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大河回过神来,知道这东西不好取得,但是不是没办法,他回头问李大富他们去,嫂子们总会有办法。
还有多久用上?容大河脸上爬满红赧,却不见惧意。
大约再叁四日,容哥你别急,我回家去总能拿得到。
云霜也觉得不好意思,被逼问出口时的满面红云还没散去。小脸如花期最盛时的桃花,娇艳动人,双眸漾着秋波,都是让这个小东西闹得。
你家远吗?
不远,改天带你去。云霜想想又补道,只是我家常常没人在,父母偕伴游山玩水,姊姊们各自有事要做。
如果他带容哥回家,大概温柔乡的屋顶要掀了。姊姊们反应先撇到一旁,这几年爹娘为此事不知道打过几次架了。娘要他欠恩还情,还清了回家;爹还在娘的两隻狐狸爪里挣扎着,说可以送容大河黄金万两,以此还命,叫他不要傻傻的送上门给人家睡,睡完还帮生娃。
他们两人想的很好,只是都没想过自己送上门去被锁门外该怎么办?云霜觉得自己大概会成为狐狸界本年度最大笑话,以往姊姊们出手那个男人不是手到擒来,哪像他不晓得踢了几回的铁板,还差点成为王老爷家的狐狸皮。都靠他厚着脸皮硬撑下来。
到时候别被我爹娘吓到,我爹要是说了不中听的话就当放屁吧!
云霜见了街尾有家馒头店,容哥,老东馒头好吃吗?还是对街的贺家馒头好吃?
买老东吧。容大河虽然不懂云霜怎么突然想吃馒头了,他问了,自己当然据实以报。
哎呀,不对,我应该要问那家馒头大颗才对?云霜把玩着自己的发辫,这下子拿着发尾挠着自己精緻白皙的耳廓。
馒头大颗小颗不都是拿来吃?难道是为了比价一两文钱,看那家更划算?
我买馒头可不是拿来吃,是要拿来垫胸前的。既然要垫,当然要挑大颗的垫。云霜水凌凌的大眼瞋了容大河一眼。
容大河要被云霜气笑了,你买馒头不是拿来吃?
还不是你,说喜欢大奶子,既然脱了衣服不能满足你,至少穿衣服时可以装模做样,满足你的兽慾。
若不是在街上,容大河真想抓了云霜再打一顿屁股,浪费粮食实在可耻。他什么时候说过喜欢大奶子?
等等,不对,虽非出自本意,他确实说过这句话,就是云霜差点脱光衣服那次,他为了打发云霜随口应了,于是容大河沉默了。
街上一阵骚动,人潮涌动,容大河把云霜拉到怀里护着。一边听着人说,快来看,又有卖身葬父。
是个大奶子美人,一对奶波晃得跟猪皮冻一样,奶子还白,像油罐里白嫩嫩刚炸的油脂。
这等美人很快就要被买走了吧?赶快去凑个热闹去。
你家婆娘不管,任由你去看大奶子美人?
她敢?管到老子头上来,看老子怎么修理她。
容哥,有大奶子美人,你看吗?云霜酸溜溜道。
不看,回家了。
走嘛走嘛,去凑个热闹啊,没听人说,奶波跟猪皮冻似的,晃盪出波纹来,又白又嫩,卖身葬父吶,容哥你看顺眼了买回去当小老婆?叫她给你洗脚,大奶还可以夹着香胰子,想想就心痒是不是?
不看,走了。容大河右边的眼皮狂跳。没去,云霜就可以叫他把美人买下来大奶夹胰子洗脚,要是真的去看了,还不知道他要整那齣。
远远飘来美人的声音,各位大爷有所不知,我这是募款葬我家这隻坏狐狸,小娘子不卖身,为大爷们唱个曲逗乐一乐还行。
且听小娘子说说缘由,家养了一隻银白毛色的稀罕狐狸,在我家跟大爷似的,喊吃鸡,一整桌子的鸡肉任它挑叁捡四,要洗澡,用最名贵的澡豆香露还要撒上鲜花花瓣,一般香胰子这对势利的狐狸眼还看不上眼呢,叫人家用一对大奶夹香胰子给它逗趣,跪着给它洗澡,擦毛发要用最高级的各色丝绸绣着相应色彩的各种绣纹,住在黄金窝里,穿金戴银,这辈子没吃过一丁点苦头。有一天居然跟情郎跑了,回来就剩这幅可怜的狐狸皮了,小娘子没办法,家里都让这个坏狐狸吃穷了,只好来这里摆摊募款给这隻无缘的坏狐狸下葬,要是募不到款也没关係,那只好草蓆卷一卷找个山谷扔了罢,以免见了徒伤心。
云霜听了那娓娓道来的温柔语调顿时全身发毛,后悔刚才没听容哥的话回家。而且刚才他听了什么,说大奶夹着香胰子跪着给他逗趣,要命了,没想到他跟容哥调笑的话还被女魔头听去。
云霜,那位是你姊姊?容大河听了内容就知道那位自称小女子大概就是云霜的姊姊,那个吃穷家里的坏狐狸是云霜,小狐狸的情郎大概就是他吧?
