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升上高三后,时乐橘的压力很大。
成绩一天天的掉下去,胸脯却像温暖中发酵的面团一天天嘭起来,午饭冲向食堂的时候就像胸前挂了两个水气球,沉甸甸的,如同数学卷面分数一样让她喘不过气。
随着乳房膨胀的还有她的欲望。
父母在很小的时候就离婚了,严重缺乏父爱的情况下,时乐橘渐渐意识到自己产生了难以启齿的性癖,例如重口味的小黄片,bds、sp标签的纯肉文。
在感情需求方面,渴望来自年上者的训诫,人生能被温柔的掌控、而不是打压式的贬低;而在性癖上,她渴望疼痛、束缚、窒息,甚至是粗暴性爱。
is是打游戏认识的电子炮友。
只知道是大学生,他给时乐橘的感觉很成熟,声音好听,phonesex的喘息声性感撩人,最重要的是,从照片目测来看那个地方很大,粉色的。
这很重要。毕竟赏心悦目才能有胃口。
打定主意后,时乐橘就鼓足勇气向is发起做狗宣言,他显然对小圈文化不太了解,当时情形又过于鲁莽,导致时至今日时乐橘回想起来,还有着挥之不去的羞耻。
那天。
小橘:【daddy,汪汪。】
is:【?】
is:【什么意思?】
聊天界面两个问号,像是疑惑她为什么要喊陌生男人爹又是要当狗,更像是对她肮脏性癖的某种无声质疑。
时乐橘脚趾扣地。
小橘:【对不起,我是变态,要不我们还是互删吧。】
大概过了十几秒。
is:【在忙,明天回你。】
时乐橘以为is婉拒了她。
直到第二天,出门上学前,她再次收到他发来的消息。
is:【你需要一个什么样的daddy?是揍你的骚屁股扇你的逼?还是掐着你的脖子,一边说“乖狗狗”一边用力地操你?】
犹如被那些字眼击中,时乐橘握着手机,把is的备注被改成【daddy】后,指节还在细微地发抖,她听到了自己急促的呼吸,和擂鼓般轰鸣的心跳声。
他说他愿意陪她玩这个游戏。
那天,他们成为非正经主奴关系。
daddy:【怎么了?】
ktv的音响震得耳膜发疼,也震得她的眼睛莫名发酸,看着简单的问话,时乐橘险些流下泪来。
小橘:【otヘto和朋友唱k,结果来了以后很不自在。】
daddy:【哭了?】
时乐橘愣住,伸手抹了抹眼角的湿痕。
小橘:【怎么可能,才没哭!小狗没那么脆弱啦!!只是因为和大家也没什么共同话题,感觉融入不了一点,以及……】
她偷瞄了眼昏暗中陆斯也的侧脸,埋头慢吞吞打字道。
小橘:【有一个我不舒服的人。】
daddy:【谁让小橘觉得不舒服?】
时乐橘盯着屏幕陷入沉默。
daddy:【是我的追问给你压力了吗?】
小橘:【不是的。】
daddy:【不想说也没事的。】
小橘:【e,那个人勉强算是我的发小,其实他也没做错什么,因为我妈妈天天拿他作比较,现在光是听到他的名字,我就神经紧张。】
消息已发送。
时乐橘回过神才意识到,她差点把这个扮演游戏当真了,对面简直像个心理医生一样抽丝剥茧地询问症结,而她在is的引导下一步一步交代自己的病情。
一向讨厌解释的她却不讨厌这样。
小橘:【对,我就是讨厌他。】
小橘:【太耀眼,显得站在他阴影里的人很没用。】
比如她。
看着屏幕上一大段话,时乐橘缓缓舒出口气。她其实一直很清楚自己讨厌谁,却从来没有对谁坦言过,怕被嘲笑像她这样的人怎么也配去讨厌陆斯也。
这次对面顿了几秒。
daddy:【每个人都有讨厌的权利,而且在我看来小橘很耀眼。】
“不是吧,陆大少爷!”
项亮拿着话筒,用恨铁不成钢的语气喊麦道,加了混响的大嗓门震得时乐橘脑瓜子嗡嗡的。
“你怎么可以玩手机,这局可是专门给你组的诶!”
全场目光聚焦到陆斯也身上。
时乐橘也顺势望去,他不知道在给谁发消息,单手捏着手机,神情专注,连头也不抬,回话散漫而敷衍。
“你们唱得尽兴就好。”
dis灯球的镭射流光似乎格外偏爱那张天才脸蛋,棱角骨感,此刻恰恰没什么表情,才显得高不可攀。
他坐在光里,无边的阴影笼罩着她。
何止是耀眼,简直过于刺眼。
时乐橘的眼睫开始疯狂颤动,胸腔窒闷,呼吸不上来,她迟缓地低下
', ' ')('头,对话框还停留在is发来的消息,她按下一个d,输入法自动联想。
小橘:【daddy】
斜对面,陆斯也的手机震动了一下。
时乐橘为一个离谱的巧合感到荒谬,但念头转瞬即逝,她捧着手机,像溺亡的人抓紧浮木,继续那个未完的话题打字道。
小橘:【请daddy惩罚小狗吧。】
daddy:【现在?】
小橘:【对,现在。】
没办法,压力就是春药。
小橘:【daddy,可以吗?】
主人说好,惩罚是——
【跳蛋30分钟不许高潮。】
时乐橘心跳加速,仿佛能听到他的声音、腔调、语气,在她脚趾蜷缩,汹涌情潮到达阈值、神志濒临崩溃的时候,说着。
“宝贝,再坚持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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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乐橘:没改之前的备注是【190-男大-粉色大鸡巴】超大声
陆斯也:……不动声色开始撩袖子
卫生间。
角落隔间里。
少女的酥胸半露,两点粉俏生生挺立,校服胸前的扣子凌乱解开,格子百褶裙炸开褶皱,像是模仿色情片中被粗暴对待后的场景。
嗡嗡嗡——
跳蛋在穴口不停震动。
时乐橘忍不住并拢双腿,身体里的跳蛋却被远程遥控调至最高档,猝不及防的刺激叫她心跳失常,把腿心夹得更紧。
“呜……”
“还有二十分钟。”
耳机里的沉冷男声命令她。
“腿分开,不要我重复第二遍。”
时乐橘下意识点点头,虽然从视频的角度根本看不见她的脸,她却乖乖地、顺从地把腿打开,指尖都要陷进大腿根的软肉。
掰开。
用力掰开。
让私密部位对准手机镜头。
视频中稀疏耻毛覆盖的阴阜张开一条细缝,犹如粉色的桃肉果实,颤巍巍,湿漉漉,饱满多汁,在看不见的地方,跳蛋像是要往最深处钻个不停。
好骚。
时乐橘一时挪不开眼。
摄像头拍不到脸,is却像是捕捉到屏幕背后她的视线。
“被盯着展示骚逼是什么感觉?”
“好、好羞耻,还有……”
时乐橘脸烫的要命,看着视频里被跳蛋刺激的阴唇翕张的小穴,眸光异常地闪烁,低声喃喃道:“还有一些兴奋。”
“小狗的脸现在大概很红吧?”
“是……”
“很漂亮。”
他发出轻轻的喟叹,像在欣赏一件艺术品。
“喜欢这样,是吗?”
“喜欢,好喜欢……”
跳蛋在穴中剧烈跳动,将层层软肉震的酥麻,很漂亮吗?时乐橘醉醺醺地想,赞美像把人吊在半空的隔靴搔痒那样甜蜜。
机械的震动频率已经无法满足了。
她想伸出手,揉一揉。
在is成为主人之前,她就喜欢自慰,用从片子里学到的指法刺激阴蒂,打圈、揉捏,虽然到不了性瘾的程度,但压力大的时候一天可以手淫三四次。
直到主人掌管她的性欲,除非得到许可,她不能随意自慰,不能放纵身体毫无节制地流出淫荡的液体。
她的身体属于主人。
嗡嗡嗡——
快感像是海绵蛋糕。
绵密、湿软。
堆积成挠心挠肺的痒。
她不由自主收紧穴肉感受跳蛋在其间的震动,弓着腰,想要夹紧双腿摩擦。
不够,还是不够。她想到is的那双手,修长、骨节分明,想要……
is发觉她的走神。
“小狗在想什么?”
“想用逼蹭一蹭主人的手指。”
时乐橘几乎脱口而出。
对面显然对这个回答有些意外。在网络上的小狗似乎格外的热情坦诚,毛绒绒的尾巴摇个不停,常常将人打的措手不及,难以招架。
好半晌,时乐橘才听到他滚出一声克制的轻笑。
“真是一只贪贪食的小狗。”
他的嗓音带着动情后的喑哑,时乐橘竟然咂摸出语气中几分捉摸不透的宠溺,于是身体愈发敏感兴奋,抽噎着发出甜腻的声音。
“唔…小狗好想被daddy打屁股、扇小逼到喷水呀……”
言语骚扰的确很管用。
她如愿以偿听到他愈发粗重的呼吸。
“在厕所自慰很兴奋?”
他冷不丁地问,语气轻巧、像是在谈论天气,却狠狠刺激到她,腿心淫水流的欢畅,连带着唇角抑制不住发出欢愉的呻吟。
“啊,啊哈……”
is好心提醒。
“小狗叫的太大声了。”
“这里随时都
', ' ')('有人进来,可能会听到你在隔间里的浪叫,也许是你的同学……”is顿了顿。
耳机中传来水龙头被拧开的声音。
他接着道:“也许,恰恰是你讨厌的那个人。”
is大概在洗手。
水流的声音,哗啦啦,从耳蜗流过涨涨的小腹流进她潮湿的森林地带,恰巧,ktv洗手间外也传来细微的水声,交叠的声部,在她的颅内下了场酣畅的大雨。
耳边回荡着is的猜测。
如果这时候在外面的人是……
——陆斯也。
糟糕。暴露感让她羞耻爆棚,也让她性欲高涨,“主人,小狗快不行了…想要……”
is不着痕迹地笑着:“小狗想要什么?”
明知故问,好坏。时乐橘喘着气,断断续续地答:“小狗想要…主人的大鸡巴……”
“哦?是想要主人的鸡巴,还是随便路过卫生间的一个陌生男人的鸡巴?”
“要daddy的、主人的……”她一遍一遍轻声地喊,委屈到泪眼汪汪,浅浅的吟哦声像是小狗在向着主人乞食。
“daddy,daddy……”
“别骚,现在还不可以。”
时乐橘失望地垂下头,紧绷的大腿开始颤抖,不敢叫太大声,她只能小声哼哼唧唧表达自己的不满。
三十分钟,太漫长了。
他可真狠心,无论她怎么变着法子地求,直到挨到最后一分钟才肯绕过她。
“现在把跳蛋拿出来。”
快瘫成软泥,时乐橘还是强撑着身体,手伸下去,摸到穴口,将跳蛋的硅胶引线一点一点往外扯,态度乖巧又积极。
取出来后,跳蛋还没停止震动,她静静等待主人的下一个指令。
“现在,把跳蛋放到你的骚阴蒂上。”
跳蛋被按在肿胀的阴蒂上。
“唔…!”
