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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达李家的时候已经是正午了。
虫族一般只有受宠的雌虫和雄虫才能拥有姓氏,所以刃的名字只有单单一个字。
李顺是刃的雄父,一个外貌看上去大约就是人类四十多岁的普通雄虫,李顺是D级雄虫,因此分配到的住宅也算普通,他家里只有一个雄子,也是资质平平的D级雄虫,还尚未婚配雌君。
原本李顺从直播那知道了刃大逆不道的恶行之后是想直接带着自己的雄子就是李年去给雁妄请罪的,毕竟这可是S级雄虫,他们得罪不起,不过谁成想这一直播,他们竟然看见S级雄虫把刃带走了。
李顺坐立不安,刃被带走之后一点动静都没有,也不知道S级雄虫把刃带回去怎么样了,刃死活倒是无所谓,但是要是牵连到他们,让帝国都知道他们家教育雌虫无方,败坏了他们家的名誉,日后他们家的雌子不好嫁出去不说,就连李年也不好娶到一个如意雌君了。
李顺寝食难安了好几天,终于找到了S级雄虫的联系方式。
结果,对方态度不能说是气焰嚣张,只能说是的温和有礼,给李顺直接整不会了。
他们一家研究了一晚上,最后还是刃的雌父跪在一旁谄媚而试探性的提出了一个构思,该不会,刃肚子里坏的,就是赵家小雄子的蛋吧?
刃的雌父里斯在雄主和雌君和雄子面前大气不敢出,他大着胆子冒着挨打的危险提出了这个想法之后,屋子里出奇的安静。
斯松了一口气,这几天他因为刃的事情没少受苦,他辗转受罚之余脑子一转突然想到了这个荒谬的想法,但是他越想越觉得这事还是有几分可能。只要,只要S级雄虫够瞎….
这个看法在S级雄虫提出登门拜访之后达到了顶点,那可是S级雄虫,平时B级雄虫都不屑跟他们来往!
于是第二天一大早他们全家就翘首以待,家里的雌侍雌奴在院子里跪成两排等着传说中的顶级雄虫大驾光临,李顺带着自己的雄子李年在门口满脸堆笑的等着,刃的雌父一个小小的雌奴,也破例能够站在雄主的旁边,跟雌君并排而站。家里的几个雌子,也都暗暗的期待着,李顺虽然等级不行,但是脑子转的够快,既然雄虫能看得上刃,那没道理看不上他家里其他几个雌子,尤其是李顺跟雌君生下的雌子,李若,那样子不知道比刃好看了多少倍,等到赵家那个刚成年的S级雄虫看了,没准一步登天直接选为雌侍了!能嫁到S级雄虫的家里,就算是雌奴也是他们求之不得的!
雁妄跟刃并肩而走,雁妄现在出门都比较低调,就像以前做爱豆一样,出门帽子口罩一应俱全,所以等到他们出现的时候,李顺和李年就看见一个比刃还高一点点的身材高挑的雄虫跟刃并肩朝着他们的方向走过来。
李顺和李年就跟五星级酒店门童一样热络的不行,他们欢天喜地就仿迎接财神爷造访人间一样把雁妄迎了过去,但是对于刃,他们直接就把刃无视了,只有刃的雌父过来跟刃低声耳语些什么。
雁妄很快就跟刃分开了,不过刃是被自己雌父领走的,雁妄知道得给老婆留出私人空间,毕竟一天二十四小时老婆不离身那是小学鸡行为,他已经是个独立的成年男性的,他可以离开老婆独立行走,至少,三十分钟以内是可以独立的。
超过三十分钟就不行了,毕竟老婆就带球跑的黑历史。
于是雁妄看了眼表,开始躁动的掐时间。
雁妄被安置在一楼的客厅内,房子的布局跟赵平家里差不多,雌奴和雌侍大概十几个,各个连呼吸都不敢出声音,活像个玩具,李顺态度那叫一个热络,拉着雁妄说些有的没的,期间有一个雌虫穿戴整齐的在雁妄身前的茶几上放了一杯茶。
