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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霜轻轻阖起眼眸,任随泪水沾湿一双如蝶翼的睫毛,大约美人垂泪总有着莫名的美感。云霜的秀丽纤弱像是一涓细流穿透了容大河的胸口,自此之後,他的心什麽都装不下了。
"云霜,莫哭。"容大河为他拭泪,才刚拭去泪水,晶润的眼眸又沁出泪滴,像是怎麽也流不尽似的,眼角抹了红,像个精致的娃娃,眉间锁着千千结,尽数化泪落下。
容大河为之心悸,他简直不敢想像云霜知道他身亡,大圻山一片荒芜,他应该流了多少泪。他光是想像就受不住了,云霜呢?这些日子又落了多少泪?
"容哥,我没哭,就是感动了。"云霜伸出一双白嫩的小手,自己抹了泪珠。
"你瘦了。"
"容哥要负责养胖我,这样狐狸毛才会水亮,你才能卖个好价钱!"
云霜说着自己笑了,这副身上没有几两肉的模样,早就让姐姐骂过一轮,如今又轮到容哥说嘴。
"不卖,小狐狸当了我老婆,不认真养怎麽行?"
"嗯嗯。养好了,水亮了,才能任你为所欲为。"云霜一双美眸漾着光彩,唇不染而朱,他又伸出丁香小舌舔弄着,水润的唇瓣像花儿一般,担着晨露鲜嫩欲滴。一开一阖像是暗示着什麽,更像是用唇语挑拨着容大河。
"好,就这麽办。不把你养好,我都怕不小心折了你一身小骨头。"容大河搂着云霜,仔细地掂量着他的重量。居然忽略了云霜跟他调情,云霜忍不住瞪了他一眼,嘴里暗骂这根死木头,又笨又拙,让他抛媚眼给瞎子看。
"云霜你说什麽?"
"容哥我饿了,你快来填饱我。"云霜舔了舔艳红的小舌,又将手指一一舔舐,像个不知餍足的孩子。
容大河露出恼色,挠挠头,正要下床去做饭,却让云霜拉住,"容哥我这里饿了,要你舔一舔。"云霜拉着容大河的手覆着自己软嫩的小乳上。
一股火烧了起来,容大河恁是怎麽装镇定,脸红了耳根更红,那副柔软的小奶子是他朝思暮想的温柔乡,他曾经用手抚弄过,用唇舌舔弄着,更孟浪时,曾拿阳物戳弄玩耍,把精水射在那片白皙似雪的冰肌上,在开满梅花的雪地落下斑斑雪水。
"小肚子也饿了,要你用嘴吃一吃。"云霜嘟哝着小嘴咂巴咂巴,又是一番可爱的模样。大掌覆着白嫩的小肚子,容大河曾经细细搓揉这身冰肌玉骨,又怎麽不知这小肚子的柔嫩纤细像是最上等的绸缎一般,流溢着光彩,让人爱不释手。
小手带着大手游移在这一身美妙莹润的身躯上,眼角的红,浑然不似刚才流泪所致,更像是一把情慾的烈火焚烧着软绵的娇躯,烧得他香汗淋漓,软软绵绵地浸在蜜罐里,像极了一颗一颗香甜可口的蜜饯,叫人一嚐再嚐,流连忘返。
"还有那里也是,馋了,想要吃容哥的大家伙。"
话至此,云霜的脸颊像是霞映澄塘,美艳不可方物,又带着少女的迷茫羞涩,如此落差,却巧妙地出现在一张精致的小脸上,调和得如此和谐。不觉轻浮浪荡,反而像是少女怀春,一汪泉水似的双眸,眯着满满的爱意跟情思。芬芳的樱桃小口却吐出了辛辣的邀约,像极了少女的无辜无知,不经意挑逗着男人的每一条劣质神经。
容大河听至此,便知道是云霜藉故挑逗他,不是真心肚子饿讨吃,大掌拍了一下娇臀,云霜哎唷了一声,那声音像是泡在蜜罐里,又娇又腻。一双大眼明亮动人直盯着容大河,像带着鈎子一样,叫他瞧了,也把魂勾走啦!