怕自己失声尖叫,她死命咬住嘴唇,昂起脖子,快感跟浪潮似的一波又一波,攻击着她残存的理智。
“最后十秒,坚持一下。”
“好……”
“十”
“九”
“啊,不行了。”
她的眼角逼出生理盐水。
“……”
“三”
他的声音像是在这种时刻变得抽离而冷漠。
“二”
时乐橘一面夹紧穴肉,而跳蛋在两片阴唇的挤压下,高频震动刺激着敏感的阴蒂,真的要憋不住了……
“一”
“尿出来,小狗。”
他低声道。
终于得到许可,她颤抖着手拿开跳蛋,像从云端直直坠落。
几乎在瞬间,逼口哆嗦,腿心一股透明的淫水像花洒似的溅射出来,潮吹持续了整整一分钟,屏幕完完整整记录下她最淫荡混乱的样子。
is说:“做得很好,小橘。”
回到包间时,气氛似乎有些变化。
陆斯也正在唱歌,一首时乐橘不熟悉的西语慢歌,旋律抓耳,但他的声音似乎比平时听起来低沉了几分,带着一丝哑,像一缕烟熏薄荷味。
舒缓曲调放慢了夜晚的节奏。
大家围坐在方桌边上,似乎唱的有些疲乏了,摇曳着,东倒西歪,都不说话的样子反而让时乐橘觉得亲切。可关上包间门后,她的脚步却瞬间犹豫起来。
视线落在唯一空位。
陆斯也的身旁。
坐下尴尬、站着也尴尬。
“橘子,来这儿坐!”项亮站起来,格外热情地招呼她。
时乐橘闻言,这才径直走到陆斯也的旁边坐下,右手边还挨着项亮。她有些疑惑,明明他俩穿一条裤衩长大的好兄弟,为什么非得让一个“外人”挤在中间。
“橘子,你也唱首歌呗。”
项亮递给她桌上的话筒,顿了两秒,时乐橘接过,注意到他有些过头殷勤。
“一定要唱吗?”
她眼睫垂着,声音怯怯的。
“小姑奶奶你就唱一首,一首好不好?要不然,你陆大少爷可要怪我当麦霸,光顾着自己唱个爽,倒是让他招待不周了。”项亮逗她,玩笑中又带着一丝歉意。
倒像有人特地敲打过似的。
时乐橘心中不是滋味,偏头看向陆斯也。
他没说话,目光直视前方,拿着遥控器漫无目的地切歌,表情并未流露出任何异样,仿佛那些说辞都是项亮自个儿的杜撰的,东道主本人可没这个意思。
时乐橘悄悄在心底松了口气,把话筒攥在手里,打算等没人注意以后再放下。
然而。
音乐响起,嘴却本能的开了口。
……
第二轮玩国王游戏的时候,还有人在调侃,“天才,陆斯也他妈绝对是个天才,哪个奇葩会想到在ktv唱这个,我真的服了,刚眯着醒来差点
', ' ')('以为周一升旗了。”
“亮哥,刚刚你旁边的那个女生是谁啊?唱的很起劲,她坐到陆斯也旁边我才留意到她……”项亮带来的一个朋友凑过来小声问他,言语间透露出对时乐橘的兴趣。
时乐橘属于清秀的长相,小美女气质,放在一众俊男美女里稍显寡淡。
关键是白,奶油化开的白,五官也耐看,眼睛形状是圆的,鼻头弧度是圆的,嘴唇轮廓是圆的,再加上一张小圆脸,特显乖。
有点像电视剧里恋爱脑的标配长相。
至少项亮本人,从小到大没有特别注意过时乐橘,眼下乍一看,只觉得小青梅女大十八变越变越好看,却生不出什么旁的心思,况且,眼下更不该有什么别的心思。
那男生却开始蠢蠢欲动。
“她现在有没有男朋友啊?长这么乖,一看就是好好学习没谈过恋爱的……”
终于,面对接二连三的打听,项亮不耐烦地抓过一张牌,啧了声,压低声音警告道:“这是小爷我的发小,陆斯也的青梅竹马,想打她主意,先问问你陆哥同不同意。”
提到陆斯也,男生没了声。
项亮跟没事人一样,不再给那人眼色,吹着口哨把手中的卡牌朝大伙那么一亮——国王牌,意味着他将在这局游戏中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力。
“i,thekgoftheworld!小爷我这回手气可回来了,接下来,国王乱点鸳鸯谱,谁将会是今晚的幸运嘉宾呢?!”
他兴奋的声音响彻整个包间。
大家笑,时乐橘跟着笑。其实在项亮喊出《泰坦尼克号》里的那句台词时,她就默默在心中不厚道地骂了句“傻逼”,紧接着,她就笑不出来了。
项亮说,6号和9号打个啵儿。
她就是那个倒霉的6号。
“哟!6号是橘子,那9号是谁,我们橘子的白马王子在哪里?”项亮不愧是高三一班气场王,他叫的愈发卖力,大家都跟着他开始起哄。
“9号!”
“9号!”
“9号!”
时乐橘默默祈祷,谁都行,只要不是……
“是我。”
陆斯也把牌扔在方桌上。
一个明晃晃的9号。
该死的9号。
原本还吵哄哄看热闹的全熄了火,包厢里面安静地可怕。时乐橘紧张地看着陆斯也,仿佛等待着一道雷击的降临。
项亮眼看气氛不对,连忙出来打圆场,“没看见橘子嫌弃你呢,陆斯也你要不认输喝酒得了。”
两人都没说话。
项亮只得悻悻闭嘴。
好半晌。
陆斯也看向她,眼神有些玩味,“要玩吗?”
他个子很高,压迫感很足。
时乐橘攥紧手指,有些不服气,生硬道:“……亲脸可以。”
陆斯也微微偏头,看着她,轻笑出声。
“好,那就亲脸。”
很快,时乐橘就后悔了。
陆斯也的手轻轻搭在她的腰间。
当他的脸凑近的时候,时乐橘差点找不到自己的呼吸,脑子里什么奇怪的念头都冒出来,他为什么可以这么自如,这么无所谓?难道他亲过很多女生吗?
既然这样,那就更不能怯场了,她闭上眼睛,仰着脸,做出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
清浅的呼吸扑面而来。
像夏天卷着的热浪。
卫生间哗啦啦的水流声,在她的脑海中回放,连带着那极为淫荡的一幕也开始重播,is的喘息声越来越清晰。
瞳孔放大,身体越来越僵硬。
时乐橘腿软险些站不住脚跟,但能感觉到,他的唇瓣一点点靠近,很近了,还差一点点,就可以擦过她的面颊上的小绒毛。
“算了。”陆斯也突然开口。
他端起茶几上啤酒,满满一扎,灌了下去。
时乐橘睁开眼睛的时候,就是这样一幅场景,绚烂迷离的光束在头顶旋转,他不停滚动的喉结,众人的惊呼,直到酒杯见底,她还愣在那。
“愿赌服输。”陆斯也说。
他很白,酒气上脸也很快,透着粉,耳根子整个通红,隔着不真切的流光,时乐橘看不清他的表情。
她重新找回了呼吸,是如释重负吗?应该是的,陆斯也的突然反悔让她感到一阵轻松,仿佛临刑前被大赦了一般。
只是,他没亲到,她为什么又要脸红呢……
时乐橘把这归咎于躁动的荷尔蒙。
包间气氛重新活跃起来,大家说说笑笑,仿佛刚刚只是一个不重要的小插曲。
周日傍晚,春和花园高档小区。
8栋1单元802室上了一整天的家教,本市一流大学的研究生、甚至当地小有名气的教坛新秀,在楼道里擦肩而过时,谈论起每小时400-500不等的课时费。
浴室里的热气氤氲。
', ' ')('“乐乐,你已经泡了半个小时了。”
时菁敲了敲外边的玻璃门,掐着时间吩咐道:“这个时间你拿来学习能刷多少数学题?刚刚陈老师走的时候说给你留了习题,洗完澡记得做一下。”
时乐橘翻了个白眼。
“哦,马上。”
“我刚在小区里碰到项亮他们了,陆斯也还问起你来,你别只知道玩手机,要多和好学生接触接触,知道没?”
“知道了——”时乐橘极其敷衍地应道。也不知道陆斯也怎么会提起自己,时乐橘想到那个称不上存在过的吻,甚至有些恶劣地想——
总不会提起上周他俩差点亲上的事情吧?
门外,时菁叹了口气,又继续道。
“你要是考到省外的大学,我还不如……”她顿了下,“算了,我也不指望你像陆斯也那样拿个io金奖回来,但最起码的,数学总得考个三位数以上吧?听到没?”
“嗯,听到了——”
时菁听到她绵软无力的拖长尾音,气不打一处来,骄纵富小姐的脾气直接压倒身为人母的涵养。
“时乐橘!你就压根没把我的话听进去!”
时乐橘听到这里,只能无力地回答:“知道了,知道了,我真的听进去了……”
时菁却不依不饶:“妈妈也是为你好,让你主动点,怎么就学不会呢?我已经和斯也说好了,待会上晚自习前的时候你去他家拿一下他的数学笔记,听到没?”
回应她的是巨大的水花声。
水波不耐烦地晃动。
时乐橘把头埋进浴缸,让水的介质阻隔外界,暂时逃避了母亲的责备。
春和小区距离景明中学只有三百米的距离,因此,时菁特地在这里租了一间公寓给时乐橘,而陆斯也家则刚好租在对门。
补习这个词永远和天才无缘。
时乐橘看到他从容不迫地生活,轻松地取得那些她努力却无法企及的成绩、荣誉、奖项,挫败感像是无形的手,不断地拽扯着她的自尊和自信。
手机响了一下。
她从水里扑腾起来去够壁龛里的手机,锁屏亮起,显示推送消息,一则关于泡澡时间过长容易心脑供血不足猝死的新闻……
不是daddy的消息。
时乐橘失望地撇撇嘴。
随便擦了下头发,她裹了条浴巾,回到卧室,赤脚站在全身镜前。
浴巾裹着的胸挤出一道沟。
双腿之间像小花苞一样的私处。
时乐橘拨开两片阴唇,淡粉色的花瓣,打开,露出里面嫩芽一样的小阴蒂,它拥有数以万计的神经末梢,人类唯一一个单纯与性有关的器官。
她鬼使神差伸手向下,对着镜子揉捏起阴蒂。
身体很敏感,指尖轻轻地揉就出水了。
时乐橘想到什么,拿起手机,找好角度,打开强制闪光灯,拍摄了一张湿漉漉、充满情欲的“自拍照”,发送给daddy。
手回到双腿之间。
重复地揉捏、按压、打圈。
时乐橘闭上眼睛。
脑海中突然闪现,一个高大的轮廓,手掌抚着她的脸,不断靠近,嘴唇落在她的脸颊上,他有着英俊深邃的面孔……
艹,怎么是陆斯也。
萎了。
她扫兴地想。
丢在床上的手机震动不停,daddy的专属铃声,时乐橘慌忙从地上爬起来去接,刚刚上了头,她一时忘了去查看消息。
daddy:“在自慰?”
