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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是要跟我一起做了,不然你还想跟谁!”
顾瑶强忍羞臊,硬撑着一股骄横气势,干巴巴打破沉默。
尽管话音听着理直气壮,然而两颊慢慢腾腾红了起来,连她自己也觉察出来,温度实在烫得厉害,热意烘向耳根后颈,可见此时的绯色浓重程度。
原本想要伸手捂住面庞,余光却瞥见那双湿漉漉的眼眸正盯着她,顾瑶更觉发窘,索性从陆昀身上翻下,躺回床头,脑袋往枕头处一埋,倒像是生了闷气般,哼哼唧唧的躲进封闭小窝里,再也不肯搭理对方。
耳畔传来窸窣响动,等她从鸵鸟世界抬起头时,陆昀已经成功调转方向,一点一点挪到了她的身侧,保持面对面的亲近姿势。
他脸上仍然挂着未干泪痕,唇角耷拉,黑色眼眸朝上凝视,摆出可怜兮兮的小狗神色,仿佛是在等待一场说法,亦或温柔安抚。
见她迟迟不曾开口,又碍于手腕受制,只得拿臂膀轻轻拱了两下,彰显存在感。
“瑶瑶……”
“烦诶,拱来拱去的。”
顾瑶从枕被间抬头瞪来一眼,两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红晕不减反增,她怕再对视下去,自己早晚变成一颗熟透番茄,于是话锋一转,回归最初的尖锐问题:“那你为什么要跟沉元嘉看碟片?就那么饥渴啊?”
“我没有,是他自己从电视柜里翻出来的,我还拦着他没让看。”
“真的?”
“真的。”
“哼,这还差不多。”她的酡颜依旧,不过心情明显好转,眉宇舒展许多,那层娇怒之色逐渐褪下,眼波流转间,又抬手往他肩膀拍去,小声抱怨:“但你怎么连这种东西都不放好,还让别人随便翻出来!”
这话多少有些冤枉了陆昀,他一向是个谨慎的,就连先前她丢给他的那条内裤,也都好好洗净了放在自己衣柜里藏着,只在晚间「需要」时取出。
可惜他太惦记那句下次再玩了,哪知人算不如天算,实在该他倒霉。
顾瑶看他低头不答,只当他是心虚理亏,便继续朝着乳头一顿戳戳捏捏,肆意发泄不满情绪,而两点嫩肉受到外力刺激,很快显出发红发肿迹象,颤巍巍挺立在两指之间,备受拨弄。
正玩得兴起间,不想陆昀忽然往她身前又凑了凑,脑袋抵向颈窝位置,声音困在长发织就的密网里,有些瓮声瓮气:“好难受……”
话音落下,顾瑶感到两腿之间端端正正顶了一根热腾腾的硬物,试图挤进腿根缝隙,触感熟悉,甚至不需低头观看情况,心中就已明了状况。
这么快就支棱起来了,明明刚才还是要死不活的模样呢。
她哼了一声,仿佛不大乐意让他又蹭又贴,却没有用膝盖顶开两人下身距离,指尖往他小腹处划拉半圈,激出阵阵瘙痒涟漪,“你自己用手解决咯。”
陆昀举起被她束缚的双腕,示意当前困境,红绳虽然缠绕数圈,不过本身纤细,又没打上死结,稍微挣动几次就能脱出桎梏,但他偏偏要等对方亲自帮忙解开,才刚哭过的眼眸亮亮晶晶的,直把视线黏向少女,好似正在试探对方是否选择迁就自己。
这矫情劲儿。顾瑶一边解下绳子,一边暗自腹诽。
岂料那双手掌得了自由,左右活动一番,竟然直接揽过她的腰肢,将人牢牢抱进怀中。一时间,两具年轻身躯就此交迭紧密,胸膛相贴,阴茎顺势捣进腿根,模仿侧卧式的性交姿势,开始小幅度的来回耸动。
顾瑶自然不肯让他遂意,刚要抬腿蹬开,就听陆昀嘟囔着难受,语调浸满委屈,微带鼻音。
她便转念想到先前的确玩得过火,加上此刻穿了短裤,光是蹭蹭应该没有什么大不了的,纠结片刻,到底纵容了他的贸然举动:“随你便吧,不过射之前说一声,别弄脏床了。”
正式得到应允以后,陆昀行为反而愈发激烈,手掌转移阵地,由腰背移向臀部,十指极不老实,顺着短裤缝隙摸进内裤当中,抓向饱满浑圆的臀瓣,揉来捏去,没个消停。
