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织喜醒来时,躺在学校医务室的床上,旁边站着蒋听寒和一个与她长得很像的男人。
听寒见她醒来,赶紧握住她的手,关切地问:“织喜,你好点了吗?李导给我打电话,叫我过来照顾你。”
“李导……”织喜意识还没完全恢复,只是下意识地重复着。
“是的。”听寒说,“他说给你母亲打电话没人接,给你开了三天假,叫你自己回家休息。”
织喜迷茫而缓慢地眨眼,头脑重新恢复清明。
“我怎么了?”她问。
“医生说就是可能有点累,加上天气热,有点中暑的症状,吃点药就没事了。”听寒答。
两人把织喜送回宿舍楼下,织喜总觉得那男人看起来有似曾相识之感,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了。她低了低头,怕想起来是伺候过的某位客人,反倒尴尬。
她只有朝二人微微颔首致谢:“真的谢谢你了,听寒。”
“没关系的,我先跟我哥回家了,你有事再给我打电话。”听寒朝她挥挥手,甜蜜地挽着男人的胳膊离去。
织喜上楼梯的时候,回忆乍然闪现。好像在某个漫天飞雪的冬季,她看见过听寒和那男人在宿舍楼下接吻。
宿舍里面没人,周舟和另一个室友可能在图书馆或者实验室。织喜坐在椅子上发了一会呆,然后给华姐打电话。
说起上次的事情,华姐认命地叹口气:“嗐,以前我又不是没有做过,被折腾进医院的事情也有,这都不算什么。”
两人沉默了一下,华姐又说:“我本来还想找你,清甫园那边有个大活儿,我想介绍你去呢。不过你这身体还是好好休息吧。”
织喜问:“什么活?有什么要求吗?”
华姐说:“没什么要求,就要女大学生,清纯一点儿的。”
“几点?”
“十点。”
织喜说:“华姐,我去。”
华姐犹豫了下:“行吧,一共五万,我拿两万,可以吧?”
“没问题。”
“那你抓紧收拾一下,半小时后我去接你。”
织喜快速洗了个澡,把张军残留在她身体里恶心的东西都抠出去,仔仔细细地洗了下身两个肉洞。她没化妆,扎了马尾辫,穿了条白色连衣裙。
华姐接上她,走走停停将近九点半多才到清甫园。她没进去,在门口把织喜交给一个穿西装的男人。
那男人斯文年轻,开车载她进入清甫园,还冲她笑。
“多大了?”
“二十一。”
“第一次?”
“不是。”
男人讶异地看她一眼,“我还怕你会紧张呢。”
织喜淡笑,一言不发地看着窗外。
又来到清甫园,不知道会不会遇见池先生。
男人把她领进会所大厅,迎面就撞上了池诚。
池诚搂着胡成睿说说笑笑,男人微笑着迎上去:“池公子,胡公子。”
“盛秘书啊,”池诚笑应,往他身后瞄了一眼,见是织喜,意味不明地笑了:“成睿,你看看你这地方的鸡一点也不好吃,还要客人自己点外卖,你怎么搞的?”
胡成睿喝得醉醺醺的,含酸拈醋地说:“这事还得请教池公子啊,毕竟你吃过那么多种类的小鸡小鸭。”
盛秘书说:“那不打扰两位了。”
织喜和池诚擦肩而过很久,才敢回头瞥他一眼。
他正和胡成睿坐在大厅的沙发上舌吻,他的手伸进了胡成睿的裤子里。
盛秘书带她坐电梯,下了电梯走了很久,织喜隐约感到这个客人来头很大。盛秘书用房卡刷开门,对她说:“别紧张,正常发挥就行。”
织喜点点头,进门。
这个套房很大,摆设简约温暖,织喜走了几步,没见到人。
她心里七上八下,身后似乎传来响动。织喜回头,方许韬拿杯红酒站在那里。
两个人都愣住了。
方许韬上下打量她,难以置信地推了推眼镜:“乖女儿,钱不够花了吗?”
织喜控制不住收紧拳头,略有颤抖,头垂着,不敢看他。
方许韬慢步踱过来,把红酒浇在她头上。织喜闭着眼睛,浑身哆嗦不止。
“我就知道,小倪是个小骚货。”方许韬把酒杯扔在地上,酒杯弹了弹,没有碎。他把织喜抱起来:“让爸爸抱抱,重了没?”
