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映露深深地躺进了躺椅里,用了全身力的程度,彷彿把一部份的注意力挪用到往后躺的这个动作上,能帮助她不要被此刻自己正接收到的过多信息淹没,可是很难不被淹没,她不懂,顾青岩的手,明明没有太多花俏的动作,却又为何能让自己如此的快乐。
代表着彻底情动的爱液沾湿了顾青岩满手,卢映露不是用眼睛看见的,而是她自知自己的身体正失控的如此做,在无法只是摀住嘴,卢映露用小臂遮掩自己的脸,却遮盖不住她的呼吸已经凌乱,身体也因为升温而更加泛红。
此时,顾青岩又加进了一隻手指,不过却不再碰那个让她过于快乐的位置,而像是要将她打开,卢映露本能地知道这是在为他的进入做的准备,意识到那难堪的失控暂停,她终于不再遮掩自己的脸,有些恍惚地看顾青岩。
男人还是整齐的样子,若不是有敞开的领口和露在被她打开了的裤头外的昂扬雄物,或许不会让人联想到此时他们正在做些什么,反观卢映露自己,因为方才的失控,她的衣襬大敞,头发也因为激动而凌乱的在躺椅上铺散,眼眶含泪,两颊晕红,就是幅被欺负过的样子,差距太大了,卢映露不愿意只有自己如此,她伸手朝自己推间探去,去摸顾青岩的手,哀哀的道:「青岩哥哥,可以了」,这个泥沼,她寧愿两个人一起跳,也不要自己一个陷入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