搓弄了半晌,他更握着两团软肉,朝自己私处反复按去,同时不断挺身,好让龟头畅快出入腿缝——并非是他得意忘形蹬鼻子上脸,而是射精行为屡次受到了中断与阻遏,精囊早已憋闷至极,眼下一心为求纾解,实在无暇顾及什么轻重力道,只能毫无章法地胡乱顶撞。
马眼滴答答地溢出了几股腺液,随意涂擦在肌肤与布料上,整片私隐区域逐渐变得湿润,经过体温催化,彼此如同置身热意蒸腾的池沼,难以逃脱。
“啊……好舒服……”
耳畔的阵阵喘息声音盖过了窗外嘈杂蝉鸣,轻软压抑,又不失放浪——在床笫之间,他意外的比她还要擅长呻吟。
听着听着,顾瑶只觉燥闷异常,他搂得实在紧密,所有的热与湿都透过布料侵占而来,笼在密不透风的腿心,迅速积出一层潮濡的汗与爱液,在频繁密集的触碰中徐缓渗出花谷,使得私处格外沾粘不适。
她隐隐意识到了体内变化,又不好挑明直
', ' ')('说,只得扯过对方耳朵,恶声恶气地发出警告:“等我下次买根更长更大的绳子,再把你整个人都绑起来,让你动都动不了。”
然而这话全无警示效果,陆昀闻言,胸口震了震,似乎是在发笑。
“笑什么呢?”她不解。
“瑶瑶,”他含了笑音的低语吹过耳畔,仿佛细密绒毛拂动,“你好色哦。”
显然,陆昀联想到了许多少儿不宜的捆绑画面,饱含暗示性的调侃起来,笑声尚未传开,后腰忽然被她用力一拧,疼痛顿时止住所有话音。
但也正是这突如其来的刺激,加剧了快感喷薄,他的双臂用力环住她的半身,重重撞了两下,闷哼着抵达了高潮,随后整个人陷入懒怠,短暂沉浸于激情迸发出的余韵中。
察觉到对方动作有所缓和,顾瑶摸向下身,等到指尖触到那滩滑腻浊液时,这才发现精水淅淅沥沥遍布短裤与床单,不由蹙紧眉心:“讨厌,都让你提前说了,全都弄脏了——”
说罢,把人一推,连忙脱下短裤,扔进陆昀怀中。
“拿去洗干净。”
她背对着他,今天的内裤样式纯白简洁,没有任何花纹点缀。
大概是嫌卧室郁热,顾瑶打开床头风扇,对着那股匀速转动的细风掀起衣摆,扩大肌肤与气流的接触面积,消解浮躁暑气。
陆昀优哉游哉地坐起身子,迎着习习清风,同样起了纳凉心思,反手脱掉上衣,赤身裸体地挨着少女,半硬的阴茎歪斜支在浓密毛丛里,顶部红润晶莹,仍然具备勃起架势,似乎还未从方才的高潮中得到餍足。他静静注视她轻微鼓动的衣摆,凌乱飞扬的发梢,以及腰臀之间柔和挺翘的曲线,最后瞥见那枚隐在腿根位置的小小红包,想了想,居然伸手抚了过去。
“别摸,痒着呢。”顾瑶拍走这只心怀不轨的爪子,却拍不掉对方噼啪作响的小盘算。
“我帮你掐一下。”陆昀发挥锲而不舍的坚韧精神。
他的行动远胜言语,手指一个迂回,重新覆上鼓包处,摩挲几下,对准中心凸起印下月牙痕,刺挠痒意扩散整个腿部,她下意识夹住手掌,扭过头,正对上那道忐忑而热烈的目光。
“瑶瑶,我想——”他慌张掩下眼帘,遮挡眼底那层直白欲念,竭力斟酌着委婉措词,好让她颔首同意。
话未说完,顾瑶就翻起白眼,她如何不知对方心思,无非是在准备从自己身上讨价还价罢了,这破德行。
装什么大尾巴狼呢。
她不耐烦地扬扬手,打断后续请求:“行了行了,我知道你想干嘛。”
没等陆昀瘪着嘴巴酝酿出一副委屈表情,她退开半步距离,慢条斯理地解下衣服纽扣,露出属于她本身的起伏轮廓,柔软、细腻且白皙,包裹在两朵花苞一样的粉色内衣里,中央则是聚拢一道天然沟壑,毫无征兆地呈现眼前。
或许经年累月的环境教育,令她对赤裸这一概念感到耻意,顾瑶没有褪掉身上最后的两道避障,她轻轻呼了口气,在陆昀充满渴盼的密切注视下,拉过他的手腕,接着挑开内裤底部,让少年人的掌心完整覆盖那片温濡水地。
“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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