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温烂成了一滩泥,手脚并用的在地上爬行不到一分钟,腰肢就被人紧握住,才空虚片刻被肏至糜烂的阴穴再次被灌满,巨大的冲击力让林温直接趴在地上,腰肢被人提起猛干,顷刻间汁水溅的到处都是。
林温急促的呻吟一声,酸胀感和酥吗感再一次涌了上来,他喘着气,“不、不要。”
花穴早就被肏的泥泞不堪,软烂湿热,轻而易举就吞进硕大狰狞的阳具,只剩两个卵蛋在挤在外边,林温咬着牙撑起来继续爬行,却被后身的力道撞的摇晃着雪白劲瘦的腰肢,他面露难忍之色,显然身体已经到了强弩之末的地步。
傅时拽着他起他的肩膀,后背贴前胸,就这这个姿势提胯猛干,结合处亮晶晶的液体早就成了白色粘稠的泡沐,阴户也被压的红肿不堪,好似被捣烂了花心,伴随着野兽般嚎叫的声音,傅时停止了动作,两眼猩红的盯着林温,他在射精的时候并未拔出来,一股脑的射了进去。
林温剧列的喘气,感受体内激烈的流涌,双眼恍惚的看着傅时,身体却是止不住的痉挛抽出,傅时射的时间极久,渐渐的林温用手摸了摸他被填满精液的肚子,神色难忍,挣扎着想要抽身,傅时却用鸡巴抵住穴口不让抽出,把他抱起来,换一个姿势肏。
两人面对面,林温坐在傅时怀里,这个姿势让性器进入的更深,狭小紧致的穴道被立刻填满,带着些压迫性,林温疼的脸色发白,“太、太深了啊啊啊啊肚子,肚子好痛,不要,不要继续了”
寂静的空气中很快响起肉体拍打和水生四溅的声音,林温红了眼,这个体位他可以清楚的看到傅时的表情,后者死死的盯着他,眼睛里一闪而过的狠戾,林温觉得自己从未那么难受过,体内的鸡巴几乎要把他的肠子捣坏了一般,下身隐隐发麻,他摇着头,泪涕涟涟,可傅时残忍的忽视了他的求饶哀嚎。
“林温,你说我会把你肏坏吗?”说完他笑了一声,隔着肚子用手感受自己的鸡巴在体内的幅度,薄薄的肚皮被顶的可以看出鸡巴的形状,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他突然呼吸加重,加速肏林温的速度。
突然他像是顶到了一个从所未有过的地方,林温紧缩阴道,身体发抖的厉害,就连头都垂了下来,控制不住的泪珠渐渐低落下来,傅时一咬牙对着那处发起猛烈的攻击。
“啊!!!不”林温的声音是从所未有过的绝望,发出一声哽咽,接着蜷缩成一团,坚硬的龟头碾着宫口,脊椎骨窜上一股强烈的电流,林温只觉得眼前一片白茫,耳边响鸣,林温不停的针扎扭动,都无法避免子宫被反复被肏,傅时感知到了,所以整个人直接压了下来,林温被压在地上,嘴里发出濒死般的哀嚎,两人的结合处紧紧的镶嵌在一起。
林温觉得自己会像刚才一样晕死过去,大脑却无比活跃,高潮感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子宫也开始收缩,傅时忍的厉害,手臂上青筋鼓起,双手抱住林温汗淋淋的背脊,把人拥在怀里。
鸡巴卡在宫胎,他不想抽出来,埋在里面感受里面的温度,宫口喷涌而出的骚水被鸡巴堵住,只有从边上挤出来,一滴一滴的流湿了地板。
傅时间摸了一把骚水,凑在林温眼前,“温温,你看流了好多水,是不是被老公干爽了。”
林温没说话,或者是没有力气说话了。
傅时却享受了起来,在里面动了一下,故意用龟头碾了下子宫,“温温,你是女人吗?为什么会有小逼,”他语气一转,“还有子宫?”
