来,阿塔总不能一直寄扔辛教授那里。
到公寓楼下时,两人才下车,就听到有人在叫谢欢,“谢副教授”。
夏扎勒站在离她五六米外的地方,眼眶凹陷,身材消瘦,身上的衬衫空荡荡的。
“你先去辛教授那把阿塔牵回去吧”,谢欢把包和钥匙交给身边的人。
章盛光不满的看了夏扎勒一眼,两人互相打量了一阵,他没说什么两只手拿满了东西先上了楼。
谢欢走过去,暗暗感叹才几天他究竟瘦了多少斤,“现在正是风浪口,你不该来找我的”。
“我知道”,夏扎勒视线变得晦涩,“今天您一天都不在学校,卫子西被检察院的人带走了”。
“检察院是秉公执法的人,相信他们会好好调查清楚真相,还我们一个清白”,谢欢眉头都没动一下,她早已拜托了周杭松跟g市检察院的人打了招呼,这件事她不把纪教授那些个人弄得身败名裂她是不会罢休的。
“卫子西昨天下午出去后,一夜都没回来,今早就…”,夏扎勒望着她欲言又止。
“也许他一个人静一静想通了呢,好啦,你早点回去看书,专心考研就是的,不该你想的就不要去想,小心被有心人看到”,谢欢朝四周望了望,一笑,往前走。
“卫子西会被学校开除吗”?两人毕竟是同一宿舍,虽然卫子西陷害过他,可夏扎勒还是感到心悸和彷徨,“我们只是想好好读书而已,为什么…这究竟是为什么…”?
谢欢顿住脚步,划过不忍,“为什么?这是个很好的问题,不过这是学校,你就当遇到的所有事都是在学习,而你们不过是比其它人早一点接受另一种知识罢了,卫子西他是咎由自取,如果他好好读书不走歪门邪道的话也不至于落此田地”。
夏扎勒整个人像泄了气的皮球,夜色里,苍白无力。
“这事说来说去倒也是我连累了你,若是想不通就请两天假给自己透口气吧”,谢欢想他毕竟是个心思单纯的人,叹了口气,便离开了。
想起自己大学那会儿,大概也是他这样吧,不过高中时便在詹苑青身上学了一课,后来去了英国,也一步步的从挫折中站起来,重新的脱胎换骨。
回到家,章盛光正蹲在客厅里喂阿塔狗粮,回头看了她一眼,见她换了鞋子坐到沙发上出神,“你怎么啦”?
“作为一个教授主要是培养学生,传授他们知识,可是有些知名教授却为了自己的私心不惜毁掉学生的未来”,谢欢扯唇,“亏得我刚来的时候敬佩他们,把他们当榜样学习”。
“这有什么,现在不知道多少教授沽名钓誉、道貌岸然”,章盛光拍拍手心要站起身来,阿塔突然扑到他身上舔它脸,闻着那股狗粮味差点作呕,抓狂的将狗掀开,爬起来使劲抹脸,“我现在后悔死了,当初根本不该带这只狗来的”。
“呵呵,阿塔这么爱你,你应该高兴才对”,谢欢抑郁扫掉了一半,掩唇乐道。
“谁稀罕一只狗爱了,你爱我就高兴”,章盛光逗趣的伸臂去亲她。
“滚滚,你刚和狗亲了,别靠近我”,谢欢嫌弃的躲到另一边。
“想逃,昨晚你可是答应了我陪我的”,章盛光学着阿塔一样朝她扑了过去。
谢欢尖叫的拿枕头挡住,他干脆连枕头带人的把她压进沙发里,以唇堵住。
衣服、裤子、内衣胡乱的被他丢在地上,情深似火,野火燎原,不一会儿屋里就响起“啪啪”的身体撞击声和水声。
长夜漫漫,阿塔伸爪子无精打采的挠了挠嘴巴,难得两个主人回来,又去忙活着前天晚上的事情了,嘴里还发出奇怪的叫声,吵得它都没办法睡好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