时乐橘咬着唇,轻声嗯了下,怯生生的,好像刚刚那个色胆包天发照片勾引的人不是她一样。
daddy:“把摄像头打开,对准你的逼。”
不容置喙的。
时乐橘屏住呼吸。
打开摄像头。
拿着手机,自上而下,镜头对准湿漉漉的腿心,已经被蹂躏一番的穴肉,红艳艳的,浆果散发着果实烂熟的芬芳。
“daddy,”她的尾音开始颤抖,“可,可以了吗?”
is笑道:“这下知道羞了?刚刚不还很勇敢么。”
他的呼吸像是扑洒在她裸露的肌肤、张开的大腿、湿滑的逼穴。
在那道若有若无的注视下。
一秒。
两秒。
穴孔听话地流出液体。
时乐橘又羞又窘。
紧接着,听到他近乎冷淡的邀请,声线很淡,像是最严苛的狱警在审讯他特别关照的囚犯。
“小狗,刚刚怎么玩的,自慰给我看。”
自慰给他看?
时乐橘看到镜子里自己的脸变得通红,她对着镜子,两指分开阴唇,手指娴熟地开始玩弄自己的阴蒂给is看。
揉了几下,她的动作显而易见地缓慢起来。
虽然已经锁了门,但是妈妈还在客厅里,都揉出好多水了,她
', ' ')('还、还要继续么?屏幕对面,那双什么也不肯放过的锐利的目光,捕捉画面中的所有细节。
is每次都能看穿她的心思。
“继续别停。”他言简意赅道。
未干的黑色藻发垂在肩头,松松垮垮的浴巾在她胸前散开,雪白乳肉像羽翼丰满的鸽子似的呼之欲出,随着她自慰的动作一颤一颤。
她近乎赤露地呈现在主人眼前。
不敢看镜子,她脸红着挪开视线。巨大的羞耻让时乐橘难以继续,她试图卖乖,轻声求饶:“daddy,小狗知错了。”
is没说话,鼻腔轻轻哼出一声。
“小狗不该没经过允许就自慰……”
“还有呢?”
“还有,”时乐橘一边揉阴蒂,一边细数自己的罪证,将嗓音放的更软,“小狗不应该发逼照勾引daddy、不应该不回daddy消息、不应该总是发骚…啊哈……”
她呻吟着,小穴咕叽吐出爱液。
“你是会给自己网罗罪名的,”is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无奈,“说着不应该发骚,实际上呢?骚的快没边了,小骗子,daddy应该信你哪句话?”
“呜呜……对不起,是小狗太骚了……”
咚、咚——
敲门声响起,糟糕,是妈妈。时乐橘浑身一激灵,整个身子剧烈地抖动了一下,花穴紧缩,差点就应激高潮了。
“乐乐,你怎么把门反锁了。”
卧室外,时菁又在门把上拧了两下。
时乐橘急地大叫:“我在写陈老师的数学题!别打扰我!!”
语气有些横冲直撞。
时菁噎住,缓了一会才道,“那你注意时间,妈妈今晚飞米兰,在那边有个工作要呆上一周,你要吃什么自己和王妈说……”
“知道了!”
阴蒂像泡发的豆子似的。
耳机中is命令她。
继续。
双腿间的手指蹂躏着胀大的阴蒂,来回抚慰那道湿滑的缝隙,她的小脸此刻写满痛苦和欢愉,唇角忍不住溢出娇而媚的浅浅低吟。
“呜……”
“乐乐,你声音怎么不太对劲,不会是感冒了吧?”时菁的絮絮叨叨还没结束,“都已经成年是个小大人了,要自己照顾好自己,别总是让妈妈操心。”
时乐橘竭力克制,尽量让自己的说话声听起来正常些,“知,知道了…我没事的,妈咪你放心去工作吧。”
终于,门外的脚步声渐渐远去,短短几分钟,磨人的对话已经将时乐橘折磨地精疲力竭。
酸胀,酥麻麻的,她整个身体染上淡淡的粉色,乳头更是激凸明显,可她还在等一道指令,一道高潮许可的指令。
视频那头,is却只是漫不经心地、闻着无关痛痒的问题:“小狗的骚奶头怎么都立起来了,是想被抽奶子吗?”
“想……”她收拢的双臂挤出腻白的乳峰,对着镜头晃了一下胸,乳波荡漾开来,两点淡粉樱花似的在枝头乱颤。
“嗯?喜欢被男人玩奶?”
时乐橘反应极快,随口答道:“小狗只喜欢被daddy玩奶子,小狗只给daddy玩,下次再带乳夹玩给daddy看,好不好?”
这话极大取悦到is。
“babe,再说一次。”他说。
“啊哈…小狗喜欢被daddy玩奶子呀……”
“现在捏捏你自己的乳头。”
时乐橘点点头,用掌心托着乳根,大拇指和食指夹住过分敏感的乳头,轻轻一扯,电流噼里啪啦从乳头蔓延到全身,将积蓄的欲望开了闸。
“不行……”
她说着,大腿根止不住地哆嗦。
这是她快要高潮的表现,is显然也知道这一点,故意把每个字都说的很慢,“好,现在停下,转过去,背对着我。”
“……?”
停下?!
时乐橘简直难以置信。
“把手交握在身后,”is说道,沉冷语调传达出不言自明的强硬态度,“怎么跪,还需要我教你吗?”
箭在弦上,她难得有些不情愿地站起身,双腿之间的淫水沿着嫩白的大腿根淌下来,背对手机,跪坐下,双手绕过腰侧在身后交叉相握。
这个角度,摄像头刚好能拍到她薄汗层层的后背,潮湿发尾的水珠滴下来,显得尤为性感。
原来才刚刚进入正题。
腿心早已瘙痒难止。
“daddy……”她哀怨地唤他,已是带了一些哭腔,难耐地摇了摇屁股,表达着她的欲求不满。
is熟视无睹。
“今天为什么要自慰?”他温和而又强势地问。
“没有为什么,就是想了。”她别扭地别过脸,跪姿却依旧很标准。
“小狗,乖一点。”
时乐橘转过头来,眼睛紧紧盯着屏幕,虽然知道手机摆放的角度i
', ' ')('s看不到她的脸,看不到脸就意味着看不到表情,但她想让他知道她的情绪。
过分的空虚淹没、吞噬、撕碎她。
她像讨不到糖的小孩扯开嗓子哭,大颗泪珠止不住地往下掉。
“为什么都要我乖一点呢?小狗明明已经很努力成为一个乖孩子,为什么大人总是喜欢自作主张,为什么要向他借笔记啊,我讨厌他呀!”
说的话已经前言不搭后语,她只是哭,眼泪越流越多,小嘴叭叭的翻来覆去说着“讨厌”。
“别哭了。”他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像是对她的眼泪束手无策,最后只化为一句喃喃,“就这么讨厌那个人么?”
“很讨厌……”
“有多讨厌。”
“想要踩在脚底下的讨厌。”
“……”
缄默片刻,他主动开口。
“被小橘讨厌是他天大的损失。”
时乐橘把头扭回去,轻轻应了声,像是“哼”又像是“嗯”,音节黏糊在一起,姿态像极了傲娇被顺毛的小猫。
“上面流水,下面也流水……”他无奈地笑,声音有些闷,“水做的小狗,我该拿你怎么办?你教教我,好不好?”
“哪有小狗教主人的道理。”
他顿了顿。
“你说的对。”
卧室的灯影笼罩,仿佛一层纱轻抚上她的背影。
脊柱中间有一道浅褐色的疤,像蝴蝶的躯干的地方,他盯了片刻,良久才道。
“很漂亮。”
目光地掠过那脖颈上细密的青筋,脆弱的、诱人的、渴望窒息的;她的肩线流畅柔美,后背如丝绸般柔软光滑,微微的曲线勾掐出不盈一握的细腰。
他还一次都未亲吻过她,内心却已充满她的馈赠。
“我想抚摸你的后背,”is说道,“特别是那道疤,很适合落下一个吻,肩胛骨的位置,那里像是会有翅膀长出来……”
翅膀,多么童话般的想象。从那令人头晕目眩的赞美诗中,时乐橘脚趾蜷缩,仿佛真的能感受到他指尖划过后背、带来有如实质的触感。
还有他唇瓣的温度,她想象着他嘴唇的形状,菱形唇,上瓣稍薄唇峰立体下瓣渐厚,唇色大概偏淡,咬起来可能像冷冻后化开的果冻。
光是想象为什么能这么具体呢?好像他的嘴唇天生就应该长这样子。
is的声音打断她的天马行空。
“小天使,请把你的屁股抬高。”
声声犹如蛊惑,她利落地、心甘情愿地塌腰翘臀,屁股高高翘起,露出腿心的柔软,很湿,都是水。
花苞上满出来的水露滴下来。
is说:“来,舌头伸给我。”
她乖乖照做,吐出一小节红艳的舌,细细喘着气,眼睫颤抖,还糊着刚刚粘湿的泪。
“好乖,我的小天使。”
他毫不吝啬地夸奖,时乐橘后知后觉,有些害臊起来,感觉这个词称呼简直比“小骚狗”什么的还要羞耻,明明自己吐舌头的时候他又看不到……
is像是看穿她的疑惑。
“虽然看不到,但是小狗刚刚伸舌头的时候,心里一定想着主人,现在揉一揉你的小阴蒂,它已经肿了。”
她湿的厉害,手伸下去,在阴蒂上揉了几下就打滑,然后颤抖着高潮,仍旧保持着臀部翘起的姿势。
情绪发泄完后,时乐橘想起自己刚刚冲他发火,吸着鼻子,小声道歉。
“……对不起,daddy。”
听到她心虚气弱的声音,is只勾唇笑了一下。
“可是daddy生气了怎么办。”
声音含笑,不像是真生气。
时乐橘试探性开口。
“……哄哄?”
