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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离家,鹿陆心里的那个想法彻底清晰——为了资源,他爸把他送出去给一个陌生男人当续弦,给两个比他大的男人当小妈。
鹿陆坐在车上,心里小兔子乱蹦,两只手攥着麻花。
他想看男人长什么样子,又不敢偏头,生怕自己的小动作被男人发现,只能从反光的车玻璃上悄默声看几眼。
车窗外光线强,车玻璃上的画面很浅,鹿陆看得眼睛都花了,也没看清楚男人的样子。
他又想起出门的时候,他紧张又害怕,眼里蓄着泪水,别说看男人的脸了,看路都够呛,还好出门那一段是男人抱着他走的。
那会儿离男人近,他两条手臂颤颤巍巍搂着男人的胳膊,眼睛却不敢看男人一眼,直把脑袋往胸口埋。
听他爸说,男人叫秦飞白,是云城首富,之所以看上他,一个是因为他长得好,另一个则是看中他奇特的双性身子,想让他给自己生个老来子。
想到这儿,鹿陆两条腿并得更紧了,说不上是害怕还是羞涩,腿心那里濡湿一片。
车里就这么些大小,秦飞白早就察觉到自己的小妻子在旁边坐立难安,只不过一直忍着没出声,怕吓到小兔子一般的人儿,但见那双白玉似的手拧得越发红,他终于还是忍不住开口。
大掌伸出去,直接盖住鹿陆的两只手拍拍,安抚道:“别紧张。既然你嫁给我,就是我的妻子,我会好好对你。”
心里慌乱时听到男人用沉稳的声音保证,鹿陆难免感动,也终于有了勇气抬头看男人一眼。
在他想象中,快五十岁的男人肯定是大腹便便、脑满肠肥,可坐在他旁边的这个男人却不是那样的。身姿挺拔,胸肌挺括,下颌线紧致流畅,五官立体,一点都看不出年龄,不知道的,只以为男人才三十出头。
鹿陆突然响起之前他爸说过,秦飞白年轻时当过兵,转业后才接手家族企业,成了商人。
鹿陆抿抿唇,露出一个笑,那双望着男人的湿漉漉的小鹿眼里满是感动和依赖:“谢谢。”
小妻子实在貌美白嫩,眼睛水汪汪的,冲人一笑,骨头都能给人笑软。秦飞白心中一动,喉结滑动一下,手指摆弄几下,将那双攥在一起的小白手分开,捉了一只在手心里,放到自己大腿上。
秦飞白摩挲着鹿陆滑嫩的手背,不紧不慢说:“不谢。”
表面装得人模狗样,实际秦飞白脑海里的思绪早已飞了老远,畅想起小妻子躺在身下任由自己欺负的画面。
听他岳父说,小妻子是个双性人,可男可女,这让他十分期待。视线流转,秦飞白看到鹿陆胸口的微微起伏,暗自猜想,那是胸肌,还是……
婚礼流程走得很快,鹿陆全程跟着秦飞白,秦飞白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等他回过神,他已经坐在了新房的大床上,脸颊还泛着久笑过后的酸。
笑闹声和脚步声从不远不近的地方响起,听声音,来的好像都是男人。
按照流程,现在该闹洞房了。
鹿陆才稍微松懈些的心脏又迅速高高提起。
“哟,这就是二嫂子吧,长得真好看!”
“没错没错,二婶真好看!”
