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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忙在一旁回道,“之前确实有头疼脑热伴随咳嗽的症状,但是用药之后很快头疼脑热便好了,只是这咳嗽一直没办法治好……怕是……”说着管家看了眼陈小满,一脸惋惜,“怕是得了痨病……”
陈小满只感觉喉咙又是一阵不舒服,连忙挣脱开容胜的钳制,后退一步避开人捂着嘴剧烈咳嗽起来。
管家吓的忙后退两步,避之不及生怕会被传染上一样。
看着陈小满难受的咳红了脸的模样,容胜眉头皱的更厉害了,似乎并不害怕会被传染上,上前抓住咳的几乎呼吸不上来的陈小满,扬起他的头,用那沉稳的声音道,“深呼吸,张嘴,吸气……呼气……”
被容胜引导着深呼吸,陈小满的咳嗽这才渐渐止住了,有些缺氧的大口呼吸着。
“从什么时候开始这样咳嗽的?”
容胜扶着他的腰,防止他因为缺氧而晕倒。
陈小满缓了一会儿,难受的感觉让他无暇顾及两人暧昧的动作,皱着小脸,老实回答道,“风寒之后没多久就开始咳嗽了……”
陈小满张口说话,容胜才听到,他声音沙哑的厉害。
细想下来只觉得这事蹊跷,容胜转头对一旁的管家到,“去把李耳叫来。”
说完,头也不回的拽着陈小满离开了。
陈小满被容胜拉着一路快步走回寝室,远远的就看到那几个侍妾都已经在门外候着了,只见那些女人各个打扮精致,妆容美丽,见到容胜回来,纷纷上前。
容胜身边的随从见状,上前挡住那些女人,恭敬的道,“王爷有事要处理,夫人们先退下,待到事情处理完毕,属下再按照王爷的意思请夫人们过来……”
那些女人听闻随从这样说,一个个都很失望的样子,但见容胜脸色不是很好也不敢过多纠缠,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
容胜把陈小满带回房间没过多久,管家便带着一个白衣男子进了房间。
那男子背着一个偌大的药箱,走到容胜面前行了个礼,抬起头来的时候陈小满才看清这个男子的容貌。
男子大约二十七、八岁左右,长眉若柳,身如玉树,容貌颇为俊秀。
显然容胜和这个叫李耳的大夫颇为熟悉,让他起身之后,便让他检查一下陈小满的病情。
看到一旁站着的陈小满李耳显然有些意外,只见这小人儿身上脏兮兮的,脸也沾着灰,看起来就是一个奴才。
虽然实在想不通容胜为何会叫他来给一个奴才看病,但既然是他的意思,自己也定然不敢违抗。
上前简单询问了陈小满的症状,又让他张口看了一下他的嗓子,看到那肿的几乎要把喉咙都给堵上的双乳蛾,李耳的眉毛不由皱了起来,“这样一直咳嗽有几日了?”
陈小满看着眼前专心为他看病的李耳,哑着声音照实回答道,“差不多有七八日了……”
“不应该这样啊,好端端的也不发热也不难受喉咙怎会这么严重……”
李耳边说着边看向容胜,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从药箱里拿出一根细长的银针,对着陈小满到,“可能有点痛,你忍一下……”
陈小满不明所以,李耳让他抬头他就照着做了,就感觉喉咙处突然一阵刺痛,李耳迅速的把银针插进他喉咙处又拔了出来。
李耳把银针拿在手上观看了一阵,那银针有三寸长,只见那入肉的部分银针颜色渐渐暗下,变成了黑色。
“这小奴才并不是生病,而是中了毒……”
容胜似乎之前就预料到了一般,并没有什么意外的神情,只是脸色沉了下来。
李耳便继续问陈小满,“你最近可是乱吃过什么?”
陈小满想了想,摇了摇头,“这段时间我一直在热汤房干活,一日三餐都是去后厨领的饭菜,并没有乱吃过什么……”
容胜转头,对一旁候着的管家道,“去把他每日的饭菜拿来。”
管家半点也不敢迟疑,忙应着,转身跑出了房间,没过一会儿就端着一碗有荤有素的饭菜跑了进来。
只见管家额头上满是冷汗,双手捧着饭碗,对着容胜道,“回禀王爷,这便是小满每日食用的饭菜……”
李耳走上前,拿出一条银针插进饭菜之中,米饭青菜肉块挨个试了一遍,银针在插进米饭和青菜时并无变色,却在从肉块中拔出来的时候变成了黑色。
李耳拿起肉块咬了一小口细细品味,随后吐掉口中的肉末,用茶水漱了漱口,对容胜道,“回禀王爷,这肉块略有苦酸味,是有人在制作的时候加了番木鳖……”
容胜随即询问,“番木鳖是什么?”
“番木鳖是云南某种植物的种子,有毒性,少量食用就会出现舌麻,口唇发紧,喉咙肿痛咳嗽不止,很容易让人以为是风寒的症状,但是,这番木鳖长久食用之后,严重中毒者可发生延髓麻痹,到最后会呼吸麻痹、窒息或心力衰竭而死亡……”
管家一看立马变了脸色,他身为管家的职责原本就是管理府中的奴才
', ' ')('和琐碎事情,如今却发生奴才被毒害之事,固然这事还没查到最终下毒之人是谁,但他绝对难逃干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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