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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余额里只有十几块钱,全真焦虑的嚼着卷饼,毕业即失业,他学的天坑专业在这个社会上几乎找不到工作,这些时日他忧愁地整夜整夜睡不着,去做兼职,一天挣个百来块又不稳定,有时有,有时没的,体力活他干不了,别人嫌弃他身无二两肉,肩不能抗手不能提。
这样吃了上顿没下顿的日子他硬是熬了两三个月也没跟家里要一分钱,他向自己的老母亲隐瞒了自己的现况,骗他说自己找了份稳定且收入中等的工作,不用为自己操心,他知道就算跟妈妈说了自己的窘境,软弱可欺毫无门路的母亲也帮助不了他分毫,何必再给她徒增烦恼呢。
小里和全真在大学时期算是聊得来的朋友,两人家境差不多,又都是运气不好调剂到了天坑专业。
全真在送餐,a市的富人区。
小里见到是他,不免心酸。夜深了,小里联系他,问他愿不愿意去给人家当家庭教师,挣钱多,全真哪有不干的,小里见他愿意做,又不知什么原因开始难以启齿起来。
全真将自己收拾的体面,他长得柔美像母亲,可是他是个beta,要是个oga,他早就找个男人嫁了,生活的苦他吃够了,他早就不要那一分钱都不值的尊严。
因为送外卖,他皮肤晒得有些黑,站在人群里像个营养不良的难民,哪里像毕业没多久的名牌大学生。
雇主是一对貌合神离的夫妻,他们的独子今年高二,需要辅导物理,平时饮食起居需要全真来照顾,他们儿子住在学校附近的别墅。
全真递上自己的体检报告,夫妻俩看了一眼还算满意,三人商量后,定下的月工资几乎是他送外卖一年的工资,他感觉到阶级的差距,愈发惶恐起来。
到达别墅等了许久,门打开走进来一个人,全真一眼便认出了眼前的少年就是乔应泓,他从未见过如此俊美的人,倨傲清冷,世间所有情绪似乎都与他无关,乔应泓漠然地撇了他一眼,随意地如同看小猫小狗。
十几岁的少年气场强的全真想跪下,他觉得自己丑陋的与此处的人和物都不相融。
“你就是新来的老师?”
“是的,乔少爷”,全真赶紧应道。
“饭做好了吗”,乔应泓边脱外套边瞅向他,全真没当过奴才,没有本能反射,等他反应过来去接外套时,乔应泓已经走向浴室去洗澡了,全真精神紧绷,跟在他后面,“没人教你怎么工作吗”
少年人似乎只是随口一问,语气平静,全真却害怕地头皮发紧,“抱歉,少爷,我第一天上班,有很多不懂的地方请您见谅,我会好好做的”
乔应泓见他害怕成这样,蹙了蹙眉,到也没心思跟他多说什么。
乔应泓在泳池游泳,全真站在池边看着,少年游的很漂亮,全身每块肌肉纤薄而有力量,带着男性的性张力,全真看得浑身渐渐热了起来,乔应泓朝他的方向游了过来,全真拿起浴巾和桌子上的饮料等少爷吩咐。
少年出水上岸,全真立马用浴巾将他裹了起来,室内的恒温泳池,倒也不会冷。
”我不喜欢你做的饭,找位阿姨做吧“
少年边走边取下泳帽和泳镜,全真跟在右后方接着,被金主挑剔的滋味太糟了,不知道哪天会因为不喜欢他教书而把他开了,他焦虑的躯体化症状很明显,腹部开始一阵阵作痛,胃痛还想上厕所。
一晚上坐在乔应泓身旁给他讲题时,他都腹痛的脸上冒出些细汗,他闻不到自己身上的味道,乔应泓隐隐约约嗅到些难以描述的信息素的气味,据他所知,眼前这个男人只是beta。
乔应泓撇过脸去,神色冷淡地吩咐他,“今天就讲到这吧”
全真没想到今天工作结束的这么早,肚子渐渐没那么疼了,他神情放松下来,说了声好,开始收拾起桌面的课本,还有少爷明天上课要用的书本。
就在他洗好澡准备睡下了,乔应泓让他过去。
他没想那么多,快步朝少爷的卧房走去。
宽阔的卧室只亮着暗红色的夜灯,他朝床上望去,人不在,他缓步进入房间,寻望着少爷的身影。
“去柜子第五个抽屉把那个方形的盒子拿出来”
身后突然冒出来的声音吓了全真一跳,他赶忙做出平静的表情,快步走向少爷说的位置去拿东西。
