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望站在一旁,对陈青醁使了使眼色。
等秦老爷稍稍平静了一点,陈青醁这才开口说道:“家父生前也时常念叨起伯父,只是山长水远,总不能见上一面,这也成了家父毕生的遗憾。”
秦仲崑深深叹了一口气,眼角都带出点泪来,“世事难料,谁知道你父亲竟一病去了,要不是今年派人去这趟京城,我还不知道我这个老兄弟已经撒手人寰了。”
他自顾自的感怀了一番后,又问道:“你父亲过世后,你一个人在京城独自生活,怎么也不早些过来找我。”
陈青醁说道:“晚生先是有孝在身不便远行,后来服满后又要处理家中事宜,所以总没有时间来。”
秦仲崑点点头,说:“这倒也是,你一个人,家里处处也要亲自去打点。”
说完,秦老爷又接着问了些家事,这些都是秦天望早和她对证好的,所以陈青醁回答起来自然滴水不漏。
气氛稍微轻松了一些后,秦老爷想起了什么,问:“可有在念书?你考功名的事怎样了?我记得你六岁从师上学,十五岁时便补入廪生名额的。”
那个容醴后来人都下落不明了,这科考之事肯定是没有以后了。
陈青醁想了一会,说:“说来惭愧,晚生自从补入禀生后,父亲便渐渐病重,加上各种杂事缠身,所以学业就一直没有什么大的进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