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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是明夜第一次近距离感受顶级雄虫震怒,雷霆之怒,周围的空气几乎已经凝滞无法流通,威压一层一层如迫近的火焰无声的炙烤着皮肤神经,在这股强势的威压下,明夜的神思恍惚,一时间想做的事情只有跪倒伏身在施压者的脚下。
明夜身上的束缚被怒火冲天的雄虫一把扯下,当软管被雄虫抽出来的时候,明夜全身的力气都集中在括约肌上,他努力在时雄虫面前缩紧括约肌,与生俱来的骄傲让他宁可即刻就死在雄虫面前也不愿意在雄虫面前失禁,但那液体还是从小穴口一股股的涌出来,浣洗液流过明夜紧实的大腿和笔直的小腿,那液体如春蚕吐丝,绵绵不绝的小股小股涌出来,明夜被雄虫扶住手臂,半个身躯都压脱力的压在雄虫单薄的肩背上,明夜脸烧的发红,他别过头,不愿意让雄虫看见他此刻的窘迫。
但是雄虫既没嘲笑他也没盯着他失态之处多看,雄虫当即脱下大衣罩住了赤身裸体的明夜,绝不多看一眼。
小穴口浣洗液还在涓涓流淌,濡湿了雄虫的漂亮的衣衫,雄虫却丝毫不以为意,雄虫扶着明夜的肩膀,与雄父的雌父怒目而视。
“你要对上将做什么?”
“宝贝,雌父这是在帮你调教你的雌君呀,”
“雌父的心肝小宝贝,不是雌父多嘴,但是你看你娶的雌君,你看看他像个什么样子?哪有结了婚的雌虫出门不带贞操带?这不就摆明了想勾引外面的雄虫吗?从前咱们等级不够高,多少也算是高攀了上将,有些话雌父不便说,但是你看看现在,咱们可是S级雄虫了,那还不是什么样的雌虫都任由咱们挑,你还惯着他这脾气做什么?
“宝贝,也不是雌父吹毛求疵,但是你看看家里,你看看家里,有干净的地方吗?我们进门的地毯都脏成什么样子了?宝贝,你看看谁家的地毯是灰色的?还有这惩戒室,多久都没打扫了,这是雌君应该有的行为吗?要是再不开始调教,出不了几天,他这个雌君就要爬到你头上了!”
“可是地毯本身就是灰色的!”
雄虫愤愤不平的反驳,由于家里已经有了一个雌虫征战沙场,收入丰厚,于是戚意就自觉地做好了家庭主夫的职责,戚意兢兢业业勤勤恳恳,结果当着上将的面,被批评的一文不值,戚意气的恨不得要跺脚。
“那就说明洗的次数少,要是洗的次数多,它不久变白了吗!”
“你,你,你强词夺理!”
戚意再也不想跟自己名义上的雌父对线了,这种在自己的金主也就是最高领导面前被人批评的一文不值的感觉属实糟糕,戚意一头撞开了自己名义上的雌父,在雌父错愣的目光下,扶着明夜走出了地下室。
戚意原本就是想把上将送到楼上好好休养,然后跪着哭泣着祈求上将,没准上将还能不计前嫌留他一口饭吃。
“跪下。”
结果却是被上将的雄父给镇压了,上将的雄父端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面容威严不容置喙,上将的雄父一开口,戚意就觉得自己身侧的上将身体僵硬如铁。
明夜面色如土,不可置信的望着自己永远高高在上发号施令不容违背的雄父。
“你不要跪。”
戚意立马上前一步挡在了明夜的身前,戚意感觉莫名其妙不可理喻,作为太阳底下长大的三好青年,戚意对封建社会这种辱人尊严的下跪行为十分不解,下跪这种行在戚意老家只会发生在死人坟头。
听雄主的话是每一个雌虫起码的操守,雄主的话永远是雌虫要遵守的第一准则,从前明夜只觉得这条文律令都是傻逼,但是放在现在,明夜竟然觉得这条文律令,真是金科玉律啊。
明夜没动,明夜的雄父不悦的抬眉,作为A级雄虫很少有谁敢违背他的意思,可以说从出生至今明夜的雄父还没被谁违扛过,直到现在,S级雄虫等级压制在前,那年轻的雄虫怒气冲冲的横在的明夜身前,明夜的身上披着那位雄虫的衣衫,明夜的肩膀被雄虫单薄的手臂扶住。
竟然真的有雄虫肯为雌虫做到这个地步?而且还是一位,S级雄虫?
这件事情以雄虫强硬不肯退让的态度结束了。
毕竟顶级雄虫的意愿不容违背。
戚意如愿以偿的让明夜趴到了卧室的大床上,在此之前戚意还把明夜送进了浴室,在浴室门口,戚意犹犹豫豫的问
“上将,你自己可以吗?”
