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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霜买了一匹马日夜兼程地往洛县跑。修仙人士多有神通,可以快速往返两地,跟他从前往返雪原跟温柔乡一样,两处设有法阵以灵石维持着。温柔乡离大圻山不远,所以云霜没有刻意在大圻山设来回的法阵。
所有灵剑,飞梭类法宝都让云霜扔在温柔乡或者雪原里,眼下云霜只能骑马回到洛县。马若是累坏了,云霜便进到城镇去卖了马再买马,就这麽日夜兼程的骑马长达三个月,云霜才到洛县,找了间客栈简单梳洗,借了客栈的厨房煮面。
云霜到了洛县的这天刚好是八月十四日,中秋节前一天,也是容哥生日。云霜煮好了面不敢耽搁,他知道面放久了会糊掉,用买来的陶罐装好了面,连忙往大圻山赶。
云霜回到大圻山容家已经是下午的事,他把容哥的墓扫好,在墓前摆上他煮好的长寿面,还有筷子。
"容哥,我回来了。今天是你的生辰,我给你煮了长寿面。"
"这些日子我走了很多地方,看了很多人,大部分都是浑浑噩噩过着日子。前些日子遇上了一个善良的小姑娘教了我煮长寿面。"
"容哥我想你,没有一天不想你。去年的今天我是不是不要错过你的生辰,你就不会发那麽大的脾气,我好害怕你在死之前都还气着我的懒惫。"
云霜说着,眼眶跟鼻尖逐渐泛红,他坐在容大河的墓前,听着林间树叶簌簌,看着阳光透过树叶闪闪发亮,一切彷佛都跟一年前无异。
一年前的八月十四日,他晚了一天才从雪原返回。云霜看着容哥在厅堂里坐着,桌面上摆着两碗凉却已久的面条。
"容哥,你怎麽不先吃?"
云霜风尘仆仆归来,却莫名见到容哥一脸凝重,面有不豫之色,云霜习惯地从背後搂住容大河的颈子。他一言不发挣脱云霜亲昵,起身把桌上两碗面都倒进狗盆里。
云霜再傻也知道容哥生气了,只是这些年的顺风顺水,也助长了云霜的大少爷脾气。他又娇又柔脾气却不小,往常都是容大河迁就他,宠着他;有一天容大河拿张冷脸对着他,对他爱理不理,云霜第一个反应不是反省自己,而是一脸委屈,殊丽的小脸挂着晶莹的泪珠,嘟着花瓣般的小嘴,气呼呼的像一只河豚,等着容大河来哄他。
结果容大河种菜去了,好吧,那些讨人厌的菜云霜也吃了不少,他忍,等浇完菜容哥就会来哄他了。
容大河没来哄他,跑去打了一套拳。云霜知道容哥生活自律,每天早晚都有打拳的习惯,他忍,等打完拳总该来哄他了吧?
打完了拳容大河并没有来哄他,直接无视云霜,跑去做饭了,云霜想着容哥虽然生气,可是不会不管他的肚子吧?等他们吃饱餍足总该好好谈谈,他装装乖,撒撒娇,自动宽衣解带,总没有躺平还不能解决的问题吧?
结果真的有,容大河做得是狗饭,一点也不管狗吃了那两碗泡涨的面是不是吃撑了,而且那万恶的狗饭通通都是云霜爱吃的菜色,香烤嫩鸡,嫩豆腐煲鲜虾,馄饨汤,豆子炒时蔬佐鲜菇,还有鸡丝嫩豆腐拌香椿,还有一大盆香喷喷白嫩嫩的白米饭。云霜看着那些菜一盘接着一盘倒入狗盆,还不争气的流了口水,肚子咕噜咕噜叫着,让云霜冲动的想拿个狗盆排在旺财後面,看看容哥会不会给他饭吃。
终於狗也吃完了,容大河烧好了热水准备洗澡,他刚倒好热水,云霜已经脱乾净跳进澡盆准备洗鸳鸯浴。容大河见了他,默默地退到後院,打了冰凉的井水起来擦身体,热水澡也不洗了。
云霜洗完澡,遇上刚好擦完澡的容大河,忍不住脾气道,"容大河,你给我站住,我那里招惹你了?"
"你都想不起来那里惹了我,我还能说什麽呢!"容大河语气酸溜溜地。
"姊姊叫我回来,我第一件事情不是回家,是跑来找你。"云霜委屈了起来,却见到容大河的脸越发冷峻。
"哦,意思是你姐没叫你回家,你还不打算回来?"
"容哥,你怎麽了,做什麽每句话都夹枪带棍?"