林温抬头看了他一眼,两眼已是涣散,根本听不懂傅时在说什么,他觉得无比疲惫和狼狈,只看见傅时含笑望着他张着嘴巴说什么。
什么女人,什么子宫
他没了力气,头直接砸了下去,傅时用手撑住林温,林温晕过去之前,他听到一句抱怨的话,让他差点气的吐血。
“怎么那么不经操啊!一下就晕了。”
后来好像晕过去的林温还被人捞起来肏了几回,等林温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亮了,腿间没有泥泞粘稠感好像被人处理干净了,他撑起来时候全身酸痛,几乎一点力气都没有,两人一左一右的睡在他两边,没有一点防备。
林温下床的时候,两人还没有要醒来的预兆,他走去了厨房,看着崭新亮着雪光的菜刀,握在手里一步步朝卧室走去,每一步都走的煎熬,隐秘处还发出酸痛,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做完发生的事情,想到做完那些狼狈羞耻的画面,他举起刀子,定定的看着两人,只要刀子划过脖颈血液就会喷射回来,所有肮脏都会淫灭。
但是接着会发生什么,他会被警察抓,会以故意杀人罪判刑,也可能是死刑,两人强暴了自己,他也报仇了,真的要为两个人渣毁了自己的前程吗?高墙内有自己,高墙外有自己含辛茹苦的妈妈,真的要让妈妈白发人送黑发人吗?他不舍也不甘心,但是凭什么!
但是妈妈他该怎么办?
刀尖坠在地上砸的地板瓷片溅起,两人也被声响震醒。
“你们什么时候才会玩腻?”
“快了快了。”
', ' ')('课堂上的教授在讲授,林温透过窗子眺望远处,呼出的气息凝结成白雾,带着寒冷的气息,不知不觉几个月过去了临近寒假,这让林温无意识的舒了一口气。
自从那晚,林温妥协后,三人就住在一起,可能是林温拿了刀子的缘故给两人震慑,亦或是两人意识到自己把人逼狠了,不想酿成惨痛后果,他们做爱的方式一如既往的粗暴,但是没有之前那般憋屈,开头往往是两人想要把林温压在身下,结果是两人带着伤痕把林温压在身下。
林温要发泄就让他发泄,要打就让让他,只有林温在床下舒坦了,他们在床上才会舒服。
以往最喜欢的周末变成了最厌恶的存在,林温没地方去只有呆在家里,今天傅时被一个电话叫了出去,林温高兴的不行,走之前专门对着裴落交代了什么。
林温看着两人鬼鬼祟祟的身影,烦躁的拽起茶几上的薯片,看着投影仪。
眼瞧着林温吃的嘴干了,就会端上一杯温水了,很长一顿时间林温不太明白他们,这么贴切的服侍一个男人到底图什么?
林温看电视的时候,裴落那双黑溜溜的眼睛就会落在林温身上,说是关怀不如用监督这个词更且贴,只要林温提出出去玩两人就会十分警惕,像警察盯小偷一般。
好像林温外边有人了般。
这倒也不怪裴落,林温原本就长得俊俏耐看,单眼皮,鼻梁高耸五官立体,一颦一笑都勾着人,这段时间被裴落和傅时从头到脚的照顾着,穿的衣服裤子鞋子都是牌子,让他有种被堆砌起来的气质,无形之中被很多人盯上,前不久就被人告白了。
自从那次之后,几人大打出手,最后还是以林温被压制的结局,虽然他在后来在床上被肏的没力气走路,但是内心还是无比暗爽,看到他们暴怒无能为力的模样就爽的不行。
很多次傅时在贯穿他时问他,喜欢男的还是女的,林温都会轻蔑一笑,仰躺在床上,“反正不喜欢你们!其他人都好。”
言外之意就是反正除了你们我可以喜欢上任何一个人。
换来的更加暴怒的傅时,有时候会掐着林温脖子做。
“我不准你再和任何人接触?”
林温被掐的喘不过气,“你这是要囚禁我吗?你不觉得自己管的太宽了吗?”
“傅时我也是人,我也会有自己的情绪感知,你们能管我一辈子吗?”他笑道,“你们不会觉得我们是在谈恋爱吧!”
那晚,傅时落荒而逃。
“宝宝看着我!”
