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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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微凉,玉照塔被夜明珠的光辉照得通明。

轻纱帷幔重重,薄薄的凉衾下伏着一个绝美的少年,长长的发丝散落在枕边。凉衾下的身子未着寸缕,苍白的肌肤上印着密密麻麻的痕迹;他的四肢都被冰冷的铁链锁住,没有一丝生气,就像一个破碎的布娃娃。

周帝掀开凉衾,把沉睡的少年拎起来,伸手揉捏着他的雪臀。

少年被惊醒,露出小鹿般惊慌的神色,他试图从帝皇的掌心挣脱,手脚并用地爬向最里面的一个角落蜷缩起身子。

“深深,听话,到父皇这边来。”周帝露出残忍的笑容,“朕与陈氏毕竟夫妻二十载,若你不听话,她连冷宫也待不下去。”

废后陈氏,正是云深的生母。

云深颤抖着慢慢爬向周帝,跪在床榻上伏下身子。

周帝脱下外袍,就掰开云深的雪瓣探手进入双股间的缝隙里;这具身体被他调教过无数次依然如此的紧致敏感,果然是天生就该被男人压在身下的下贱胚子。如此想着,周帝已是将硕大的龙根尽数插入粉嫩的小穴中,紧致的内壁包裹着犹如坠入仙境。

云深发出小兽濒死时绝望的哀鸣;他的声音已经被一碗药毒哑了现在只能发出几个残破的音调,即使痛到极致也无法求饶。

更何况他的父皇就是喜欢看他生不如死的模样,那是周帝积攒在心里二十年的怨气,都一并宣泄在他身上。

周帝掐住云深的腰肢,在他体内粗暴地撞击起来,就像一把蛮横的肉刃狠狠刺入最深处,然后释放出滚烫的液体浇灌在内壁里。退出来之后,周帝随手从床边的玉匣里取出一支婴儿手臂大小的玉势插入被雨露浇灌后尚且合不拢的小穴里,也堵住了里面白稠的液体。

那根玉势是中空的,璧上雕刻着微小的孔洞;现在玉势内被灌入合欢秘药,在温热中会慢慢从小洞内挥散出来,待药效上来了犹如被万蚁噬咬,而凉凉的玉势更是加剧了药效,就算贞妇烈女也会如淫娃荡妇般哀求着与男人交欢。想了想,周帝又用一根绸带把前端的玉茎捆绑起来,在顶端打了一个结。

云深已经晕过去了,他眉间紧蹙着,唇下被咬出一痕血痕。

他长得像他的母亲陈氏,这也是周帝厌恶他的原因之一。

周帝年少即位,被辅政大臣陈相所控制,虽与表妹董氏相爱却不得不娶了陈相的女儿为后,而董氏只能为妃。云深出生是个意外,也是周帝的耻辱。

陈相伏诛后,周帝当即废了皇后,准备把云深打发的远远的,然后和心爱的董妃还有董妃所出的二皇子幸福美满的生活在一起。但是云深却利用陈相留下来的尚未被铲除的人来宫变,杀死了董妃和临莘;侍卫来报时周帝完全不能相信,记忆中小白兔一样的儿子还能掀起风浪?事实证明,如果不是王帝北江王接到密诏后及时入京勤王,那小兔崽子说不定还真能捅他一刀。

云深在狱中用碎瓷片割腕自杀,周帝正愁着不知道怎么处置这个逆子,现在就直接让他在狱中自生自灭好了,便吩咐狱卒如果他死了,就直接拖出去埋了。但是这小子命硬,割了那么大的一道伤痕都没有死;如果他就这么死了,那么所有的债怨也就一笔勾销了。

北江王劝周帝,你现在就只剩下这么一个儿子了,要是也死了那你以后怎么办?

周帝冷哼,他从前是因为专宠董氏才致使宫妃无所出,若想要儿子以后他的妃嫔还可以给他生。而且就算没有皇子,他也不可能让陈氏所出的孩子成为嗣子。

正好这个时候南疆进贡奇珍药物,却不慎混入一味药丸,名叫凝胎丸。

周帝问这是何物?南疆使者满头大汗的说这是巫王研制出来的一种药,服用此药者无论男女皆可受孕生子。

世间竟然还有如此神奇的药物,周帝将信将疑,心中形成一个可怕的想法。

恶魔将种子种在他的脑海中,越演越烈。

陈相的七七之日,周帝把云深带到陈相的坟墓前,将他压在坟茔上强行侵入他的身体。那是一种和女子交欢完全不同的感觉,就像是最诱人的罂粟花能令人上瘾,欲罢不能。一开始云深还能挣扎着反抗求饶,但是这场惩罚式的交合将他的力气一点点抽干,最后只能任由他的父皇迫使他用屈辱的方式承受他的凌辱,撕裂般的剧痛让他连晕过去都不能。

鲜血和白色的稠液混杂在一起顺着云深的腿往下流,妖冶而淫靡。

如果陈相看到他的外孙被如此玩弄侮辱,估计他都能七窍生烟了,至于会不会从坟墓里爬出来呢?周帝越想越觉得心情畅快,阴霾也一扫而空。

“父皇,求你,杀了我吧!”云深软软的伏在周帝脚边,极尽卑微的哀求道。

“杀了你,那谁将朕的临莘还给朕?你杀了朕的宣潼(董氏)和临莘,就应该代替宣潼侍奉朕,待你生下孩子,朕再把你千刀万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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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帝掐住云深的腮下迫使他张开嘴,然后把凝胎丸塞入他的咽喉里。

“你发誓,以后就乖乖呆在朕身边当朕的侍宠,给朕生孩子,朕一定会好好宠幸你,不分日夜。”周帝拽着云深的头发将他拖起来,看见他楚楚可怜的模样又觉得下腹涌起一股邪火,他恨不得将这勾人的贱人再一次压在身下往死里折磨;他不是求死吗,那还不如就死在他身下,一切就了结了。

但是怎么能让他就这么轻松地死了呢!