他似乎格外兴奋,抱着织喜走过台球厅,走进情趣房。
暗红的灯光把房内的气氛变得暧昧,墙壁上的钉子挂着各式各样的性虐工具。方许韬把织喜放在床上,织喜还在抖。
他拿起盛秘书为准备的情趣套装,在织喜身上比划:“小倪看看这个,喜不喜欢?”
织喜艰难抬头:“喜、喜欢……”
好像在方许韬面前,织喜永远是不自觉卑顺。
“乖女儿,穿上吧。”
方许
', ' ')('韬退到床对面的桌子旁,慢慢喝茶,欣赏织喜一点点脱光自己。
奶子好像大了点,不知道皮肤还有没有当年的手感。方许韬想起在家带孩子的倪宁,织喜很有她年轻的神态,但是她已经生育过两个孩子,早就不耐操了。
他看着织喜背手拉连衣裙的拉链,脱下纯白色胸衣,绵柔内裤,最后一丝不挂站在他面前,红光在她身上晃来晃去,她像个诱人的果子。
织喜搞不懂开裆丝袜的正反面,局促而困惑。方许韬走近她,站在她面前,还是那么魁梧高大,他居高临下望着她。
“小倪,好没礼貌,见到爸爸这么久都不叫人。”
织喜垂着眼,小声说:“爸爸……”
方许韬摸她的头:“帮爸爸吹出来好不好?乖女儿。”
织喜乖顺地跪下,解方许韬的皮带。
他已经有了反应,狰狞的阴茎青筋凸起,直冲织喜的嘴巴吐黏液。织喜身体前倾含住它的时候,难以控制地流泪了。
方许韬擦擦她眼角:“乖小倪,怎么哭了?是不是爸爸的鸡巴太好吃?”
他说完,摁住织喜的头凶狠一顶。
“呕……”织喜喉咙收缩,口腔里反流出很多胃液,变得愈加湿润。
“呼,好爽……”方许韬舒爽地叹息,抓着织喜的头猛烈抽插,“骚女儿,给多少男人舔过了?骚成这样?”
织喜呜咽回答:“好、好多人……”
“哦,怪不得这么骚啊,”方许韬不想太快射,亟待爆发之际拔了出来,把泪流满面的织喜推倒在床上,掰开她小逼一看,“哇,小倪已经被操成这么旧了啊!”
织喜闭了闭眼,强迫自己进入角色。
这只是一场交易,我是妓女。
他只是我的嫖客,我们在玩角色扮演。
织喜胡乱抚摸胸前的小点,强制身体产生愉悦的反应:“爸爸,你想伸进来吗?女儿下面好痒……”
方许韬一脸惊喜神色,撑在她上面看她,“好骚的女儿啊,爸爸的小女儿可不要像你这么骚。”
他说的是他和倪宁的女儿。
方许韬用手指拨弄织喜的乳头:“这里痒吗?女儿自己玩得好开心。”
“痒,痒。快给我吧,爸爸……”织喜快喊出来了。
方许韬俯身裹住她的小奶头,使劲吮吸,织喜只有痛感,没有快乐。
方许韬直接插进去三根手指,用力之大似乎要把她渗水的肉壁掏干净。他手指短小,够不到织喜的敏感点,织喜抓着床单,高声浪叫,演一出被欲望支配的淫女。
以前也有这样不太行的客人,织喜就会演戏,假装被搞得很爽。
她大声喊:“爸爸!爸爸快点!我要去了……”
她只能控制身体抖动,但模拟不了高潮时花穴的收缩。
方许韬啃咬她的双乳,她胸前都是他恶心的口水。方许韬玩够了,抬起头,眼镜歪歪地挂在脸上。
“小倪好敏感啊,一定被操过很多次了。”
他扔掉眼镜,湿滑的舌头舔弄她的花穴:“不香了,小倪逼逼里没有香味了。”
“因为……被好多鸡巴插过了……”织喜迷茫地看着他,乞求道:“爸爸的鸡巴也插进来好不好?”