“哄不好。”
时乐橘活学活用,撒娇道:“那daddy教教我。”
“小狗夹一晚上的跳蛋,就哄好了。”
他说道,意外有些孩子气。
……
站在陆斯也家门口。
门铃像是她体内跳蛋的按钮。
按下,就会引爆整个世界。
犹豫了半天,时乐橘决定当做没听到这件事,反正时菁今晚飞国外,明天不知道又要飞哪里,过几天,也就忘了这回事。
打定主意,她转身去了楼梯口。
进入电梯后,时乐橘按下一楼,电梯门正缓缓关上,卡了下,又缓缓打开,大长腿迈进来,不算太明亮的楼道里,一个高大身形在电梯置顶灯下清晰起来。
“好巧……”
说完,时乐橘就后悔了。
“嗯。”陆斯也朝她点了点头,口吻冷淡,态度称不上热切。
电梯里似乎变得格外狭窄。
寒暄过后,沉默像一滩死水。
时乐橘注意到他虽然穿了校服,但是没有背书包,脖子上还挂着一副运动耳机,于
', ' ')('是心存侥幸地问道:“你这是要去学校吗?”
“对,”他若有若无地笑,颇为好心地补充道,“回去上课。”
好的,悬着的心终于死了。
可恶的陆斯也,保送了不在家里呆着或者出去浪,去学校蹲监狱干什么,时乐橘往电梯的角落里缩了缩,感觉自己阴暗的身体仿佛能长出蘑菇来。
到一楼,电梯门打开。
时乐橘抢先一步迈出电梯,紧接着,却被身后轻飘飘的声音钉在原地,僵硬地回过头。
“刚才你在我家门口站了半天……”陆斯也双手插袋,慢悠悠地从电梯里晃出来,时乐橘看到他菱形的嘴唇,一张一合,说道。
“鬼鬼祟祟的,是来偷东西么。”
两家是对门,硬装软装都差不多,时乐橘大概想明白,估计陆斯也在可视门铃里看到自己了,而且很有可能还欣赏了一会儿她在他家门口抓耳挠腮的丑态……
她不服气地回嘴:“知道我在你家门口,那你为什么不给我开门?”
陆斯也摊摊手,无辜道:“你不敲门,我怎么知道你要进来。”
时乐橘:“……”
她说不过他,气呼呼的,拿两只圆眼睛瞪着他,陆斯也被逗乐,唇角止不住地上扬。
“说吧,找我什么事?”
“那、那个……”时乐橘扭捏了一下,指尖勾了勾裙摆,一鼓作气说了出来,“是我妈让我找你借数学笔记。”
陆斯也点了点头。
“好,晚上回来拿给你。”
对话就结束到此。
时乐橘发现这远比她想象的要容易很多很多,她沉浸在自己解决一件“棘手事”的轻松里,没注意到陆斯也转过头,似乎想说什么,但只是眼睫倏然颤了下。
两人并排走着。
林荫小道,斜阳冉冉。
从春和花园到景中的一段路不算长,时乐橘却走的颇为艰难,并排走,肩膀对齐肩膀,就显得她加快或是放慢脚步都太刻意。
热浪裹着香樟树的气味扑面而来,带着干燥的绿意,她有点晕这个味道,皱着鼻子,翻出daddy的聊天框,给他发去吐槽。
小橘:【夏天到了,香樟树好臭,应该改名叫臭樟树。】
小橘:【daddy,小狗讨厌的那个人他要回来上课了,好烦啊,daddy你不会还在生气吧?这个跳蛋真的要夹一个晚上么qaq】
她发了个老公你说话呀的表情包。
还没等到daddy的消息。
“时乐橘。”
陆斯也突然叫住她,时乐橘有些莫名其妙地抬起头,他正盯着她,眉眼染着斜阳,从他淡然的神情中,时乐橘产生出一种被洞悉的窘迫。
“讨厌我?”他突然问。
“没,没有啊…唔!……”她猛地捂住嘴巴,身体里的跳蛋短促地震动了一下,像是灵敏的测谎仪,告诉她,你在撒谎。
天,is怎么会在这个时候玩她。
陆斯也只是看着她,似笑非笑的模样,仿佛掌控她身体的遥控器在他的手里。
“真的,”时乐橘眼神闪躲,强装镇定道,卡在穴口的跳蛋却震动的越来越猛烈,“我们可是发小诶…我,我为什么要讨厌你啊……”
她下意识夹紧双腿。
陆斯也眯眼,笑意渐深,像是在玩味“发小”这个词。
他逼近一步。
她后退一步。
“你干嘛……”
“别动。”
他伸出手,挑起她头上的一片木棉树的花絮,屈指,轻轻弹开。
“好了。”
时乐橘心虚地低下头。
生怕他听见什么不该听见的声音。
内裤有些湿了,每走一下,跳蛋就像是在身体里乱窜,酥酥麻麻的感觉从小腹蹿上来,头皮也开始发麻,特别是被陆斯也触碰过的头发丝。
时乐橘学过生物,知道头发的主要成分是蛋白质,但她现在觉得,也许人的头发和大脑内的神经元或许有什么必然联系。
“唔……”
她身形摇晃,快站不住了。
陆斯也伸手扶住她的肩。
跳蛋在这一刻停止。
时乐橘站稳,红着脸,刚想道谢,他的手已经拿开了。
突然安静下来。
道路两旁木棉花的飞絮纷飞。
“像雨雪霏霏。”陆斯也说。
“像满天的毛毛虫。”时乐橘的发言让浪漫细菌没有一丝繁殖的可能。
陆斯也愣住,先是噗嗤一声,然后,放声大笑,笑得前俯后仰,眉眼飞扬,时乐橘呆呆地看着他鲜活而生动的侧脸,一时挪不开视线。
明明他在笑她,她却不由自主跟着笑。
身体里的跳蛋明明已经停止,内心深处,却像有什么东西躁动起来,时乐橘心想,大概是刚刚跳蛋把她的脑子震坏了。
快出
', ' ')('公园。
树丛里蹿出两只小猫,一黑一黄,围着时乐橘喵喵叫,亲昵地蹭着她的脚踝,时乐橘蹲下来,熟练地从书包里掏出几根猫条。
“慢点吃,不要抢。”
距离晚自习还有十五分钟。
迟暮的风有点躁,女孩半蹲在草丛边,穿着淡蓝色连衣裙,双肩包抱在胸前,裙摆拖到了地上都没在意,她正一边喂食一边逗弄着两只小猫,眼神明亮而专注。
天边玫瑰色的云霞,蒸红了她的脸。陆斯也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忍不住,唇角弯了又弯。
……
打铃的时候,赵文博才看见窗外不急不慢的时乐橘,打招呼喊她赶紧进来,时乐橘收到朝他比了个ok,陆斯也敛眸,神色冷淡,一声不响从她身侧进了教室。
待赵文博看清时乐橘身后的男生是谁,他明显怔了怔。
“老张说这张卷子不考,写一下就行,话说,你怎么和陆学神一起来的。”
“出门碰上,就一起来了。”
“这样……”赵文博悻悻道。
时乐橘把书包挂在椅子靠背上,接过前排传下来的数学卷子,写上姓名和序号,手机震动了一下,是daddy的消息。
daddy:【不生气了,小狗先去卫生间把跳蛋拿出来,晚自习安心学习。】
小橘:【?>?o?小狗说到做到,可以夹着上晚自习!】
daddy:【乖,听话。】
小橘:【好~都听daddy的~】
教室最后排,陆斯也抬起头。
视线往前排的位置扫去。
时乐橘回完消息,把手机丢进课桌抽屉里,随后伏案开始写数学题,她才写两个选择题就开始咬笔头,苦思冥想,丝毫没有要起身的意思。
再看眼回复,陆斯也气笑了。
爱骗人的小狗真应该吊起来打一顿。
“今天不请假了?”
更衣室里,换好泳装的乔薇倚着铁皮衣柜,双手抱臂,看向还在磨磨蹭蹭的时乐橘,揶揄道。
景明中学为了高三学生的身体健康,除了傍晚跑操,还保持着每周一节的体育课,而时乐橘的体育课缺勤率在99%。
“天太热了,学不进去,来游泳冷静一下,而且马上体育课就要全部取消了吧……”
时乐橘撩起上衣,露出底下白色蕾丝文胸的轮廓,像裹着香软棉花糖的糖纸,乔薇就站在旁边,低头看看自己的,再看看她的,眼珠子都瞪直了。
被盯的有些不好意思,时乐橘背过身去脱,乔薇伸手去摸她光洁纤瘦的脊背,后背敏感,她差点叫着跳起脚来。
“这个居然还在。”乔薇惊讶道。
时乐橘把头扭到背后,一头雾水,“什么还在?”
“我说这个疤。”乔薇用手指戳了戳那块浅褐色的痕迹。
“哦,你说这个啊……”
时乐橘的心又粗又大,小时候身上总会多一些莫名其妙的伤口,这道疤在背后不能经常看见,时乐橘已经忘了,要不是is提到,她才依稀有了点印象。
乔薇扯过手腕上的大肠发圈,一盘头发一边回忆:“我记得好像是小学的事情,你抱着陆斯也从山坡上摔下来了,是不是?”
“有这回事么?”时乐橘摇头,她的小狗眼懵懵地看向乔薇,指望她能帮她回忆回忆。
乔薇直接伸手给了她脑袋一榔头,无语道:“你都不记得,我怎么可能记得,要不问问陆斯也,他说不定记得。”
时乐橘塌下肩,小声嘟囔了句。
“那还是算了吧。”
女生们手挽着手,三三两两进了游泳馆,还没上课,里面已经挤满了男生,另一边的池子是在特训的游泳队,白花花的美好肉体,不花钱就能免费看腹肌。
时乐橘在泳池旁边做着拉伸活动。
“我靠,”乔薇惊呼一声,光听声音就能知道她有多激动,“我终于想明白,前阵子的体育课少了什么了!”
除了她的惊呼,四周女生的尖叫声此起彼伏,游泳馆人声喧哗,时乐橘左右张望,一副找不到重点又迫切想看热闹的傻样。
“少了陆斯也啊,笨蛋!”
乔薇啧了声特地指给她看,时乐橘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
泳池的第二泳道,男生矫健的身姿在水中穿梭,如同一张紧绷又松弛的弓,每一次展臂、入水、出水,都充满力量感和荷尔蒙的张力。
“帅吧。”乔薇挑了挑眉。
“帅。”时乐橘在心底唏嘘。
眨眼的功夫,陆斯也游了一个来回,他跃出水面,下颌线淌着水,撑着池边不知道和项亮在聊什么,顺手将额前湿漉漉的碎发向后拨,随意又撩人。
池边聚集了不少女生,她们兴奋地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叽叽喳喳,疯狂心动又不敢上前。
“一个多月不见,陆斯也的身材好像比之前更好了,隔壁好多游泳队的妹子都在偷瞄
', ' ')('他,啧啧啧,”乔薇总结道,“班草的美貌,全班的荣耀。”
时乐橘撇撇嘴,声音很轻,“是挺招蜂引蝶的。”
她们讨论着,不远处,一个游泳队的漂亮女生大胆向陆斯也搭讪,不一会,她便露出失望的表情,被同队的姐妹拉走时,肩膀耸动,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
望见这一幕,乔薇遗憾地摇摇头:“我还是喜欢成熟温柔一点的,陆斯也这种只适合远观。”
时乐橘赞同点头,“我也喜欢。”
仿佛找到共同话题,乔薇眼睛一下子就亮了,打开手机,翻出相册里的一张网图,拉着时乐橘让她选。
“左边和右边,你喜欢哪个?”
