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要谁,是不是只想要祁钰。”
“喜不喜欢祁钰。”
小美人哑着嗓子,神智被高潮折磨地已然不清晰:“……喜欢……”
祁钰乐此不疲地不断追问:“喜欢谁。”
“喜欢……喜欢祁钰。”
祁钰动情地一遍一遍诉说着自己的爱意,缱绻又深沉:“我也好喜欢又哝。”
“好喜欢……好喜欢……”
……
暴涨的性器射出一股股强劲又炙热的精液,又哝感觉自己的肚子沉甸甸的往下坠,薄薄的白软肚皮储存了过多的液体,腰腹倒立的姿势让淫液一直没有得到真正的宣泄。
抖着细白的手指抓着地面,用尽身体里的最后一丝力气,艰难地、扭着浑圆的屁股就要往前爬。
“姐姐又不乖了。”
祁钰跟头野兽一样猛然伏在又哝的身上,单手扣住又哝的双手,交迭着按在水流淌淌的瓷砖上,掐在腰间的手支撑着抬高受精的花穴。
“好好给我受着。”
舌尖磨了磨锋利的犬齿,微微闭上眼,张开嘴就往纤细的脖颈处狠狠咬去。
咬的位置还是之前同一个地方,像是要在这里做一个永远不会褪去的标志,纵使流血、愈合,也会在这里留下一个深深的牙印,独属于祁钰的标识。
“唔……”
又哝从喉咙深处崩溃地悲鸣,脖子痛,腰腹也酸痛的要死。
朦胧的浴室里就像是一场野兽的交配,高大强壮的雄性狠狠压在美丽又脆弱的雌性身上,张开利齿咬住想要逃跑受精的雌性,被迫承受着雄性凶猛又旺盛的欲望。
狰狞的性器鞭笞着娇嫩多汁的花穴,即使在体内疯狂地射精,也不断莽撞又凶狠的往内外抽送无边的欲望。
“噗嗤噗嗤”黏腻的汁水声都溅射到了墙壁上,小雌性的下体被驴鞭糟蹋的一塌糊涂,绷的泛白的花唇和巨硕的柱身都沾满了黏糊糊的白浆细沫。
小雌性即使被内射的晕了过去,也簇着眉心,睫毛颤颤的,被地上的水流冲过,鸦羽似的睫毛也一根根沾染上了浓浊的白液。
浑身都像躺在了腥臊肮脏的精水里,被祁钰从里到外都打上了灌种受精的印子。
……
里面活色生香,春意绵绵,外面可就生死难料了,有聪明的玩家,特地留了个心眼,悄悄地跟在祁钰身后,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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