销魂窟_新作者:顾沫沫
销魂窟_新作者:顾沫沫
一
我到美国后才知道那里是玩x自我束缚的天堂,美国到处是荒郊野岭,渺无人烟之地。拿到学位后我在一家小公司找了份年薪五万的普通工作,生活有了保证便开始设计我的自我捆绑计划。我对学校,公司那些拼命追求我的小伙子们实在没兴趣,因为他们太平凡,缺乏刺激。我要追求的是那种走钢丝的激情。
很快我在古哥的地图上找到一处理想之地。那儿方圆一公里内没有住家,距离我工作的城市只有一百公里左右,开车不过两个小时。我在家先套上一条r0use无档高腰k袜,再穿上了一双鞋跟约十六公分的薄底红se高跟凉鞋。这双高跟鞋的金属扣扣上后锁得得很si,不用手不可能把鞋脱下来。我特意选它就是为了保证自己在被捆绑时无法脱下把这双x感而又走路不便的高跟鞋。最后套上一件超短白se连衣裙。我有一辆汽车,但不想开车,特意骑上一辆摩托。按照我的计划,我必需把自己的衣裙随便扔在某处。该地点必需不便于我找到。游戏结束后我必需光着身t再去找到自己衣裙,否则就只有光着身t骑摩托回家,这是我不敢想象的事。
我下午三点出了门。五点过我就到了我选好的地方。现在是夏天,要到九点才会完全天黑,我有足够的时间装扮自己。那儿中间一条小河g0u,夹在两座小山包之间。小山包不高,大约一般只要五到十分钟就可以从河边上到顶。两个小山包都有小路到坡顶,山包上有树林覆盖,可以隐蔽我lu0露无助的身t。但小河两岸光突突的,如果我必须过河就肯定要曝露在光天化日之下,而这正是我的计划之一,因为小河水浅,河中又有不少石头可以徒涉,当然是在正常情况下。如果我的双脚被铐住又穿着这么一双高跟鞋会发生什么事呢。
我先到了较矮的一边小山包顶上,把手铐脚铐的钥匙埋在到一颗树下的泥土中,取下自己腰带,把它挂在那棵树上做上标记。钥匙很小,埋在地下不做标记很难找到。然后我重新骑上摩托顺小路绕到主要公路,兜一大圈从另一条小路到了较高的山包顶停下。小路看上去很少有人行走,路两旁林木丛生。我找到一处较开阔的地方放下摩托,打开后备箱拿出捆绑用具。我喜欢金属滋味,因为金属不容易变形,一旦扣上锁扣,用什么办法都无法使自己舒展,更谈不上解脱,就买了一套jing钢的手铐,脚铐,脖套和带震动器的细钢练丁字k。我先舒展了一下身t,享受最后一刻自由的愉快,因为我知道自己很快就会陷入一种无法控制的状态。
我弯下腰半蹲着,先脱掉连衣裙,只剩下白se丝质r罩和格蕾丝花纹的白se内k,然后四处张望了几眼,确信没有人在周围。毕竟还是第一次在光天化日之下剥去自己的衣物,感到很难为情。四周除了风声鸟鸣确实没有任何人,于是我开始脱掉自己的r罩和内k。脱r罩很简单,把背后的扣环解开即可轻易拉下来。剥除内k也不复杂,因为我把内k套在了长统丝袜的外面,所以很方便脱下。只是我的高跟鞋鞋跟儿太高,内k的格蕾丝网眼挂在鞋跟上扯不下来。我又不想把内k弄脏弄坏,所以只好单腿金j,费了很大劲才取下来。这下我的侗t算是彻底lu0露在野外了,心里的紧张和羞涩是难以描述的。我下意识的一手护住高挺的r峰,一手护着自己的y部。现在除了脚上的高跟鞋,我身上只穿了一条高强弹力r0use丝袜,丝袜套在至我的腰部,但却无裆,所以我的y部完全暴露在外,丝丝黑se的y毛在yan光下显得异常清晰。我站起身,把全部衣裙和摩托头盔放进一个大塑料袋扎紧,然后光着身t沿小路走了一段,发现一处较陡的山坡,那儿没有什么林木阻挡,就把装着我全部衣物的塑料袋往下一扔。我听到了头盔落地的破裂声,但不知道这包衣物准确地落在了什么地方。这意味着即便我现在后悔,也必须赤身lu0t下坡去把衣物找回来。