那雌虫看起来跟刃有三分像,因此雁妄就多看了一眼,不过没有刃那么白,也没有刃的眼睛那么漂亮,鼻梁倒是挺,却也没刃鼻梁挺的那么恰到好处,腰也窄,腿也长,但是比例怎么说都是不如刃的好。
“这是刃的哥哥,叫李若,说起来还是跟刃差不多年纪,”
李顺使了个眼色暗示李若离雄虫近一点,李若会心的跪在雁妄的腿边,把放在茶几上的茶杯双手举高到雁妄跟前。
“我不爱喝茶。”
雁妄坐下就习惯性的双腿交叠,然后想起他此刻的社会弟位,然后他就把腿放下了,因此他现在两腿并拢坐在沙发上的样子看上去还挺温和。
李若就大胆的膝行着再往前凑了一步。
“那您喜欢什么我马上去准备。”
“不必。”
李若膝行了一步,雁妄下意识的就身体靠后紧贴在沙发靠背上,雁妄颇为不自在的把帽子和口罩摘下来,他摘下口罩那一瞬间,李若呼吸明显的停顿了一下。
当时直播镜头不断的在动,因此雄虫的相貌也看不太清,此刻雄虫的面容像刀尖上的锋芒,锐不可挡。
“叫刃去准备吧,不用麻烦你,”
他还是小学鸡,他连三十分钟都撑不住,雁妄心安理得的接受了这个事实,然后理所当然的开口,是的,他
', ' ')('现在就要见到老婆。
“刃跟他雌父还有话要说,您第一次来我们寒舍,我们…..”
雌君三言两语又把话题带到了李若的身上,李若目光含水,乖顺的望着的雄虫。
而刃的雌父确实有话要说,只不过这个说话的方式跟雁妄想的不太一样。
低下负二层一个密不透气的小屋子内,一俱俱金属制成的刑具架巍峨的固定在坚实的水泥地面上,刃赤身裸体的趴在最边上的一俱刑具架上,他的双腿被分开,脚腕上黑色的皮口把他的紧紧的锁在刑具架上,刑具架是倒Y形的,刃的手腕被绑在刑具架的下端,他腰也被一条黑色的皮带牢牢的禁锢住。
而他后穴的精液还在淅淅沥沥的流淌着。
“你怎么敢?”
斯神经质的尖着嗓子质问。
“你一个雌奴竟然胆敢肖想S级雄虫?你是不是疯了?”
“雌父是不是教过你,做雌奴就乖乖听话就好,只要你乖乖听话,日子就能过下去,你怎么就是不听,我说什么你都不听,雌父哪一句话不是为了你好?啊?你说!雌父有半点对不起你吗?你看看你,做的都是什么事,你做出这种事你以为我还有脸见虫吗?你知道这些天我在家里过的都是什么日子吗?”
斯看着刃干净的身躯更是气血翻涌,显然,这位S级雄虫对刃很怜惜,不仅身上没伤痕,而且刃的后穴还满满的含着那位雄虫的精液,看着那精液流淌到了地上,斯心都在滴血,那可是S级雄虫的精液啊!
刃只有左臀还微肿着,但是这种程度的肿胀对雌虫来说根本谈不上惩罚,也就是一种情趣罢了!看刃左臀上还保留这淡淡的指痕,没准刃的左臀还是雄虫拿巴掌抽肿的!
而斯想到自己因为刃受的种种委屈,在家里被雌君刁难,被雄虫怒骂,斯惶恐不安心惊胆战,战战兢兢的盼望着风头早点过去,斯更是心梗的不行。
这间屋子本就是为了教训家中的雌子准备的,刃幼年时期就跟其他的雌子一样在这里接受无端的惩罚,每次从这间屋子出来嘴巴里都是血,咬烂了嘴唇咬烂了牙齿才把一声声呜咽吞进肚子。
雌奴的幼崽都交由雌奴自己教育,要是他们犯了什么错,雌奴教育自己的幼崽,雌君会教育雌奴。
斯像从前一样,从众多刑具中选出一条拇指粗细的藤条,藤条浸透了冷水泛着幽幽的冷光,斯绕到刃的身后,怒其不争一样的口气开口怒斥道
“你以为你现在高攀上S级雄虫了不起了是不是!”