一群年纪各异的男人夸着鹿陆,结合婚宴上秦飞白的介绍,鹿陆大概清楚这些人的身份,都是秦飞白的好友兄弟,以及本家的堂哥堂弟和堂侄子们,队伍的末尾,还跟着两个长得很像秦飞白的年轻男人,是秦飞白的两个儿子。
块头大些,面目冷硬那个是秦飞白的大儿子秦风,看起来一本人才,其实心理年龄只有四五岁,说是早年间撞坏了脑子。
另一个清瘦些的,戴着金丝眼镜,笑起来让人如沐春风的,是秦飞白的小儿子秦桦,秦桦倒是正常的,也遗传了秦飞白的经商天赋,现在是公司的总经理。
两个继子,一个笑得童真童趣,期待又热切的可爱眼神让那张冷硬的脸都柔和不少,另一个则是笑得恰到好处,眼里却淡漠冰冷,看起来就不好亲近。
至于秦飞白,应该还在忙,鹿陆没看到他的影子。
“二嫂,二哥他接了个电话,等会儿才能来,我们就先过来闹闹洞房。”
“二婶和我们都是男人,这下可以畅快闹了!”
有另一道男声附和:“是啊是啊!之前那些女嫂子我们根本不敢闹狠了,生怕人生气,热热闹闹的闹洞房,愣是被压得没滋味极了。现在好了,二婶和我们一样,就可以敞开闹了!”
也有人出主意说:“趁着二叔还没回来,我们好好闹闹二婶,不然二叔回来了,谁还敢闹,上啊!”
根本不给鹿陆拒绝的时间,那群男人一哄而上,挤到婚床上,柔软的床垫瞬间被压下去,鹿陆坐不稳,往后一仰,正好落在一个男人的怀里。慌乱中,鹿陆想要坐直,却被男人箍着,无法动弹。
出门和婚宴时,鹿陆穿的是一身白西装,现在他穿的是一条秦飞白要求的抹胸白色婚纱裙。
不知道谁扑上来压到鹿陆身上,把婚纱都压得往下掉了些
', ' ')(',弄得鹿陆拼命想遮挡的白皙胸口露了大半。
有人惊呼:“二嫂看着清瘦,胸肌怎么这么大!”
“二婶可真厉害,我天天在健身房锻炼,胸肌都没练到二婶这样,看得我好眼馋,让我摸摸二婶的胸肌!”
话音刚落,就有数只大手朝着鹿陆的胸口伸过来,有的直接隔着裙子就抓弄起来,有的手则是贴着领口钻进去,再抓住那团白肉。
一个小侄子喟叹一声:“二婶这个胸肌练得也太好了,又大又软,握在手里真叫人爱不释手。”
“哈哈,可不是,你二叔真有福气,以后天天摸!”
“你们快来看,二婶不仅胸肌练得好,乳头都和我们一般人不一样,又大又粉,硬起来比花生米还大!”
“我看看我看看!哟,还真是,乳晕也是粉的,真好看!”
鹿陆身体素质本来就不好,这会儿被一群男人压着,他根本没有挣扎的力气,胳膊和腿都被人压着,他只能摊开在床上,被那些以前根本没见过的男人闹。
更令鹿陆羞耻的是,他的身体竟然在玩闹中起了反应。
因为他被人摸着玩着的根本不是什么胸肌,而是他敏感青涩的乳房。他从小就兼具男女特性,女生们胸部发育时,他的胸也跟着涨大,等到青春期,他不穿内衣根本没办法出门。
乳头被粗粝的指腹揉捏着,痒意从乳尖传开,传到四肢百骸,让鹿陆没了力气,嘴里求饶的话都喊不出来,小声得不行,还带点黏糊娇羞。
“不要……不要……”
根本没人听到鹿陆的声音,或者说,听到了也当没听到,权当是闹洞房的小情趣。
有手伸到后面,想要去拉下婚纱拉链,鹿陆抵死压着背,不让大手钻进去。
“二婶,不要紧张,放松点,让我们把拉链拉下来仔细看看,我们保证不会弄疼你。”
泪水蒙了一层,眼前的画面鹿陆无法看真切,只是心里感到欺辱又悲凉。
骗子,都是骗子,他现在胸口又痒又痛,还说不会弄疼他。
鹿陆和强行拉他拉链的人僵持着,一道低哑却又透着股童真的男声响起:“我也要看!我也要看!”