我慢慢地沿着小路往回走,小路土质很y,我的高跟鞋踏在上面答答脆响。回到自己的摩托车旁,把后备箱用一把大锁锁上。然后将金属丁字k套在大腿交叉处,既不扣si又不把y部震荡器放进yhu,因为这件事必须最后做,否则我可能因为强烈地刺激而无法g其他事。接着我把两个脚腕用脚铐铐上。脚铐的两个钢圈之间连着一条长约一米多的细铁链,我用一把小锁把铁链靠我的脚腕的两端扣住,这样我只能走碎步,一步不能超过十厘米,何情况都无法快跑快逃,且那条长铁链成环状,很容易袢着什么草根树枝而摔倒。我得随时小心注意。
现在我套上脖套,把脖套前方两条细铁链链头的蛇形r夹小心地夹在自己的rt0u上。r夹很紧,夹在rt0u上感到胀痛,不用双手休想取下来,每个r夹下还悬着一个小铃铛,微风一吹叮叮声响。我在脖套前方记了一朵透明塑料红se蝴蝶结,结内有一盏极小的灯泡,装上电池可以亮十几个小时。蝴蝶结还托着一条红se长丝带,看上去又漂亮又显眼。最后我记好丁字k,丁字k其实就是两条细钢链,一道sisi扣在腰间,一条从我的肚跻部位垂直下去跨过两条大腿之间,然后扣在我的后腰,这样钢链正好把我的yhusisi勒住。在腰部的脊椎位置接上那条横亘的链条延伸到我的后脖颈扣在脖套上。这样既最大限度的勒束了我的纤腰又在没有钥匙的情况下无论如何也脱不下这条钢链k子。但更关键是把丁字k上的电动震荡器调好,再塞进我的yda0内。这个震荡器很长很粗,仅仅全部塞到我的yda0里就已经让我很难受,走路都不方便。我yda0里的cha入物要求我张开双腿才稍微舒服些,而我的脚铐却把我的脚腕扣si,强b我合拢双腿。我忍着难受快速把震荡器塞进yhu,再把丁字k紧紧扣好,最后快速地把自己的两只手腕戴上手铐,放到脖子后方。那儿的脖套上有一个锁扣,正好可以把我的手腕铐si在脖套上。只听卡答一声,我就再没有退路了。我早知道一旦yda0震荡器cha进我的yhu,我就会很快后悔自己所做的一切。而现在我已经把自己的最后自由交给了无常,以后再想后悔也来不及了。
我试试转动手腕,脖套也马上跟着转动,我的r突立即如撕裂般疼痛。没办法,我只好停下转动手腕。说实话,我当时的心情已经不是一个后悔二字所能形容,简直就是心里发慌发毛。我感到自己的脸颊在燃烧,浑身寒战,牙齿塔塔作响。我低着头,蜷着两腿坐在草地上,当然我在那里事先铺了一块布。我不敢再用双眼观察四周,因为我很明白现在的处境,只要来了陌生人,我就别无选择只有任人摆布的份儿。但我稍微坐久一点,yda0内的异物就让我很难受。为了减轻受难程度,我只好躺下,劈开两条大腿,尽量抬高t0ngbu,当然我只能交叉两腿因为我的脚腕被脚铐铐si了。我发现只有这种姿势才稍微感觉舒服一些。然而我不能在那里呆太久,因为我必需在那个yda0震荡器开始工作前走更多的路。我想我还是再说说这个震荡器,否则大家不会完全明白我的处境有多狼狈。这东西由一个小电脑控制,每小时有一次二十分钟震荡,一次十分钟震荡,剩下约半小时的休息时间中每三到五分钟有一次半分钟震荡,以便提醒我自己是处于被控制的状态。震荡和休息的间隔是电脑随机控制,我无法预计下一分钟是震荡还是休息。我只知道yda0中的这个东西就是不动我走路都十分难受,一旦开始震荡,我基本只有在原地呆着一动不动。这也是为什么我必须先找到一个合适的姿势,以便以后忍耐不住时可以较容易地放松自己的身t,虽然我也明白这种姿势基本就是毫无廉耻地瘫痪在地上。
