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伤心着,他突然出现,像以往那样亲亲她,她非常有气节的将他推开,还咬了他,说违心的话。
其实她并不是那样想的。
好几天没见到他,她快要伤心死了,甚至还做梦梦见,他怀里搂抱着其他夫人,她站在一旁,抹着眼泪,他却不理她。
醒来,她眼角都是湿润的,想着梦里的情形泪儿就止不住往外掉。
特别是小兰讲的事,更加大了她的恐慌。
她做的这个梦,与之前那些他不理她的梦比起来,简直算是个好梦。
宽阔的怀抱,熟悉的气息,凉滑的面料,都让她忍不住难过的抽泣,小手偷偷往下,抓住他的衣带,攥的紧紧。
慢慢的不满足只攥衣带,她人也挪了过去。
他还在纠结要不要去碰触,她整个人就自己贴了过来,雪白肚皮,软软的,撞到他硬挺,疼痛而消减的欲望,又重卷上来。
始作俑者,却闭着眼,小脸委委屈屈,他有些恼,自找罪受。
稍稍往后退了点,认命的掏出阳物,自己动手撸动,不得不说他自我解决的本事上涨。
他望着她漂亮的脸蛋儿,半裸的身躯,白花花的胸脯,手下动作不停,不知撸了多久,要到了。
可她却又滚了过来,那熟悉的气息离她远了,她遁着那方向滚去,小手想抓住什么,结果一把抓住了男人的命根子。
灼热的触感,在手里突突跳动,稚奴像攥衣带一样紧紧攥着。
李时佑狠狠喘了口气,握着阳具撸动的手顿住,那白嫩小手紧攥着跳动的头部,他额顶青筋突现,太阳穴也突突的跳。
就这样,射了出来,浊精沿着棒身流淌,黏糊糊,滑不溜丢,
立马从她手里抢下那物儿,塞进中裤,撑得裤儿老高,他紧咬腮帮,艰难的从床上坐起,缓缓吐出一口浊气。
更深夜静,屋内略为淫靡,男人胸膛半露,下腹中裤湿润,鼓起好大一坨,直起身坐在床上,喘着粗气平复。
而躺在床上的人,不知什么时候睁开了眼,双臂像藤蔓一样缠绕过来,胸前嫩生生的两团乳儿露出,在他后背磨来磨去。
他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身后的人,是这些天他夜思日想的人,好不容易,腰间伤口看不出来了,他就迫不及待的跑过来,想将她抱在怀里亲亲碰碰,做想做的事。
稚奴睁开眼儿,望着他的背影,只以为还是在梦中,她主动伸出细臂儿抱住了男人宽肩,呜咽出声,“不要……走”然后又伸出了自己的小手,放在他眼前。
看,她剪指甲了。
她不要他走,她不要一个人。
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