"你自己想。"容大河冷冷的回话,就不再管云霜,打算回房休息。
云霜顿时火冒三丈,踢了来福一脚,转眼间就让来福在细嫩的小腿上咬出两排血洞来。容大河连忙让来福松口,牵到後院绑起来,他气得想把云霜抓起来打屁股,又见到云霜忍着泪水瞅着他,叹了口气,帮云霜把伤口处理好。
"容哥,不要生我的气了。"云霜白嫩的小脸垂着点点泪光,容大河摸了摸他的头,力气有点大,故意弄乱云霜绑得俏丽的马尾,云霜不在意,反而甩了甩头把头发搞得更乱,窝进容大河的怀里,把自己的头蹭在容大河胸口,搞得跟鸡窝似的。
一双水汪汪的大眼怯怜怜地盯着容大河看,有时後说云霜缺心眼,偏偏他又很懂得撩拨人家,容大河一肚子火,被他一番作死撩拨讨好,居然消了大半了!
"昨天是我的生辰,你忘了。"
"哎呀!"云霜这时才恍然大悟,那两碗原来是长寿面,摆了一整天,面都泡烂了。
', ' ')('容大河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修练对你来说当真那麽重要?"
云霜点头如捣蒜,晃了晃一头鸡窝,"我要保护容哥啊,我变厉害了可以打跑坏人。"
容大河咽下苦笑,进了厨房煮了两碗面出来,云霜问,"是长寿面吗?"
"不是,已经过了生辰,吃长寿面有什麽意思。"
云霜的那碗面上面洒满油亮亮的鸡丝跟葱花,还有一颗半熟的嫩蛋,看了就让人食慾大开,反观容大河自己给自己煮的那碗,不过是清汤白面佐几根叶菜。
云霜咬了一口蛋,把剩下的都喂给容大河吃,"容哥,我最近胖了,帮我吃点。"
又夹了大半的鸡丝给容大河,云霜怕他藉口不吃,於是细心地一口一口慢慢喂他,"容哥快帮我吃,你摸摸我的腰是不是胖了一大圈?"
两个人都吃饱了,云霜还坐在容大河的腿上赖皮着,柔嫩的小屁股在容大河的鼠蹊部蹭来蹭去蹭出了火来,容大河摸着云霜的腰,他知道云霜修练刻苦,说自己胖了绝对不可能,更有可能是消瘦了一大圈。
"容哥,你要上我吗?"云霜的脚已经缠上容大河劲瘦的腰。
容大河反问云霜,"我们什麽时候成亲?"
"不成亲难道不可以上床吗?"云霜吻了容大河。
"云霜,你真的知道上床是怎麽一回事?"
"我们只差最後一步了,不是吗?"
"对。"
容大河抱着云霜回到房里,看着云霜红扑扑的脸蛋,他一双迷离的大眼眼角也沾染了红晕,像是粉嫩的胭脂新铺上般,带着喜悦的粉妆玉琢。容大河一边吻着云霜,一边帮他脱着衣服,熟门熟路地帮他解开腰带,像拔蛋壳一样拔着云霜的衣裤,没一会儿他们已经袒裎相见。
云霜的肌肤,像是白嫩的鸡蛋一样白皙弹润,又带着几分通透的莹洁跟红晕。
容大河的大手已经抚上那对可爱的椒乳,用略为粗粝的指尖搓揉着粉红色的乳尖,激的云霜一阵疙瘩上来,粉红色的小樱果顿时立了起来。云霜娇喘连连,一双种着小樱果的白嫩山丘也跟着ㄧ绽ㄧ绽地震动,让一双包覆它的大手掐揉成各种形状,没一会儿红印已经落在白皙似雪的小山丘上,兴许是太久没人玩弄它,又也许是它们实在太过娇嫩,稍微使一点力都能留下印子来。
"容哥,不要了,我胸前又痛又痒。"
容大河个性沉默腼腆,不像云霜做到兴头什麽骚话都能来一遭,没有无耻地回他,又痛又痒吗?小东西这麽可怜,不然我帮你舔舔它们,止止痒。不过身体力行是必然,容大河已经掐着小山丘舔舐着充血胀红的小樱果。
"嗯嗯啊啊啊。"云霜忍不住嘤咛,在乳首被含住的那个刹那便叫了出来。
小樱果在容大河的舔弄跟吸吮下逐渐硬了起来,像是成熟的果实,经过一番令人脸红心跳的催熟过程。现在麻麻地,湿黏湿黏,若不是唾液裹住了它的芬芳,它的香甜可口就要散发了出去,令无数的人垂涎欲滴。
"容哥,不要啦,我快要破皮了。"云霜想像中又热又痒又硬得发疼,再接着蹭要破皮了,没想到乳尖反而泌出透明的水露出来,当然,这个露珠进了容大河的嘴里,再他舌尖嘬弄下,原本胀红的乳尖像是又胀了几分。
云霜抓着容大河的肩膀越发用力,胸前的肿热没能减少一两分,反而热上加热,肿上加肿。在云霜不行不晓得喊了几次,喊得喉咙都要疼起来,容大河终於转移阵地吻起他雪白弹嫩的腹部。云霜顿时从全身战栗的状态解放,终於能够好好歇一会儿,重重呼了口气,全身软成一汪春水任君撷取。
