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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房子外面篱笆上缠绕着红色的不知名野花,雁妄把刃放在床上,刃昏昏沉沉的半睁着眼睛目光黯淡,他下意识的就扭动伤痕累累的手腕把手搭在自己的腹部,雁妄叫了医生之后就过来强硬的把他搭在腹部的手掰开然后攥在手里。
说掰开就不太恰当了,因为雁妄一动,刃就卸了最后一点力道任由雄虫拿捏。
雁妄怎么看刃的腹部都觉得可怕,那腹部隆的奇高,甚至把皮肤内藏青色的血管脉络都撑的清晰可见。
这种情况下雁妄叫了个私家医生。
刃的身体已经没办法再孕育这颗蛋了,雌虫为难的问那个面容冷酷带着口罩只露出一双寒星一样眼睛的雄虫
“尊贵的雄虫阁下,这颗蛋已经没办法再母体孕育了,在这样下去它会吸干母体的养分,但是这颗蛋还没有足月,现在剖出来的话可能需要雄虫的血液灌溉才能成活,您看”
“剖出来。”
雄虫斩钉截铁毫不犹豫。
刃原本已经昏睡过去了,他挣扎着醒来是感觉到腹部有东西在搅,他眼睫痛苦的交错颤抖,他竭力睁开眼,发现自己的腹部被刀子割开,有一个雌虫正亟不可待的将他腹部的蛋取出来,这颗蛋还没足月,离开他的身体就会枯竭而死。
雄虫正在旁边看着这一切。
刃目光黯淡悲戚的看向雄虫,眼泪从那双熔融的黑宝石一样的眼睛里落下来,他一眨眼间,一颗眼泪就从削瘦的脸颊上滚下来。
雁妄一下子就坐不住了,雁妄凑过来摸了摸刃的脸,把那颗眼泪擦掉
“自己跑去玩小娇妻带球跑的剧情,现在哭什么?”
被雄虫怜爱的摸了摸脸,刃再次因此长久的饥饿和身体过负荷的折磨而昏聩不醒。
“你说他哭什么?”
雁妄迷惑不解的问正在忙碌不停的雌虫。
“是一颗雄虫蛋,最贵的雄虫阁下,这是一颗雄虫蛋!恭喜您!”
雌虫捧着这颗蛋像是什么绝世珍宝一样对眼前的雄虫道喜。然后这颗本就该万众瞩目的雄虫蛋就被雄虫随手搁置在了一旁。
“你说他有什么可哭的?”
雁妄坐在床边的单人靠椅上,紧皱眉头
“明明是他自己跑的,我又不知道他怀了蛋,现在怎么搞得都是我的不是一样?”
雁妄被刃这一哭搅的心烦意乱,雁妄手高高举起,原本想重重拍在桌子上增增添自己的气势,不过考虑到刃已经睡下了,雁妄轻轻的把手覆在了刃摊开的手心上。
“你说他这是不是恃宠而骄?”
…..
您开心就好,雌虫无话可说,然后雌虫详细的给这个生下雄虫蛋的雌虫做了个详细的检查,这一查可谓是触目惊心,雌虫吞吞吐吐的提示雁妄就算是雌虫的身体也难以忍受日复一日的残酷折磨,雌虫提心吊胆的暗示雁妄对这个雌虫稍好一点,毕竟照这个雌虫的身体来看,再这样下去,这个雌虫可能活不了多久了。
“你说他可能会死?”
雁妄凝神屏息。
“对。如果再不得到很好照顾的话。”
雌虫咬咬牙撒了一个不大不小的谎言,虽然说雌虫没有这么容易死,但是照这个玩法,眼前这个雌虫很有可能落下一身的病,那不是跟死也差不多。
“他后穴伤的很重,玻璃片已经跟内壁的肉长到了一起,全部取出来会造成很大的痛苦,但是不取出来长久下去….“
上一次见到后穴伤的这么严重,还是在S级雄虫的家里,当时那个家里也有个雌虫伤的很重,前来医治的雌虫稍微夸张了一点事实,希望这个雌虫能获得些许的怜惜。
“退下吧。”
雁妄摆摆手。
要不是那颗碍眼的蛋,刃也不至于跑,也不至于如今被蛋吸干了养分奄奄一息,雁妄怎么看这颗蛋都不顺眼,顺手就抽出一条床单把蛋盖住了,这颗蛋刚雄虫的血液滋养过,开了灵智,就在这颗蛋想感受一下自己雄父气息的时候,它被一条床单无情的遮住了。
雁妄给刃喂了点营养液,刃无意识的吞咽速度极快,等到三袋营养液都空了,刃手指一动,而他睁眼的第一件事就是摸自己的腹部,当发现自己的蛋已经被剖出之后,刃眼睛里的哀伤如月光那样渺不可触却又清晰可见。
雁妄伸手遮住了刃的眼睛。
“您能让我看我一眼吗?”
刃睁眼没有看到蛋的碎片,想必是雄虫已经把蛋处理掉了。但是刃还是想再看一眼。
知道刃想看什么之后雁妄随手把床单一揭,一颗白白净净的雄虫蛋就展露在了刃的面前,雄虫蛋是没有纹路的,而雌虫蛋则有玫瑰色的花纹。
刃目光一涣,他从没想过他能怀上一颗雄虫蛋,他一个雌奴怎么可能怀上一颗雌虫蛋,除非,除非雄虫极其强大。
刃目光一转,眼底波澜深敛,他像是毫不在意一般的不再给那颗蛋一个眼神,然后顺从的从床上爬起来跪在了雄虫的腿下。
', ' ')('带着一颗雄虫蛋逃跑,其罪可诛。
原本雁妄猜测刃玩小娇妻带球跑这一套就像杀死比尔的女主一样,但是再看刃对这颗蛋漠不关心的态度,雁妄又不确定了,刚才不是还很关系这颗蛋,怎么现在连摸都不想摸了。
这颗蛋果然是晦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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