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不知知道那是什么,盯着他手心内的药片看了好一会儿,唇瓣抿得紧紧,最后还是伸手去拿了往嘴里塞。
显然不太乐意吃。
她都没接过他另一只手里的水杯,就这么含在嘴里生吞下去,苦涩的味道在口腔中蔓延开,好不容易制住的泪花儿又泛了上来。
“小祖宗!”路知之赶紧哄,“我这是在保护你。”
昨晚在她身体里射了太多次,虽然都被他抠出冲洗掉,但不吃药还是不安全。
小姑娘今年才十六岁,还是个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儿时就被他采摘下强制开苞,昨晚又洒了那么多种子进去。
路知之可不想她小小年纪就挺个大肚子。
见她吃得那么不情不愿,哄了一句之后又忍不住笑,“这么想给我生孩子?”
唐不知抿着嘴,没有吭气。
她昨晚是有那么一刻,想要生下他的宝宝,所以才会抱紧他让他射给自己。
她不说话,路知之也知道她是怎么想的。
捏捏她的鼻尖,他嗓音轻柔道:“你自己都还是个宝宝,就想生宝宝了?你想生我可不允许,现阶段,我只想宠你一个宝宝。”
小姑娘自己都是个小孩儿,哪里能再生一个小孩?
情欲吞噬头脑的时候,路知之总忘记戴套,爽到最后才抽出来射精,昨晚那纯粹是场意外。
经此一事之后,路知之在心里暗自决定,以后还是得好好戴套。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他可不希望自己的小姑娘受到半点伤害。
唐不知被他说到浑身都红了。
心里泛起丝丝绕绕的甜蜜,将她包裹得像是掉进了蜜罐子里,满心都撑满了甜意。
路知之又抱着她说了会儿让人羞红脸的情话,才摸摸头说给她请过假,让她继续休息。
唐不知昨晚被折腾到天都泛起鱼肚白,虽说睡到快晌午才起,但实际上也没睡几个小时。
她心里没了委屈,心情自然放松了,困意便渐渐来袭。
身体还难受着,眼睛也很酸涩很想闭上,尤其吃过饭后很是困顿。
她揉了揉眼角,但很快又被他抓住。路知之俯下身,在她铺着厚重刘海的额上落下一个轻轻的吻,“乖,睡觉吧。”
她软软地点头,含着鼻腔软软地“嗯”一声,看得听得路知之心里头也跟着直发软。
哄着唐不知睡着了,路知之才起身离开她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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