他是处男,从来没见过避孕套这东西,夜灯又暗,看不真切,他拿着东西准备递过去。少爷却没有接,搭在右腿上的左腿放了下来,乔应泓此时成熟地像个男人,眼光清冷又带着些狡黠地打量着他。
全真被盯得呼吸急促,他立刻明白了少爷的意思。
他跪在男人两腿间,用唇舌舔舐渐渐勃起的阳具,服务行业做到极致就是用心,不管做的好坏,全真领着那份工资,生怕自己做的不好,他又舔又吮,一下一下吻着龟头,就是他表情不太好看,口水糊的半张脸都是,笨拙地被自己口水呛到,乔应泓猛然被喉头夹了一下,差点射出来,他不管全真咳个不停,按着人的后颈操起嘴来,全真喘不过气跟风筒似的只
', ' ')('进不出,他呛得咳又咳不出,被少爷阳具堵着操气管,憋得脸红脖子粗,极度窒息引起胸腔剧痛,他本能地推拒着大腿用力夹着他的乔应泓,两手救命一样去拍打男人的腰腹,吭吭的吸气声绞的乔应泓直接射了他食管气管里都是,男人捏着他的后颈将他拽开,全真死里逃生地趴伏在地上剧咳不停,整张脸都因为性交和窒息,通红还糊着红红白白的液体,汗湿的头发黏在表情痛苦的脸颊上,整个人一副快被操死的模样,乔应泓看的眼热,暴力因子在他血液里奔腾,他抬脚踢他。
“起来,把这个戴上”
全真害怕的视线从他的脚移上去,长硕的阳具跟蛇一样恐怖,那只修长优雅的手捏着一枚避孕套。
他呛咳不停地跪坐起来,撕开避孕套,很不熟练地将那避孕套套在男人阳具上,他爬起来大腿张开跨坐在男人胯上,扶着形态吓人的阳具对准逼口坐了下去,男人注意到他性器下方的那方小口,没什么好惊讶的,双性的beta只不过是没成功分化成oga,他们有着不成熟的生殖腔,到底能不能受孕这个说不准,大部分都是没法孕育子嗣的。
处女逼硬坐撕裂了,鲜血顺着男人的阳具流。乔应泓蹙着眉,那逼紧得他阳具很痛,全真注意到他嫌弃又冷淡的表情,吓得身体发抖,肚子比逼还痛,他浑身都被束缚住了般,跟裹脑子似的啥都想不出来,只有害怕。他强迫自己冷静思考,该怎么讨乔应泓开心。
乔应泓握着他的腰想拔出来,全真却硬往下坐,不要命地夹逼,乔应泓脸色更难看了,全真被他冰冷的眼神一望,整个人吓得发软,成了一滩水往下流。
总之全真的第一次弄的很失败,他私下里买假鸡吧往逼里塞松松逼,乔应泓跟别的oga上完床后,全真会爬床,让男人尝尝,他的逼是按照他的尺寸扩张的,完全是独属于少爷的鸡吧套子。
因为他是处男,他爬床的时候,少爷不需要戴套,也不用怜香惜玉,欲望来了压着抱着大腿狠操一通,紧润的小逼不比oga差,跟搅水缸似的。
可能是苦日子过多了,全真特别害怕丢了工作,对乔应泓的讨好达到了极致。他捡起少爷跟oga做爱时丢掉的灌满精液的避孕套,两指从头端往下捋,他仰起脸伸出舌头,精液一滴不落地落在他的舌面,他在少爷面前饿急了似的咽了下去。
乔应泓笑着说,母狗婊子。
入冬了,全真饭后在客厅的沙发里窝着睡着了。他白皙了许多,比之前长了些肉,有点豪门养出来的小母狗样了。
乔应泓高三,学校课多,压力大,他除了放假去娱乐以外,平时就操他逼放松。
全真今天醒了就没什么精神,他去厨房给少爷做早餐,煎虾仁蔬菜香肠吐司,窗外天空还是黑的,早晨五点多,寒风刺骨,听风声似乎是个阴天,他将磨好的咖啡端到餐桌上连同早餐,这种半成品他简单加热后,少爷并没有说难吃。
他轻轻推开卧房的门,走到床边蹲下,目光凝着床上安睡的少爷,全真不由自主地扯出一个清浅的笑,温柔地低声唤他,他不疾不徐地唤了他半分钟,青年没有醒的迹象,他只好用手去推了推少爷的肩膀,俊美至极的男子从沉睡中转醒,睁开了眼睛,安静的目光望向他,全真还是会脸红的,躲闪着眼神起身,“少爷,六点了要起床了。”
乔应泓洗漱完穿好校服下楼,全真在他对面坐着看着他吃早餐,“咖啡太甜了吗”
全真关切地问他,少爷喝了口咖啡便没再碰,似乎是不喜欢。
“嗯,不要加奶,我不喜欢奶咖”
全真有种做错事的尴尬,桌子下的手指紧张地绞在一起抠着。
等他快吃完,全真走过去将他的书包拿起,站在门口等他。
