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不了。”
厉啸寒一笑，哑声说道：“往后，只要我在，暖暖就不会出事，若是那天暖暖出了意外，那必定是我已经不在了。”
这话说的稀疏平常，却让云薇暖的心薇暖又柔软。
她伸手在他手背掐了一把，责备道：“乱说什么呢？什么在不在的，哪里有那么多危险？”
顿了顿，她笑道：“再说了，我是那种弱不禁风的人吗？这次，我不也安然无恙嘛。”
厉啸寒叹息一声，也没有再说话，只是握紧了云薇暖的手。
“爸，今天我去见了叶婉，期间，我提及了我奶奶的死。”
厉啸寒一直没松开云薇暖的手，他换了个话题，谈论起了叶婉。
提到叶婉，厉中霆的神色阴沉，他冷声说道：“当年你奶奶去世时，我与你姑姑都还小，最开始压根没想到她的死会有异常。“
提及母亲，厉中霆微微有些恍惚，多少年了呀，他仿佛已经记不起妈妈的音容笑貌了。
“直到有一年，我与当初给你奶奶治病的医生聊天，言语间他提及当年你奶奶的病有些诡异，我与你姑姑这才意识到，你奶奶，大约不是得病去世的。”
在这豪门里，肮脏的手段比比皆是，尤其是随着他们的成长，人性最残酷的一面他们已经见识了许多。
“我与你姑姑开始调查你奶奶的死，但是没有任何证据证明叶婉是你杀害你奶奶的凶手，甚至你姑姑还将叶婉囚禁起来逼问。”
提及这里，厉中霆眉头紧紧皱起来。
“叶婉什么都没说吗？”云薇暖轻声问道。
问完，她觉得自己这个问题是多余的，若是叶婉说了，今日还会出现这个话题吗？
厉中霆苦笑着点了点头，说道：“是，她什么都不承认，只一个劲儿说自冤枉自己无辜。”
一旁卢小昭冷笑说道：“她要是承认了，才是死路一条，叶婉心里清楚，咱们到底是不敢杀了她的，最多是受点苦而已。”
这个猜测没错，厉岚枫与厉中霆都不是大恶之人，哪怕猜测对方是杀害自己母亲的凶手，却因为没有证据，而无法对她如何惩罚。
“后来，老爷子找来了，我看到老爷子抱着叶婉一脸疼惜的样子，我觉得很恶心，当年你奶奶生你姑姑大出血时，那个混账还在叶婉床上翻云覆雨呢。”
一向冷静的厉中霆，此时此刻表情愤恨，眼中满是怒气。
即使过去了这么多年，他依然还记得，妈妈在手术室生死未卜，他去找父亲时，却看到他与叶婉在床上行那苟且之事，当真是恶心至极。
“所以啸寒啊，一定要好好疼惜自己的妻子，她是在用命给你生孩子的，你根本想象不到，一个女人生孩子时会经历怎样的痛楚与危险。”
说罢，厉中霆察觉到自己有些跑题了，笑了笑，说道：“今天正好是你奶奶的祭日，又聊起这个话题来，我这……有些伤感了。”
“爸，今天我在叶婉的住处，看到桌子上摆着一盘外皮风干的芒果，不知道为什么，我忽然想起你曾经说，我奶奶对芒果过敏？”
厉啸寒皱眉说道，语气里带着些许的疑惑。
厉中霆点了点头回答：“是，你奶奶体质不好，对芒果过敏尤为严重，但，没几个人知道这件事，你这……”
“我在猜测，我奶奶当年的死，会不会与芒果过敏有关？”
芒果过敏？
不止厉中霆一脸惊诧，其他人也是神色疑惑，不约而同望向厉啸寒。“当年我奶奶去世时，说是药物过敏引起的窒息，但爸爸，你好好回忆当时给我奶奶治病的医生，以他的资历，会犯这种低级错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