林温撇过头,刚闭上眼睛,一只冰凉的手掌就捏住他的下颚,强势有力的将他掰回去,面对面,两道视线在空气中触碰。
林温有些恼火,看着裴落充满情欲的脸汗津津的身体,刚想说什么,下身就穿来猛烈的撞击,肠道处穿来密密麻麻的电流感,林温觉得一阵眩晕,没了骂人的力气,嘴里的叫唤变成婉转的呻吟。
身前的性器被手握住,有节奏的撸动,仿佛被握住了命脉,林温不敢乱动弹,后穴里的鸡巴像是食知入髓掌握了林温身体的奥妙,每次进入都会碾压那个凸点,视线紧紧的盯着林温的脸,在一阵横冲直撞猛烈的攻势下把林温肏的射出精液。
林温双手无力,推着裴落的胸腹,艰难喘气道,“够够了”一阵热流激涌而出,林温被烫的睁大了眼睛,“别”他想说别射在里面,就被裴落环住身子吻住了嘴唇,所有的声音都被堵了进去,下身传来难忍的涨痛感。
林温蹙着眉,觉得有些窒息,一巴掌拍在裴落脸上,“混蛋玩意儿,拔拔出来。”
裴落也不恼,反而用脸蹭着林温的脖颈,亲昵的嗅着上面的味道,声音温软,“宝宝你说我们就一直这样好不好,我们会做饭洗衣,保证把你照顾的好好的!衣食无忧!”
“若是你心理上过不去这个坎,我们还可以装成女的,你只管把我们当成你女朋友就好了,你觉得可以吗?”
“”林温翻了个白眼,神经病似的看了裴落几眼,视线落在滚动的喉结,粗犷的手臂上,还有那张线条锋利的脸上,心道,“哪儿有点像女孩子的模样。”
他都被男的压在身下肏了不知道多少次了,还有什么好脸面找女朋友,以前他还对此抱有美好希冀,找个不嫌弃他的女朋友谈几年然后成家立业,虽然他身体特殊万一有那样一个人呢!
他们会组成一个温馨的家庭,可能还会有一个漂亮的女儿,现在全部都毁了,想到此,林温越看裴落越烦躁,索性撑起来去浴室清洗。
他没了往日的羞赧,赤身裸体的踏在地板上往浴室走去,每走一步他身体都会带着微弱的颤抖,浊白的精液顺着微微敞开的穴口顺着大腿根往下淌。
裴落看的两眼猩红,无论在林温体内射过多少次,占有过这个人多少次,只需一眼那些被宣泄出的欲望就会再一次死灰复燃,曾经他以为这种感觉会随着占有而逐渐单薄,但是好像错了,只有占有过这个人品尝这种味道之后就再也离不开了。
裴落也曾想要搞懂他们对林温的感
', ' ')('情,为什么会对一个刚刚认识不久的人产生如此浓烈的情感,以至于影响到自己的心境,看见林温和其他异性和同性接触他们就会恼怒,嫉妒。
一种扭曲的情感主导着自己,后来他发现傅时和自己拥有一样的情感。
玩腻了应该就会归于平淡吧!
完结感言,我已经无话可说了。最后还是想是一句,非常非常非常爱你们,感谢你们对我拖延症的包容。
谢谢我的小花,爱爱爱爱爱爱爱爱爱爱你。
其实有时候有点无聊,一天天的不知道做什么,我之前有很多朋友,但是最近他们都没怎么写文,也没什么交流了。
总之无聊死了。
未来还有考试我更加的烦躁了。
心死
想找人聊天。
没人陪。
更无聊。
最近脑子里想的东西比较多,目前想写的文就有四本,有点多,想写一本监狱文,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有时间,真的很糟糕,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为什么要这样子,我为什么要这样懒。
好吧,在这里小小的给自己推文一下,虽然我更新的时候会断更,但是我坑品好,只要写了都会完结的,信我。
《偷吃高岭之花后被懆嫩批》
名字虽黄,但纯爱,受阴暗怯懦却暗恋攻已久,攻高尚天之骄子,受趁着攻醉酒把人引诱了,攻醒来后不仅没有生气,反而要负责的故事。
想看阴暗批被爱吗?想看他们踉踉跄跄吗?想看天之骄子沦陷吗?
好好好,这种口味你们不喜欢,那就下一个,强制爱,师生,来一段禁忌之恋吧!
《被纨绔学生懆坏嫩批》
有些漂亮年轻的实习老师,因为帮助他人,而得罪了学校内有名的浑不吝学生,最后被绑架强制爱,小逼都懆坏了的故事。
ok不?