画面中,女人的双腿被不同的两只手掌握,一左一右,分庭抗礼,细节彰显出两个男人不同的属性:左边西装、腕表,成熟多金;右边运动裤、球鞋,年轻活力。
时乐橘犹犹豫豫道:“就不能都要么?”
乔薇惊讶:“不愧是你,我还以为你会和我一样毫不犹豫选左边。”
时乐橘一本正经地解释:“不是花心,我只是讨厌做选择。”
“那你可能会喜欢最近抖音很火的一个男菩萨,高三体育生,粉丝封号少年感的爹。”乔薇翻出她的抖音关注列表。
“少年感怎么爹,”时乐橘看都没看,一脸嫌弃,“起码应该大学生吧。”
乔薇反击道:“大学生怎么爹,起码应该年过半百吧?”
男生泳池这边。
“卧槽,赵文博,你有福气啊……”
几个男生的目光在女生的泳衣上逡巡,落在时乐橘身上时,一个个都啧啧称奇,挤眉弄眼,还有的吹起不怀好意的口哨。
青春期的男生就喜欢瞎起哄。
赵文博招呼室友们小声点,也不解释,颇为享受的模样,仿佛时乐橘已经是他的女朋友,脸上的笑容越来越灿烂,到后面,任由他们越来越放肆的话题。
“追到了,兄弟记得反馈一下手感。”
“都是成年人了,大胆点,直接全垒反馈使用感受。”
“那我更大胆,直接开始展望分手接盘哈哈哈……”
扑通——
巨大的落水声。
赵文博被一脚踹进池子里。
水花四溅,他在水中扑腾着,狼狈不堪,刚冒出头,下一秒就被人用脚踩着头,死死按回水里,直到他通红的脸涨的紫青,对方才松开脚。
“咳、咳……操,谁他妈……”
赵文博剧烈咳嗽,口腔、肺叶里充斥消毒水的气味,一边咳一边气急败坏地大叫,抬头定睛一看,到嘴边的脏话却狠狠咽了回去。
岸上,陆斯也居高临下睨着他,眸色漆黑,目光平静,却锋利。
赵文博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陆斯也眉梢微抬,没说话,也没人敢上前阻拦。他品学兼优,模范生的行为举止,毫无架子,差点让人忘记他在景中有着霸道横行的狂妄资本。
项亮搂着他的脖子,笑嘻嘻地,看向另外早就噤声的几人,声音很冷。
“你们三个,自己跳还是等我来踹?”
这发生的一切,时乐橘毫不知情。
课上,她下水游了一圈,累得气喘吁吁,就回更衣室玩手机了,加上太久没穿的泳衣有些不合身,特别是胸围的地方,紧的她奶头胀胀的疼。
等事情发酵开来,陆斯也把赵文博踹下水的照片、视频已经在各个小群传疯了。只有班群里死一样寂静,没人敢去问陆斯也踹人的原因。
有八卦好事的,跑去赵文博他们寝室问到底发生了什么,结果他们一个个支支吾吾不肯说,大有不肯得罪陆斯也的意思。
还是乔薇把视频发给时乐橘看。
vivian:【我听项亮说,这事好像和你有关系。】
小橘:【我吗?】
vivian:【赵文博不是喜欢你么,他们寝室好像说了你什么,刚好被项亮他们听见了,就把他们教训了一顿。】
小橘:【哦0o】
小橘:【诶?赵文博喜欢我?】
vivian:【……】
乔薇发了一个“i服了u”的表情就没了消息。
更衣室没什么人。
窄窗子淡绿的光线投在泳衣上,影子里有窗外不知名的花在片片飞舞,让她莫名回想起那双飘在木棉絮中的眸子,浅棕色、笑意坦荡。
那双眼睛和is的嘴唇拼贴。
她最近总是在想象is的样子。
想象他进入她的身体撑开的形状。
好像第一次,对这个人本身产生了兴趣,这让她变得既兴奋又害怕,过分夸大一个男人和另一个男人之间的差别,极有可能是不幸的开端。
她告诫自己不要太沉溺,可身体却诚实地说。
“小狗想daddy想到湿了。”
眼珠子滴溜一转,小狗立马有了
', ' ')('坏主意,只是之前被警告过,她不敢太放肆地使坏,不过……事不过三,再犯是二呀!
……
游泳课是上午最后一节。
项亮勾着陆斯也的肩从男生更衣室出来,在手机上订好常去的餐厅,准备一起到校外吃个午饭再回来。
项亮啧了声,“那个赵文博,我早就看他不爽了,你去集训那个月,姓赵的天天给橘子带早餐……”
陆斯也玩着手机,没什么反应,淡淡道:“是挺碍眼的。”
“不过直接上脚踹人,真不像你能做出来的事情。”
“怎么不像?”陆斯也神情自如,低着头,声音懒洋洋的,好像什么事都和他没有关系一样。
“这是怒发冲冠为发小啊?还是为心上人啊?”项亮顶烦他这副要死不活的模样,眯着眼睛,意有所指道,“只怕是流水有意落花无情咯?”
陆斯也显然顿了顿,敛下眸,不耐烦地拍开他的手,“滚。”
项亮早就习惯他的臭脾气,也不生气,刚想开导两句,转头就瞧见人盯着手机屏幕一眨也不眨,总是波澜不惊的脸,绷得很紧。
刚想凑过来看他在看什么——
“擦!你居然用防窥膜!”项亮嚎叫,捂着胸口,做出一副小媳妇心碎的模样,“陆斯也你学坏了,居然开始防着我了。”
像是才缓过神,陆斯也快速摁灭屏幕,把手机揣进口袋,抬起头,瞟了他一眼,依旧是那副冷淡漠然的模样。
“别发癫,走了,去买瓶水。”
从校门口的小卖铺出来,正午阳光刺的人睁不开眼,校园小道上弥漫着一股燥热的气息。
站在太阳底下,陆斯也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沿太阳穴滑落,半阖眼,漆黑眼睫投下一小片阴影,眨眼的频次却大幅下降。
闭上眼,眼前就会浮现。
女孩发来的那张要命的照片。
照片中她张开大腿,蓝色连体泳衣挤压着湿痕明显的三角区,拧成一股麻绳似的夹在逼缝里,勒出肥嘟嘟的两片阴唇,骚的没边。
留言是【daddy,想你到湿了。】
马路边发情的小母猫可怜叫春。
热、渴、躁……陆斯也颈部青筋绷起,喉结滚动,咕咚咕咚喝完手中剩下的半瓶水,将空瓶子捏扁,哐当——丢进路边垃圾桶,嗓子仍旧还在冒火,越烧越热。
两腿之间更是烫的厉害。
啧…欠操的小东西。
……
一到吃饭的点,乔薇就没了人影。时乐橘在食堂简单打了两菜一碗鸡蛋羹,独自坐了一桌,一边吃一边玩手机,左等右等,终于收到daddy的一条回复。
【晚上等着。】
言简意赅。
时乐橘皮痒了还想再作。
小橘:【daddy,你说中国s不骗中国狗。】
daddy:【……】
daddy:【中国s不骗中国狗。】
今天的daddy格外好说话。
时乐橘咬着勺子,忍不住地傻笑,显然,得意的小狗长了点记性但不多,还没意识到明知故犯和数罪并罚的严重性。
“啪、啪、啪……”
“十二、十三、呜……”
接二两三的疼痛在腿心绽开,时乐橘不敢手软,咬着牙,拿着亚克力拍子,重重地落在自己大腿根的软肉上,阵阵闷响和报数声交错进行。
亚克力拍是印花定制款,is特地给她挑的款式,打在身上就会烙出玫瑰花的图案,才抽了十三下,她的大腿根已经开出片片玫瑰,像一簇情色旖旎的花丛。
is简直严谨到几乎变态,不但要看她打完三十下后的红肿程度,还要听板子的响声,防止她偷偷给自己放水放出一个太平洋。
啪——
又是一下。
时乐橘没控制好力道,把自己给抽懵了,疼的直抽气——
“呜、疼……”
“忘了报数,刚才这下不算。”is轻描淡写地提醒道,他的声音很淡,淡到近乎某种漠不关心的冷。
“哇呜哇呜……”
怎么可以这样!小狗想造反了,可是小狗不敢。危急关头,她总算有了些眼力见,从他那冷而淡的声音里嗅出几分火气,小狗似乎真的惹恼了daddy。
“小狗真的错了,daddy……”她把尾音拉的绵长。
“别撒娇,”他鼻腔轻轻哼出一声,“次次都说知错,次次都是下次还敢,daddy的小狗是个不折不扣的小骗子。”
被无情戳穿的时乐橘气虚了一半,嗫嚅道:“daddy别生气嘛……”
“继续,中国s不骗中国狗。”
时乐橘彻底蔫了,她妄想摆烂,挥动拍子的力气越来越小。
“声音太小了。”is警告道。
“那daddy你把音量调大点,不就好了嘛?”时乐橘吸吸鼻子闷声朝人抱怨道,
', ' ')('突然哆嗦着想起来,现在可不是抖包袱的时候。
果然,对面顿了两秒。
“再加二十下。”
要…要死了。
不敢开口撒娇讨饶,时乐橘沉默着攥紧了亚克力皮拍,眼角不免有些发红,手腕挥动一下一下砸在自己腿心,疼得逼出了下眼睑一片湿润。
越来越迟缓的巨响在卧室内回荡。
“四十八……”
时乐橘嘴唇都快咬破皮,浑身在发抖,报数声颤抖着染上哭腔。
他问:“还能坚持吗?”
