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晨光微微亮的时候,暖阳淘气的钻入窗帘,跳跃在满是温柔的空气里。床上的薄被里,苏白小小的身体蜷缩在薄司怀里,枕着他的臂膀,揽着他的腰身,睡得异常的安静。
而薄司,睫毛微颤,嘴角带笑,衬着暖阳,温柔的不可思议。
景谦靠坐在薄司房外的沙发上,一整晚都没能合眼。
他很担心,担心薄司会出问题,或者他是习惯了,即便知道他没事,大多数时候似乎还是会守在外边。
薄司出来的时候,景谦还在出神。
因为熬夜和过度的思虑,精神很差。
见他出来,景谦慌忙起身,之后又怔住,不知道自己的紧张是因为什么,“司爷……”
“这次既往不咎,下一次,不要自做打算。”薄司嗓音清冷,面上还有些病态的苍白,只是明显好多了。
景谦知道薄司所说的是关于苏白的事,可是他大概下一次也会这样做,“你又被下了病危通知。”
“我以为你早习惯了。”
听薄司这样随意的说起,景谦有些恼怒,却又没办法发泄出来,只恨恨的坐在一旁,杯中的咖啡一饮而尽,眼下的黑青也抵不过心中烦闷。
“司爷,你都坚持到现在了,为什么还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把自己逼入死胡同,活着不好吗?喜欢就去喜欢,讨厌就去讨厌,你没事和自己过不去干吗!”
“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