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苏白只用了十分钟,就得到了薄司的许可和放纵。
是幸,或者,也是不幸……
因为她注定和薄司留下羁绊,一生都要被薄司侵占,这是特殊存在的代价。
她会烙印上薄司的名字,生也好,死也罢,薄司的掌控欲会将她此生禁锢……
他该是开心的,可是他更多的是害怕,害怕苏白没能拯救死寂的薄司,反而将他推入更深的地狱,一生无法得到救赎。
那份煎熬,来自于灵魂。
心思缓缓回归,景谦看着手中的托盘,上面是薄司要的蔬菜粥,可是他从来只喝白粥,他在改变,只是他不觉得而已。
“盖上被子。”
没有理会发怔的景谦,薄司此刻在和苏白做斗争,完全没有羞耻心,不知道自己多诱人可口的小人儿,她觉得穿着衣服就可以面对众人,所以不太明白薄司的执着。
在薄司强调三遍之后,景谦的身体越来越僵硬的时候,苏白终于不情不愿的拿起被子盖上自己的脑袋,却还是露着小脸,用一双大眼睛控诉着薄司。
“薄司先生,你不爱我了,总让我做不喜欢的事。”
爱字从苏白口中出来的时候,薄司顿了下,手中的脚腕都忍不住握紧了些。
他的眼底缭绕着醉人的雾气,最后很快沉落,只剩下清明的冷光。
“过来,药给我。”
景谦僵硬转身,见他蹙眉,脸色的病态潮红还在,眼底有些担忧,“我来,你去躺着,你需要休息,你的药我帮你拿过来了。”
“给我。”
薄司依旧半跪着,将她的双脚放在自己的腿上,一手微伸,明明难受,却依旧强忍着。
看他这样,景谦有些恼怒,但是却只能隐忍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