不能,快死了。
时乐橘心里一紧,莫名有些委屈,面上却暗暗较上了劲,仍嘴硬道:“可以的,小狗能坚持的。”
“四十九……”
“五十……”
“谢谢主人。”
终于打完,时乐橘的嗓子都哑了,眼眶酸涩,她眨眨眼,任泪珠滚落。
她迷恋痛疼,但现在却感觉并不好受,身体里空虚得厉害,想要一个像枕头一样柔软的拥抱。于是她蜷起身子,用手抱住膝盖,一个很有安全感的姿势。
像是听见她无声的落泪。
is默了一瞬,声音缓了些。
“乖小狗,把腿打开。”
她慢慢双腿呈状打开,将隐秘之处全部露于人前,她皮肤亮的发白,雪腻的腿根布满鲜红痕迹,向来娇生惯养,五十下,几乎要了她半条命。
头发黏腻地粘在潮红异常的脸上,只不过大腿根红的更可怜些,粉色、红色,到深红色,层层叠叠,像夜深人静时分朵朵绽放的小玫瑰。
“都肿了。”她惨兮兮的,像小狗摇尾乞怜,挨完揍,她现在又有了撒娇的资格。
“而且湿了。”is一针见血地补充,屏幕中,白色蝴蝶结小裤,蚌肉渗出黏腻的爱液,又让他想起那张穿着泳装的色情照片。
“小狗想daddy想到湿了……”
时乐橘以为is会接着温柔下去,就像往常那样温柔地给她高潮,于是将腿张开到极致,盛开的玫瑰花在发出无声的邀请,“daddy玩玩小狗吧……”
“不急。”
is轻笑了一下,莫名让人有些心慌。
“先绕着房间爬一圈。”
时乐橘浑身一僵,不敢有怨言,委屈巴巴地摆好跪姿,紧接着,又听到他说。
“记得把小狗的尾巴带上。”
膝盖接触冰凉的大理石瓷砖,时乐橘就开始后悔,为什么上周要拒绝时菁给她换一张波西米亚羊绒大地毯,又或是早该选朝南的那间屋子当主卧,最起码是木地板。
她胡思乱想,眼前被蕾丝眼罩遮挡视线,看不大清楚,每一步都迈的极为困难,像是小狗第一天做人,四肢还没完全驯服。
雪白小狗浑身赤裸,黑色绑带裤像是腿上的吊带袜,挂下一条毛绒绒的小狗尾巴,腿心固定着一根按摩棒,硅胶头顶在阴蒂上时不时震动一下,像是鞭策她要好好爬不许懈怠。
尾巴晃,奶子也晃。
奶白大雪团,乳头是浅浅的粉红色,绵软的乳波在胸前甩来甩去。大腿根部白里透红,爬行的时候,若隐若现其间红肿的玫瑰花瓣,后劲上来,整个腿心像熟透了似的,火辣辣的。
才爬完半圈,她就已经香汗淋漓。
“爬快一点。”
“呜……”
腿心的按摩棒突然剧烈震动起来。
时乐橘的身体触电般的颤抖,停在中央动弹不得,光是daddy的一句话就叫她泄了,就好像,他说这话的时候会连带着用皮拍抽她的屁股,然后冷静地看着她抽搐着高潮。
淫水沿着大腿根流下来。
好痒,好想要。
“好想被主人的大肉棒插烂……”
她呻吟着,不小心把心声说出口。不是助兴时讲的骚话,是真真切切的想要他,是不加掩饰地试探他,她知道is肯定能读出这其中的区别。
“小骚狗想挨操了?”
他的声音哑的厉害,却不沾染一丝情欲,时乐橘还陷在小穴空虚的迷离,听到他这语气顿时怯生生的一颤,却还是壮着胆子答道。
“想。”
房间内的氧气被抽离。
久久,响起他无奈的叹息。
“小橘,我们约定过的,只进行网调。”
“知道,”她眨眨湿润的眼,“小狗知道。”
这是她的最初提出的要求。
“现在给小狗高潮,好不好?”大约在深思后他像是做出让步。
“好……”
时乐橘压下心底的失望。
“爬到镜子那边。”他对她房间的布局实在是再熟悉不过,说实话,她总是这么粗心,让他有些担心。
可小狗想的是,怎么还要爬呀。
膝盖好痛,大腿根好痛。
“汪呜……”
她发出可怜兮兮、像小狗似
', ' ')('的呜咽,眼睛上蒙着白色的蕾丝条,已经被泪打湿了,爬几步,就回头看看,期望她的好daddy会因此而心软。
事实上,她的好daddy也在想,这么爱发骚的小狗就应该一边爬一边操。
“会让小狗舒服的。”他承诺道。
有多舒服?小狗不知道。
她光是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就已经羞得脸颊潮红,腿心淫水流个不停。
“嗯…唔唔…啊哈……”
按摩棒毫无预兆地高频震动起来,阴蒂和逼口都被震得发麻,她呜呜乱叫,发出可怜又急促的尖叫,摇着屁股、尾巴,两团大奶随之剧烈晃动。
“把腿抬起来,小狗。”
时乐橘无意识地遵循他的指令,抬起一只腿,像极了小狗撒尿姿势,淫荡极了,单腿撑在地面上,她的身体已然绷到了极致,如同随时会断线的风筝。
她失神地凝望着镜子中小狗的姿态。
蕾丝眼罩下,像是蒙上一层童话般朦胧的纱。镜中青涩的少女,此刻却如同一条发情的母狗,口水从嘴里失控般地流,被按摩棒肏到潮喷,颤抖着失禁一般喷出透明的淫水。
灭顶般的快感洪水一般到来。
她双腿发软,瘫软在地上抽搐不停,夹着尾巴,小穴里咕叽咕叽,还淌着淫靡丰沛的汁水。
is说:“喷了好多水,小狗。”
缓了很久,时乐橘才恢复神志。
is的视频一直没挂,等着她清理完下体、换上睡衣,重新回到镜头前,他像是隔空摸摸她的脑袋,温柔地安抚。
“小狗今晚辛苦了。”
“呜呜,小狗不辛苦…”时乐橘裹着被子,对着视频里的男人小声撒娇道,餍足的嗓音又甜又嗲,“daddy,小狗都惨兮兮了,给小狗点甜头吧。”
“有哪家小狗自己讨甜头的,是不是我对你太好了点?”
“好疼,明天还要跑操……”
“……”
时乐橘知道这回他肯定心软了。
“说吧,要什么?”
“看看鸡。”时乐橘振声道,声音精神的不像是挨过五十下板子又在镜子前被玩喷到脱水的样子。
is说了个“等着”。
然后打开他的摄像头。
视频中,他坐在书桌前,穿着宽松的深灰色真丝睡袍,已经到了可以开空调的天气,他却穿的意外有些严实,正襟危坐,陡然增添了几分禁欲的味道。
隔着屏幕,时乐橘仿佛还能闻到刚出浴的水汽,她想大概是薄荷冰片的气息,绿幽幽地,就像is给她的感觉,干净、冷静、自持。
视频的角落里能看到他的书柜一角,一整面墙镶成的书柜,密密麻麻摆着他知识的厚度,她也许可以通过他读过的书了解他,但时乐橘不在乎。
“想怎么看?”他问。
“嗯…就,就撸给小狗看。”时乐橘的胆子越来越大。
他笑了声然后说好。
镜头下移对准他的跨间。
尺寸惊人的性器已然兴奋地从睡袍之间顶起来,他却坦然地展示对她的欲望。勃起是男人性欲最直观的表现,阴茎充血、肿胀,往往却不是爱的表现,但时乐橘不在乎。
在她的注视下,那双修长如玉的手握住茎身,缓缓撸动起来,这一幕的观赏性是时乐橘在乎的。
时乐橘激动的心,颤抖的手,从被窝里探出脑袋来,睁着亮晶晶的眼睛,一眨不眨,开口就是软绵绵、娇滴滴一声。
“daddy,你就是心软的神!”
“……”
“还是粉鸡巴中的战斗机!~”
“…闭嘴。”他的声音变得有些不稳。
时乐橘看见他下颌线紧绷,脖颈后仰,喉结上下滚动着,画面中一闪而过那张的菱形唇瓣,差一点就能看到他鼻梁的弧度。
她莫名想到陆斯也的眼睛。
那张拼贴画越来越完整,朝着不可思议的方向,变成一个恰如其分的误会,像完美情诗里的一枚错字足以让她微微诧异。
她的呼吸凝滞了。
耳机里传来is自渎的闷哼声,喘息性感地起伏着,粗长的茎身暴起青筋,他喊着“小狗”然后射了出来,白浊飞溅,余精从怒张的马眼处淌下来,流过他的指节。
镜头被他的精液弄脏。
就好像他射在了她的脸上。
睡裙下,双腿间,刚换上的内裤,又泅湿了一小块痕迹。
“晚安好梦,小狗。”
“晚安好梦,daddy。”
互相道完晚安,时乐橘挂断视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心脏还在扑通扑通跳个不停,忍不住摸出手机又给is发去消息。
小橘:【daddy射的好多哦~】
小橘:【好喜欢,要是能射到小狗的肚子里,就更喜欢啦~】
daddy:【等你高考完再说吧,不早了,小狗该睡觉了。】
', ' ')('他说,高考完。
这三个字狠狠击中她。时乐橘在被褥上滚过,心里甜滋滋的,像咕嘟咕嘟冒着泡的全糖气泡水,她按下语音键,对着听筒轻声道:
“晚安,daddy。”
一墙之隔。
红木书桌前,少年收拾完一片狼藉后,再次翻看手机上的聊天信息,他捂着脸颊上的余热,耳尖还有些泛红,反复回放那段晚安语音。
他轻声说。
晚安,小橘。
时乐橘做了个梦。
梦里她被绑在大床上四肢动弹不得,视线朦胧,还是那条熟悉的蕾丝眼罩。
周围的环境熟悉又陌生。
高大的男人压在她的身上,手上攥着她脖子上项圈的牵引绳,湿漉漉的吻从颈肩一路往下,叼起她的乳头,另一只手从睡裙下摆探进来。
他用两指分开那片花瓣,准确无误地揉弄起她的阴蒂,花缝里很快渗出了水,湿滑一片。
“小狗,好湿啊……”
“呜……”
她闷哼一声,睁着迷蒙的眼睛,抬起头看到男人模糊的脸,表情隐在白色蕾丝的遮挡里。
锋利的下颌线、潮湿的唇。
手指向下滑在紧致的穴口试探,她紧张的身体夹住他的手指,感受着他指节在体内屈起,搅动着带出滋滋的水声。
“它夹着我的手指,好紧,小狗已经很想要了,是不是?”
“想要,daddy插进来。”
她的声音逐渐颤抖。
中间的片段变得模糊不清,可能这部分已经进入了时乐橘的性知识盲区,她只记得绞着肉穴潮吹的时候。
梦境中的那张脸清晰起来。
陆斯也俯身看着她,唇角笑意玩味而飘忽,他的手上沾满她亮晶晶的淫水,然后把手指含在嘴里,薄薄两片唇瓣含住,含糊不清地说着。
“好骚啊,小狗,竟然被最讨厌的人玩喷了。”
草。
时乐橘在这一瞬间从梦里惊醒。
天,这个梦怎么回事!