不行
没关系下一个,那就来一段刺激的伪骨科。
《被高岭之花兄长懆批》
vocal,这个刺激,年上掌控,年下放肆,一个无父无母的养子如何以下犯上,如何给自己那个矜贵禁欲哥哥下药,将人占有,最后天天xxoo。
怎么才六百字,og。
其实还有一本我想写的,我想写监狱文,但是前面三本没写完我应该是不会写的,好伤脑筋,好想写。
故事的大概,到时候写应该会设置一个国外背景,美国的一所监狱,当然文中的架空的。
小美人因为故意伤人被判刑,最后关进监狱里被侵犯肉体,这本比较重口味,所以我还没想好,还是不抹布了,我还是想看美人如何在泥泞的泥潭里爬出来,驯服他身边的那群对他趋之若鹜的鬣狗。
应该就是这样。
我感觉我发牢骚打字还蛮快的,不然正儿八经的写文,现在可能才两三百个字,发牢骚都九百了,行行行,发完牢骚我就去码字。
写文太难了,写文太难了,卡文也太难了,没数据也太难了,呜呜呜呜时刻都想哭,呜呜呜写文好难呀,好难好难好难呀,手机好玩,抖音好看,看也好玩。
想吃东西吃吃吃吃吃吃吃,想玩玩玩玩玩玩玩,想和小狗狗玩。
好了再见,期待我们的下次相遇。
林温脸一下子就白了,手腕被绳索勒出红痕,他毫无保留的拼命挣扎,体内的肉棒纹丝不动,握住他腰的手不断加大力道,炙热滚烫的硬器往深处开凿。
林温又疼又惧,嘴里还塞着东西,身下的那张痛感还未消失,鼻息间檀腥的味道更加浓烈,林温觉得脑中涨痛,绝望逐渐涌上心头。
在两人的操控下他只能呜呜呜的发出哽咽,鸡巴顶到他喉间最深处,嘴交被撑的要裂开,那只手从他的流泪的眼尾到嘴唇停留,最后一寸寸往下在他喉结上停留片刻,鸡巴猛地全部挺进,声音甜腻道,“宝贝唔嗯好爽,你的口腔里好热,好喜欢。”
林温真的想弄死两个畜牲,让他们一起下地狱,他想骂,也想要咬断嘴里的这根脏东西,却只能张着嘴吞咽,不断地发出“呜呜呜”的声音,他从未觉得自己如此弱小捂住过。
傅时进入的一瞬间,头皮爽的发麻,他从未想过会这么爽,浑身上下每个细胞都在颤栗,发出愉快的声音,他也不顾林温是初次,握住林温的腰往自己鸡巴上面撞,阴唇被挤压,浑圆的屁股也一颤一颤的,硕大的性器直接贯穿湿漉漉的小逼,到最深处,接着开始在里面横冲直撞。
林温额间覆盖了薄薄一层汗液,眼罩下的瞳孔涣散,跪立的身体逐渐往下扒,仿佛被肏的没了力气般。
青紫狰狞的性器在温热的穴里大力的肏弄,傅时头看着两人的结合处,肉唇被压的烂红,逼穴被肏的水光泥泞,他的性器太大,几乎要把小穴撑坏了一般,他慢慢的抽出来,卷出一股浓浊的液体,只剩一个前端在穴里,突然蓄力大马金刀的顶进去,力道猛地几乎要把卵蛋也肏进去般。
“啊唔嗯啊,呜呜呜”,林温喉间
', ' ')('堵不住的声音传出,那一记猛烈的撞击,差点把他的魂都顶了出去。
裴落看着他虚弱的喘着气,白皙的脸颊上渐渐浮现一摸红晕,细腻的皮肤上浮现的汗液,他怒了努嘴,把鸡巴又插进去一些,堵住林温的嗓子眼,恶作剧般的捏住了林温的鼻子,“你真偏心,对着我那么凶狠,老大把你肏爽了吧!你嘴里说着不喜欢,你看你的表情哪里像不喜欢的样子。”
林温快要窒息了,血液中的氧气逐渐减少,渐渐的他嗅到了铁锈般的味道,肺也发疼。
他会不会死在这里,林温意识模糊的想。
就在肺中氧气快要耗尽窒息而亡的时候,那人松开了他的鼻子,与此同时鸡巴也抽了出去,在那一瞬间,林温猛烈的咳嗽起来,声势浩荡的连同器官都要咳出来般。