我费了很大劲才从刚才躺着的地方站了起来。想想吧,我的双手毫无用处,基本不能用来支撑自己的身t。我吃力地仰卧起坐,然后收腿腰向前倾让t0ngbu坐在脚后跟上。那双高跟鞋的鞋跟摩擦我的pgu很舒服。然后磨蹭到一颗树旁,用束缚的双手扶着树g,束缚地双脚使劲蹬踏地面,然后纤腰借助一些草根树根什么的用力一点一点地才能站起来。站起后我喘了喘气,沿小路战战巍巍地向前挪,先到了刚才我扔衣物的地方。那儿树木很少,对面山上挂着一轮火红夕yan,落yan喷出的霞光把几朵白云染成了紫红se。大雁在天空自由飞翔,小鸟在丛林中欢快的歌唱。只有我虽然是亭亭玉立站在山顶,但全身的自由度却接近零。我的脖子上的红se飘带随风飘动,伴随着rufang垂铃的阵阵清脆铃声。我的纤腰紧束,现代shangru异常高耸。lu0露的,如同白玉凝脂般的侗t在落日的余辉中泛着桔红se的反光。我那修长的双腿套着光洁的r0use长袜,在红se高跟鞋的衬托下显得格外圆润和笔挺。我的双手软软地搭在我的后脖颈上没有丝毫用处。既不能遮羞,又不能自卫,让我的全部敏感部位:rufang,y部,肚跻,腋下通通lu0露在外。
这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奇妙感觉,集羞辱,恐惧,兴奋,x1nyu于一t,就好像煎中药,五品八杂齐下十味俱全。我突然想到人吃毒品的感觉,真有点yu仙yusi,如痴如狂。我的整个世界好像都飘起来了。我看见了天空中飞舞的絮云,我看见山坡上摇动的树枝,我当然还看见自己全身近乎ch11u0的身t,r突被夹,yhu被cha,双手被反铐,双脚套着极高跟的高跟鞋而且也被束缚。尤其是y部,y部塞着一个y帮帮的异物,感觉像顶在了我的胃部,本来就已经很难受,而这玩意儿还不时下坠,但因为它上粗下细,等它下坠稍稍下坠,我的y蒂肌r0u就开始收缩,把震荡器向回送。所以只要我一走路,它就不停地在我的yda0内上下蠕动刺激我的x1nyu。更何况它一会儿还会自己震荡,真不知道我应该如何面对。不管怎样,现在我都必须面对自己的处境,必须尽快行动,以便早些解脱自己。老实说我的手铐一扣si我就已经后悔了,因为我根本不知道需要多长时间才能到达对面山顶。
首先我必需下坡,过河,再上坡找到我放摩托车后备箱钥匙的地方,取出钥匙,原路返回,开锁,结束这一切疯狂。在我回来之前我必需以这身打扮面对任何可能发生的情况。被人发现所带来的嘲弄和羞辱都是小事,如果被人发现还被进一步玩弄强j那才是真正的灾难。昨天晚上我在一个捆绑网站上发了一条消息:亚裔nv孩,二十二岁,明日h昏在某处自我捆绑,有愿当主人训练奴隶者开来调教。机会千载难逢,请勿错过。我想肯定无人相信这个疯狂计划,但假如真有人来此荒郊野岭呢?我又如何判断来人是游客还是同好,就是同好又会不会是坏人。我必须尽全力隐蔽自己的身t,问题是我脖子上的红丝带在y暗的树林中如此显眼。而在我rufang上悬挂的铜铃就算我一动不动站着都可能会随山风丁当作响,何况我被绑成这样,很难坚持一个姿势而不扭动身t。我还必须向前走,这样就是躲在树林中也很容易暴露我的目标。一句话我已经把自己全部交给了命运。