"容哥,我热~"
容大河彷佛听着云霜说快拔我衣服,脱我亵裤,把我脱的光溜溜地。果真如他所愿,没一会儿两人已经裸裎相见,云霜躲在他的颈窝里笑嘻嘻。
"容哥,快点,快点。"
到了这个地步,要能鸣金收兵真的可以当圣人了,容大河自问没那个本事,让云霜的美色晃了眼,他拿了坚硬无比的阳物在云霜的花穴磨蹭着,引来云霜一声声若仙乐般动听的嘤咛,最後见小穴洇润,汩汩出水,便将阳物插了进去,破了云霜的处子膜。
云霜呜咽了起来,直喊着疼,小脚踢向容大河的肩膀,使力没节制,差点踢翻了容大河。容大河结实挨了一脚也不恼,不过抓住作乱的小脚,扛上自己的肩膀,"云霜,再忍耐一会儿。"
刚破了处子膜的阳物更加深入,几乎一插到底,云霜酸楚难耐又想踢人,纤白的脚趾扭曲着,两条白嫩嫩的长腿崩得直直的,使着劲压住容大河的肩。这时容大河反而停下动作了,专心地抚弄着云霜的小肉茎,粉嫩可爱的小东西惊诧而起,抖了抖,在容大河的掌心里膨胀着,直到乾乾小小的圆头像是吸饱水的花苞一样又圆又饱满,泛着粉嫩光泽,最後受不住逗弄,出了一回水。
"啊啊啊哎呀呀。"云霜出了一回精,心满意足地娇吟。他这时才放松了脚,感觉到穴里的异物满涨,痛觉消去了不少,反而又刺又痒地,想要叫人好好地伺候一番。
"容哥我里面痒痒的,你动一动好不好?"
容大河闻言开始
', ' ')('动作,抱着云霜的腿插了一轮,见云霜哼哼唧唧,还算受用,便放下心来,随自己的心意动作,有时见云霜一脸不耐便插得深些重些,见云霜小脸漾着秋波,便温柔缱绻地插着,如此也算琴瑟和鸣,恩恩爱爱。
"云霜,我进你後面好不好?"容大河见云霜心满意足,连忙提出要求。
"好啊,容哥你快点。"
也不晓得云霜听懂了没,答应得这麽爽快,云霜不止花穴未经人事,臀穴亦然,容大河从前最多也不过在穴口磨蹭而已,从未动真格,往常最多在云霜的腿间释放。
容大河扶着自己坚硬的阳物进了云霜後穴,云霜这时才小脸煞白,彷佛才听懂刚才容大河问什麽。
"容哥,好痛,呜呜呜。"
"云霜再忍着些,插过一轮会好很多。"容大河致力於开凿,慢慢地越插越深。
"容哥,你这混蛋。"
容大河前世还是容华时,第一次睡银霜也是听他骂自己混蛋。如今跟云霜燕好,还是挨骂,有一种恍若前世之感。
前世的容华,前世的银霜,今生的容大河,今生的云霜,其实他们本来就是一样的人一样的个性。
既然如此,为什麽命运会执意把他们分开,命数究竟是什麽?彷佛有一只看不见的手再操弄着他们的命运,而他们就像提线人偶般任人摆弄。
容大河在天界醒来,以为会遇上一番恶战。他见了淡漠矜贵的太子,他以为太子不会轻易放过他,没想到太子不过说了句,"走吧。"
还有一句转达的话,"告诉斯年,龙脉。"太子欲告诉斯年的话究竟有什麽含义?
云霜已经让容大河插得软了身子,娇喘吁吁,最後释放在云霜的後穴。
"容哥。"云霜见容大河不专心,皱了眉。
"云霜,我爱你。"容大河吻住云霜,又是一番温柔缱绻。
缠绵过後两人相拥和衣而眠,容大河把天界遇见的事告诉了云霜,云霜则告诉了容大河四姐被三殿下坑去和亲的事。
"容哥,我想跟着四姐和亲的车队走,不送她一程我放心不下。"
"那我们收拾好东西,跟着车队走吧。"容大河没想太多,就答了。
"容哥,谢谢你。"
"没什麽好谢的,你想做什麽我都陪你。"容大河摸摸云霜的头,温柔笑着。
"嗯,容哥我们还会再分开吗?"云霜眨眨大眼,窝在容大河的胸膛。
"不会了,没有什麽能够分开我们。"
"嗯。"
"不管如何,我们成亲了。我不会轻言离开我的小狐狸妻子。"
"夫君,我们拉勾,约定好罗。"
云霜一双大眼熠熠生辉,伸出手来跟容大河拉勾,约定了一生一世相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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