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因为阮唐,谢时蕴早该离开了。
谢时蕴大学毕业后,收到了国外大学的offer,他本就一直在为出国做准备,临走之前却是第二次为了阮唐留下。
前两天谢妈妈打电话回来,又和他谈起这件事,提出可以让阮唐去国外读本科,但是被谢时蕴岔开话题敷衍过去了。
谢时蕴看得出阮唐这几年有多努力的学习,他不忍心擅自做出决定让阮唐失望。
更何况阮唐性格本就不算开朗,这些年下来才在高中认识了一两个朋友,去了国外面对完全陌生的文化环境,不适应之下说不定更胆怯,变成一个闷葫芦了该怎么办。
他好不容易才让阮唐变得会哭会笑会闹,同时也会发脾气会撒娇,对着外人即使腼腆表情也是自信的,哪里舍得让阮唐毫无准备的去适应新环境。
一切都不着急,慢慢来。
谢时蕴叹了口气:“糖糖,你这样我真的会忍不住,想做一些过分的事情。”
做个人真难,能做禽兽该多好。
“你想做、就做呗。”阮唐眨眼期待,除了微红的眼圈,完全看不出他刚才还那么伤心,“我等着。”
谢时蕴想,这真的不能怪他。
事实证明谢时蕴一旦过起分来,那就是真的很过分。
阮唐弓着身子,被谢时蕴催促着,磨蹭了半天才伸出手把衬衫下摆撩起来。
谢时蕴唇角带笑,附在阮唐耳边问:“你进来的时候关门了吗?”
谢时蕴的呼吸扫在阮唐脖间,湿热又暧昧,阮唐的耳根红的快滴血,心跳快的不行,捏着衣服的手也在抖,他低低的说:“关了。”
谢时蕴挑眉:“叼着,别手一抖掉下来了。”
阮唐脸红了红,听话的将衬衫举起,喂到嘴边叼住,只是他望着谢时蕴眼神委屈的不行,像是在求他别捉弄人了。
“乖,自己解开,往下弯一点,别让我费劲。”谢时蕴闷笑,男人心里都有点劣根,坏心一上来根本就停不下来,阮唐这样可怜巴巴偏偏又乖的不像话的样子,只能是助纣为虐。
阮唐嘴里叼着衬衫下摆说不了话,只是依言软了身子,谢时蕴咬着他的耳垂,安抚的揉了揉边上的头发,他语气暧昧,含着笑意有所指的说:“咱两比比,看谁更快?”
阮唐鼓起勇气瞪了谢时蕴一眼,将衣摆吐出来打在谢时蕴头上,又很怂的撩起来继续拿起来叼着,不肯再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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