我不能停在一个地方呆太久,因为要在y部震荡器开始工作以前行走尽可能长的路。我也还不能从我刚才所站立的地方下山,因为那里坡度太大,人就是在正常状态下也没法走,必须先找一个坡度较缓或有小路之处。我开始转身试图找到一个合适的地方下山,好在我刚才骑摩托车上来时已经注意到一处地方好像有路。于是挪动碎步,在一片叮当声中沿山顶小路向回走。由于我的两个脚腕之间的钢链只有不到十工分距离,所以平常几米的路我得走很久。何况刚才骑摩托的距离感觉和现在被束缚的距离感觉简直相差天地之间。太yan已经落山,天se也渐渐暗下来,一阵凉风吹过到我lu0露的肌肤上感到有点发冷。我知道这不完全是因为温度下降所致,美国东部的春夏之交晚上天气不算太冷,也没有什么蚊虫小咬,除非我到后半夜还得光着自己的身t才会真正感到寒冷刺骨。我更担心自己能不能独自面对黑暗,平常就是一个人呆在黑暗中我都害怕,现在自己被紧紧捆得像个粽子,真是有点恐惧。突然我感到y部震颤,不得不暂时停住,幸好这次时间不长,强度也不高。我喘息片刻又开始往前挪动。
终于我看到那条下山的小路。走到近前却不觉暗暗叫苦。这的确是条路,但好像很久无人走过,黑暗中沙土碎石中台阶依稀可见,但到处是已经腐烂的树枝和危险的杂草荆棘。穿高跟鞋下坡本来已经很难受,因为很容易扭伤脚腕,加上这些障碍物让我行动更加困难重重。我很快就感觉到小腿肌r0u紧张到想ch0u筋。我可以找一个稍微宽敞的地方坐下休息,然后在地上交替挪动pgu和双脚向下运动,但不能太长时间,因为只要几分钟我的坐骨神经就会被丁字k那条穿越胯间的铁链铬得生疼。我还得尽可能站起来走,何况坐下来又很难再站起来,还得坚持多站立走动。就这样我下几级台阶就喘几口气,这滋味可真不好受。
突然我听到一声响动,吓得赶紧离开小路往林中躲,树林中的土很软,高跟鞋踩在上面虽然b较好走,但那些横七竖八的的粗大树枝却很难跨过。我同时发现自己脖子下面那个小红灯在黑暗中异常刺眼,唯一的办法就是找一颗大树稍微遮掩一下。幸运的是等我定下神来才知道响动来自一只兔子。我紧张的心情缓解了,于是想回到路上继续前行。不料我突然看见一条蛇瞪着眼睛看着我,顿时把我吓得魂飞魄散。我知道这时只能一动不动站在那里,否则蛇稍一受到刺激后果不堪设想。不想这个节骨眼上y部震荡器突然启动,而且持续时间颇长,我的身t不能扭动,只能靠全身强直来抗拒那种剧烈的su痒感。蛇看着我的侗t很长时间,然后慢慢滑动过来,爬上我的脚背,弯曲停留在那里。我感到脚背冰凉,全身寒战,牙齿答答打架。然后蛇绕上我的脚腕,蜇伏在脚铐上呆了一会儿,继续顺着我的小腿向上爬,我不敢看,只是清楚地感到蛇头触碰到我的y部。突然我的y部震荡器加大了震动,蛇可能受到惊吓,跳下地自己滑走了。
