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有点眼色,莫挡道。”
可话音未落,大汉啊的一声,只觉得心口剧烈一痛,当下跪了下去,哐当一声,原是一颗石子击中了他,他咬咬牙,又站了起来。
宋逸舟冷笑一声,抽了剑耍了一阵剑花,只见地上的石子如同飞箭一般往大汉身上各处飞去。但听得那大汉的几声惨叫,整个人轰然倒地。
容玉终于松了一口气,无意识将脑袋往眼前宽阔的胸膛一靠,整个人软了下来。
“怎的大晚上还在这儿?”
胸腔里传来的冷冷的声音才让容玉才发现不妥来,他连忙将脑袋抬了起来,
“这酒鬼发酒疯缠着我,谢谢你解围了,帮我放下来吧。”
对方仍没有动作,容玉不由得抬起头来,看见宋逸舟一张没有表情的脸,
“你这样还能去哪里?”
容玉才发现自己在慌乱之间,一双鞋子居然不知道丢到了哪里,他讪讪地:
“那你能帮我送回玉香楼么——哦就是那家铺面。”
宋逸舟哪里需要他解释,今日不少当差的弟兄都在说观音庙街的边巷里一家叫玉香楼的鲜鱼面好吃,还跟宋逸舟约了第二天去吃的。
达达的马蹄声传来,两个官兵打扮模样的人骑着马从拐角处过来了,
“宋都督,发生了何事?”
怀里的人闻声一阵细细索索,宋逸舟低头一看,对方已经将面皮给戴上了,宋逸舟喉结动了动,吩咐道,
“一个醉汉当街犯浑,且将他押到营里,听后处置!”
“是!”
二人很快下马,将那昏迷不醒的醉汉如同沙袋一般搬到马背上,与宋逸舟道了别,便径直回营了。
宋逸舟一叱,扯了缰绳,便将容玉给送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