乔应泓从玄关取了一只口罩戴上,全真等人走过来,便展开羽绒服服侍少爷穿上,那是长款羽绒服,全真蹲下去替他拉拉链,又耐心地一个个摁扣扣好才打开门送人出去。
开车将人送到学校门口,少爷刷着手机没有下车,全真安静地等着,入目的都是一个个披星戴月冒着风雪的学生,顿时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他高中的时候也是这样,甚至没有他们这么努力,不过往日时光都一去不复返了。
过了一会儿,后座车厢传来敲窗声,全真瞥了一眼,是个清俊的alpha,乔应泓估计是在等他一起进校。
全真有气无力地回到别墅躺着,他有些发热,可能是着了风寒。他对自己的身体总是后知后觉,这辈子都没经历过发情热,而他又是个oga分化失败的双性beta,情热都跟小感冒似的,信息素的气味他自己又闻不到,三四天情潮稀里糊涂过去了,他都意识不到。
傍晚,全真带着阿姨做的晚餐去给少爷送饭。乔应泓跟他说带两份,他有个朋友想尝尝阿姨的手艺。
果然是早上那个alpha,笑起来露出两个小虎牙,冲淡了些许高冷,显露出少年气来。
全真所有心思都在乔应泓身上,见少爷似乎是吃了一口香菜后有点犯恶心,便主动捡起筷子,替他将盘子
', ' ')('里的香菜都挑出去。
陈清泉一开始就注意到了这个年轻男人,他身上有股味儿,晕陶陶的,发酵到糜烂,开始散发出酒精挥发的气味了,oga这种状态早就瘫软在床,下身发大水,抗拒不了本能骚浪饥渴等着alpha操逼,能平稳渡过发情期便已是幸运。
但是眼前这个男人似乎意识不到自己这种状态,只是精神有点疲倦。
陈清泉不是个多管闲事的主,他吃完饭把餐盒交给他说了声谢谢,全真有些恍惚,就在他拿着东西离开时,乔应泓跟他一起去了车上。
上了车,乔应泓大手擒住了他细长的脖子,在他脖子上细细的摸,在皮下按了一圈也没摸到腺体,又低下脸在他脸上和脖子上嗅,全真以为他想做爱,下面小逼又淌了好多水出来。
他主动将腿往少爷身上挂,不敢用会阴蹭青年,怕弄湿了他的校服。
“少爷,做吗”,全真哑着嗓子,被情欲烧的眸子湿漉漉的。
说话的人吐出一股酒气,乔应泓终于找到了信息素的源头,他一声招呼都不打,手指直接插到了全真口里,全真倍感冒犯但不敢发作,眼里憋着泪,舌头被捏着摸,呜呜咽咽着说不清话。
细长的两指在他嘴巴作恶似的,全真频繁作呕,要不是他没怎么吃东西,真的会吐在车子里。
“舌头伸出来”
全真乖乖地将舌头递出来,跟喝精的时候一样骚软,乔应泓抽出湿哒哒沾满他涎液的手指说,“你发烧了?”
全真不敢把舌头收回去,乖乖点头回应。跟伸着舌头讨骨头吃的小狗儿似的。
全真以为有精液吃,但是乔应泓没有动作,他又没胆子在人来人往的车里发骚。
“难受?”
全真眼角淌着水,柔美的脸皱着一块,似乎哪里痛。
乔应泓骤然按着人的后颈压向自己,在全真舌头上咬了一口,两个血洞丰沛的血,全真身体承受不了快感海啸般突如其来,毁天灭地,惊厥发作般反弓的躯体抽搐不停,精液淫水刹那间喷了一裤裆,跟第一次注射超量毒品般,胃液胆汁涌上食管,从口角流出来倒淌在歪躺在地的全真脸上,把失去意识又满脸痛苦的脸弄得非常肮脏,这种快感带着濒死的滋味,他渐渐回魂,恐惧地发抖,崩溃哭泣着想将自己塞进车椅底下。
乔应泓冷眼凝着他发作,盯着他扭曲变形爽的跟母狗一样的脸,鸡吧硬的要爆炸,他暴力地将人从车椅底下拽出来,扒了湿完的内裤一捅到底,淫水噗呲噗呲四溅,全真第一次哭着被他从头操到了尾,他上翻着黑瞳,吐无可吐,脑子里塞不了过激的快感,又开始曲张着肉体抽搐,虽然只被操了一次,却跟在地狱油锅里炸焦了般。
他恍恍惚惚跟游魂般摔倒在别墅的大床上,根本不知道自己是被短暂标记了腺体才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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