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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耳边响彻着雌虫痛苦不堪的呻吟,那声音像是滔滔江水滚滚入海般不肯断绝,那声音既惨烈又痛苦,像是从牙关的缝隙里倾泻而出,像是开闸的水,像是平原的马群。
雁妄躺在大床上听着隔壁惨烈的悲鸣,他面前浮现出一张苍白的面孔,那个雌虫脸比其他雌虫都要白上三分,那张脸真真的就像是一尊大理石雕塑,毫无生气,毫无表情,那张脸总是苍白失血,而那张苍白的脸颊上,闭上眼睛时,鸦黑色的眼睫颤巍巍的像是化生的蝴蝶。
虽然其他雄虫一致认为那个雌虫相貌平平,难登大雅,但是雁妄却着实喜欢那种传统水墨画一样的面容。
多漂亮啊。
但是这边雄虫的审美跟地球不一样,雁妄觉得美的像珍宝一样的东西在其他雄虫看来不过就是一个无足轻重可以尽情折辱的小玩意,这其他雄虫,指的就是他雁妄名义上的父亲,一个一身肥膘走起路来一步三喘的年迈雄虫。
雁妄是这个雄虫的小儿子,因为还没有娶雌君所以没有得到帝国分配的住房,因此还住在家里,当初原身奄奄一息重病而死,雁妄阴差阳错的穿到了这个雄虫的身上,雁妄睁开眼睛看见的第一个人形生物就是那个雌虫。
看见那雌虫的第一眼,雁妄觉得他看见了天意,
然后他知道了,这个荒唐的世界规则,然后他也知道了,那个漂亮到不行的雌虫,大概只算是他父亲一个小小的下堂妾。
这栋房子里雌虫多的不行,各个围着那个暴怒残忍的雄虫打转,雁妄因为刚刚步入成年期,还没有雌虫服侍,因此他但凡出门,总能遇到很多雌虫或有意,或无意的从他面前走过,甚至很多雌虫不经意间碰碰他的身体,然后赶紧跪下请罪,说他们犯下了触碰雄虫的重罪,请求雁妄把他们收做雌奴来任意处置他们。
雁妄觉得这离离原上谱。
雌雄比例悬殊,雌虫又离不开雄虫的精神安抚,没有精神安抚的雌虫很快会爆体而亡,因此不少雌虫铤而走险,为了能跟雄虫结合什么不上台面的手段都敢用,而一个刚刚成年的雄虫,更是他们眼中最优质的选择,毕竟刚刚成年的雄虫还很年轻,因此他们会对雌虫比其他雄虫温和一点。至少也不至于,带回家第二天就关在地下室里把雌虫玩弄的奄奄一息。
其实雁妄现在还不知道,他还有一项其他雄虫无法比拟的优势,那就是,相貌。
因为雌雄比例问题,雁妄目前见过的雄虫只有他那个年迈的父亲,而家里的其他雌虫各个相貌出众,因此他也就不知道,自己的相貌在雄虫中,可以说是绝无仅有的。
这也是为什么他只要一出门,就能吸引无数雌虫注目的原因之一。
但是他现在对天降文学没什么兴趣,真正让他血脉贲张的还是,小妈文学。
此刻,小妈正在隔壁他父亲的床上呻吟着,他父亲就跟四郎一样老了,但是下体估计连起来都困难,但是男人总是不服输的,尤其是在这个方便,因此他父亲就跟许许多多年老的雄虫一样,开发出各种各样稀奇古怪的残忍玩法。
比如现在,雁妄甚至听见了跳蛋开到最大码的嗡嗡声,想也不用想,老东西自己不能勃起,自然也不能让他的小妾们痛痛快快的释放出来,那个叫刃的雌虫此刻必定是双手被绑在背后,身体趴在一个倒V形状的金属架子上,那白皙富有弹性的大腿被迫分开,露出花穴里最大马力正卖力跳动的跳蛋的一角。