原来是傻儿子秦风在边缘听到了那些人说鹿陆胸肌练得好的言论,也想过来看看热闹。
秦风其实并不懂胸肌练得好还是不好,他只是孩童心性,想要朝着好玩的地方去。而且今天之前就有人告诉过他,鹿陆以后就是他的小妈了,让他要和小妈好好相处。
对于小孩儿来说,表达善意的方法自然就是一起玩。
“哈哈,秦风也要看看他小妈的胸肌,挪挪位置,让他过来!”
“对对对!秦风可是二婶的儿子,按理说,二婶都应该给秦风喂奶!”
“这个可以!二嫂胸肌这么大,说不定真能吸出来。”
“让秦风试试!”
“吸奶吸奶!”
大手主人的注意力也被这一嗓子吸引走了,没再执着于脱鹿陆的裙子。
鹿陆都不知道怎么回事,事情怎么就发展成现在这样。周围的男人都叫喊着让他喂秦风吃奶。
在起哄人群的帮忙中,满眼蒙圈又渴望的秦风站到了床前,好奇问:“小妈,你还有奶?我最喜欢喝牛奶了,弟弟说小孩子就要多喝奶。”
顿时,房间里又是一阵哄笑。
鹿陆面红耳赤:“我,我没有。”
“秦风,别听你小妈的,你看他胸肌这么大,怎么可能没有奶,快扑上去吃两口!”
小妈说没有,其他人说有,那他到底该相信谁?矛盾的信息让秦风的脑子过载,高大的男人站在床边一动不动,不知所措。他下意识想要看向聪明的弟弟求助,可弟弟没告诉他答案,只是推了推眼睛,笑得意味深长。
“秦风别犹豫了,你不是喜欢喝奶吗?快试试你小妈的奶呀。”
“对呀对呀,你看你小妈的奶多白多大,里面肯定很多奶。”那个执着拉下鹿陆婚纱拉链的男人改变方向,大掌转到前面,从领口里掏出一团白花花的奶引诱着秦风。
秦风此刻想明白了。他想吃的是小妈的奶,那就需要得到小妈的同意,既然小妈说没有,那他就应该相信小妈的话。哪怕被馋得舔嘴皮流口水,秦风还是坚定摇头:“我不吃了,小妈说没有,就是没有。小妈说没有,你们还欺负小妈,你们都是坏人!”
说着,秦风扑到床上,想要推开那些欺负鹿陆的人,却架不住对方人太多,还都是心智成年的男人,哪怕他身体力量不错,还是被几个男人趁机把他脑袋按到鹿陆的胸口上。
鼻息间全是香甜的气息,秦风抿咬着嘴唇,忍得十分艰辛。
旁边有人笑说:“秦风真是个好孩子,说不吃就不吃,宁愿咬着自己嘴唇都不张嘴!”
“那可不行,必须吃!秦风,张嘴,吃你小妈的奶,不然我们可打你了!”
秦风还是紧抿着嘴唇,呜呜发生摇头,坚决表明自己的立场。
', ' ')('“啪啪!”“啪啪!”
让鹿陆没想到的是,这些人竟然真的打秦风!夏天,穿得本来就单薄,那些人打在秦风的后背后腰上,声音格外清脆响亮。
被秦风保护着,鹿陆的眼眶酸涩发胀,他收着下巴,隐约能看到那张胀红的俊脸和紧抿的嘴巴,那双本该冷漠的眼睛里却满是童真和坚定。
他这个傻乎乎的继子,真好。
胸腔被撕开一个大洞,苦涩的冷风吹进去,吹得鹿陆心酸无比。
鹿陆吸吸鼻子,自知自己赶不走那些闹洞房的人,他只能对秦风说:“张嘴吧,不然会一直挨打。”
鹿陆说得小声,秦风却听到了,转而更加固执摇头:“呜呜呜!呜嗯呜!”说不吃,就不吃!