云霜只好硬着头皮走向前去道,四姐,别闹了,卖什么狐狸皮嘛,咱们家缺那几个铜板吗?
谁是你四姐,几个铜板相碰还有个声响,那隻坏狐狸吃了穿了用了多少银子,还想花我家的钱给他买蓆子吗?募不到款给这隻该死的狐狸下葬,小娘子还不走了。
美人容长脸,面若春晓之花,一双迷人的丹凤眼瞇着无尽情思,眼角又堆了多少风骚,就算无视那胸前一对人间凶器,光看脸,也是少见的美人胚子,风韵迷人。
容大河默默地递出一张银票,美人毫不留情的接过,云霜想要抢回来,美人随手塞进人间凶器里了,丝毫不漏一个角,想要抽出来还找不到办法。
小娘子募款够了,散了散了。美人收起募款葬狐狸的木牌,收摊了。
美人小娘子把云霜跟容大河带到街中的一家书肆里,叫掌柜看店,带着他们到楼上去。
四姐。云霜腆着顏,装乖黏向美人。
谁是你四姐,别乱认亲,我们熟吗?美人叫做云深,用手推开云霜,还是你认识我们家跟人私奔然后被拔皮的小五呢?
姊~姊,姊姊姊姊姊姊,我是最可爱的小五啊~你的心肝小宝贝。云霜怎么肉麻怎么来,姊姊,我看上一件练色镶着雪青刺绣的衣服,给我钱我要买。
云深冷笑一声,叫你的情郎买啊,叫姊姊出钱算什么?
容哥很穷的,穷得每天只有萝卜吃,连肉都没得配,你不是拿走容哥的钱吗?给我吧,我们九一拆帐,我九你一。
哎唷你真行,跟娘家人坑钱呢,你的情郎给聘金了没?我收点见面礼不过分吧?
我不是跟你九一拆帐了吗?见面礼那些就够了吧?云霜叉着腰,跟姊姊要帐。
你用十两打发叫花子啊?
哪来的叫花子这么能耐,讨价还价呢!
最后姊姊云深受不了,深呼吸一口气,抽出银票还云霜,还另外给了些碎银子,隔壁茶楼出了一齣新戏,去那里叫盘瓜子听说书,听完一齣再回来。
姊姊,我带容哥去起码要叫壶酒吧,这些银子不够,再给点吧。
有多远给我滚多远,容大河留下。云深气得狮子吼,把云霜扫地出门。
未来的大姨子要留自己,容大河不好跟着云霜一起走,没料到云霜前脚刚走,大姨子后脚开始宽衣解带,柔若无骨的纤纤玉指开始挑开碧水般的翠烟衫,显露出束在不盈一握腰间的深松绿的腰带,上面绣着奢华丝线的花草纹,下身则是翡翠一般的金丝撒花百褶裙。
小霜儿还是个雏,那里懂得服侍人。不如由妾身代劳,好好服侍哥儿,我们姐弟共侍一夫不也是个佳话吗?
迷濛的丹凤眼一顰一笑都是万种风情,云深轻轻捂嘴,很懂得犹抱琵琶半遮面如何运用。衣服才脱了半件,摇摇摆摆款款而来的模样,比起云霜只会乱脱衣服往人扑来至少要高竿一百倍。
容大河只敢看云深脖子以上,双眼不敢往下瞄,有事说事,没事我走了。
你对妾身没有半丝感觉?翠烟衫滑落的角度更大了,露出两个光滑细緻的肩头,隐隐有香气传来。
我是断袖,对女人没感觉。眼前美色波涛汹涌,容大河心静如水。
云深脾气差,立马发飆,断你妈的袖,小霜儿什么情况你不知道?一身滑嫩细肉比起女子也不遑多让,硬要说是女郎也无不可,小霜儿花户都还没开苞呢!你说你断袖,我倒要叫小霜儿离你远远地,让你彻彻底底断个够。
她将翠烟衫拉好,心想肖想老娘的弟弟还要白看老娘,天底下那有那么便宜的事。
若没事,我先走了。容大河瞭然,大姨子测试自己来了,若让云霜知道姊姊撬自己墙角,大概要气得喷火。
姊姊有没有好果子吃他不知道,他绝对有一齣一哭二闹叁上吊在等着他。
若是以前听人家说了家里婆娘不懂事,只会闹,他还同情过人家,轮到自己身上了才知道,那个闹的意味其实是撒娇多过无理取闹,云霜娇娇柔柔爱生气,自己心里的甜蜜怎么多过了无奈呢?容大河不禁失笑。
***
容大河离去之后,云深的住处走进了一个戴着银面具的男人,他搂着云深,往云深身上披衣服。
他不悦地说道,你的身子只有我能看。
云深哼了声,不以为意,她在男人的大掌抚摸下恢復了真容,容长脸丹凤眼均是偽装,偽装的容貌在美人的行列里一定排的上号;如今在男人怀抱里的云深,娇小玲瓏,青发雪肤,五官犹如精雕细琢的瓷娃娃,无一不精緻,肉眼难见半点瑕疵。
她如今的模样只有这男人见过,这是云深真正的模样,以绝世美人形容当之无愧。
那臭小子看了哪里?男人还忿忿不平。
你当我傻吗?顶多小露香肩罢了。
这时云深才发窘,她倒忘了如今的样貌与叁姐云瑕没什么两样,她拿叁姐借她使的壳子半脱了外衣,露了一对豪乳。叫叁姐知道她拿她壳子色诱小五未来夫君,又要对她叨叨絮絮唸个没完,她一想就头痛。
云深索性绕开话题,小袖月跟灵蛇还好不?
