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手怎么舍得杀掉它好不容易抢回来的小雌性,连稍微重一点的力气都很控制了,体型也缩小了好几倍,虽然脑子单调又直白,但他也知道用它身上最柔软的、才新长出来的触肢去贴身靠近这一看就很脆弱又漂亮的小雌性。
冷?
触手根本不知道自己的温度对于人类来说跟个天然的冰棍一样,不能长时间忍受,只本能的贴在娇气又细腻的雪白肤肉上,连触根都在叫嚣颤抖,从尖端传递过来的、感到兴奋又温暖。
床榻外面的触手不可抑制地把厚实的原木地板都给拍烂了,真像一个见到香香主人兴奋摇尾巴的狼犬,好端端一个保存完好的古董房间被情绪暴烈的“多条狼尾”给弄坏了,碎裂成好几个深浅不一的黑坑。
这种暖热不同于那些肮脏粘稠的的人类血液,红色液体从他们身上喷溅开来,带着体温,总会弄到它身上,腥气极重,哥哥每次都会让它清洗干净才能回来。
除了听哥哥的话,它也愿意遵从小雌性的意愿,但是唯独除了交配这件事,她再怎么哭喊它也不会停下的。
简单不大的脑容量之前也只是用在怎么折磨惩处夜晚的违规者身上,虽然也只是一些粗暴血腥的方式,让他们变成尸块肉泥。
可以说是没什么脑子思考的触手,对和小雌性交配这件事情却充满了狂热。
触手从又哝衣服里面缓缓撤出来,滑下了床。
又哝感觉到身上一轻,揉了揉雾朦朦的眼睛,好让自己看得清楚些,很奇怪的,触手好像没有在压着她了,双手撑着床榻,犹豫了一下,蜷着洗白的指尖抓着丝线织就的松鹤被褥,腰腹塌成一条弯曲的曲线就要往前爬。
又哝知道它并没有离开。
一条条黑影不断交迭闪烁,蜡烛的灯影晃的更加让人头晕目旋,瑟瑟地抬起眼睫,却看见触手竟然把自己的触肢放到蜡烛的火焰上炙烤。
又哝:…………
又哝都傻眼了,对于触手的反常举动,它这是……在做什么??自残??
触手注意到床上人的动作,以为又哝想要下床逃跑,迅速伸出一条黑色触手拍在床榻前的木板上,“啪”地一声沉闷声响,堵住了下床的路,似乎是在警告,又或者是在恐吓。
又哝被吓了一跳,心脏快速律动,两边勾起的纱帘摇摆,明显感觉到整个房间都在轻微震动,害怕地耸了耸肩,瘪着水润饱满的唇瓣,眼尾刚哭的靡艳红痕还没褪去,眼睛就又是一花。
又哝再蠢也知道现在不是逃走的好时机,还是在触手眼皮子底下,到手的猎物在它面前溜走,换谁都会发怒。
又哝觉得自己真的要被这个副本吓出心脏病了。
下垂的视线看见模糊的一团黑色东西缓慢的、重新触碰裸露的小腿。
小声的倒抽一口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