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盏点头。
柴柴看着池盏那张脸,寻到了跟池非离相似的五官轮廓,眼神有些怔忡。
“你身体好些了吗?”她语带关切的问。
池盏应了声,同时牵起了她垂在身侧的手。
“柴柴,我原以为你是因为我再也不愿回来了。”
柴柴没料到他会这样想,连忙否认。
“不是,我离开与你没有关系。”
“我知道的,你是因为他。”池盏垂下眼眸。
洛言在旁边听得一头雾水,但是也感觉出俩人间言语间的暧昧。
“他是谁?”
他忍不住出声问道。
有个池非离不够,跟墨子期私逃,为何在教中还有一个这样的男人纠缠不清。
柴柴用一种有些复杂的眼神看向洛言。
“洛言,我这几天就想找机会跟你说。”
她刚起了个头,洛言就预感到她下面要说什么了,她撇清二人的关系!
他登时这几天强忍的郁闷纠结变成了怒气,一把抓住她的肩膀。
“你想过河拆桥也要问我愿不愿意!”
他吼完这句,池盏这时候才再次注意到他。
“放开她。”他的视线落在洛言抓着柴柴的手上,语气带着敌意。
柴柴被两个男人抓着,此时只觉心累。
她刚想开口赶走俩人时,有人走了进来。
教主!
他早不来晚不来,为何偏偏挑这个时机来。
柴柴此时恨不得挖条地道逃走。
池非离走进来,他头发随意地插了根簪,袍带未系,披在身上,浑身散发着慵懒闲适的味道,他也是同样慢悠悠地走进来,看着屋里的三人,并未显露出任何情绪。
柴柴很想向他解释眼前的混乱,可是她了解池非离的行事风格,如果她解释不好,反而错上加错。
“过来。”
池非离轻动了下唇。
柴柴立马像听到指令的小狗甩开那二人朝他跑过去。
“跟我走。”
柴柴乖乖地跟着池非离走了,留下屋内两个男人对峙,气氛沉闷得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