“你就没想过你雌父在家里的处境吗!”
“我含辛茹苦的生下你,我当初日盼夜盼就盼着能生下一位小雄子,结果生下你我被雄主嫌弃,被其他雌奴嘲笑,我因为你受了多少罚,挨了多少打你都忘了吧?你心里有谁?你心里只有你自己!”
“我当初费了多少力气才把你嫁出去,把你嫁到赵家我也就算放心了,赵平年纪大了,怎么说也不如年轻雄虫那样会折磨虫,你倒好,嫁过去不安安分分的,没给赵家生下一位小雄子就罢了,竟然还里恬不知廉耻的勾引人家的小雄子!”
“你自己说,你还要脸吗?!”
啪的一声,藤条抽在的刃的脚心上,小时候斯就喜欢这样惩罚刃,被打烂脚心之后刃每走一步路都像是在刀尖上跳舞,这样刃就很安分的哪里也不去,由此避免了出现在雌君和雄主面前。
刃默不作声的受着,他身体还是很差,对疼痛的感知更加敏锐,疼痛被扩大了数倍不止,小时候就难以忍受的痛楚到了现在他更加无法忍受,他想叫主人,但是一想到主人在外面,刃知道李若一定在雄虫身边。
“雌父跟你说话,你就是这个态度吗?啊?你倒是说话啊?我不让你说话了吗?怎么?现在长大了,翅膀硬了,勾引了S级雄虫就觉得自己了不起了是吗?你勾引得到S级雄虫你倒是的看看自己能不能守得住啊,那可是S级雄虫,那么多军雌都上赶着呢,过几天新鲜劲过了还能记得你?你怎么不会照镜子看看,你自己看看,你有亚雌那么漂亮吗?也是是那位S级雄虫刚成年,还没见过几个雌虫,还勉强看得上你,等到以后雌君嫁过来,看见你这么个东西,还不可劲的磋磨你?,”
“我没有,雌父。”
刃平静的开口,打破了斯尖酸的嘲讽。
“你没有,你现在还敢顶嘴了是吗?你真是长大了啊,好啊,跟雌父顶嘴,谁教你的?啊?顶嘴就要被打烂嘴还记得吗?”
“记得。”
刃说话语调仍然没有什么波澜,他早就接受了,雌父并不爱他的这一事实。
“你的蛋呢?你怀的蛋呢?是那位雄虫的吗?那位雄虫让你流掉了吧?带着雄虫的蛋跑了,疯了吗?你以为雄虫会放过你让你这么一个雌奴怀上一个S级雄虫金贵无比的蛋?”
“做虫要认命,我早就教过你,你就是不听,你偏偏做出这些让我难堪的事,我当初到底为什么生下你?”
刃咬着牙关,听着自己雌父无休止的嘲讽抱怨,他脚心已经快没
', ' ')('知觉了,今天怕是要掉一层皮才能出去了。
“日后你乖乖听李若的话,李若看情况没准今天就能跟雄虫回家,要是不行,趁着雄虫还肯多看你几眼,你劝劝那位雄虫,有李若在旁边服侍着,等到以后雄虫厌烦你了,还能有个照应,今晚你就去跟那位雄虫说,多提提李若的好处,之前不少雌虫都说李若的相貌,一看就能生下小雄子呢。”
斯一边在肉体上教训着自己不听话的雌子,一边用语言进行谆谆教诲。
“李若可比你会看眼色多了,等到以后你俩一起服侍那位雄虫,李若没准还能给雄虫生下一位小雄子,到那时候,你也就能…..”
“您要打便打,我不还手,但是我不会听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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