“对不起宝宝,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有点吃醋而已,下次在也不这样做了,”说完还用手拍着林温的后背,解开扣在耳边的皮扣,声音带着担忧和急切。
林温红着眼咬着牙,想要骂人,胃中翻涌起来,趴在地上呕吐,最后什么都吐不出来,眼角留下生理的泪水,那人却以为他哭了,一边用丝巾擦拭着他的嘴唇,一边安抚着他,“宝宝你别哭啊!哭了眼角会肿的。”
他用尽浑身力气道,“操你大爷的,别一口一个宝宝,恶心死我了,我日你大爷,你最好别别让我发现你们是谁不然不然我一定会弄死你们,”他话说的断断续续,因为他没说一个字,后面的人更加用力的撞击他。
傅时用的力道太大,鸡巴进去的太深,林温承受不住,骂人的声音逐渐变小,龟头抵在温热光滑的地方,似乎到了底再也进不去一般,林温紧缩的厉害,腹腔里似乎有一个吸盘一般紧紧的吸附着他的鸡巴,他觉得自己进去的还不够,于是往后退却了一些,在林温呆滞的时候几乎是爆发式的闯入贯穿。
“啊”林温凄惨的叫出声音来,背脊紧绷,眼底的泪水顺着脸颊往下流,指甲几乎深陷肉里。
傅时呼吸一窒,眼睛变得猩红,鸡巴被包裹在一处紧致温热的地段,太舒服了,几乎是忍不住射精,嗡动的穴口像嘴巴一样,铺天盖地的快感席卷着傅时,他想都没想快速猛烈的撞击了几十下,撞的林温耸着着身体,批水直流,最后精液一股脑的射了进去。
裴落看着林温被肏的浑身痉挛失神的模样,催促道,“老大,你快点,我也想肏。”
傅时咬着牙,感受穴口的紧缩,停留了许久,最后才不舍的抽出来。
抽出来的一瞬间,一大股白浊的液体喷涌而出,大有决堤之势,逼口的红肉被肏的外翻,红艳艳嫩逼含不住精液似的往外流,顺着腿根往下流。
场面太淫靡不堪了,空气中涌动着腥臊的气息。
精液射进来的一瞬间,林温忍不住哭泣,小腹传来酸涩胀痛的感觉,湿漉漉的发丝粘在额头上,殷红的嘴唇微微张开,像濒死的鱼,手臂身体无力的下躺,却被前面的人接住。
林温脸无力的趴裴落怀里,滚烫的泪无声的顺着眼罩而下,湿透了裴落的衣服。
他不想哭的,但是他忍不住,他没想过自己会被这样对待,他不仅被人肏了,还被射了精进来,有什么东西在这一瞬间碎了。
两人似乎换了一个位置,肏他逼的人走在他前面来,林温被迫换了一个位置,他被迫靠在那人怀里,紧接着脚踝被攥住,接着被迫折叠起来,大腿挤压在胸腔上,后腰微微悬空,呈现一个w形,他屈辱的想要缩紧自己的腿,却无法动弹。
林温身上的肉很白,尤其是臀腰部,皮肤细腻,稍微用一点力道都会让那皮肤变得像染了胭脂一般,屁股饱满挺翘,圆鼓鼓的像水蜜桃一般,每次撞击臀肉都会似波浪般摇曳,那腰偏偏又生的极窄,大腿肉多充满力量感,此刻正可怜兮兮的颤抖。
裴落紧盯着林温惨遭蹂躏的的小逼,穴口湿软而又艳红,唇瓣上还沾着浓精,阴蒂被碾压的红肿,他盯着软烂的穴,伸出指头扒弄着唇肉,紧接着伸出两根手指头进入到阴道里,慢慢的撑开,浓浊的精液顺着那个被开拓的小口往下淌。
林温喘着气,胸膛剧烈的欺负,双腿缩的更加紧了。
裴落的手指进入的更深,几乎全部插了进去,湿软的肉紧紧的吸附着手指,好像舍不得吐出去,他似乎发现了好玩的东西,声音惊奇,“宝宝,你看你的小穴吞着我的手指,舍不得吐呢!”