明夜眼眸一安,明夜眼眸一转,哑着嗓子说
“可能不行。”
那是明夜生平第一次被雄虫照顾,雄虫跟他想的出入极大,既不凶狠也不残暴,反而比他的雌父更要温柔,那温柔如同一面看不到尽头的湖水,波澜不兴,直接将明夜溺毙。
明夜躺在浴缸里,雄虫给他揉搓水淋淋的头发,雄虫像是对待一件价值连城的工艺品,施以无穷耐心,末了雄虫用浴巾擦净明夜身上滚动的水珠,雄虫的气息近在咫尺触手可得,雄虫鼻息喷出的热气扑到明夜的胸膛的皮肤上,明夜顿觉浑身发烫,明夜扪心自问他并不是那种踩低捧高的雌虫,并
', ' ')('不会因为对方等级上的变化而前倨后恭。
明夜只是没想到对方会如此维护他。
雄虫认真的用浴巾把明夜身上的水珠擦干净,眼神纯净清澈,雄虫小心谨慎的避开明夜身上被鞭笞过的伤口,明夜喉结上下滚动,身体越来越滚烫,明夜看着雄虫的无辜单纯的狗狗眼,看着雄虫平滑的皮肤和因为认真抿起的嘴唇。
“上将,你身体很烫,”
正在勤勤恳恳蹲下来帮明夜把小腿的水珠也擦干净的戚意单纯的问
“你发烧了。”
后半句话一说,把明夜吞吞吐吐要说的话给咽了下去,明夜被滚在喉咙里再也无法说出来的话给噎了个半死。
“可能吧。”
失败了,雄虫对他毫无兴趣。
明夜的单恋从今晚开始。
而戚意毫无察觉,戚意还在跟雁妄探讨人生一件大事,关于孩子的教育问题。
戚意对雁妄把自己的幼崽送去学校这件事表达了强烈的谴责,尤其是,当雁妄考察过雄虫的教育环境以及教育大方向后,雁妄毅然决然的决定把纹理送到雌虫班级。
雄虫和雌虫是分开教育的,他们受到的教育全然不同,教育环境也全然不同。
“别人都能三岁识千字,五岁背唐诗,七岁熟读四书五经,八岁精通诗词歌赋,他都这么大了,连字都认不全,这科学吗?”
雁妄无视了雄虫的自然发展规律和身心发展的和谐统一原则,无情的拔苗助长,把年纪还处于幼崽期的纹理直接送到了学校。
一般雄虫幼崽都是家里的宝贝,大多数都要过个几年才会依依不舍的被送到学校,接受吃喝玩乐等等一系列不良教育,而雌虫大多数发育的较早,出生后不久就可以被送到学校接受残酷的教育和选拔了。
纹理作为一个雄虫幼崽却被命运无情的复刻了雌虫幼崽的命运。
这个家里雌父不爱,雄父不疼的待遇决定了他只能接受。
跟人类幼崽缓慢的成长历程不同,雌虫和雄虫幼崽身形抽条的很快,纹理模样跟十二三岁的青少年差不多,但是理解能力和表达能力都比同时期的雌虫差一些。
纹理第一天被送到班级就受到了全班的注目。
班主任再三询问了校领导,校领导再三询问了雁妄,是否真的要把自己的幼崽送到雌虫班级,雁妄带着口罩漫不经心点了个头。
就连纹理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顶级S级雄虫的幼崽,纹理只知道自己从小生活在小房子里,家里只有对他冷漠而视的雌父和严苛的雄父。
纹理不大喜欢雌虫同伴,他也不喜欢雄虫同伴,他更喜欢在家里,虽然雌父雄父跟他交流不多,但是跟雄父和雌父待在一处会让他感觉安心。
于是在众多期待的眼睛闪光的雌虫同学的注视下,纹理选择了看上去最安静连眼睛都不敢抬的雌虫做同桌。
那个雌虫的皮肤有点像他的雌父,很白。
上课的内容很繁复,至少对纹理来说是这样的,纹理端正的挺着脊背坐好,面无表情的盯着讲台上横眉怒目的老师,在心里反复咀嚼雌虫教师传授的知识,企图把它们通汇贯通,这就跟让幼儿园的小朋友直接学习解二元一次方程组是一样的。
纹理越听越懵,他淡漠的环视了一圈,发现其他雌虫都听的频频点头,更有甚者奋笔疾书,把上课内容梳理成了笔记,直到纹理把视线投到他同桌身上,他发现他同桌嘴唇抿成一条苍白的直线,垂着眼皮摆弄自己的几根手指。
显然,听不懂的不止他一个了。
纹理把心放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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