不太好,我到时他们正让龙太子的巨石阵包围,差点有去没回。
你救了他们?云深想着小袖月任性,偶尔叫她吃吃苦头不是坏事。
不然叫小袖月被龙太子打死,还是叫灵蛇敞开胸口再让龙太子补一刀?
小袖月什么都好,就是看男人的眼光不行,要是她像小霜儿这么省心就好。云深幽幽地出口这句话,叹了口气。
看来你对小霜儿未来的夫君评价不低。男人温柔地一哂,拿下了银质面具,落了吻在云深的红唇上。
小霜儿未来的夫君是他前世的师兄,据闻他们师兄弟感情甚篤,他师兄为他捨了神位下凡。
我的殿下,你可真是不缺耳报神,什么都知道。
男人俊逸的面容泛了笑意,他将面具放在茶几上,将若有所思的云深搂在怀里,动作之行云流水彷彿做了千千万万遍。
云深脸色难看,白蛇,你可知小霜儿前世为袖月灵蛇连累,被闯南天门的时茜所杀。
其实小霜儿本该与他师兄双宿双飞,而不是从此天人永隔,再见之时早已不是前世熟悉的模样。
云深那时失去小袖月,抱着娘亲刚生下的小五忽觉亲切。她自前世至今一直为黑蜧神蛇,深知世上没有毫无来由的亲切,这小娃儿肯定与她有渊源!
她翻了那时刚得不久的天书,才知晓小五前世被时茜所杀,而时茜杀他仅仅为了带走袖月的灵骨跟灵蛇的魂灯。
云深始终想不通时茜为何要动手杀小霜儿的前世,她并非嗜杀之人,否则当初不会把小袖月託孤予她。
从此失去女儿的云深待云霜比对自己女儿还好,娇宠着他长大,看着他回到心上人身边笑靨如花。
白蛇真君从小与蛇神殿下一起长大,云深没说完他已经知晓她的未完之意。
原来如此。
云深与白蛇真君向来心意相通,她跨坐在白蛇真君身上,用绝美的容貌居高临下睇着他,竟点了头,嗯,你向来懂我。
她那身飘逸的翠烟衫叫白蛇真君褪下,莹润如酥的胸脯在白蛇大掌覆盖之下。他抚弄得宜,让云深随着他的动作呻吟。
白蛇真君不知想起什么,笑了笑,说了一句车马牛不相及的话,殿下,我想喝你的奶水。
云深蹙着眉回道,我如今未受孕,何来的奶水,胡闹!
她那身美丽绝伦的肌肤居然逸出花香来,白蛇一路向下抚摸亲吻,他吻着云深纤细的腰肢,大掌不曾停歇,已经抚摸至她的下体,搓揉着如云深一样晶莹美丽的小玉茎,她的呻吟声像带着钩子般摄人魂魄。
白蛇将小玉茎放入口中仔细伺候着,直至软嫩的小圆球释放了一股带着花香的寡淡精水。他对云深说道,殿下,我来了。
他们的情事向来是殿下作主,白蛇在前世爱上她时便已知晓,她的美丽,她的聪慧,她的坚忍不拔,她的尊贵犹如最耀眼的星辰,她在最困难之际不曾自怨自艾,反而勇敢振作直面难题。
他犹记殿下在他怀里哭得像孩子的模样,他简直无法想像殿下知道前世他被杀之时的伤心欲绝。他那时有机会杀凌菲,却为了身怀六甲的殿下被凌菲反杀。
云深教他惹得欲火焚身,主动坐到他的身上,将两根硕大的肉根纳入她的双穴,她的嚶嚀声方歇,正巧将两肉根纳至最深。
白蛇抱住云深的细腰开始动作,一次次将肉根撞入云深最深邃的穴里,穴里的嫩肉将他绞得欲生欲死。
他未忘此行的目的,将他在人间获得的信仰哺餵给云深,让她巩固日渐虚弱的身子。
云深眉头皱得更深,问他,你又炼尸了吗?你老是不听我的话,是我的神力日渐消退,让你不屑认主吗?
殿下勿恼,待人间的事告一段落,我便永生不碰。白蛇温柔地为她拭泪。
云深气得哭了,她默默落泪不出一声,让白蛇无心情事,肏过一轮便草草射进云深的体内。
白蛇真君随手拿了件中衣披在云深身上,他亦无奈,如若可以他也不愿炼尸。若不炼尸,他拿什么保护他的妻女,一切都是空口白话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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