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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初在二楼的楼梯处碰见傅沉屿,他身上淡淡的木质香水味道传到闻初鼻尖,他抽了抽鼻子,下意识躲开。
傅沉屿拉住他的手腕,“怎么不下去?”
今天是闻初母亲的生日宴会,楼下的人来的都是非富即贵,闻母一早就警告闻初,没有必要就不要下去了,丢人现眼。
闻母向来如此,她作为一个母亲,面对自己这个不男不女的儿子向来冷言冷语,她厌恶极了闻初。
闻初本就心情不好,因为他没下去,也没人给他送晚饭进来。乍一听见傅沉屿的问话,那颗鲜活的心再也憋不住了,酸涩的痛,以及掩饰不住的欣喜。
他抬头看傅沉屿,男人一身银灰色的西装,两人站在二楼的一个拐角处,银色的月亮投在傅沉屿的身上,长身玉立,斯文好看。
闻初目光盈盈看着他,泫然的一张脸,让人心揪。
“我妈妈让我不要下去,可是我好饿。”
“想吃什么?我拿上来给你。”傅沉屿目光平静看着他。
闻初感觉胸口跳得更快了,他抿着唇,脸色很白,是那种不健康的白,栗色的头发柔软蓬松,像柔软的玩偶。
傅沉屿这样想着,手覆上去,揉了揉闻初的头,他和闻岚在一起一年多了。见过闻初很多次,但总觉得他和这个家格格不入。
闻母不喜欢闻初,就因为他是双性人,已经有一个姐姐朱玉在前了,这么一个儿子,闻母自然喜欢不起来,虽然性格乖巧,但是却不符合她的预期。
闻初心怦怦跳着,傅沉屿是唯一对他温暖的人,也许是他还不知道自己的身体结构吧,不知道他这样一个人,长着一副男人的模样,下身却是何其畸形,那么的不堪。
就连他的亲姐姐都说,你这幅样子,真让我恶心。
闻初抬头看傅沉屿,他眸光纯洁,微微翘起来的睫毛扑烁着,“我想喝点酒可以吗?朗姆酒,还有一盒板栗酥,我不想下去了,麻烦你了。”
傅沉屿低头看他,闻初鼻子很翘,他同时也低着头,只能看到对方翘挺的鼻尖,不知道为什么,傅沉屿总觉得这样的闻初很孤单。
他知道闻家人不太喜欢这个十八岁的少年,可是究其原因,他并无权过问,这是人家的隐私,他不过是闻岚男朋友而已。
傅沉屿走到一楼,闻岚笑意莹莹过来挽着他的手臂,说是要给他介绍些人。
闻家做医药器械生意的,认识很多厉害的人,傅沉屿借着这股东风,青云直上。
有人酸他,不过就是上门女婿罢了,看他那个样子,真以为自己有多厉害。
殊不知,傅沉屿为了一个法律代理项目,可以陪顾客喝到住院,为了当事人的权益,据理力争,处处找对方的漏洞,甚至还得罪了别人,被泼脏水。
闻岚说,陈家想找适合的法律顾问,去认识认识。
傅沉屿侧身看她,闻岚身上飘淡淡的香水味,不知为何,这香味有点刺鼻。
“着急吗?我刚才碰上闻初,答应给他拿点吃的。”傅沉屿说。
闻岚哼了声,她心想,傅沉屿要是知道闻初是个不男不女的人,怎么可能还如此好颜好色对他,她虽心有不虞,但是也没表现出来。
闻岚有点不满道:“他那么大个人啦,会自己下来的,他就是太宅了,总喜欢窝在房间里画画,我们都鼓励他下来多交际交际呢。”
傅沉屿“哦”了一声,很快就被闻岚拉着去认识陈总了,她应付傅沉屿,说会让阿姨给他送上去,先认识人要紧。
傅沉屿被推了过去,还没来得及嘱咐了送什么东西上去,就被推着去交际了。
闻初在房间待了一个小时,仍旧没看到傅沉屿的身影,他心灰意冷。
原本以为傅沉屿和其他人不一样,可没想到都是一样的,都这样,忘记他的存在,承诺也是随随便便的承诺。
闻初无聊到画画,放假之后他就变懒了,重新拿起画笔有些陌生,手指不停摸索着笔尖,脑海里确实英俊好看的他。
傅沉屿的形象深深刻画在脑海中,像一帧帧电影画面,那么生动,那么诱人。
正思索着,门口扣扣扣的敲门声将他拉回现实,闻初跑去开门,傅沉屿端着一个墨绿色的金色绲边的盘子。
男人还是那么清冷,他唇角挂着笑,歉意明显,“不好意思,答应给你送吃的,结果被一些事耽误了。”
闻初觉着眼眶有些发酸,好像是那种明明不属于自己,竭尽全力想要得到,别人触手可得,若即若离的感觉。
他抽了抽鼻子,轻声回对方,“没事,给我吧,你不用下去陪姐姐吗?”
不想把他推开,但是只能推开,闻初心里唾弃自己,却只能这么做,他假装不在意地打量盘子里的樱桃、朗姆酒。
心思却流连在傅沉屿的手指上,他的手指很好看,骨节分明,食指带着一枚很素净的戒指,更沉得高级好看。
“没事,你姐姐和朋友出去玩了。我陪陪你等下就回家。”
', ' ')('闻初受宠若惊,但也只能装作不方便,要是被闻岚看见,指定又得说他了。
他低着头,轻咬下唇,“不用了,要不你还是现在回去吧,蛮晚的了。”
傅沉屿不再执着,只和他道了晚安便下楼了,闻初眼神像一根无形的线,缠绕着傅沉屿的背影。
不舍、难过。
“还是很谢谢你。沉屿哥哥。”
傅沉屿单手插兜,心想,小孩还真是小孩,吃了糖好哄。
闻初关上门,放下盘子后,激动地在床上打滚,明明没有什么实质性进展,两人根本不可能,但是今天他已经见到过傅沉屿笑了几次,真的迷人好看。
他好开心,好像拥有属于两个人之间的秘密,是那么让人飘飘欲仙,忘乎所以。
傅沉屿一直都是他无暇的梦,是他努力追赶却不敢靠近的旖旎想象。
闻初今晚没有用震动棒,他想傅沉屿,临摹他的模样,手掌不停磨着、套弄阴茎,那棍子越来越大,他喘声哼着,一上一下套弄中上了高潮,冲上云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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