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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叶?红叶!
我记得上次我领着是朕去看她,她醒来以后第一眼没有看向床边的我,反而先注意到窗台上坐着的是朕。然后我同桌还真就毫不避讳地和他姐来了个长达半分钟的对视啊。
诶呦我日,我同桌当时心里一定有九千七百三十二头草泥马在奔腾啊,亏他反应那么淡定。
想想还有点小虐呢。
电话响了两声被接起,“您好,这里是长青疗养院。”
“那个,请问一下203床的病人最近状况好吗?”
“哦,你是小明吧?”
“姐姐好,红叶最近好吗?”
“你不知道?她昨天出院了啊。”
“啊?”我愣住了,“不,不是。怎么没通知我一声啊?”
“给你打电话,说你手机不在服务区。她的家人来把她接走的。”
“家人?”
“警方和院方都核实过了,她自己本人也同意了。来接她的是一个男的,个子很高,挺白的,戴副眼镜。”
李司?
“哦,谢谢。我知道了。”
红叶是是朕的姐姐,被李司接走我也没什么好担心的。
挂了电话,我转身去了厨房。我答应给殷陶小槑做饭,我还没忘呢。
“我可能有办法救你的男主。”我掂着炒锅。
殷陶小槑抱着我那个小熊碗乖乖坐在饭桌上,“真的么?”
“事情没有那么绝望,不过你得给我点时间。我现在也有很多想不通的地方。”
“oh!我好爱你!诶对了你叫什么名字来着?”
“士冥。”
炒了一盘蛋包饭,又用番茄酱给他挤了一个小猫。
“吃吧。”
“我不喜欢小猫。”
“”
殷陶小槑吃得安静如鸡,我就坐一旁玩着手机。
“士冥”
“恩?”
“你是不是失恋了?”
“噗”我正喝水呢,全喷了,“咳咳咳areutalkgabout?!”
殷陶小槑一脸‘那撸后都’,会心一笑,“我懂得我懂得,我也失恋呢,我能在你身上感受到一种惺惺相惜。”
“惜你麻痹。”我擦掉嘴角的水,“你失恋了,老子可没有!”
说完,我!他!妈!竟!然!有点心虚!
于是我又追加了一句,“再说从咱俩相遇开始,我除了吃臊子面就是做饭颠勺,你哪只眼睛看出我失恋了?”
“非也非也。”他故作料事如神状,“你看看你,有意无意地就翻你那个手机,也不看点实质内容,左滑滑右翻翻,看看扣扣看看短信息,一会儿锁个屏一会儿解个锁,是不是在等谁的消息?”
“老子那是锻炼大拇指!多活动手指以后不会得老年痴呆!”
殷陶小槑笑得一脸‘此处无需多言’,真讨厌!
他继续吃得安静如鸡,我继续玩着手机。
我确实在等消息,不过不是是朕的。
到了今天这种局面,我想以是朕的性格,他根本不会主动来找我,我都已经看开了。
殷陶小槑说的没错,我失恋了。
可是我无暇难过,因为要做的事情太多了。我想救士凉,我想找出齿轮替代的方法,我想睡一觉。
真的好累。
就在这个时候,手机屏幕亮起,我收到一条短信。
短信很简单,一串手机号码,一串地址。
从尼布罗萨回来之前,我让兰切帮我查一下dj联络方式。这短短一个中午他就查到了,不愧是帝神的前任狗腿子。看来我留他一命的决断真是正确的。
殷陶小槑吃过饭后也没有过多打扰,我们相互留了邮箱,他就回去了。
我洗好碗,吃了一个芒果。
手机上显示着正在拨通,嘟——
“hello?”
“是我。”
利比亚,这块被战火侵袭的土地,在世界这个大染缸里被涂上了媒体期待的颜色。和平的绿色,可以掩盖很多。
当你每天早上起来,喝着咖啡,咀嚼着涂满黄油的吐司,或许还有些复古的情趣订一份晨报。或许你不知道,那些被炸的内脏外翻的,并非只封禁在历史里。二战或许太久远,时间可以涤荡很多。平淡的日常,媒体选择性的诉说,上班时的地铁和每晚的肥皂剧。战争,这个刺激人们迟钝神经的字眼早已被经济环保这些热点挤到角落。全世界呼吁和平的声音是传不到硝烟弥漫的战火中的,在我们高呼人性的同时,战争,也在悄无声息的继续着
我端详着手里的枪,试图摸清楚如何将子弹上膛。
“toki~”dj出现在我身后,“这是我能找到的关于你的全部资料。”
“恩。”我继续组着枪支,这玩意儿真特么硬,掰不开。
“不过你知道的,找你的资料太难了,应该
', ' ')('说你并没有什么资料~连熟知你的人都没有~”
“哦。”
我告诉dj,我是toki,我失忆了。
冒充toki的身份接近dj的目的很简单,我想了解下toki的过往,但愿能找到些线索。
毕竟我现在没什么头绪,dj这条线可以利用一下。
“dj。”我慵懒地靠在椅子上,“万一我不是toki,我是伪装的间谍,你就这么把我的资料找给别人看?”
