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根本没有生气。
老虎转移了爪子,将按在女孩子肩膀上的手转移到了她的背部。它将毛茸茸的虎头贴到雌性的下体,仔细观察这个即将接纳它的地方。
倒刺毕竟不比人类男性更显光滑的柱身,就摩擦这么一会儿时间,春春娇嫩的花穴就已经可怜兮兮的泛红了,看起来红肿了些。她的耻毛稀少,起不到任何遮挡的作用,不管是挺起的小豆豆还是流出蜜液的穴口,都纤毫毕现的展示在野兽的面前。
老虎伸出粗粝的舌头舔舐着雌性的私处,但是带着倒刺的巨大舌头却在给予快乐的同时也给予了无比的痛苦。
春春在这欢愉的痛苦下哀哀的鸣叫起来。
猎人的子弹打中了枝头梳理羽毛的金丝雀,金丝雀濒死前用尽全身力气,为这荒唐人间献上最后的哀歌。
花穴里面的蜜液早已泛滥成灾,晶莹的淫秽液体在女孩子光滑无暇的私处脉脉涌动着,看起来淫靡又圣洁,像是男女之间最野性的性爱,也像是动物之间最人性的交媾。
毫无经验的野兽变换姿势,持着它凶狠的性器狠狠的闯进了无人之地。巨大的肉刃强硬的一点点挤进狭小的花穴中,春春几乎要以为自己被撕成两半了,巨大的痛苦将一切的欢愉全都掩盖了,她掉着眼泪,浑身颤抖的尖叫哭泣。
仲夏夜,雨打荷塘,疾风骤雨催残红。
可野兽并不能理解她的痛苦。
它用巨大的肉刃在温暖紧致的甬道内艰难的前行,贪婪的想将全根都没入令人舒爽到尾椎发麻的地方。花穴死死的卡主它,若是不管不顾的前行只会给春春带来更大的痛苦。
野兽不愿意那样,哪怕它甚至不知道为什么不愿意那样。
老虎只是将肉刃泡在温暖的甬道里,轻轻的碾磨,动作轻微。春春高昂的尖叫渐渐缓过劲来,可还是在痛苦的哭泣。老虎只好压着她的背,用舌头软软的摩擦她裸露出的所有肌肤,从野兽喉咙深处发出舒爽的呼噜声,呼出的热气将她的后颈菡萏的一片潮湿,凝成细细的水珠。
春春抽泣着,抓紧了身下的床单。未经人事的少女只觉得痛苦与抗拒,只能低低的啜泣着,滑下的眼泪打湿了枕巾。