“哟,没想到秦风这么能忍痛,看来是我们还不够用力啊!”
说完,啪啪声就更加急促响亮。
这样大的力道,不管是打在身上哪里,肯定都痛得不行。
鹿陆不忍让心智只有四五岁的秦风受痛,语气严厉,两只手颤着去挡那些人落下来的巴掌,声音凄厉果断:“张嘴!让你吃就吃!”
秦风被他唬到,愣愣中忘记抿唇,被鹿陆喂进去了一颗乳头,霎时间,香甜的气息从鼻腔到口腔,好似真的喝到了乳汁。
“哈哈哈!你们看,秦风张嘴吃他小妈的奶了!”
“光含着可不行,秦风吸起来!吸啊!”
秦风傻乎乎听了那些人的话,唇舌动作起来,嘴巴张开些,含了更多软肉进去,两颊因为吮吸而内陷。
“唔……啊……”
胸口被大力吸着,鹿陆感觉自己的乳孔都快要吸痛了,一种陌生的酥痒感从乳尖传开,蔓延到他身体各处,不可言说的羞耻部位格外痒麻。秦风的力气还是比较克制,也没有上牙齿,鹿陆痛倒是不怎么痛,就是感觉很羞耻。
哪怕知道秦风现在只有四五岁的心智,可他的身体是成年男性的,这怎么能让鹿陆不在意。
婚礼上,在很多人的围观和起哄声中,被成年继子大口吃奶,人群外,还有一个继子皮笑肉不笑看着,鹿陆一颗心羞恼成碎片。
“秦风,怎么样,你小妈的奶好吃吗?吸出奶没有?”
被问到的秦风此刻正吃得头也不抬,喝没喝到奶他不知道,他只管本能的埋头吮吸舔弄。
秦风:“好唔!”
“好吃?那我们也尝尝!”
说罢,就多了一个黑沉沉的脑袋往鹿陆的胸口伸。
鹿陆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办。
新房里,他被心智四五岁的继子含了乳头还勉强能接受,可要是被其他成年男人用嘴碰了身体,他真不确定秦飞白会怎么看待他,会不会和他离婚……
在鹿陆心乱如麻之时,秦风伸手,朝着旁边胡乱拍打,把靠近的脑袋打走,然后一手扯过不知道是婚纱还是被单的布盖在鹿陆另一边胸口,手指张开,手心压着下面柔软的乳肉,语气还有些凶,像是发狠的狼崽子:“你们不许吃!都是我的!”
人群便笑开了。
“真这么好吃?还护起食来了!行行行,我们不抢你的!”
“既然秦风不让吃二婶的奶,那我就看看二婶的腿吧,二婶胸肌练得好,腿肯定也不错!”
一群人,顿时像蝗虫过境,呼啦啦往下转移而去,繁复的婚纱裙摆被撩着往上翻,鹿陆和秦风被厚实的白色裙摆兜头盖住。
鹿陆心里又惊又恐,生怕自己的秘密被发现。
他开始想着婚纱裙摆长,里面根本没穿打底,就一条白色的三角内裤。
他今天激动好几回,内裤肯定早就湿得不成样子了。
想到这,鹿陆拼命夹紧双腿,修长的小腿绞在一起。
“你们看,二婶害羞了,腿夹得好紧。”
“哎呀,小鹿这腿真好,又细又长!”
数双大手在腿上摩挲游走,鹿陆紧张害怕的同时,腿心又不可抑制地吐了一包水。
“二婶这么会夹,二叔有福了。”
周围男人又是一阵哄笑。笑过之后,有人不满足道:“把腿掰开,这么好的腿,自然要每个地方都细细观摩。”
有男人应和道:“就是!”