林温咬着牙,不说话,颈间的青筋却很明显。
裴落的用丝巾擦拭掉上面的精液,看了看后面不安缩动的后穴,“老大把你前面的那个洞肏了,我想试试后面这个,”说着指头下滑,停在后庭处,蠢蠢欲动。
林温浑身一僵,肉眼可见的慌乱,开始胡乱挣扎起来,“别动那里,我求求你,”他真的是慌了,声音濒近哀求,还带着哭腔。
这可太新奇了,他从未见过这样的林温。
阮粱是一个性子怯懦,耳根子又软的人,本以为他不可能原谅他爹,可一个电话,让他瞬间瓦解他本不坚固的城墙。
', ' ')('他万万没想到他那个十多年没见面的爹会突然找上他,口口声声说要补偿他,带他过好生活。
阮粱在母亲口中描述的父亲是温柔、顾家的形象,可是这样的一个人,又怎么会不闻不问母亲十多年呢。
在一天的早上,阮粱他爹真的找上门来。
母亲看着父亲非常高兴,几乎喜极而泣,父亲西装革履看见母亲是真真切切有爱意的,他急忙擦拭去母亲的眼泪,又温声细语哄着心爱的女人,和她相拥在一起。
阮粱觉得母亲苦尽甘来,也为她感到高兴。
母亲做了好大一桌子菜,父亲每吃一都口赞不绝口,又窄又小残破的出租房让阮粱第一次有家的感觉。
他想,爸爸肯定是有什么事被绊住脚,才晚了十多年来补全这个家庭,才在现在给了他姗姗来迟的父爱。
阮粱是双性人,导致他发育迟缓,促使他做事唯唯诺诺,害怕给妈妈带来麻烦。有好长一段时间,他停学在家里待着,导致他现在是一个连高中都没有读完的二十三岁青年。
落下的课程,是年岁补不回的空缺。
阮粱学历太低,打工没有人要他,母亲心疼儿子,用仅剩的钱在偏僻的城市开了一家杂货店,勉强可以维持生活。
父亲知道这些年他们那么多年的经历,惭愧不已,拉着母亲的手信誓旦旦说带他们去过好日子,要给阮粱一个好生活。
母亲也和当初她还是少女时期一样天真,她对父亲的爱和信任没有随岁月消散,反而像她对父亲甜蜜的笑一样,刻骨铭心。
杂货店的卷帘门关闭的那一瞬间,阮粱跟着母亲上了他从来没接触过的豪车。开了差不多一个小时,父亲突然脸色不好看对司机吼起来,“这不是去机场的路!”
司机冰凉的回答:“李先生请放心,是家主安排我来接夫人和少爷的。”
母亲担心的用询问的眼神看着父亲,父亲似乎碍于什么,勉强对母亲展开笑颜,拍拍母亲的受以表安慰。
天慢慢黑了,周围的建筑从平房逐渐变成高耸大楼,车左拐右拐到了一个类似庄园的地方停下来。
阮粱没见过那么漂亮的房子,睡意在下车的那一刻完全消失。夏夜晚风暖人,他怀着无限期待和兴奋跟着父亲走进去。
庄园雇佣的下人停了手中的工作,得到家主的吩咐,准备恭迎阮粱他们一家人。阮粱看着这阵势不自在的贴近母亲,母亲温柔的拉起他的手一直走到他们脚步停下。
“家主,他们来了。”管家对贺延知恭恭谨谨道。
“嗯。”贺延知放下手中的资料,端起一杯咖啡抿了一小口,慵懒的后靠在沙发上。
管家打开门,让三人进来。
阮粱看眼前被称为家主的贺延知,他光光在那里不说话气势也不容小觑,也不敢轻易靠近。
听父亲说,贺延知大自己三岁,现在贺家上下全都是他在掌控,还说以后在贺延知面前一定要听话乖一点,千万不要惹怒了他。
贺延知像没有听到动静,闭着眼在闭目养神。
“小知,这是你阮阿姨和哥哥。”父亲还是先开了口。
贺延知看都没看他们一样,简简单单“嗯”了声,便没有下文。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贺延知并不欢迎他们。
阮粱看出贺延知的意思。
热脸贴冷屁股的滋味不好受,父亲有些下不了台,却也不敢招惹贺延知,就把火力转移到管家身上,他皱眉命令管家,“赵叔,还不快点叫人去收拾大少爷的房间?”
