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就是从不对奴隶身份的我好一点。
我们的sm就是他扮主人,我服侍他,做不好挨打。
直到有一次我弯着腰很专心地擦着餐桌,背部却传来异样感。是他用手指滑过,那种酥麻软痒的感觉,我的身体泛起一阵颤栗。
他平时不会那么轻挑,我也不习惯我做事时有人来闹。
但是现在角色不同,更何况我不明白他的用意。
「主人?」问问不会挨打吧?
他回答:「擦完桌子来客厅。」
我走到他面前。
主人指了指地,我顺从地跪下。在经历过端茶手抖被打、帮他换拖鞋太粗鲁被修理......等等调教,我已经能知道当奴隶要有什么态度,要有什么姿态。现在我做这些一点都不为难,我还很得意能装这么乖。
他下命令:「趴到我腿上来。」
那是什么鬼姿势?我像条狗趴在他腿上,感觉是那么任人宰割,又是无比的羞耻。
真的就像对待宠物一样,阿朗开始抚摸我的头发,然后沿着背脊抚摸到我的臀部,就停在那,缓慢、轻轻的触碰,引起我阵阵的紧张和焦虑。
主人要责罚我吗?
我做错了什么?哪里让他不满意了?
我很沮丧我什么都想不起来。
他把他的食指伸到我面前,「舔。」
他应该不会打我,我想,悬着的心才落下。
我生硬地伸出舌头舔他的手指,一会儿他把手指塞进我嘴里,「继续。」
我含舔了很久,他却不喊停,还很恶劣地又加一根手指。
他要我做什么?用安全词吗?
自从第一次sm用过之后,我再也没用过那个词。虽然有时候很委屈、很辛苦,但是我都咬着牙忍下。反正他欺负小奴隶,我就在做回皓皓时就要回来。
终于他抽出沾满我口水的手指,他突然把那两根手指挤进我身体里。
「疼............」没预警的异物侵入,让我本能地挣扎。
但他固定住我,「忍着。」他的手指开始在我身体里旋转按压,刺激到某一处时我忍不住出声,「啊~」
「我说了要忍着,你唉几声待会就挨几下鞭子。」
可是我哪抵得过身体的反应,还是漏了声响,不知道是委屈还是生理的反应,我流了满脸的眼泪。
突然他停了,把我丢在地上,「趴好。一共五声。」
我默默让他抽打,心想他打完会不会再继续抚弄我?我喜欢的。
他却只是冷冷地瞧着我。
如果我是皓皓,那我就可以大大方方地说:「阿朗,来做爱吧!」
可是现在我是小奴隶,我就只能可怜巴巴地望着他欲求不满。
突然他说,「跪好。」
虽然感觉很委屈,我还是照做。
莫名他浅浅地笑了,眼神尽是轻蔑,「说:求主人宠幸我。」
阿朗你这个bt!
但是我别无选择。
我垂着头,低声下气,「求主人宠幸我。」
「要看着我。」
我抬头看着我冷漠又高贵的主人,抖着声说:「求主人宠幸我。」
「大声点。」
反正我的卑微已经到了极点,在他面前我也没有什么颜面......
我拉住他的衣角,声音里带着渴望,「求求主人宠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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