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司话很冷,瞬间就让梵清僵在原地。
他其实最讨厌的大概就是这样的薄司,矜贵非常,却偏偏毫无人性,像是冰冷的机器。
“这是他们给你的条件,如果可以,他们愿意许你一个条件,哪怕是卸任!”梵清将一个密封的信封拿出,上面盖着一个特殊的印泥,笔直的身体有些紧绷。
薄司迟迟没动,依旧为苏白化妆,而苏白却猛然起身,直接就拿了过来,塞进了薄司的怀里,“阿司,不可以没礼貌。”
“嗯。”接过她手中的信封,薄司并没有打开,只温柔一笑,手掌拍了拍乖巧的苏白。
“司爷!”梵清继续,有些迫切。
“你大概不知道,这句话我听了多少次。”
双腿交叠,薄司就那样慵懒的靠在一旁的软塌上,随手拉过苏白,手掌从她的背脊上划过,惹得苏白忍不住笑出了声来。
银铃般的微笑,清脆明亮,又悦耳,动听极了。
苏白侧眸,视线落在了梵清的脸上,这张脸,她从觉得是在哪里见过的,可是偏偏想不起来,所以也就懒得去想,只是,有些事,却不是不想就会断了关联。
“您应该看一看,也许会让您满意。”梵清默默说完,便沉默了。
拿着信封,薄司迟迟未开,最后见苏白对于印泥似乎感兴趣,便将印泥取下来给了她,顺便将信拿出来扫了眼,梵清看到了,只是,最后也只能看着。
“我可不觉得,他们的承诺有多值钱。”薄司言语间依旧散漫,全然不在乎,不过倒是撑着脸庞,靠在一旁道:“你知道吗,我放在京商银行的一颗宝石丢了,帮我找回来,亦或者,赔给我,我就帮你们,如何?”
这句如何,轻飘飘的,真真是有些撩人,至少苏白就盯着薄司的唇角,大眼睛亮堂堂的,小手也忍不住抓紧了他的衣服。
梵清的身体有些僵硬,这个条件他有些不敢应下,一旁的景谦瞪大着双眼,完全没想到薄司是这样的薄司!这说起瞎话来,完全就不用打草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