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也是…”。
谢欢听得刺耳皱眉,赫德微微惊讶,古怪了看了她两眼,就要朝那俩学生走去。
她拉住他,朝他摇了摇头。
两人一直走到宿舍楼下,赫德才实在忍不住问道:“你前阵子请假真是堕胎去了”?
“不是,我是不小心流产了”,谢欢心里十分生气,她流产的事也是十分隐秘的,不知怎么就传到学校里来了,而且还成了堕胎,把她说的这么不堪,这对一个副教授来说,实在是件不光彩的事,让她以后如何在学生们心目中建立威严,怪不得大家最近瞧她的眼神都不如从前尊敬了。
“喔”,赫德点头,拍拍她肩膀,“没关系,英国那边这种事常有”。
是常有又如何,可这是中国,就算新世界了,可很多人还是存在不少封建的思想,她勉强笑着颔首。
和赫德分开后,才上楼,便碰到了辛教授,看到她时,眼神闪烁了阵。
这样的眼神谢欢这几天都是遇到过,可是不知道原因,如今清楚了,划过不舒服,道:“辛教授,你们到底是听谁说我堕胎的事”?
没料到她这么坦然的问,辛教授面上划过尴尬,“我也是听庄教授那些个人说的,你别在意,大家没有恶意,看你前阵子脸色不好,也挺关心你的”。
原来是庄教授那帮人,那不就是跟自己一个研究室的,谢欢了然了些,在这个学校里,她年纪轻轻就成了副教授,早就遭那群老家伙嫉妒,只是一把年纪了连这点度量都没有。
见她不说话,辛教授又道:“只要身体好起来就行,不过下次要注意点,一定要做好措施,不要…贪图一时的愉快,女人啊,堕一次胎寿命都要少几岁,不过那样不知道珍惜女人的男人不要也罢”。
“辛教授,我不是堕胎,您别听人瞎说,我是不知道自己怀了孕不小心流产了”。
“怪不得,我看你那会儿还天天出去跑步呢”,辛教授恍然,“那也真可惜了,不过你男朋友怎么来瞧你”。
“他…在工作”。
辛教授半信半疑,“话说回来,我们…都没听你说过你那男朋友是做什么的,一起工作这么久也没见过”。
谢欢不悦,辛教授连忙笑道:“我还是信你的,就随口一说,现在不少人都知道你的事,估计是解释不清楚了”。
“算了”,谢欢苦笑摇头,有些误会越解释越描不清,索性也就任谣言去传了。
好在别人也不会当着她面说,她忍着任谣言传了一阵,谣言也算淡下去了。
过了段日子,又被学校作为代表去上海大学出席了几位资深教授的讲座,回来准备上飞机时,接到辛教授打来电话,说有个奇奇怪怪的人守在她宿舍门口,还说他胡子拉碴,衣服也不甚干净,模样看起来挺凶狠的。
谢欢心想记忆里不认识这么个人,莫非是自己得罪了什么仇人。
坐了飞机不到一个多小时便到了g市,一下飞机,就接到辛教授的来电,“小谢啊,我先前跟他说了两句,他说他是你男朋友,哎哟,我都被吓了一跳,你这一漂亮娇小的姑娘怎么会找个这么可怕人,我看指不定是纠缠你的人,你可小心点,最好今晚暂时别回来”。
谢欢吓了一跳,“您看他是不是五官长得挺像那个前几年的奥运冠军章盛光”。
“他低着个头我哪看得清啊,而且他皮肤黑的跟炭一样,那章盛光我见过,那可帅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