我半天才回过神来,赶紧想回到小路上继续下坡。因为我已经没有心思继续游戏,只想赶快拿到钥匙结束这一切。但我脚腕被铐得太紧,即使小心翼翼走在平地上也感到很疼,何况在这种杂树乱草丛生的地方,所以始终不敢走得太快。不料刚到路边我的脚腕突然无法动弹,甚至差点让我摔一交。我不用看就知道遇到了大麻烦,肯定是脚腕上托着的那条钢链紧紧卡住了地上的什么东西。我知道自己的双手完全够不到钢链尽头处,就是全身躺下也帮不上忙。现在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幸亏月光还可以透过树枝s到地面,不过我脖子上那珠蝴蝶结灯泡的灯光有点g扰我的视线。我费了很大劲才看清了是一根树枝卡主了那条该si的钢链。糟糕的是卡住钢链的小枝在一根粗大的枝g下面,很难用我的脚尖够到,而脚尖是我唯一可以借助的工具来解脱自己。我站在原地想了很久,发现只能用脚尖踢倒树g才能把小树枝挂钩暴露出来。这样做也不容易,因为树枝太重,而且牵三挂四。再加上yda0震荡器g扰,真让我吃足了苦头。解脱以后回到小路上,歪着pgu(不能正坐,因为pgug0u中的那条钢链格人)坐在地上休息了很久。光着的t0ngbu接触冰凉的地面感觉真是奇特。现在我也不想后悔的事了,反正仅此一次,还不如先想着享受吧。
好容易才下到坡底,我终于看到了在明亮的月光下闪闪发光的小溪。这里没有任何树木可以隐蔽我的身t,月光是如此明亮,甚至我可以看清自己脚上那双红se高跟鞋的颜se,虽然那红se带着一些暗青se。这意味着我必需在近乎光天化日的情况下赤身lu0t穿过小河,而且必须慢慢地挪动,因为那些束缚工具不允许我迈开步子。我再次仔细观察了四周,只听到静静的细水长流声。幸运的是我看见溪流上有一座小木桥,所以不用徒涉正好可以从那儿过河。我开始脱离树木的掩护,月光下我看见自己被捆绑的侗t在布满碎石的河滩上扭摇晃动,连自己都感觉到羞耻难为情。我的心跳在加速,很害怕从那里冒出个人来。尤其是上了桥,我发现自己真变成了彻头彻尾的待宰羔羊。桥身颇高,两边没有任何护栏,不管我站立还是坐下都是全盘暴露,几里外的人都能看见。更糟糕的是我的y部震荡器这个时候突然长时间的工作了。我知道这里太危险,试图强忍着刺激向前挪步。本来就走不快,再加上高跟鞋鞋跟很容易卡在木条桥板之间拔不出来,很快我就坚持不住只好一pgu坐在桥上蜷成一团。这次震荡时间极长,可能是两次二十分钟震荡连在了一起。最后我只能摊平身t躺在桥上,两腿回收并尽量成x形劈开。但震荡是如此强烈,我无法控制自己的身t在桥身上不断地翻滚ch0u搐。我气喘吁吁,狂呼乱叫,坐起来,弯腰收腿,躺下去,强直肌r0u。最后只能两眼无神地望着一轮明月鬼嚎。我唯一的安慰就是想到月g0ng中的嫦娥大约也就只能用这种办法解脱自己的x饥渴了。
好容易熬到震动结束,我软软地叉开双腿躺在木桥上一动不动。过了很久才赤身lu0t爬起来。在没有任何扶手的桥板上被铐双手几乎不可能站起来,我只好把双腿伸到河中,河水很浅,只到我的小脚趾头,我站起身淌过河去。上了河岸脚趾进了点沙,非常格脚但却没有办法除去。幸好这会儿yda0震荡器的电池没什么电了,我可以b较注意走路了。上坡路稍好走些,当然也不容易,主要是路面沙多,很滑。但我还是接近了坡顶,这时我突然感觉到好像有人在说话,这一吃惊可把我吓坏了,我尽可能快地进了树林,可恨脖子上的蝴蝶结依然灯光明亮,显得特别刺眼。我什么都不敢看,把头埋在一颗大树后面站了很久,仿佛有人走路又仿佛有人交谈,有时感觉人已经在我身后,但终于什么都没有发生。我觉得又是自己的错觉,于是重新回到原路,上到了山顶,但却没有看见远处树上挂着的那条腰带,显然有人把它拿走了。