管家左右为难,一方面他厌恶今天来的外人,出于排外心理他并不想理会,但毕竟李和也算是主人,不能不听他的命令,另一方面他拿不准贺延知的意思,猜不透贺延知的心思。
贺延知好像知道管家想什么,“去吧。”
有他这句话,管家松了口气,赶紧离开现场。
贺延知放下手里有关于阮粱的资料,没回头,却抬眼看了下阮粱,眼神骤然暗了暗,“收拾三楼的房间。”
“是、是。”管家结结巴巴答应。
阮粱疑惑不解,他真不懂贺延知在想什么。
因为贺家很有名,所以阮粱在电视机上看到贺延知的妈妈去世已经有三年的消息。其实他很理解贺延知,他那么年轻要承担很多东西,已经很不容易了。
任谁看见自己的父亲拎着另外一个女人已经他们的儿子到面前,他们是完整的家庭,而自己是完完全全排外的。
贺延知心里大概不好受吧。
可他还愿意接受他和他妈妈……更准确来说他没有赶走他们,贺延知一定是一个非常善良的人。
“回去休息吧。”贺延知淡淡留了一句话,转身便上楼不见踪影。
剩下了的人都松口气,压迫感随着贺延知的离开慢慢有所缓解。
阮粱是被管家领去新房间的。
管家告诉他,贺延知的房间就跟他在同一楼层,并且警告没有必要千万
', ' ')('别去打扰贺延知,“阮先生,如果你妨碍到家主休息的话,我会毫不留情赶你走。”
阮粱一直都是一个知足常乐的人,现在的房间已经比以前的家大,还有舒服的被子,再也不用忍受房子里的霉味,他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谢谢您……可不可以,也麻烦您替我向贺先生道谢。”
管家瞧不起阮粱这个下贱女人生的孩子,他敷衍的答应,不想多待,转身就走了。
阮粱去洗了个澡,心怀着对贺延知感激不尽,疲惫又困倦倒头睡到了有人敲门的时候。
开门看见居然是贺延知。
“贺先生?”
贺延知身形高大,整个门瞬间透不进来任何光,阮粱不禁后退半步,没想到贺延知会主动来找他,还是叫他下去吃饭。
“下来吃饭吧。”贺延知不咸不淡道。
看见贺延知和阮粱一起下来吃饭,父亲显然紧绷的肩松懈下来,脸上也挂上更自然的笑容。
母亲局促不安,两手在饭桌下来回搓。
贺延知没闲心注意他们的小动作。在吃完饭后,贺延知没急着离开,管家上前拿出一张单子递给父亲。
“你叫我们去国外?”
贺延知开口:“你同意了就在上面签字吧。”
那张纸大概意思是:好好待着国外,就会各有五套房产移在阮粱的母亲和他眼前的父亲名下,并且保证他们一辈子衣食无忧。如果他们不答应,什么也得不到。
“那……阮粱呢?”父亲疑迟了。
“他留在这里。”
“不行!小粱必须跟着我走,他不能一个人!”懦弱的女人在面对儿子的事情也会强硬起来。
她的态度,在贺延知这里无效,“阿姨你说错了,虽然我和阮粱并不是一个母亲,但他也是我的哥哥,我相信,我会好好照顾他的。”
贺延知看见女人挣扎的眼神,说出诱人的条件,“阮粱的学业我会叫人来重新帮他补上,等过几年再安排他工作。”
是了,因为阮粱的学业女人愧疚了好很久,好不容易多年等待的爱情,本以为会顺利实现,现在退也不是,进也不是。
自己的儿子本来胆小,如果真去了国外,也很难适应。如果补上,贺延知可以上下打点帮衬,阮粱以后的日子会很好。
女人看向阮粱,征求他的意见:“小粱,你愿意留下来吗?”
母亲好不容易等到父亲,吃了那么多年的苦,眼看要美满了,不能因为自己白白放弃。
阮粱乖巧的点点头,“我愿意,妈,你放心吧。”
贺延知的行动力极强,阮粱没想到的是他们居然第二天早上已经被安排坐上去国外的飞机。他刚刚起床,发现餐桌上只有他和贺延知,管家才开口告诉他消息。
母亲的行李本来没有多少,相当于空手去国外拎包入住即可。她还是放心不下阮粱,左一遍又一遍交代阮粱一定要照顾好自己,保护好自己。
在管家的催促下,母亲紧紧抱住阮粱当做最后告别,和丈夫一起坐上了去飞机场的汽车。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