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她不是。”柳晴儿笑一下,“你才是骚货,满意了吧。”
柳巧儿一咯噔,嘴角往里收了收,提胯来压。
“人家见过唯一的骚货是你的丫鬟……那日在院里,她像我现在一般压在你身上,是不是用那里套你的鸡巴?”
“……你说莲心?”
“就是她!”柳巧儿最恨莲心,说起来咬牙切齿,也亏得莲心不在旁边,否则两人真是要打起来。
柳晴儿见她一直说莲心,勾唇笑了笑,“怎么,不许她套么?”
“不许!她就是个贱人,你是我姐姐,怎么可以插她!”
柳巧儿醋意大发,两只腿哐唧一声劈开,眉头紧皱,咝咝抽气,怕是扭到胯了,饶是如此依旧雄赳赳气昂昂往柳晴儿矗立的鸡巴坐去。
她是头次,不晓得厉害。
套进个头,疼得裂开,登时伸长脖子叫起来,“啊啊啊啊——”
“闭嘴!”
柳晴儿惯爱听人叫床,可是柳巧儿哪里是叫床,简直是叫魂。她耳朵都要疼起来了,外间听到怕是以为里面在杀年猪。
柳巧儿猛地收住,脸涨得飞红。
胖乎乎的肚皮颤巍巍,掀起层层波澜,两只奶儿挺在肚皮上甩来荡去。说胖是真胖,但这等风光,其实瞧起来别有一番风味——柳晴儿毕竟是喜欢妇人多过少女的,就爱这股子说不清道不明的味儿。
叫住柳巧儿闭嘴,她撑着爬起来,伸手摸了摸妹妹的脸。
“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