然后鹿陆就感觉到有好几只大掌捏着他的腿肉,试图分开他的两条腿。
鹿陆吓得眼泪都出来了,哭着说:“不要……不要……你们不要这样……”
却没人听他的话,甚至动作更加变本加厉起来,不仅扒他的腿,还混乱捏他的屁股肉。
只有本来吃得正香的秦风听到了鹿陆的话,也听出了鹿陆声音里的哭腔,他立马奶也不吃了,大脑袋在裙摆里窸窸窣窣钻到鹿陆的脑袋旁边,大掌没轻没重摸索到鹿陆的脸颊上,哄着:“小妈不哭,擦擦眼泪。”
鹿陆鼻腔一酸,哭得更凶了。
他的腿已经被分开压着,他想合也合不上了,他的内裤马上就会被人扒下,他的私密部位马上
', ' ')('就会被很多人看见,他们会议论,会指点,说他是不男不女的怪物……
“哟,二嫂裤子怎么湿了?”
“二婶热到出汗了?那我们赶紧帮他把内裤脱了,松快松快!”
裤腰被剥离,饱满白皙的臀肉暴露在空气中,在床面上挤压出肉波。
“我草!二婶屁股好漂亮!”
或许是这一嗓子起了作用,男人们都把注意力放在鹿陆的屁股上,还没发现他腿心的不一样。但鹿陆知道,他的双性身子被发现是时间早晚的事。
就在这时,不知道谁喊了一声:“二叔回来了!”
听到秦飞白回来了,那些打着闹洞房幌子占便宜看热闹的男人瞬间绷紧皮子做鸟兽散去,稍微细心点的,倒是还知道把盖在鹿陆和秦风身上的婚纱裙摆扯下来,遮挡住鹿陆被脱了一半内裤的下身。
走到新房里,秦飞白一眼看到躺在床上捂着胸口,脸颊和眼角潮红的鹿陆,还有跪坐在一旁砸吧嘴的傻儿子,他眉头微挑,眼神从众人面上扫过。
“我还没回来,你们就提前闹洞房了?”
新郎不在就闹了洞房,自然不合情理,更何况还是闹的秦飞白这个首富的洞房。这会儿回过神来,一群人都觉得刚才简直是脑子被胆子糊住了,什么都敢干。
一群人里身份最高的一个男人被推出来,硬着头皮回:“是是是,闹完了。飞白你和弟媳新婚快乐,百年好合,我们就撤了。”
说完,不等秦飞白发话,一群人顾不上维持绅士假皮,撒丫子争前恐后跑出去,只剩下站在门口看戏的秦桦和床上一脸蒙圈的秦风。
秦飞白脸上没有笑意,冷得发寒出声:“今天的事,你去处理好,再有下次,你这个总经理就别当了。”
秦桦呼吸一滞,指关节碰碰金丝眼镜应下,继而快步走到床边,拉起他傻不愣登的哥往外走。
秦风眨着眼睛,看看弟弟,再看看老爹,最后满眼憨厚地朝着床上的鹿陆摆手:“小妈,拜拜!”
鹿陆没来得及回答,秦风兄弟两人就不见了影子。
偌大的房间里,只剩下秦飞白和鹿陆,安静得呼吸声都好像能听见,仿佛刚才的闹洞房只是一场梦。
秦飞白迈着长腿走近大床,居高临下看着躺在凌乱床铺上的妻子,心里复杂。
闹洞房的前半程他不在,后半程他却是站在门外听完了的。说不上是什么诡异心理,明知道自己的小妻子正在他们的婚床上被一堆男人欺负,他也没有法,只管吮吸啃咬。
但偏偏就是这种粗暴又不讲规则的口法,让习惯了秦飞白做爱方式的鹿路淫水流淌得更加凶猛,甚至期待着能够被秦阳云更加凶狠对待。
路鹿觉得自己好像坏掉了。
秦阳云最后一口啃在鹿路的阴蒂上,他用齿尖叼着那颗醒着的小肉厮磨,把鹿路给吸得潮喷。
下巴上全是湿湿热热的淫水,秦阳云有些懵。
他抹了一下下巴,不可置信问鹿路:“这是你喷的?”