见云深不肯发誓,周帝用铁针把他的手筋脚筋挑断了,然后扔到玉照塔的地宫里,若他求饶才放他出来。云深被锁在地宫里整整三天,浑身上下的伤口没有被处理过,就开始发炎引起发热;地宫里的阴寒之气像锋利的冰锥钻开他的身体,一点点地渗入五脏六腑。

奄奄一息时,云深以为自己快要死了,他会慢慢在这里腐烂,变成一堆白骨。

周帝自然不会让他就这么死了,把云深从地宫里提出来后,周帝就赐给他一碗哑药:“既然不想说,那么以后也别说话了。”滚烫浓稠的汤药被灌入云深嘴中,如同把烤的通红的炭灌入一样把喉咙烤灼得生痛,他难受的咳嗽起来,猩红的血沫顺着嘴角蜿蜒落下,如点点朱砂。

周帝嫌弃云深脏,才让内监进来给他处理伤口,洗干净了再送到床上。

沐浴的水都是添加了盐的,据说可以更好的清理伤口。已经凝固的淤血在水中慢慢融氲开,后穴里凝固的鲜血和白液把水染得浑浊。

云深无助的蜷起身子,被盐水完全浸透的身体如残破的蝶翼般颤抖着;几个内监七手八脚地把云深的身体展开,把一截硬管探进红肿的后穴里,大股的浓盐水顺着硬管被灌进去;受伤的内壁被如此刺激,那是一种钻心的痛,云深如脱水的鱼大口大口的喘息着,以缓解难以忍受的疼痛。

内监把后穴里的水压出来以后,又重复了两遍,这样把他的身体里里外外都洗干净了,才送到床上。

周帝嫌弃云深脏,才让内监进来给他处理伤口,洗干净了再送到床上。

沐浴的水都是添加了盐的,据说可以更好的清理伤口。已经凝固的淤血在水中慢慢融氲开,后穴里凝固的鲜血和白液把水染得浑浊。

云深无助的蜷起身子,被盐水完全浸透的身体如残破的蝶翼般颤抖着;几个内监七手八脚地把云深的身体展开,把一截硬管探进红肿的后穴里,大股的浓盐水顺着硬管被灌进去;受伤的内壁被如此刺激,那是一种钻心的痛,云深如脱水的鱼大口大口的喘息着,以缓解难以忍受的疼痛。

内监把后穴里的水压出来以后,又重复了两遍,这样把他的身体里里外外都洗干净了,才送到床上。

云深烧得迷迷糊糊的,脑海里一片混沌,对身体上的刺激也特别敏感。

周帝进来在床上坐下,有两个侍卫押着一个中年妇人进来。

“云深,你看,你母后来了,你想见她吗?”周帝轻声笑着,在云深耳边低声说,“或者,让你母后看看朕是如何宠幸你的,顺便让你母后给你传授几招取悦朕的手段。”

母后?虽然隔着重重帷幕,云深也认得出来那个低头跪着的身影就是他母亲陈氏。

不能让母后看到!不能让母后知道……

“除非你用你的身体取悦朕。”周帝轻轻摩挲着云深大腿内侧柔软光滑的皮肤,指下的身体十分温热,就像被高温长时间烘烤过一样。

云深撑着身子爬起来,努力地帮周帝宽衣解带,他的手没有力气,颤抖得厉害。周帝突然抓过他的双手扭到后面用丝带绑起来,把胯下之物竖在云深面前:“含住它。”云深闭上眼睛恐惧的张开嘴含住巨大,周帝用力挺了挺身,龙根直顶到了他的喉咙底;云深发出呜呜的声音,无法吞咽的涎液顺着嘴角滴滴答答的流下。周帝一边在云深的口腔里律动着,一边把手摸索着进入他的后穴里,想要寻找到他身体的敏感点。

“陛下让妾来此,便是看陛下与人交欢的?”陈氏突然开口。

周帝明显感受到云深的身体僵了一下,他心情大好也难得愿意与陈氏搭几句话:“朕新近得了个美人儿,特别喜欢,想给你瞧瞧。”

陈氏愤然怒瞪周帝。

周帝继续用手指奸淫着云深,他触到一个凸点,惹得云深全身抽搐起来,干涩的后穴里竟分泌出一股液体。于是周帝把巨大从他嘴里抽出来,将他翻过身刺进已经被深度开拓的穴里;半昏迷中的云深迷糊的呻吟了一声,身体泛着不正常的粉红色。

周帝挥挥手令那两个侍卫下去,一边在云深体内律动着一边对陈氏说:“你不过来看看你儿子?他可比你荡多了。”

陈氏一副白日见鬼的表情,她拨开帷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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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里面看,里面的情景令她几近晕眩。

她的儿子被掐住腰身大张开腿,下体被猛烈撞击着;他双眼大睁着,却没有一点意识,瞳仁微微涣散,像个没有生命的破布娃娃。

“你禽兽不如!云深可是你亲儿子,你竟然……”

“不,他只配当朕的玩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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