“哈哈。”dj干笑两声,用他粗糙的手滑上我的脸庞。
他贴了上来,在我脸前深深嗅了一口气,“我不会认错的baby,你就是这个味,真他妈让我恶心。”
我有些反感地拧起眉,推开了他。
不过我还是庆幸的。早在我决定接近dj的时候,我就非常担心被dj看穿我的谎言。dj毕竟是在战场上摸爬滚打的老狐狸了,他识人的水平绝对够高。
可是,不知道是不是我们兄弟俩哪里气质相像,居然让dj对我是toki这件事深信不疑。
我丢下手里的子弹,拿起那一叠关于toki的生平资料。
“我在日本读过书?”
“三年前的事情了。你当时在日本和几个涉黑组织做军火交易,你说想体验一把学生生活,就办了个入学手续,读了两个星期就跟我回捷克了。”
“布拉格。”
“对。”
我将资料丢在桌上,站了起来,“我只说让你帮我回忆一下,为什么要带我来利比亚。”
“宝贝儿。”dj顺势揽住我的腰,他似乎很喜欢和我有暧昧的接触,“还有比在战场上更能让你回忆起自己的地方吗?”
“dj”我将胳膊搭在他肩上,“我们不会是那种关系吧?”
“恩?”他挑眉。
我强作镇定,和他四目相对,“做/爱的关系。”
他突然笑了,贴到我的耳侧,用他低哑的声音说道,“我可不敢,你会吃人的。”
我们现在正在dj设在利比亚作战区的移动式基地,其实是一个巨大的房车。
dj带我来到toki以前居住过的房间,十平米,一床一书桌,很简单。
我走进去,拉开帘子。一股无法言状的微妙感涌上心头。
放在桌角的墨水瓶,书架上按书本大小而排列的书籍,床头柜上放着的水杯,窗台上插在水瓶里早已干枯到辨认不出名字的花。
虽然这些都是不足挂心的细节,但却给我一种莫大的熟悉感,就放佛是世界上的另一个我,我们生活起居的习惯竟然如此相似。
dj把玩着我书柜上摆放着的装饰品,“你去了中国这么久,到底什么任务。”
“我什么时候走的?”
“二月份吧。”
恩,差不多和李明转学的时间吻合。
我编了一个谎言,“忘记了,但是这半年,我一直以‘士冥’的身份生活着。”
“你是说,你杀了一个叫士冥的,然后冒充他活着?”
“啊恩,对。所以如果遇到什么人将我认成士冥,你记得配合我。”
“知道了。”
我将枯花丢进垃圾桶里,“你还呆这里干嘛?我想睡一觉,倒个时差。”
“你是不是失恋了?”
“”我想把手里这瓶脏水泼他脸上。
“oh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宝贝儿,你上次被隔壁团那个波兰妞甩掉时也是这幅德性。”
“”
什么啊!你是看见我哭了还是看见我跪了?到底哪只眼睛看出我失恋了啊!你和殷陶小槑一起goaway好吗!等等,波兰妞?
这时,dj坏笑着勾着我的肩膀,“你要是不开心,我可以带你去guiltycity啊。我这儿还留着你那张贵宾卡呢。”
“guiltycity?”罪恶都市,传说级别的高级会馆。据说是全球顶尖涉黑头目的娱乐场所,不仅限于黑势力,一切非法的或是牵扯巨大利益不愿为人所知的丑陋交易都可能在这里上演。之所以说它是传说级别,是因为这个会馆根本无迹可寻。曾经警方有派出卧底潜伏黑道多年,终于得以一睹罪恶都市的真容,不过他却再也没有回来过。这些都是我曾在一个帖子上看到的,我一直以为是哪个中二楼主瞎编的。
“是啊。”dj说着递了我一张卡,“我记得你在guiltycity不是遇见一个瑞士妞,聊得很合得来么。你这么长时间没去,她一定想你了。”
等等,瑞士妞?
我接过卡,随手丢在床头上,“听你的意思,我的小情儿还不少?”
dj拖着他喑哑的嗓音调笑道,“哈?你睡过的女人,比地球上的国家数都多。”
为何我嘴角有血滑过。
士凉你给我过来!好你个小兔崽子,你爹你妈你哥我没在身边,你日子过得很是作啊,很是他妈浪张啊!
', ' ')('作为一个正直的未满十八周岁的处男,我对弟弟这种‘不以结婚为目的’的和多位外籍妹子发生‘不正当关系’的行径予以极大的不满,但是联系到士凉从小的成长环境,他的一些行为也是可以理解的。
哎,有些事儿,羡慕羡慕就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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