那雌虫阴茎却牢牢地被禁锢在一个小一号的贞操带内,随着后穴内跳蛋的不停地振动,那雌虫的前端一次次的试图勃起,但是每一次勃起都会被贞操带上鬼针草一样尖锐的刺扎进阴茎内,那阴茎随着松软,然后再次在跳蛋的振动下无可奈何的勃起,然后再次被贞操带镇压,这场闹剧大概要玩到老东西累了倦了才会停止。
但是老东西上了年纪,睡眠少的不行,几乎可以熬一整夜,有时候雁妄都快熬不住了,那老东西还兴致盎然。
刃是被老东西折磨的最狠也是最多的,其他的雌虫大多都掌握了各种讨老东西欢心的小花样,比如主动往后穴里填媚药,主动往肚子里灌满水,老东西就喜欢那些自辱的花样,雌虫们自辱的越厉害,老东西越高兴,但是这个叫刃的雌虫显然不太懂老东西的喜好,他只会默默忍受。
那个叫刃的雌虫又被折磨了一夜,等到第二天早晨雁妄看见他,他脸色一如既往地苍白失血,他们这些雌虫在家里穿的都不是正常衣服,那个叫刃的雌虫作为雌虫当中的最底层,雌奴,下面只有一条贞操带牢牢的禁锢着下体,那贞操带前端有一小段细长的铁柱直接插入阴茎口把那用来排泄和泄欲的前段牢牢堵死,后面则连接一个按照老东西阳具形状比例放大两倍的阳具,把后穴也牢牢的堵死。
那贞操带是黑色皮革和黑色金属结合制成的,套在那个叫刃的雌虫苍白的皮肤上,有一种独特的,别具一格的美感。
但是这个美感大概只有雁妄能欣赏到了。
这个家里一共五个雌奴,各个都是这样的装束,下体只有一条贞操带,上身却
', ' ')('穿着密不透风的紧身衣,那衣服勒的他们呼吸都苦难,但是老东西相信穿这个东西会让他的雌虫身材更纤细,更像那些高贵的亚雌。
早上雌奴是没有资格吃饭的,他们五个分两排在一楼的楼梯旁跪好,等着雄虫起来从他们面前走过。
然后雌侍也会从他们身边走过,雌侍虽然不上桌,但是七名雌侍可以在桌子前服侍尊贵的雄虫大人,当然,也顺带着要服侍他这个尊贵的小雄子。
至于雌君,这个家里没有雌君。
所以餐桌上只坐了两个雄虫。
雌侍在服侍老东西吃饭的时候就开始相互拉踩,他们彼此都恨不得对方马上就被扫地出门,然后自己独享雄主的宠爱,即使对方模样跟一头公猪别无二致。
“雄主,您今晚想怎么玩呢?”
“雄主,我今天早晨在肚子里灌了水,您摸摸看,像不像肚子里有一个雄子幼崽?”
“雄主,灰昨天被您罚跪的时候动了一下,我看的可真切了,他膝盖那么轻微一偏,就跪在鹅卵石中间的缝隙里了,您说,他怎么能这么偷奸耍滑,您罚的那么轻,他竟然还想办法偷懒,可真是太放肆了,”
那个叫灰的雌虫也不甘示弱开始反击,他们反反复复的讲来讲去,老东西眯眯着眼睛听着,最后老东西决定各打五十大板,这个各打五十大板就是字面意思,老东西兴致上来就叫其他雌侍搬来的刑具架,让那两个雌虫都趴在刑具架上,贞操带暂时被摘下来,搁置在一旁,然后那两个雌虫都面色灰败的趴在刑具架上一动不敢动。
毛竹大板浸透了冷水,老东西连饭也不吃了从桶里拎出毛竹大板就势就往那个叫灰的雌虫屁股上抽去,那个叫灰的雌虫吃痛也不敢动,冷汗直流的挨完了五十下板子,那板子一下就能覆盖整个双丘,五十下打完,那两个雌虫的双臀皆是跟熟透的葡萄颜色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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