窗外射进来的微弱光亮,一格一格,晃动着不安的灯光。
时乐橘心有余悸,抚着胸口坐起身扫了眼床头柜上的闹钟,凌晨2点,夜深人静,她竟然因为梦到陆斯也指奸她给硬生生吓醒了。
她出了一身凉汗。
小腹坠坠,腿心也黏糊糊,内裤整个都湿透了,布料贴在小穴上湿哒哒的很不舒服,像是在提醒她那个梦真实存在过。
但时乐橘只肯承认is的那段的的确确是春梦,后面变成陆斯也什么的奇怪乱入,也太吓人了,美梦直接沦为恐怖至极的地狱级噩梦……
阳台上。
时乐橘把洗好的内裤用夹子夹住,挂在内衣晾衣架上,一天洗三条内裤,她已经精疲力竭,内裤都懒得拧干,滴答滴答往下淌着水。
“大晚上洗内裤?”
冷感低沉的男声蓦的冒出来,活像草丛中蹿出的一只野黑猫,吓了时乐橘一跳。
此刻,隔壁阳台,那只野黑猫在夜色中睁着一双浅棕色的眸子看向她,眼尾有些狡黠的上扬弧度,像是幸灾乐祸目击她的重大犯罪现场。
“看你脸红的,”陆斯也轻笑揶揄,“还以为你做春梦了。”
“……我,我来那个了。”时乐橘支支吾吾,脑子转的很快,编出一个无懈可击的理由。
那边响起一声闷笑。
就在时乐橘以为陆斯也又要蹦出什么歹毒的话时。
“那记得穿拖鞋,不要光脚跑出来,夜里还是有些凉的。”他侧身,歪着头,声音从夜风里传过来荡开一丝熨帖的涟漪。
时乐橘的心跳快了一拍。
怎么回事,他那么关心她干什么?心率过速的同时,她产生隐隐的怪异感,明明他俩月份也没差多少吧,为什么陆斯也要用这副长辈说话的口吻。
“要你管。”她局促地足尖点了点地,脚趾蜷缩起来,像是躲避他向下探究的视线。
陆斯也收回眼神,低下头,两片薄唇夹住一支细细的烟,深吸了一口,时乐橘这才注意到他的指间那截明明灭灭的猩红,像在她胸口点了一把火。
她的脸莫名烧的更烫。
他抽烟的姿态,很性感,像极了梦中他含住沾满她汁水的手指的样子。
淡淡袅袅的烟雾飘过来,薄荷冰片的烟草味,混杂着他身上的水汽湿漉漉的气息,很快就被夜风吹散,他未完全吹干还有些湿的发尾,微微翘起来。
像野黑猫的尾巴,时乐橘心想。
潮湿的夜晚,他站在阴影里,脸迎着月光的那面是清冷皎洁的,光影明暗分割,人和影子像是分隔开成为两个陆斯也。
像陆斯也这样的天才也会有烦恼么?时乐橘有些好奇。
“好学生也抽烟?”她反过来揶揄他,圆眼睛在灯下闪了闪。
陆斯也掸了下烟灰,乜了她一眼,没说话。
', ' ')('时乐橘双手撑在栏杆上,凑上来,想再仔细闻闻那支烟的味道。
“什么牌子什么味的?”她又问。
她喜欢这个味道想着下次试试。
“不告诉你。”
陆斯也快她一步,将烟蒂捻在窗台上,灭了,他偏头,冲她摇了摇头,时乐橘脑补了他眼神中数十种可能的意味,最后得出一个结论。
那像极了一个为情所困的可怜人的眼神。
啧啧啧。
“陆斯也,你别小气嘛。”
“时乐橘,你不许抽烟。”
阳台上的她像赤着脚的小天使,倚着栏杆踮脚靠过来,懵懵懂懂、好奇地探出头去够他手中的烟盒,试图记住那香烟上复杂的花体英文名。
陆斯也将烟盒举得高高的,她怎么也够不着,气定神闲的模样像逗弄一只张扬舞爪的小狗。
“小气鬼。”她气呼呼地瞪他。
“才知道?”
他的余光落在她的身上。
那些视频中像空中楼阁似的画面都有了凭据。
女孩乌黑的长发披散在肩头,细细的肩带,他当然知道她现在没有穿胸衣,只要低头就能看见那道雪白的沟壑,绵软白嫩的胸从胸襟挤出来,凸起两点小小的桃尖。
甚至,极有可能,连内裤都没有穿。
她毫无防备地站在他面前,近乎赤条条的,睡裙薄透,双腿间空荡荡的,他甚至能想象到大腿内侧各色的玫瑰花瓣,只可惜不是他亲手种下的。
阴影中,陆斯也的眼神暗了又暗。
“去睡觉。”
他语气里的示诫意味十足。
时乐橘下意识乖乖“哦”了声。
转身回屋,听见他在身后说道。
“明天见。”
声音懒洋洋的又别有深意。
重新躺回被窝,时乐橘后知后觉,气得牙痒痒,不是,她干嘛那么顺从陆斯也的命令啊?她又不是陆斯也的狗,招招手就要听他的话。
周二有两件不幸的事情。
第一件,时乐橘来了大姨妈。
她的生理期一直不太准时,医生说是压力大内分泌失调的缘故,她有理由怀疑可能最近搞黄搞多了,昨晚竟然一语成谶。
之所以不幸,她竟然痛经了。
第二件,她迎来了一位“新同桌”。
早上七点,时乐橘顶着黑眼圈进入教室的时候,才明白昨晚上陆斯也说的“明天见”是什么意思,赵文博的座位被调到了和她对角线的距离。
而她的新同桌是陆斯也。
“早上好。”他手撑着下巴,偏头看她,笑容亦如昨晚。
“好……”时乐橘好不起来,她有气无力地冲他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了,趴桌上,翻出英语早读资料,开始背优秀范文的好词好句。
肚子不太舒服,她的声音渐弱,什么也背不进去。
忽然听到了一个清朗的声音——
陆斯也的声音,他正在念早读资料,恰恰是她刚刚背过的那段,字正腔圆,细腻的发音,倒像是专门读给她听的一样。
时乐橘侧过头,悄悄瞥了一眼。
她的新同桌。
低垂着眼,纤长的眼睫在曦光中变得透明,察觉到她的视线,他勾了下唇,嘴唇张阖,像是缓缓吐出一个薄荷味的烟圈。
他念了一个高考英语高级句式。
耳根发痒,时乐橘揉了揉耳朵,知识就这样以歹毒的方式进了脑子。
……
上午的大课间铃声一响,时乐橘拉着乔薇去水房打水。
她拧开保温杯,饮水机面板显示99摄氏度,还要再等一两分才能接水,等水开的功夫,时乐橘有一搭没一搭地和乔薇聊天。
“你说,林老师为什么突然换座位啊?”
林老师是高三一班的语文老师兼班主任,优雅知性的一位女教师。时乐橘的语文不错,算是班主任的重点关注对象,更别说时菁还特地打点过。
乔薇看起来有些心不在焉,耸耸肩道:“我怎么知道。”
滴的一声,水开了。
时乐橘先接一半开水,再接一半温水,喝了一口才接着道:“乔小薇、班长大人、语文课代表,你可是林老师的贴心小棉袄诶。”
提到林老师,乔薇顿了顿,表情不大自然。
“估计怕你和赵文博早恋吧。”
“……”时乐橘无语道,“那为什么换成陆斯也当我的新同桌啊……”
乔薇冷哼一声,觉得她得了便宜还卖乖,“班里多少人想和陆斯也做同桌,总不可能是陆斯也他自己主动请缨,要做你的同桌吧?想想都不可能。”
时乐橘本来也是这么觉得的,但她想到陆斯也昨天晚上那句话,突然又变得有些不确定了。
她犹犹豫豫刚想开口。
“说不定觉得你和陆斯也这个搭配,一看就和早恋无缘吧。”乔薇
', ' ')('忍不住毒舌道,在她后面接完热水,把杯盖上,挂手上一拎。
时乐橘不服气,“你之前不还说我和陆斯也般配么。”
“我什么时候说过了……”乔薇眼神闪躲了一下,心虚地小声找补。
“你就是说了啊!”时乐橘瞪圆眼睛,愤愤抱怨,“一个存在感极高、一个存在感极低,诡异的般配,捧陆斯也还连带着踩我一脚。”
两人正往外走,时乐橘不受控制的声音越来越大,周围的目光渐渐聚集过来。乔薇拿水杯戳了戳她的肩膀,投降似的,示意她别再说了。
“你明明就说过嘛……”时乐橘压低音量,嘀咕着,声音还有一丝委屈,“就上周五,陆斯也来那天,我们去ktv之前。”
“好好好,我说过行吧,”乔薇一边哄她,一边憋笑,肩膀颤抖,连声音都在抖,“你俩小时候不就一个演王子一个扮公主么,般配,绝顶般配。”
时乐橘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噗”的一声。
她愣住,猛地转头,水房门口,站着陆斯也和项亮。
陆斯也单手插袋,神色寡然,不咸不淡地朝她挑了下眉,校服敞开,露出里面的球服,而他身旁的项亮早已笑的人仰马翻,笑声如雷。
时乐橘僵住,陆斯也刚刚肯定都听到了,自己和乔薇据理力争“般配”的事情。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脸颊在发烫,就和饮水器的控制面板一样,升温迅速。
项亮还想进来水房,被陆斯也拽着衣领直接拖走了,隔着一堵墙,走廊外面,时乐橘能听见项亮震破屋顶的爆笑声。
“绝顶般配哈哈哈哈……”
“小点声。”
陆斯也听起来有些嫌弃。
般配个大头鬼啊!
时乐橘捂着脸,拉着乔薇快步回教室,没听到几米开外,项亮手肘戳了戳陆斯也,小声调侃。
“高兴坏了吧?”