二
我站在小路上亭立了很久。月光如水,照在我的侗t上发出白se的反光。我的双手抱着脖颈不能移动,rufang被夹,y部被cha,两个脚腕被铐着只能缓缓挪步。如果这时来一个人我是肯定没法逃脱。问题是现在已经有人来过了。我突然想到他可能已经看见我了。这个念头如此恐怖让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知道他现在还不知道我的钥匙在那里,所以很害怕他等我刚取到钥匙就突然拿走我的一切。但我能不去取钥匙吗?没有办法我只好蹭到那颗树下,幸好我还记得钥匙埋在哪颗树下。我又往四周仔细看看,确信没有人才躺到地上用手去抠开埋钥匙的泥土。我知道我的下半身完quanlu0露在小路的月光下,但这是唯一可以采用的姿势。幸运的是在握解开束缚之前什么都没有发生。
现在我还怕什么?虽然我依然是赤身lu0t,一丝不挂。但我的双手双脚都自由了,y部和rufang也解脱了。我把那些游戏工具放在一个塑料袋里,脚步轻快地下山去。真不敢相信下坡就不过几分钟,刚才那种恐惧和度日如年的感觉仿佛完全是多余的。过了小桥,我在月光下坦然的lu0露这自己的身t,沿着无遮无盖的小河滩向上游走,很快就看见了我的衣物包。我觉得自己的冒险就要结束了,虽然有点遗憾没有了腰带只能宽松的穿着裙子回家,完全没有料到真正的危险就在几分钟以后。
我的衣服包躺在河滩上,有点散乱但还完整。我冲过去捡起来抱在怀中,不料却发现我的腰带压在衣服包下,这一吓可让我慌了神,很明显我的一举一动都早已有人看见。我站起身朝四周看看,没有人,但突然听到一声格格的鬼笑,吓得我毛骨耸然。笑声停息了,四周又是让人难以忍受的寂静。我知道自己该g什么了,因为我看见了腰带旁边放着一副jing致的小铜手铐,当然没有钥匙。我可以逃跑,但可能x基本为零,因为他们不光找到了我的腰带,而且找到了我的衣裙,说明我的一切都在他们的掌控中,他们只会逗着我玩,绝不会让我跑掉的。如果在逃跑途中被人抓住下场可能更惨,还不如逆来顺受也许会博得他们一丁点儿的同情。我当然也不敢穿任何衣服,只是换了一双淡兰se的无档齐腰丝袜,为的是让男人感到更x感,这样也许会给他们一点好感。然后反背双手带上铜铐,手铐的钥匙在别人手上,我完全没有办法自我解脱。
我就这样反背双手赤身lu0t坐在河滩上,低着头盯着脚上的高跟鞋。东方的启明星已经升起,现在真是黎明前的黑暗。我感觉很害怕也很冷,牙齿不停地打颤。刚开始我感觉很寂静,慢慢地听到一些轻微的吵杂声,接着就是杂乱的脚步声和男人下流地调笑对话声渐渐靠近。
“瞧,那妞可真懂事,自己就把自己铐起来了。”
“别说,还真是用咱们的手铐。”
“可怜的妞,这身皮肤真漂亮。看月光下的反光,白得跟白人差不多。”
“听说中国妞的皮肤特neng特细腻,汗毛柔软,不知捏着怎么样。”
“真让人可怜,待会儿不知会怎样惨叫呢。”
“那你不下手轻些,这妞可是一戳一出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