方许韬阴郁地笑了笑,拿过来两副手铐,把织喜的双手拷在床头,摆弄角度,最大程度地露出逼穴,然后把双脚绑在双手旁边。
织喜的脑袋从腿间露出来,她只能躺着,想朝下看方许韬的动作都看不到。
方许韬拿了一根粗蜡,蜡身是龙凤呈祥,极其喜庆。他高度近视,摘掉眼镜后只能凑近看,鼻梁快蹭到织喜的逼。他的手轻轻一歪,一滴滚烫的蜡液掉在织喜的阴蒂上。
短暂灼烧的感觉让织喜禁不住一颤,花穴下意识地张合。方许韬笑着伸进一根手指,抠抠那块蠕动的括约肌。
“再夹一下,乖女儿。”
织喜照做,用力夹住方许韬的指头。
“好玩,好玩,比三年前好玩多了。”方许韬撅着舔织喜的蜜液,吮吸那根被夹过手指,“那时候小倪虽然是紧紧的小姑娘,但还不会夹逼呢,只会撅着屁股等操。”
“嗨呀。”方许韬抱着织喜的屁股,放肆地往她整套阴器上滴蜡。织喜又痛又刺激,上身挺动,淫叫不止。
“啊啊好烫……爸爸不要……”
“抠抠那里吧……好痒……想要鸡巴……”
快感慢慢减弱,淫器渐渐被蜡液包裹,一大坨糊在织喜花穴上,有种被堵住的感觉,织喜好难受。
方许韬重新戴上眼镜,小心翼翼地取下那大块凝固的蜡体,惊喜地捧到她眼前:“小倪快看,你的逼就是这样的。”
蜡液像个倒模,显出织喜的阴核,圆润肥大的阴唇,杂乱的阴毛。
“我漂亮吗?爸爸。”
“漂亮,爸爸要收藏起来。”方许韬把它放在桌子上,在性爱用品前看了个遍,拿了只皮鞭。
', ' ')('他色情地抚摸织喜白腻的大腿,勾出淫液抹遍她全身,最后盯在上了她的菊穴。
他爬上前仔细瞧瞧,红光里看不出什么颜色,摸了一下,松软紧致。
“还洗过屁眼了?”
“是的。”
方许韬闭上一只眼睛瞄准,稳准狠地抽在菊穴上。
“还被操过屁眼?爽吗?”
织喜臀肉颤动:“两个鸡巴一起插……才爽……”
“还玩过这么多花样。”方许韬取了只按摩棒,“是不是还要扩张啊?”
“……是的。”
方许韬对准织喜的屁眼,狠狠一插。
“啊!”
织喜屁眼周围的神经都在发痛,方许韬还在钻深,并且打开了按摩棒的搅动功能。
“可惜我等不及了。”他半蹲在织喜身体上方,把她的乳头扯得很长,往下一坐,鸡巴硬挤进流满水的肉洞中。
“啊,操过那么多逼,还是小倪的最爽……”
织喜满头大汗,后穴里干涩疼痛,前面肉洞里的快感根本抵消不了。她想把那两根棍状物排出去,却是越夹越紧。
“好爽……”方许韬挥动皮鞭,一下下抽在织喜小腿和奶子上,“叫我什么呀,小倪。”
“爸爸,爸爸插我……好舒服……小倪要你的鸡巴……”
他挺动数十下,射了。
织喜松了口气,幸亏他快。
方许韬缓了一下,恢复了道貌岸然的样子,他没有再来一次的意思,而是抽了几张纸巾擦了擦疲软的鸡巴,重新穿戴得整整齐齐。
按摩棒还在持续搅动,方许韬走上来,把它推得更深,换了个震动更快的档。
“唔……”织喜眼睛蒙雾。
“乖女儿,你自己爽着,爸爸叫个哥哥进来陪你玩儿。”
方许韬出了套房,盛秘书在门外等候。他阴着脸,问他:“你知道这是谁吗?你怎么给我找的人?”
盛秘书一怔:“有什么问题吗?她不配合?”
方许韬低吼:“这是我妻子的女儿!”
盛秘书不知所措:“这……对不起,方书记,是我找的妈咪不靠谱,我也不敢透露您的信息,所以才闹了乌龙。我这就把您女儿送回去。”
方许韬整整衣领,忽然笑了:“真他妈爽。”
盛秘书又是一愣。方许韬拍拍他的肩膀,在他耳边小声说:“你也进去玩玩。别再跟你爸说我对你不好了,我女儿都随便给你玩。”
他笑眯眯地看着盛秘书,然后仰天长笑。
盛秘书僵硬地跟着他笑了笑。
“去吧,别放不开。”方许韬正了正眼镜,“刘局在八楼等我了吗?”
盛秘书恭恭敬敬:“是。”
“好,我去了,你在这玩吧。”
盛秘书进了房间,看见被绑成螃蟹的织喜,她屁眼里还有个高速扭动的按摩棒。
他走近,听见她嗯嗯啊啊。
织喜习惯性地求操:“哥哥,插我屁眼好不好?”
盛秘书把按摩棒拿出来,扔在一旁,把灯换成正常的白色。
织喜花穴里还留着方许韬的浊液看起来太恶心了,他不想操这个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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