路鹿臊得想捂眼睛:“嗯……是……是吧……”
秦阳云乐了:“你真是个宝贝。”
秦阳云年轻时也当过兵,夜深人静时,听那些战友讲过荤话,知道女人只要爽极了就会高潮喷水,他本来以为是夸张的,没想到,快五十岁了,在鹿路这个双性身子上见识了一把。
鹿路不会就是那些战友说的“名器”吧,白虎穴,会喷水。
那是不是里面也是九曲十八弯?
秦阳云眼里能喷火,急切地想要验证自己的猜想,杵着肉棒就去顶鹿路的穴口。那着急的架势,把网线对面的秦飞白都看懵了。
这么急色的人,是他大哥?
嘿,还真是。
秦飞白突然觉得,过去的四十多年,他都没有真正了解过他大哥。
当然,也有可能是小妻子的身体太漂亮,让他大哥都把持不住了。
在秦飞白的目光注视下,秦阳云耸着肉棒插进了鹿路的穴里。过程不是很顺利,因为秦阳云这个前戏做得实在潦草,但好在鹿路身体已经被三个男人调教得包容性很强了,很快就适应了陌生肉棒不讲武德的入侵,同时还能蠕动软肉和肉棒互动。
秦阳云刚开始没有验证出鹿路穴里是否九曲十八弯,因为他刚进去没动几下,就被鹿路夹射了。
一切发生得太快,三人都不太敢相信,直到精液从穴口溜出去……
围观这一切的秦飞白给自己打飞机的手都被笑得颤抖。
他甚至怀疑他哥之所以这么多年都不结婚生子是因为早泄。
但他又不得不说,他哥那根肉棒,比起他的来也一点不逊色,庞然大物,擎天柱。
鹿路也懵,他感觉穴肉被冲刷,可是秦阳云不是才动几下吗?
秦阳云脸色很臭。
这下需要证实的除了鹿路是不是九曲十八弯,还有他不早泄。
没要一分钟,想要洗刷屈辱的秦阳云就再次硬邦
', ' ')('邦。
感觉到肉棒快要戳到子宫口了,鹿路不是很慌,他想着,说不定秦阳云就像上次一样,动几下就射了。
却不料,男人这次的肉棒像钢铁一样,一长再长,直直抵到他子宫口,往里撞了一下又一下。
连续又密集的凶狠抽插让鹿路哭着求饶,但才被笑话过的男人并不准备轻易放过他。
龟头把子宫口插得松软之后,秦阳云就开始大开大合艹干,进去时,全根进入,出来时,全根抽出,然后一鼓作气,把空气艹进鹿路的穴肉里。每一次的进出,都让鹿路的阴道感受空虚和满足的两极比较。
“这下,还笑话我吗?”秦阳云咬着后槽牙,干着少年询问。
鹿路此刻无比后悔。
他边哭边叫,嘴里说着求饶的话:“呜呜呜……我不笑话大哥了……大哥好厉害……我要受不了了……大哥放过我……”
秦阳云反派一笑:“现在求饶,晚了。我今天要把你艹透艹烂,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秦阳云说到做到,压着鹿路干了一回又一回,过程中还抱起鹿路在客厅里走来走去,很明显,他是在找摄像头。
绕着客厅走了一圈,秦阳云停在一个角落,他把鹿路高高抱起,挺着胯在鹿路的穴里进进出出。
如果不出他所料的话,此刻,秦飞白也一定在某个地方,阴暗又贪婪地看着屏幕,同时进行手部运动。
从天黑但夜深,秦阳云做了一回酣畅淋漓的爱,也知道了当真男人的感受。
他把自己埋在鹿路的体内,大手用力箍着鹿路的腰,侧躺着将鹿路搂在怀里不舍得松开。
两人躺在见证了全过程的沙发上,慢慢睡去。
从这天起,鹿路成了秦家四个男人的共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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