容大河的舌头像火种一样在云霜的白嫩小肚子上四处放火,吻得云霜平躺的身子弓了起来,小肚子因为紧张用力的缘故不再软嫩,隐隐蹦起了流畅的肌肉线条,沁出的淋漓香汗划过香肌,成了另一幅美景,像是雪山融了渐渐白雪,化为雪露从雪山流淌蜿蜒周折於雪地,雪山雪地又遍地开满了殷红耐寒的梅花。
"云霜,放松些。"容大河手指温柔抚摸着他腹部肌理,指间尽是湿濡又紧绷的触感,他将手伸到云霜背後,掐了一把云霜的小屁股。
"哎啊。"突然之间被抚摸的地方从腰脊变成了屁股,云霜吓了一跳,一双隐藏着无限星光的眸子因为爱人的抚摸沾染了情慾,凝於眼尾的嫣红闪着泪光,眼角湿润,下身亦然,像是滂沱大雨溅起来的水花,因故浸濡了半身。
云霜被容大河翻过身去,一双大手掐住白嫩的小屁股,从大手指间流泻而出遮掩不住的柔嫩跟白得晃人的臀波。容大河捏了一阵子之後,开始招呼起自己的蓬勃的阳物,一手撸动自己的阳物,一手在云霜湿滑的腿间动作着。
最终阳物进了腿缝,在云霜夹紧的腿缝间活动,有时进出的阳物还会蹭在云霜的花穴上面,藉着洇润的滑液,几次云霜都以为容大河要破了他的身,把狰狞的大家伙捅进来,结果没有,大家伙只是在他细滑的腿间惹着火着,让腿间的嫩肉吞吐着巨物,仅仅如此云霜已经觉得腿间已经
', ' ')('热得不像是自己的。
容大河用腿夹了阳物好一段时间,稍稍抒解慾望之後,便用右手捏住云霜的小肉茎轻轻撸动着,熟门熟路的帮云霜抒解慾望,云霜的嘤咛也开始慢慢断断续续,因为太激动变成了气音的喘息,直到小肉茎从前端珠圆玉润的小缝喷洒出一股白液,容大河才终於不再撸动它,放任它软成一摊春泥。
再来容大河的气息开始粗重,喘息越来越急,云霜知道容哥快要到了,连忙道,"容哥,我帮你。"
容大河停了动作,躺了下来,他以为云霜要用嘴帮他,结果云霜握住狰狞的阳物朝着自己的花穴坐了下去。
"云霜,不要。"容大河来不及阻止云霜,才刚让硕大的伞状圆头进了穴,浓精已经喷发出来,射进云霜还是处子的花穴里。
云霜还想让阳物一寸寸逼进,可惜阳物已经缴了械,变成半软状态,无力开拓他的处子穴。最终只能让疲软的阳物从花穴滑落,伴随着大量的精液从射入的花壶里倾泻而出。
云霜不顾腿间的泥泞倒进容大河的怀里,红扑扑的小脸藏在容大河的胸膛,他问容大河,"容哥,我们这样算是圆房了吗?"
容大河搂紧云霜,他迟疑了一会儿,回道,"算的。"他的精水射进云霜的小花穴里,容大河的眼神闪烁,大手抚摸着云霜柔嫩的小肚子。
"这样会怀孕吗?"
"会。"
"容哥,我们别管成不成亲了好不好?如果怀孕了,我给你生一堆孩子。我娘也是生了大姐四姐她们四个,後来才补得婚礼。"
狐狸精生性放荡不羁,野合的多得是,有的生了孩子的也没成亲。狐王这些年一直闪着容大河,打死都不松口让云霜嫁给他,让云霜容大河两个人的婚事一拖再拖。云霜长时间花在修练上没什麽感觉,容大河等得都要心灰意冷。
云霜不知道自己这麽做对不对,能不能帮容哥解开心结,只知道他不想再看容哥郁闷不乐。
"容哥你说,我的肚子里会不会已经装了我们的宝宝?"
"说不定。"容大河温柔的抱着云霜。
"容哥,你帮他们取名字?"
"他们?"
云霜不疑有他,"容哥,你不知道吗?狐狸一胎至少都四五个。"
微风徐过云霜的脸颊,他才发现自己连日赶路太累居然不知不觉地睡着了,他梦见了容哥,梦见了容哥一听狐狸一胎至少四只小狐狸起跳,惊愕的表情久久不能平复。云霜想着,要是那个时候真的怀孕了就好了,那个时候若是怀孕,他就不会回到雪原继续修练,大圻山大火时,他也就不会放着容哥一个人孤零零地。
眼泪滑落云霜的脸颊,他伸起手来擦擦泪,以为会遇上刺眼的阳光,一片的阴翳遮在云霜头顶,云霜方才睁眼,看着四姐云深一身缟素撑着一把白色的纸伞站在他的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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