“滚。”陆斯也斜了他一眼。
过了许久,眼睫轻颤,又嗯了声。
回到班级,乔薇回了自己的位子,时乐橘却无处下脚,几个来问问题的女生,将陆斯也的座位围的水泄不通。
她发现自己的位置上坐着人,隔壁班的女生,有点眼熟但喊不上名字,跨班过来问问题。
课桌上,她的数学错题集平摊开,上面压着谁的一沓不知道是谁的习题资料,把她的本子折坏了一个角,那是她花了不少心思整理的。
她眼皮跳了下,心里涌上一股说不出的烦躁,站了好一会,也不见有人让出位子,冤有头债有主,时乐橘对陆斯也的怨念再次升级。
“麻烦让让。”时乐橘忍着怒火,好声好气道。
那女生抬头,瞟了她一眼,屁股却丝毫没有挪动的意思,嘴上抱歉道:“不好意思哈,我就等陆神回来问一个问题,马上就好。”
时乐橘深吸一口气,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说道:“这是我的位置,麻、烦、让、让。”
那女生这才不情不愿起身。
时乐橘把桌子上的资料丢给她。
“你的东西别落了。”
她接过,嘴里还嘟嘟囔囔的,“不就是坐一下,一个座位而已,至于这么凶么……”
时乐橘来气了,“不就一个位置,那你坐陆斯也的不就好了。”
“可是他不喜欢别人坐他的位置。”
“我也不喜欢,所以你站着等吧。”
时乐橘一屁股坐下,懒得再搭理。
她趴在课桌上写数学题,气得写不出来,手中的笔在草稿纸上画出几道不规则的线条,歪歪扭扭,写下几个字。
“陆斯也、讨厌”
想到刚刚在水房被陆斯也嘲笑,她笔尖一转,写下“般配”两个字,用红笔画了一个大大的叉叉。
明明一点也不般配。
……
陆斯也回来了。
问问题的没完没了,一个接着一个。
陆斯也挺有耐心。
但时乐橘今天格外没耐心。
那些声音就像钻进了脑海,叽叽喳喳的跟麻雀似的,让时乐橘心烦意乱,无法集中精神思考。
“吵死了。”
随着文具盒一摔,黑色的水笔,五彩的斑马荧光笔,噼里啪啦掉了一地。
腹部的绞痛袭来,时乐橘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之后,手脚都冰的厉害,灌了铅水似的,僵坐在位置上,动弹不得。
前排的男生吓了一跳,转过头一脸震惊地看她。
“时乐橘你今天怎么这么大的火气,是吃炸药了还是来大姨妈了?”
周围有几个男生听到窃窃私语。
时乐橘的脸色越来越白,一阵阵的头晕眼花。
“对啊,我就是来大姨妈了,怎么了啊!”她拍着桌子就站了起来,哐当一声巨响。
瞬间,教室里安静下来。
所有人都转头看向她。
那些目
', ' ')('光让她感到害怕。
为什么要这么看她?她又没做错什么。时乐橘额头上渗出细细的冷汗,眼睛越来越红,眼眶泪水积蓄,但是强忍着不掉下来。
班里没人说话,气氛一度陷入僵局。
“你们还有几个题目?”陆斯也突然开口,神色有些不耐。
“最后一个……”其中一个女生抱着习题册说道。
“出去讲吧。”
陆斯也起身,头也不回地走出了教室,几个来问题的同学看了眼座位上的时乐橘,再看看陆斯也,全都跟着去了教室外面的走廊。
教室里重新安静下来。
时乐橘硬生生把眼泪憋回去,胸口有一股说不出的压抑感,抬起脚,用力踹了一下他的凳子,然后重新趴下,脸贴着桌面,强撑着继续写题。
……
直到第三节课快上课的时候,陆斯也才姗姗而来。
时乐橘抬起头,桌面上多了一杯红枣桂圆姜茶,一盒布洛芬,还有一包小卖铺里不知道过没过期的暖宝宝。
陆斯也微微喘着气,天气热,他大概跑了几家店把东西买齐,额前的碎发出了汗有几缕粘在一块,脸庞被晒的发烫。
“你干嘛啊……”时乐橘没好气地问,把东西推过两张课桌的“楚界汉河”。
“赔礼道歉。”陆斯也不紧不慢地尽数推回来。
时乐橘瘪瘪嘴,在听到他道歉的一瞬,眼泪掉下来,嘴角尝到咸味她才惊觉,慌乱地、狼狈地用手背擦着,还不忘嘴硬道。
“我才不要你的道歉啊。”
陆斯也默不作声,给她递了张纸巾。
时乐橘接过,把纸巾盖在眼睛上,抽抽噎噎地说:“才不要姜茶里放桂圆。”
“我和店员说了,没放。”陆斯也插好吸管,直接把姜茶塞到她的手心。
时乐橘捧着姜茶,说不出话来,任眼泪吧嗒吧嗒打湿纸巾,模样怎么看怎么好笑。
“果然橘子是水做的么?”他又抽了一张纸巾,这回主动伸出手,掀开她眼睑上洇湿的纸巾,像轻轻戳碰一尊神女像,小心翼翼地擦去她脸上的泪痕。
“不生气了,好不好?”
她睁大眼睛愣愣看着他。
明亮,像一湾水,盈盈澈澈。
is说过,她是水做的小狗。
陆斯也说,她是水做的橘子。
水做的小橘狗。
今日份小狗留言。
小橘:【daddy上午好】
小橘:【今天是一只心碎的小橘狗,心情像最喜欢的数学错题集被人折坏了一个角,就算喝了甜甜的红枣姜茶也哄不好。】
下课铃一响,项亮就跑过来安慰时乐橘。
“谁惹我们橘子生气了。”
时乐橘咬着吸管,姜茶喝了大半,她的脸上已经恢复了些血色,但她不肯和项亮说话,低着头和她的数学大题奋斗。
见状,项亮看向陆斯也。他靠在椅背上,手肘搭在后桌的边沿,姿态散漫,两人一个赛一个的闷葫芦,都不搭理他。
“我俩这不是大课间上厕所去了么,”项亮拍了拍陆斯也的肩,状似无意的说,“刚刚我同桌还和我说,2班那个张雅芝真的烦人。”
陆斯也愣了下,身子前倾,撩起眼皮看他。
“谁是张雅芝?”
项亮挑眉,快速瞥了一眼。
“就是今天问你问题的那个女的,高高瘦瘦,成天披头散发的那个。”
陆斯也抿了抿唇,眼皮微垂,眼梢弧度显出几分平淡的冷意。
“你坐我隔壁的时候,她就隔三差五来问问题,今天还占了橘子的座位老半天,害得我们可怜的橘子都没地方坐……”
陆斯也的眉毛拧了下。
项亮继续添把火,“哎哟,你说张雅芝她会不会是喜欢你啊。”
“……”
时乐橘抓紧手中的笔,心思早就飘到他们的对话上,对话戛然而止,倏然听见陆斯也叫她的名字。
“时乐橘。”
他突然伸手,指了指她面前空白的题目。
“这题换个思路。”
时乐橘心跳蓦然漏了一拍。
她应该把注意力放在试题上,目光却不由自主被他的手指吸引,修长好看,指节骨感明显,指甲修剪圆润整齐。
食指轻点,手背上的青筋清晰可见,看起来很适合擦边……
他清晰的声音将她的思绪拽回来。
“这里可以用洛必达……”陆斯也像是想起什么,顿了顿,“或者我们还是用柯西不等式,会更方便一些。”
时乐橘本来一点也不想听他讲题,心里膈应,眉头时而紧时而松,最后却眼睛一亮,纤白的指尖轻轻扯了下他的校服下摆,催促道。
“然后呢。”
闻言,陆斯也自然地靠过来,校裤擦过她的大腿,手臂挨着手臂,在她的草稿本上写下解题思路。
', ' ')('“哦!我知道了!”还没等陆斯也写完,时乐橘恍然大悟,转头就开始在答题卡上奋笔疾书,一边写一边哼着调调,额前碎刘海垂下来,遮住大半张脸。
陆斯也撑着下巴,只是静静地看着她做题,眼梢抑制不住地弯起。
项亮觉得自己像一盏电灯泡,不过没关系,燃烧自己照亮他人,毕竟可是国王游戏里,他误打误撞钦点的绝顶般配cp。
……
下午大课间,跑完操,陆斯也又被堵在班级门口。
像是上午他叮嘱过一样,这次来问问题的同行,自己班上的,别的班,都只在班级门口等他,讨论问题的声音也很轻。
张雅芝和往常一样,抱着习题册,等到最后一个才问,只为了能多占用陆斯也的一些时间。
“陆神,早上大课间这个题,我还是有点没听懂耶。”
陆斯也盯了她几秒,浅棕调的眼,看的张雅芝心中小鹿乱撞,他薄薄的唇角带点弧度,忽的开口。
“我记得你们班林听的数学也挺厉害的。”
“她呀,”张雅芝装作不经意撩了下耳边的碎发,将习题册递给他,“林听她只喜欢教班里的男生,对女生都没什么耐心的。”
陆斯也没有接过她手里题。
“我也没什么耐心。”
“什么?”
他冷淡开口:“这种翻答案都能看懂的题目,下次不要来问我了。”
浑身僵住,张雅芝缓了一会,艰难地点点头,“那我下次碰到不会的难题再来……”
“我以为我已经说的很明白了,”陆斯也打断她,声音冷的像冰,“我的意思是,以后不要再来找我,无论什么问题。”
……
晚自习,陆斯也拎着水杯从前门走进教室。
坐在门口第一排角落的赵文博下意识缩了下脖子,陆斯也连一个眼神都没有施舍给他,他做贼心虚似的把头埋得更深。
昨天放学,他被陆斯也带人堵在学校的死角里。
在廊道的阴影下,少年的表情看不清,下颌线想一柄锋利的刀,走近几步,才看清他沉而冷的眼神,仿佛酝酿着骇人汹涌的风暴。
陆斯也晃了晃手机。
那是一段男生寝室里的录音。
“文博,我突然发现时乐橘长得还挺好看的,就是平时没什么存在感。”
“脸一般吧,但是她胸很大。”
“看着有些傻白甜,别说我都想追她了,就是那种乖乖被骗上床,哭着任你玩……”
“老二你别说了,我都硬了。”
后面不堪入目的语音被掐断。
陆斯也只是平静地通知他,给他最后一个机会,一周时间,让家里人联系转校的相关事项。
蝉鸣不休、风浪闷热,赵文博却打了个冷战,寒意渗入骨髓。
……
时乐橘去卫生间了,手机还放在桌子上没来得及收起来,想着马上要打铃了,陆斯也打算把她的手机放回抽屉里。
手机震动,橘子挂坠跟着跳了下。
陆斯也看到屏幕亮起。
你收到了【180-律师-六块腹肌】发来消息。
“骚宝宝,最近怎么都不来找哥哥玩了?”
“哥哥的大鸡巴好想宝宝哦。”
【180-律师-六块腹肌】:[图片]
陆斯也的手僵悬在半空。
不用想,他都知道图片的内容是什么。
身体似被一瓢冷水浇下,几乎淹没了他的理智,心脏被泡发的酸涩,然后才是钝钝的疼。
陆斯也不算什么。
is对她算什么呢?
窗外的风吹开那一页草稿纸。
上面写着的“般配”被鲜红的笔迹绞杀,像极了他未尽之言,无疾而终的暗恋,永远被不被知晓,永远被拒之门外。
陆斯也很轻地笑了一声,像是自嘲,然后将手机放好。
盛怒之余,他担心的竟然是,她连微信消息通知都不设置隐私,简直太粗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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